【灵魂在做爱】


  我不是一个好女人,在与林立认识前有过几个男人,但在我和老公的生活圈

子里,我还属于淑女类型,口碑很好。对偷情,我抱自我释然的态度,认为不影

响家庭孩子、不给老公在周围丢脸就可以,并且觉得自己能够控制自己的事。
  我这种生活意识就使我在认为安全的情况下,始终保持在有情人的状态中。

我认为的安全情况包括隐瞒老公、略微付出或者最好不付出感情、不在工作生活

圈子里乱来……也许还有很多我的所谓认为,一下想不起来,总之诸如此类吧。
  在情人方面,认识一个,保持一段时间,就熟悉的好比老公,渐渐没有了心

情;再说人的交往开始总是展现优点和长处,时间一久,各种毛病都出来,当然

对方也会发现我的。这种毛病和老公的毛病不能比,老公的毛病是存在于我的爱

恨之中,有依附感,情人的就显的讨厌。于是,换一个吧,找机会,也许一下没

有合适的,空闲一阵子,最后总是有人补上。
  林立就是这样让我补进来的,而且补他的同时还与之前的小张联系着。林立

比我大三岁,33了,是一个科研所研究员,研究蔬菜。他的性格沉默怪异,认

识他才发现他的脑子里只有蔬菜和女人,而且女人都是幻想化的。他长得结实英

俊,前妻也很漂亮,可就那样让他的蔬菜和幻化的女人给弄跑了。
  认识他是通过网上,在一个聊天室里听他侃乌有的女人,我来兴趣了,遂加

为好友,发展到见面。在第三次见面的时候,我去了他的菜棚,在那里发生了关

系。
  他的菜棚在河床上,离他的科研所有些距离,他用所里的微型货车带我去了

那里。那时是开春,天气还很冷,但菜棚里很热。
  我参观,继续听他的故事,他讲到有次无聊,走来菜棚,结果发现有人在里

面,就偷看,发现一对男女在里面做爱,他在外面冻得发抖,他们在里面脱的光

光地跑着追着做。
  我听到这里,就有想法了,当他问我此时此境有没想要的意思。我就说有是

有,但我有老公,回去可以解决。恐怕他要的多些,为什么不直接表达,说服我

我就同意。
  结果,他开始认真地说服请求,但粗得了不得。原话应该是:「睡莲(我的

网名),说真的,我谈不上喜欢你,没办法,感情还没有基础,但我非常非常想

日你的屄,你是过来人,我有这个心思,你就知道你在我心里的魅力了,请你同

意,让我日一次,我保证爱护着日。」
  这个「日」字在大白天听着怎么那么刺耳啊,我的心情几乎都要消失了,可

看他一本正经地样子,无辜地表情,有不忍的感觉。可他还是粗话连篇地请求,

还夹带文墨,弄得很搞笑。
  虽然我没欲望了,但心情还可以,就答应给他摸摸,摸的时候看着他雄壮的

器官,就不自觉地口交了。当然,接下来,我们真的脱了衣服,只是脱了各自的

裤子,上衣没有脱,站着做。
  做的时候,他的粗话还是不停,但可以接受。我采用的是扶着暖气管道站立

姿势,也许是他攒了很久,气力很足,连续几十下就把我搞得软着站立不住跪倒

下去。跪着的姿势没多久就让他搞到彻底爬下,然后任他翻过来爬上做,提起我

腿做,提高我屁股站着做,总之动作很多,我只顾享受高潮而忘记许多了。
  后来他又约过几次,都是在他的家里。我们关系也在逐渐走近,互相开始熟

悉,这得归结为他的诚实,他说话不好听,而且他想要做爱的时候,就总是说粗

话,但说的不无道理,而且他自己也承认自己总是幻想,好多故事都是幻想出来

的;有时候一个故事幻想的次数多了就连自己都分辨不出来真假,好像就是他发

生的。
  在他的影响下,我也告诉一些我的事情,我不会编造,再说编造的还没开始

他就发现破绽了,急切地想要给我圆慌,所以没办法,我讲的都是真实的,他也

能听出来。我讲了我的一些男人,我有的时候很淫荡的想法等等;结果,就是这

些,他的话语以及行为开始带有侮辱性。
  他的变化是逐渐开始的,因为他很奇怪,不像我以前认识的男人,对我很有

吸引力,所以我开始变的主动联系他。
  他有时候很忙,我去找他,他就开始流露出咒骂,当然是在做爱的时候。比

方他说:「你可真是个婊子,那个小张不是还联系着吗,不会让他日吗?我忙的

什么似的!」
  有一次他居然还说:「我觉得你适合当小姐,去卖屄!说不定你以前真卖过

呢!」
  这可真惹我生气了。我说:「男人没素质的我就见过你,再找你我真是婊子

来着!」
  呵呵,我还真是个婊子,他兴奋过去了文质彬彬,含蓄有礼貌地给我道歉,

诚恳地说明他的毛病,说是找快感的方法,于是我又找他去了。
     ***    ***    ***    ***
  生活中他真是我的朋友,无论是电话里还是公共场合见面,他都礼貌有加,

从没粗俗表现,而且善于观察人,看我表情猜我情况;比如我有生气,他就想办

法让我开心,我有困难他诚心帮忙。有件事情我很感激,就是他暗中找关系,并

计划好机会,装出我有机会认识那人的样子,帮老公调动了他窝火几年的工作,

让我老公的气顺畅着不至于老波及我和孩子。
  但随着交往越深,他的变态越加厉害。我们见面几乎都是做爱,然后聊天,

或者做一会聊一会,再没别的事情,所以他不停变化花样,而且动作粗鲁,自己

按自己的想法尽兴。比如往我下面插一些东西玩,有黄瓜、茄子、胡萝卜等,还

让我给他嘴里撒尿。我哪能撒出来,即使他抓住我不让我去厕所,我也尿不出来

呀。
  我的屁股刚开始很紧,他搞不进去,太疼,他就用细点的胡萝卜弄,还要求

我用这些蔬菜插他屁股眼,插得他性器竖的老高。灌肠就是那时候从他那里接触

的,他没事老自己给自己灌,说通便、清火,或许是有点道理吧。
  聊天的时候,他喜欢问我以前的事情,我的想法,用诚恳的态度,无私的心

扉,换取我的真实,然后就开始兴奋,兴奋了就变成另一个人似的,骂我破鞋、

烂货、婊子之类。有时候我觉得很后悔告诉他以前的事情,让他看不起,心里有

气,但他就这样还强行与我交合。在这个过程中,尊严的不存在也能产生兴奋,

而且也惬意。
  他看不起我,只是在有性的想法时。他的这种行为就和我的生活态度一样,

有了思想基础,就放松神经,随意发挥,表现在行动上也逐步显露出来。
  有一次,他骑在我头上,让我给他口交,开始我用头的动作进行,后来他开

始搞我,插进我喉咙呛得我咳嗽。都在兴奋中,他问我有没事,我当然说没事,

难道说有事不做,破坏了气氛?
  于是接着做,感觉他在尝试再次搞进入我喉咙,果然,他猛的又是两下子,

插得我发呕,正当我直着脖子想呕的时候,他射了,就在我的嘴里,发呕结束的

剎那倒吸着咽了下去。
  事后,他说我不吃精,他是故意这样让我吃的,有预谋的。于是我开始了吃

他精液。
  我的屁股也能进他的鸡巴了。那天他用食用油把我屁股眼周围弄的油油的,

也把他自己的鸡巴涂抹了油,就这样进入了。我的屁股从没开发过,有的话只是

有人用指头或者细东西进入,他的鸡巴很粗,我打心眼里看着害怕。
  经过他的讲解和措施安排,那天我同意了,疼痛感到是不厉害,就是涨;特

别是他进去要往外抽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大便就要出来,这时候的本能是夹紧屁

股,就好比当众想要放屁非得忍住不放一样。结果,抽出时的难受就更加剧烈。
  就在这样的进出不同难受中让他搞到麻木,最后还真放松了。
  后来几乎每次他都要求搞后面,我提的条件是非得满足我前面,然后随便。

于是,他努力的让我高潮,他的办法多,我也容易高潮,然后他就要享受我的屁

股了,随着次数的增加,我也能适应这种痛苦中的快感了,至少是很刺激的。
  逐渐地,在和他的相处中我接受了他给我「婊子」这个称谓,有时候还很亲

昵的叫:「小婊婊」或者「婊婊」,让我很温暖。
  但这只是开始,他每天琢磨着如何玩我,就想琢磨他的蔬菜一样,现在他很

熟悉我,就不满足了,新的想法是找个别人搞我,他要看。他认为他是当事人,

不能从第三方角度看我被搞的样子。
  这个目标是他用威胁利诱的方式达到的,他在我给他口交的时候用手机拍了

下来,扬言要发到网络上,因为他知道我老公很爱我,说不定不起作用还招来麻

烦。这些他都理智地给我分析地说了。
  我觉得他很龌龊,断了一阵往来,这阵子心里实际还是担心,天天看网络,

也不知道去哪里查看。最后还是去找他了,让他发泄一通,又长篇大论地做我工

作,加之于自己的诚恳态度,最终我又答应了。
  人他早都找好了,是网络认识的,我也看了他的视频,长相一般,但魁梧,

鸡巴很健壮,聊天感觉还不错。林立说他就是看上他鸡巴才找他的,再说他们有

点共同处,有很多幻想,只是那人从没实施过,而他这辈子遇到我能实现,他要

感谢我,然后又是亲又是抱,感动的我都想快点满足他。
  时间由我安排,当时天气很热,我没什么事情,也没有一夜不回的借口,拖

了很长时间,最后那人急了,自己过来了。他不是本市人,过来后说无所谓,没

机会但认识我们见个面也好。
  人家都这样了,我不能不去见一下,就趁上班就开溜过去林立家了。
  见面后,那人还比较拘谨,但林立很心急,直接要我们开始。
  人总是有羞脸的,何况是陌生人。我羞得很,觉得很别扭。那人也难受,但

林立已经开始硬脱我衣服,并且粗语连珠,他也只好露着尴尬的表情过来试图搂

抱和抚摩。
  林立好像一个解说员或者监督员,语言间都是安慰那个人的话语。说:「没

事,XX,她很过瘾,你不要那么拘束,直接上,想怎么日就怎么日」、「她是

个骚货,是不是?婊婊!」。
  跟他习惯了,他的语言我不但适应了,而且也有助性的作用了,所以当他说

话转过头这样问我的时候,我自然的回答:「是。」回答完才感觉不对劲。
  林立没能脱下我衣服,我还是有点紧张,那人过来,林立把我推到他怀里,

我感觉那么不自然,但他很快就抓到我胸上,那是女人本能反应最快的地方,我

还没适应他,就敏感地跑开进了卧室。
  外面传来林立的骂声:「一个烂婊子,还装什么正经!」
  有陌生人,我觉得难受。
  一会,他们像是密谋好了一样都进来卧室,突然就双双下手,那人压着我,

林立脱我衣服。裤子被脱下的同时,就听「啪!啪!」的几声,我屁股上一阵疼

和麻。
  我转过来刚想说:「哎,差不多点!」但话还没出口,脸上就连续挨了两耳

光。打得我一下懵了。
  等我再反应过来,那人连裤子都没来及脱就掏出来搞了进来。
  太难接受了,怎么会这样?我毫不兴趣,但摆脱不了,感觉自己都有眼泪出

来,只盲目地扭动着身体。
  林立撕着我的头发压着我,嘴里骂着难听的话:「你个烂婊子,让那么多人

日,还装什么清纯。再动看我不打花你的脸。」并用拳头做势要打下来。
  我用胳膊空挡了一下,确实也害怕。
  我不敢动了,就这样让那人强奸着,心里对突如其来的场面弄的连委屈都感

觉不出来,眼泪是怎么流的好像不是疼,也不是伤心,说不清楚。林立看我害怕

了,反倒放开了手,自己去脱自己衣服。
  他脱光后,过来又抓住我头发,用指头点着我鼻子警告着:「你个骚货听好

了,乖乖让我们玩,高兴了我们以后交往,不高兴了一锤子买卖,以后别找我,

要不我有的是办法!」
  我没言语,看着他,觉得他那么丑恶,还不如下面正在使劲搞我的陌生人。

看我没反应,他又作势要打我脸,没打下来,却在我胸上煽了几下。很疼,我又

开始流泪,只好点头。
  他坐到我旁边,拉我爬起来,那人也会意他的动作,前拉后抬地就把我翻了

过来,然后他们调整姿势,让我半爬在床上,双腿却跪在地上,那人往我阴部涂

了些自己的唾沫,继续插进,林立挪着把鸡巴刚好对着我脸,让我口交。
  我一口下去就使劲咬,但我还是心软,没怎么下口。只听他「哎呀!」地叫

了一下,抓住我头发呲牙咧嘴地看我;我的头因为有后面的动力惯性,一动一动

的,用眼睛警告他。他却从嘴里吐出两个字:「过瘾!」
  这种人!我有点想乐,就是觉得不是时候。
  我开始好好地给他口交,下面感觉也来了。林立很兴奋,用双手抱着我头使

劲往他鸡巴上按。随着后面的推力,一下比一下进的深,我又开始发呕。
  发呕实际很难受,脖子让神经控制着发直,身子都有点硬,但就在我一呕,

后面就更加使劲,好像他感觉这时候最过瘾一样,并且开始每抽插一下打一下我

屁股,响声很大,也很疼。
  但说也奇怪,就在这些互相作用的那一瞬,快感在难受的神经间快速游走,

一下比一下快,他们配合很有默契,确实有共同点。我忍不住在发呕结束那一瞬

发出 「嗷!嗷!」的低吟。
  这更激发他们的疯狂,林立好像没有了人性,一下死死地把我头按在他鸡巴

上,鸡巴卡在我喉咙里,我感觉呼吸困难,就要死去。
  就在后面那人猛的顶进的剎那,快感的游丝终于冲上了头顶,我不知道哪来

的力气,一下挣脱林立,放声叫喊。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我都感觉不到下身的存

在,好像自己就剩个脑袋了,只有这里在飘忽,在上升,冲破云层,看见太阳。
  空气是多么的新鲜啊,我要大口的呼吸,我要放声呼喊,我要……
  高潮结束才知道自己小便失禁了,尿撒的到处都是,我简直无地自容,任他

们嘲笑开心。
  他们两都没射,暂时就这样结束了。
  我一直歇着不想动,他们在客厅吸烟,一遍一遍喊我。最后我出来清洗了一

次,才让他们换着以正常的方式做到各自射精。
  那个人走了,再没联系过我们,林立就不打算再联系他,不知道为什么。我

也没给林立生气,因为他的道理很多,恢复了本性后歉意十足。
  但从那次后,林立就开始动手了,而且一次比一次厉害,用强迫促使我满足

他的要求。
     ***    ***    ***    ***
  过了没多久,他又想找人搞我,我觉得那样自己太淫乱了,这才过了多少时

间啊,再说我又不是那么需要。
  他很生气,没有再说,可在做爱的时候,他又开始边做边要求我同意,说对

方是个学生,我应该尝试一下小男人的滋味,算是没有白活。
  我不同意,让他专心点,说就要有感觉了。当时我是跪着的姿势,他从后面

做的,听我说话,就不做了,抽出去停在后面。
  我很兴奋,就用屁股找他的鸡巴。突然感觉屁股上重重的碰撞了一下,我没

控制住姿势,趴到了床上,紧接着屁股上,腿上,有如骤来的雨点般被他用脚猛

踹。突如其来使我连爬起来躲都反应不过来。
  当我终于明白想爬起来的时候,他拽着我的脚拉到床边,反骑在我后腰上,

轮起拖鞋就打我的屁股,同时提着我的一只腿分开击打我的阴部。
  我疼得直叫,向他求饶,他才住手,问我同意不同意。我气的哭了,想要起

来,他压着不动,却用指头插进去搞我。阴部烧乎乎,让他插的有些疼,但屁股

上腿上的疼还是厉害,压过了阴部传来的疼。
  弄了几下,他骂道:「你真是个贱屄,挨打的屄,居然还能流出骚水子。」

说着就翻身爬着插进来,以超快的频率抽插起来。
  我趴着不动,任他折腾,眼泪也没有,想继续伤心,可快感随着下体火辣辣

的疼痛很快涌上身来,促使我暂时忘记刚才所发生的,开始配合着蠕动。
  高潮很多,很猛。结束后他又恢复了人性,摸着我已经肿起的阴部直亲,向

我道歉,解释虐待对性的贡献之类的道理。
  我没原谅他,毕竟是挨打了。
  回去后我天天思量这个人,觉得他有毛病,反复无常,要是再来往,肯定要

出事情。而且说真的,我也开始害怕他,觉得他很残忍,有时候想弄死我,或者

疯狂了会不自觉的弄死我。
  考虑到最后,我想离开他,就给他去了电话,说谈开,然后把放那的两件衣

服拿走。
  我们在酒吧里谈,他说没想到会伤害我的心,只是想让我体会一些不同的性

的感受,以为这个和心理是没有联系的,并说能感觉到我需要这些,本想慢慢让

我适应,可能太急了。我告诉他,我不怕挨打,说真的那感觉在高潮时候很爽,

但问题是我害怕他了,这是主要问题。
  就这样,我们协议分手,我随他去了他家里,拿好衣服后,他想拥抱我,我

也有点不舍,便纠缠在一起,很快在亲吻中互相脱光了衣服。
  做爱的时候,他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东西,说:「你看,我买了个什么,还

没来及让你体会。」
  我很兴奋,也没见过这个东西,什么功能也不知道,以为是性玩具之类的东

西,便点头示意他随便。他趴在我身上,抽动着鸡巴,用一只手把那个东西拿到

我们下面去了。
  就在一剎那,我才体会到电击的感觉,整个下体发麻,身体抽搐,差点使我

跳起来。就在我还紧张惶恐的时候,林立并没有停止动作,反而更加用力,他像

工地上的打夯机一般用身体重重砸打我的阴部,每一下都进得更深,使我很快就

恢复在性兴奋之中。
  连续这么干了一阵,他就在最后砸下来的这次中紧紧地抵住我,让阴茎深深

地停留在里面。这时候最舒服了,我抱紧他的屁股,也不想他松开。
  这时,林立的下体猛的抖动起来,电流的末端都能传到我的体内,他的鸡巴

瞬间好像膨胀了起来,快感在我的身体下部努力想往上冲,我兴奋的叫了起来。
  突然,刺痛和酥麻从我屁股处豁然散开,让我的神经跟着收缩,这一反应直

接导致阴道收缩,而想收缩的阴道里他的鸡巴却好像越加涨大,难受来了,很难

受!
  高潮来了,夹杂在其中。我想让难受停止,只有高潮,可林立不会放过我,

不停的电击,击他击我。当我全身紧绷,抖动不停的状态中脑袋开了花,又感觉

只剩下脑袋了,别的都不存在了,于是我放松了,不再用力了。
  高潮在小便失禁中再次升华。
     ***    ***    ***    ***
  衣服我拿回家了,但分手再没提起,我们还在交往。
  林立也没停止打我,有时候我很害怕,但越害怕高潮越多。进他家门,我的

神经就开始紧张,有时候发愁,得到满足后我很久不去找他,但想的时候又不知

不觉给他电话。
   我也同意了他再次找人搞我的请求。
  那是一个职业技术学校的学生,约好后自己不敢来,认为林立有阴谋,但又

非常想,最后叫上他的朋友一起来了。
  他们是本地学校的,为了安全,林立不想在他家,用车带我们去了郊区一个

他们所准备废弃的实验院。那里离农民住的地方远,有围墙,有大门,有水池,

还有果树和杂草。
  恰好时间选择也是周末,去趟郊外散心也不错,我的兴致很高。
  到了那里后,林立把大门用链子锁了,找到看门的房间,但房间土尘太大,

就到最后面荒了的菜地边上铺上单子,喝啤酒助兴。
  作为一个女人,说真的,骨头里很下贱,特别是被人玩开后。当那两个男生

腼腆的不知道怎么办、光喝酒的时候,我就有心思逗他们了。这个心思还存在于

我经常受男人控制,突然看到这么害羞和拘束的两个男生,自己就像是大人,他

们是小孩,我可以说了算,我想自主一回。
  他们不敢看我,眼睛躲闪着,我更加兴趣昂然,居然要求看他们鸡巴。喝了

一瓶啤酒,我就动手动脚了,他们扭捏着不让,我就脱了自己裤头,掀起裙子让

他们看,列着让阴部大张的叉开式。最后,林立脱光了让我口交,他们才陆续脱

了。
  第一轮,一个直接让我口交射了,一个插进下面也只几下而已,就完蛋。
  第二轮,林立组织起来,安排一个男生躺着,我骑上,然后口交另一个,他

则从我屁股里试着进入。虽然他吐了好多吐沫在屁股上,但还是涩,总是他搞进

去,男生的就从我阴道里滑了出来,男生的好不容易弄进去,他的又出来。没弄

几下,那个男生干脆又射了。
  林立不甘心,又让另一个男生上,我说他的粗,要不让那个男生搞我屁眼,

他搞屄。可是那个男生怎么都不搞屁股眼,没办法,只好又如前面一样,只是换

了姿势,林立躺着,我倒骑着用屁股眼坐着套进去,然后半仰身子,让男生插。
  很成功,两个男生轮流插。感觉一般,很累,但很刺激,整个身体下部都感

觉满满的,撑的慌。高潮也不是很多。事后和林立探讨,我觉得是因为高潮时下

体收缩抽搐,而屁股眼在收缩的时候有疼的感觉;但他说屁股眼收缩非常爽,他

就是那时候射的。
  第三轮,是临走前,两学生提出再搞一下,林立没有上,倒是让他们两弄的

高潮迭起。
  这是我和林立在一起的时候,主动性爱的唯一一次,很惬意、很轻松、很好

玩。
  在那之后,所有和别人发生的性爱,都是在他的强迫下做的,他也不事先给

我说了,等我到,才知道还有别人。他也开始喜欢在别人面前羞辱我打我,强行

让我满足他们,可我的心里一样跟着他在变态,倒在一次次的委屈中疼痛中得到

满足。
  这几个人,除了一个是他外地的同学外,其它都是他从网络上找的有虐待倾

向的。他在网络上有一帮子同好朋友,平常探讨研究,等他们谁有机会来,就用

我做实验。可他那个同学不同,觉得过火了,虽然他事先告诉他我是他掏钱叫的

鸡,但他那同学在过程中仍然同情我,弄的我委屈的哭的那么伤心,好像是真的

一样。
  在这个过程中,林立还是在不停地开发思想,研究新套路。
  在和一个他同好的三P中,他发明了一个新技术,就是在自己尿憋的时候,

把鸡巴弄硬插进我屁股眼里,然后说话聊天以达到分心,让鸡巴软在里面,便开

始撒尿,尿在我直肠里。然后他们开始和我做爱,要求我夹住屁股,要是有东西

流出来,就打我,打我阴部,打我乳房和屁股。
  他们都是喝啤酒的,尿很多,有时候快感就憋不住,或者有人直接搞屁股,

能不出来吗,挨一顿,
  我也有幸看到男人搞男人,他的一个同好插进他的屁股里,把他搞的射了出

来,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这个事情。
  还有更恶心的,在我高潮的时候,有人尿到我嘴里,那时候顾不上许多,咽

下去些。更有甚者,有次他们两个男人,搞我一个小时,没动我阴部,只插屁股

眼,插的我实在受不了,问题是还抽打我阴部,目的就是为了让我舔他们插过我

屁股的鸡巴,当然,他们成功了。
  被他这么带着折腾的结果是,我不能受惊吓,一受惊吓,下身就流水。最厉

害的一次是在单位,因为人际关系复杂,我把一份文件发错了对象,给到我领导

的领导对家手里,我的领导很和蔼,但他的上司很严厉,全公司没有不怕他的,

在他办公室里人人不自在。因为按道理,我应该算他的这路亲信人马,于是他把

我叫过去问话。
  我站在他的沙发前,他沉默着表情,严肃而含蓄地问我些问题,我紧张的下

体一直流水,感觉裤子都湿了,当他站起来问我能不能适应干这个工作,不能就

去别的地方的时候,我差点高潮。
  还有一次,晚上我和老公正在做爱,突然小孩房间传来一声剧响,老公一骨

碌起来过去看,我却在那瞬间高潮的了不得。
  林立的变化也很大,他越来越不能硬起来,只有当折腾我的时候才能重振雄

威。有时我感觉他可能把我玩腻了,而我就像一个才开始发情的母狗,需要他,

所以我很不甘心。
  这种担心来源于他的另一个想法,想像折腾我一样折腾一次他的前妻。
  他的前妻他从来不多说,家里她的照片都保存着,谈不上多漂亮,但是一个

很有气质的女人。和他来往快一年了,只知道他前妻有新的男人,但只是同居,

还没结婚。突然他有这样的想法,我只能往那方面想。
     ***    ***    ***    ***
  转眼进入了冬天,因为天气冷,我也很少过去林立那里。
  一个周五的的晚上,我正和单位的领导同事一起吃饭,林立打来电话,叫我

过去,说有急事。我很久没过去了,也喝了点酒,听到他的声音就兴奋起来,于

是找借口直奔林立而去。
  到他家,还有个男人在,他们也正喝酒呢,还弄了几个小菜。
  寒暄之后,林立就直接地当那人面说:「和朋友喝酒呢,突然鸡巴痒的不成

了,喊你来给解决一下。」
  我已经习惯了,只是笑了笑,想着他们可能要玩我,感觉马上就来,但我告

诉他我要在十一点前回去,怕老公给单位同事打电话,怀疑了就不好了。
  林立让我脱衣服,我看着他,意思是有些冷的,虽然房子暖气很热,但我又

不是没来过,脱光还是冷。可他板起脸,站起来朝着我,我担心他动手,就赶紧

脱了裤子,上身还穿着毛衣,用眼光询问他的同意。可他就那么一脚踢来,正好

到我裆部小腹处,我一下疼的蹲下去,赶紧又脱毛衣,直到精光。
  他穿着拖鞋踢的,不是很重,我揉着阴部,也半捂着,坐到沙发上。他又命

令我坐到那个男人身边,我顺从了。
  那人只吸烟,并不动我,而林立又发令了,让我侍侯他,给他口交。我紧张

兴奋着,用手去拉他裤链。那人用手挡了几下,又放开了。我慢慢拉开拉锁,从

他毛裤里找到还软着的鸡巴掏出来,然后含在口里。
  男人很快硬了,我也更兴奋。我弯着身子给那人口交,屁股刚好对着林立,

他就又开始用他的拖鞋打我阴部,把我的腿掰开打,每打一下我就兴奋一次。那

人不说话,把胳膊放我头上好像还在取什么,难道还在喝酒?我侧眼看去,真的

是啊。
  打了几下,林立让我给他口交,并拉着我手让我把屁股撅给那个男人。我只

好就那么站着,撅着屁股弯着腰去找他的鸡巴。林立只穿着绒裤,拉下来把软着

的鸡巴喂给我,给那人说:「日吧,日死她,我负责!」
  那人摸着我阴部研究了一阵,外面因打击已经开始发烧发烫,他的手更加促

使这个感觉更强烈,我自己都感觉有水在往外流。
  他插进来的时候,也是只把裤子褪下而没脱掉。他很兴奋,我还没高潮,他

就射了。
  他射了后,就提上裤子又坐下了。
  林立也不让我口交了,把我压到沙发上,怪我太淫荡,让人家射的快,不停

用拖鞋抽我阴部,打得里面的精液乱攒,就这样硬把我打到高潮。
  那人看我嗷叫着高潮完毕,就起来要走。
  送走他后,我洗完休息了一阵,也要走,但下身开始疼,叉着腿离开了。
  回去我婆婆和孩子都已经睡了,老公还没回来,我也睡了。迷迷忽忽地又感

觉疼,原来老公什么时候回来正偷偷摸黑搞我呢,我又高潮了一次,才睡下。
     ***    ***    ***    ***
  元旦那天,我带着孩子逛街,在商场里碰到一个人,他跟我打招呼,我一下

子想起是上次在林立家那个男人。本以为是外地来的,怎么会在这里又碰上,多

少有些尴尬。
  我们坐到商场买蛋糕的地方,买了蛋糕让我孩子吃,我们开始聊天。他直言

他是本市人,更说出与林立的关系,原来林立的前妻跟的就是他。
  他叫王浩,做私人生意,算个小老板。
  处于对他和林立关系的好奇,我们互相留了电话。
  没过几天,王浩就来电话了,约我喝咖啡。
  在咖啡馆,我们聊天,他问我那天的感受,我实话告诉他我是有兴奋感的,

是有被虐待倾向的。他很好奇,聊了好多。然后跟他去开了房间。
  做的时候,他想玩虐待,但又不知道从哪下手,我就变的主动了,告诉他不

要把我当女人,当自己的玩偶,想搞就搞,想打就打。
  果然,他开始拧我乳头,越来越使劲,学林立的样子抽我阴部,抽一会搞一

会。可我的高潮总是快要来的时候就突然下去,总是不能达到。
  在我们休息的时候,我谈感受说当我感觉快要被人弄死的时候高潮最多。于

是再次做的时候他突然用枕头捂住我脸,我屏住呼吸感受他的冲刺,终于忍耐不

住,开始恐怖,努力的挣扎也无济于事,惊慌在快感中让我崩溃。
  就在我感觉就要死去的时候,眼前亮了,呼吸畅通了,快感像钱塘的潮水一

样波涛涌来,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尿水高高地射起,撒在他的胸膛上,他目瞪

口呆。
  因为我们都有家室,中间还有林立这层关系,所以很少联系。可到快过年的

时候,我连林立都联系不上了。管他们呢,我准备着过我们的年。
  正月初八上班,初七的下午林立来了电话,声音很苍老,请我过去聊聊。
  我没有去他家,在我们家两站路距离的地方,他接上我开着他的微货车直接

去了第一次我们做爱的那个菜棚里。
  我们双双脱光,开始疯狂做爱,做了很久,累得我们都喘气,可他硬硬的就

是射不出来。他很恼怒,开始打我,骂我,用很粗的番瓜捅我阴道,捅得上面都

带出血来,然后把红柿弄烂用番瓜往里面捣,红柿的汁蛰的我阴道里火辣辣的。

这还没完,又就着里面的烂西红柿开始强行搞我。
  我忍着煎熬享受着快感,可他却开始恶毒地往我嘴里硬塞烂西红柿,连着泥

巴,使我喘不过气来。我从没这么害怕过,感觉他疯了,非要折腾死我不可,因

为他开始掐我脖子。
  我高潮了,他是看着我射尿高潮的,站着射了我一身。
  收拾好,我们坐在棚口聊天,他说他刚才真的想掐死我,然后自杀。
  我问为什么没有,他说看到我尿出来了,就心软了。
  我得感谢那泡高潮尿,我的这个毛病救了我。这是笑话,当时我没在意。
  回去的路上,他提出分手,再不来往。我说我知道原因,并和他前妻的男人

联系过,而且做爱了,还尝试玩虐待呢,非常过瘾,没有他林立我照样活。
  听到这话,他似乎很吃惊,一脚踩了剎车,脸色都变了。
  我开始害怕,他不会在路上折腾我吧,还有这么多过路车呢。
  他开始追问我们玩的过程,由于我不明白,拐了半天才说到他用枕头捂着我

做的事,他颓废的倒在靠背上,一言不发。
  我也问不出什么。
  第二天上班了。我和大家一样忙着给领导同事拜年,串着办公室,早把昨天

的事情忘记了。快到中午的时候,林立来了电话,说要还我东西,就在我公司外

面等着。出了公司大门,在马路上看到他,提着个塑料袋等我。
  冷风中,我才发现这个男人是那么沧桑、颓废、龌龊,头发好像很久没洗,

硬得乱竖着;衣服陈旧,瑟瑟畏畏。我怎么会和这么一个人有关系,周围有同事

看到我编谎都丢人啊。
  我接过袋子,里面是我的一些袜子裤头和衣服,还有我送给他的玉石腰牌,

看来他真的不打算再和我联系了。看着他的样子,我有些庆幸。临走,他嘱咐我

有个东西在里面,是送给我的。
  我在意你的东西吗?我不嫌弃你,你倒嫌弃我了。
  我酸着鼻子头也不回的进了公司大门。
     ***    ***    ***    ***
  林立真的自杀了,我是几天后才从同事探讨报纸新闻的话语中知道的,说有

个很有前途的农科院蔬菜专家自杀在家。
  我找到了那天的报纸,日子竟然就是初九,他把煤气打开睡了过去。有个纸

条,上面留言很简单:
     「我打开煤气自杀,成功否,就看明天。

                          林立 」
  我没反应,只是头有些疼、晕。这时候我想起他那天在公司门外给我说的最

后一句话,急忙来到我们办公室的一个储物间,找到那个塑料袋,翻开找。找到

一个信封,里面有个存折和一封信。
  我不着急,慢慢打开信,想仔细看,但眼睛发花。
  林立告诉我,年前他的前妻就让她的男人给杀了,是捂着窒息死亡的,报纸

也有登,她的男人也当场自杀了。他很爱他的前妻,心里很痛苦,但遇见了我,

把痛苦转化着以玩的方式发泄,没想到那么上瘾。于是他想以这个方式让他前妻

的男人也上瘾,使她反感地回来找他,没想到结果是这样。
  存折是他的工资和奖励储蓄,他已经没有老人了,都不在世了,留给我吧,

因为确实再找不到可以留给的人。
  我打开存折,以我的名字存的,六万多块。
  我的眼泪流了出来。
     ***    ***    ***    ***
  几年来,我已经差不多改了我受虐的嗜好,开始心里发狂,脾气暴躁,乘家

里没人,还找各种各样的东西捅自己,有时候在办公室,在外面,也找石头,拖

把把之类的搞自己,反正不疼不过瘾,经常把下阴弄的发炎。但慢慢地也就过来

了,现在有时候我还能在梦里感觉自己高潮时候高高的撒尿,笑着就醒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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