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孽子】第十一章 艳局三人行


  第十一章? 艳局三人行
   林宇再一次被张娇儿挑逗起性欲,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一阵狂乱的性交。由
  于已经射过,林宇此次更加持久威猛。张娇儿连泄三次,满面桃花,春情无限的
  扭摆、叫床。最后射精之时,林宇又感触到张娇儿花径深处那股强大的吸力,肉
  棒被挤压吸吮,抽搐了近十余次,滚滚精液直射花心。与这熟淫妇交欢一次,等
  同于插梅儿、菊儿两三次。林宇再次享受到了阴茎持续喷射的快感。
   两人第一次偷情乱伦,就达到了交欢的默契。张娇儿已对林宇颇为依赖,执
  意不肯让他走。林宇担心被人撞见,而且也不想一次把这淫妇喂饱,女人要操,
  也要诱,这样才能让这位父亲的女人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
   好一通安慰之后,林宇才得以脱身,神情怡然的出了五太太的院子。
   徜徉在林家深宅大院的石板路上,林宇走着走着突觉一阵空虚寂寥。长久期
  盼着和五太太交欢,今朝得以实现,可乱伦的刺激或许不过如此。想到自己的身
  世,林宇颇觉人生荒诞无常。自己的生母赵氏是否贞洁,林宇作为一个穿越者并
  没有十分介意,他情感上的母亲只有一个,那便是沈娘。虽然他相信沈娘,但张
  娇儿没理由骗他,而且这些年来,林绍南最宠五太太,从她这里得来的消息应该
  不会假的。
   林宇一阵失落,步子不自觉的往四太太沈茵的院子走去。
   沈茵是前任吴州总督沈宣怀的嫡亲女儿,当年吴州地界发生前朝旧党叛乱,
  沈宣怀镇压叛军不利,若不是林宇的爷爷内阁首辅林翠山上奏力保,沈宣怀恐怕
  已人头落地。作为答谢,沈宣怀只好亏欠爱女,把沈茵嫁给了林绍南做了四太太。
   虽然娘家已不似先前那般荣耀,但沈家是吴州望族,至今在朝廷做大官的亲
  戚仍是不少。林绍南冷落沈茵,但在伯爵太太的规格上,从未敢怠慢过。沈茵性
  情恬静,又不与其他太太争风吃醋,一门心思的在林宇身上。所以大太太、二太
  太平日也很少为难她。
   女主人的少女时代是在温婉的南方度过,这所宅院也就布置得如同南国幽静
  的花园。林宇进到沈茵的院子,见到两个少女一个黄衫、一个紫衫同金珠等几个
  丫鬟给花草浇水、松土,林宇兴致高涨,猫腰躲进花丛里,捡起一块泥土扔到众
  少女中央。
   「啊!」少女们一阵惊呼跳闪开来。
   「宇叔叔!」黄衫少女柳眉轻皱,便从惊疑之中醒悟,绕着花丛小跑寻找,
  「宇叔叔,你又在使坏!出来!」
   「四爷?!」众丫头见林夕小姐咬定来人,也都喊着帮忙寻找。
   紫色少女却不动声色,握了小花铲,轻轻俯下身去继续给花松土。金珠黑眼
  珠子一转,笑着径直走向林宇躲藏之处,道:「四爷可是在二爷那儿喝醉了?」
   林宇被金珠一下子寻到,嘿嘿一笑站起来,道:「我几时到二爷那喝酒了?」
   「哼!宇叔叔!我就知道是你!」林夕见林宇站了出来,跑近身边娇嗔道。
   这林夕与那紫衫少女林晨是东边二房林玄的两个宝贝女儿,一对双胞胎姐妹,
  模样几乎一样,清秀端庄,15岁的少女身段苗条多姿,像两朵含苞待放的茉莉
  花。性子却是两个反向,姐姐林晨闲适爱静,一双淡眸看人,像风中的雕塑般不
  带任何表情。妹妹林夕却活泼爱热闹,缝喜欢的人便笑呵呵的,是个典型的乐天
  派。这使得分辨出这对双胞胎来倒很容易。两人年幼便没了母亲,沈茵又是极富
  母性的女人,所以这对双胞胎姐妹都爱到四太太的院子里来玩。
   虽然辈分上,林宇同林玄是堂兄弟,两姐妹要喊他叔叔。但因年龄相近,自
  小在一起玩耍,两姐妹嘴上的叔叔如同心中的哥哥,并没有隔辈的间隙。
   「今天怎么没去上学堂,跑这儿玩了?」林宇笑问道,瞥了一眼那边静静松
  土的林晨。林晨也抬头看了他一眼,便又低下头去。
   ???? 作为豪门贵族,女儿是与上流社会结亲往来的最好礼品与借口。所以林家也
  和大梁皇朝的其他贵族家庭一样,设有小姐们专用的学堂,由族中德高望重的老先
  生教授知识,还有太太、小妾们传授淑女的礼仪,课程甚是繁多,林宇故而有此一
  问。
   「天天上学当然烦闷,宇叔叔是男人,中了举成了老爷,明年还要中状元。
  大梁又没有女状元给我考,为什么还要我天天读书!」林夕撅起小嘴说道。
   「你不读书,成天调皮捣蛋,小心嫁不出去!」林宇在林夕的俏鼻上轻刮了
  下。林夕哼了声,被林宇的话堵住无法再顶嘴。
   「沈娘在家吗?」林宇问道。
   「大太太派人来请太太去那边用膳,已经去了一会儿。」金珠答道,「就要
  搬到京都去了,应该是商量日程的事。」
   「哦,对了。我那边有三包人参,金珠姐姐待会闲了去拿,沈娘身子弱,就
  托付给金珠姐姐,按日子熬给沈娘吃。我昨日还记得,早上起来忘带来了。」林
  宇道。
   「好,我把园子弄好了就去。」金珠笑道。
   林夕一直歪在林宇身边,似靠非靠的依着林宇,俏鼻嗅了嗅,奇道:「咦?
  宇叔叔身上怎么没一点酒味,反而是香气呢?」
   林宇又是尴尬又是奇怪,笑道:「你们怎么都说我去喝酒了?」
   「四爷没去二爷那儿喝酒?」金珠惊问道,「二爷派人到处找四爷,说是过
  去吃饭。到这里找都好一会儿了,我们还以为二爷喝完酒回来了呢!」
   「二爷找我?」林宇也是一惊,「我不知道这事儿啊。」
   金珠正待要说话,院门口传来小厮们急急的喊声道:「哎呀!四少爷在这里!
  可把小的们一通好找。」
   林宇回头一看,只见林宏院里的三个小厮匆匆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道:
  「四爷,我们家二爷请您过去吃顿便饭。小的们可是把院子都跑遍了啊,也没找
  到您,就要被我家主子骂死了!这下好了,四爷,您快跟我们去吧。」
   「哼,爷在楼上操你们的五太太呢,哪里能给你们找到!」林宇心想,笑道:
  「好,我这就去。」说完,便往林晨那边走去。
   刚才林宇同众人在这边说话,林晨是爱静之人,不愿过来凑热闹,可是时不
  时便抬眼看林宇。
   见林宇撇开众人,朝自己走来。紫衫少女将头低得更下,手中的花铲顿时失
  了控制,将一株花茎都给铲断了。
   「晨儿这是在爱花,还是在护花呢?」林晨的娇羞失措,林宇全看在眼里。
  回想起十岁时,与林晨同睡在沈娘屋里的那个夏天,林宇此刻不觉砰然心动。
   林晨将花铲放下,缓缓站起来,纤瘦的身躯微欠,道了个福,如同风中的紫
  藤花。一双柔目看了一眼林宇,盯着花问道:「刚才听说叔叔前阵子染了风寒,
  现在可大愈了?」
   「哦,早就好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壮壮的吗?呵呵。」林宇笑道,又问「有
  些日子没见了,大哥哥可好?」
   「嗯,父亲他身体康健,有劳叔叔惦记。」林晨答道。
   「嗯……你们要是在那边府里呆厌了,就多来走走,也看看沈娘,沈娘她可
  是很惦记你们。以前隔三差五的,你们就会来。现在却少多了。是不是嫌弃叔叔
  了?」林宇打趣道。
   「姐姐没嫌弃宇叔叔,我很嫌弃!」林夕已跑了过来,一把拽住林宇。她天
  真烂漫,已臻成熟的圆胸脯不小心蹭到林宇的胳膊上,也丝毫没有觉察,瞋笑道,
  「宇叔叔偏心喜欢姐姐,一点也不喜欢我!」
   林晨脸一红,几欲要躲回屋里。林宇在林夕的小脸蛋上拧了一把,笑道:
  「你姐姐聪明懂事,你要是有她一半,我也喜欢你!」
   「哼!」林夕轻哼了一声,甩开林宇,走到林晨身边挽住姐姐的胳膊,笑道:
  「那以后我就不来看你了!」
   林晨轻轻斜了妹妹一眼,朝林宇抱歉的微微一笑。
   那边林宏的三个小厮已等得急不可耐,又不敢过来打扰主子们的谈话,只能
  眼巴巴的望着林宇。
   「唔……我有事就先走了,你们在这儿和金珠姐姐玩吧,回去带我问大哥哥
  好。」林宇道。
   「嗯。」林晨又是微微一欠身。
   林宇看了双胞胎姐妹一眼,便由小厮们引着往林宏院里去了。
   刚进到院子里,林宏便从厅门迎了出来。两人虽不和,但表面兄弟情深的文
  章都是会做的,不免来来往往几句寒暄。这时,林鹏才要紧不慢的走了出来,朝
  林宇拱了拱手。
   林宇毫不介意,仍是笑着喊了声「三哥。」
   林鹏的兴趣不在书本,而在杀戮和女人身上,好色而又性子直,不似他胞兄
  林宏。这样的人除了忍得些许面子问题,是很好对付的。所以林宇根本不屑和他
  计较。反而是林宏,少年中举,腹中有谋,城府颇深。林宇一直是小心对待。
   三人说些闲话进到厅内,行至席边,林宏三番五次请林宇上坐,林宇就不好
  再推迟了。入座之后,便有丫鬟端来净手水,又有丫鬟捧盘上菜,不一会儿满满
  一桌珍馐便摆在桌上。
   同是林绍南的儿子,也同样有举人的功名,只因林宏是嫡长子,只因林宏的
  外祖爷爷是定国公,只因父亲林绍南的赏识。这简单的饭局,便能显示出林宇与
  林宏之间巨大的差距。倘若林宇现在想请客吃餐饭,不说自己只有四个丫头,单
  单这满桌的佳肴,就能让他很是吃力的张罗,更别说如此华贵的金碗银器了。
   林宇与林宏兄弟俩杯来盏去,正酒酣耳热之际,一个娉婷女子,身袭白罗裙,
  玉面丰胸,手捧青瓷酒壶,袅娜多姿的走来。正是昨晚林宇在后花园中见到的林
  宏的小妾欣莲。
   「来,给四爷敬酒。」林宏对欣莲道。
   「不敢,不敢!」林宇连说不敢,不知道这林宏到底打什么主意。虽然欣莲
  只是小妾,在大梁皇朝的户籍上也属奴婢。但他们只是兄弟之间吃顿饭,而且林
  宇又是弟弟。让侍妾出来敬酒,就等同于把林宇当成贵客了。
   「应当,应当!」林宏像对对子一样,笑道:「四弟一年也难来一回,这酒
  是肯定要敬的。」
   欣莲一手扶袖,一手倾壶,将林宇的酒杯斟满,又给自己斟上一杯,婉婉端
  起酒杯正欲敬酒,妙目定睛一看贵客四爷,不由心头一颤,杯中之酒也差点洒落。
  竟然是他!昨晚那个用粗长的肉棒插梅儿的男子!
   林宇见欣莲怔怔愣住,已捏起的酒杯不知如何是好。这女人为何这样看自己?
   「欣莲,怎么还不快敬四爷?」林宏当然也不知原因,只是故作肃色命道。
   欣莲回神过来,连忙举杯低眉,轻声道:「四爷,请。」说完,掩袖将酒饮
  尽。
   「请。」林宇也一口喝尽。虽然昨夜偶遇的美人此时香气袭人、近在身旁,
  但林宇现在的心思正想着林宏盛情款待的背后之意,无心他顾。
   欣莲敬了酒,朝林宇屈膝告退。林鹏拦住笑道:「欣莲嫂子,你敬了四爷,
  怎么忘了三爷啦?」
   欣莲呆立住,不知如何是好。林宇这才发觉,林鹏瞪大双眼,正瞅着欣莲隆
  起的胸脯,手臂死死拦住欣莲去路,几乎要碰到美人的娇躯。
   「老三!」林宏怒道,「父亲、大哥不在家,别忘了母亲还在!我也可以叫
  人家法处置你!」
   「不就一个小妾嘛!」林鹏嘟哝着,撇了撇嘴,显得极不情愿。收回手臂之
  时,手指顺势一撩,将欣莲的衣角轻轻的掀了起来。
   林宏是侧坐向里的,并没发觉这一幕,但林宇正对欣莲的背部,将林鹏调戏
  亲哥哥的小妾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三人又是几杯酒的来回。林宇再不开口,就显得成酒桶了,于是问道:「二
  哥叫我来,有什么事直说无妨?若是小弟帮得上忙,一定尽力。若帮不上,还请
  二哥谅解。」
   「好,都是自家兄弟,我也就不绕弯子了。」林宏笑道,「的确是想求四弟
  一件事。呃,下个月就是太太的四十寿辰。她老人家不愿闹腾,我和老三就擅自
  做主,想给太太办得热闹点。这不,后花园的灯都挂起来了。母亲喜爱字画,特
  别是『聂字』,还在娘家的时候,就对『聂字』偏爱尤甚,临摹玩赏。」
   「嗯,大太太的字我见过,洒脱飘逸,的确深得『聂字』妙旨。」林宇道。
   「四弟在书法上颇有造诣,大概也听闻过,聂景老先生去世前,曾留下一幅
  绝笔。」林宏道。
   「略有耳闻。据说当今圣上曾以『赏万金,封世袭侯』来换得这幅字,但聂
  老先生的弟子聂清缘不肯答应。」林宇道,「圣上不悦,便在京畿郊外聂老先生
  的故乡修墓立碑,下旨让聂清缘守护尊师陵墓,终身不得离陵半步,聂清缘竟欣
  然接受了。圣上很是感慨,便命京畿府派兵守护陵园,不再追究聂清缘的不敬之
  罪。」
   「是。母亲她对这幅字也是朝思暮想。曾多次对儿子说,若此生能见上一眼,
  便再无憾事。」林宏惭笑道,「于是,我不自量力。打去年起,就时常去拜访聂
  先生。半年多来,都不得见。前天父亲进京后,我又去拜访,在门前跪了整整一
  天。」
   林宏讲到此,不禁有些兴奋,继续说道:「天鉴诚心,聂先生也终于答应了,
  派人传话说,应允母亲前去一观。」
   「二哥孝心至诚,可敬可佩!」林宇不失时机点缀一句。
   「可是……」林宏脸上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来,「聂先生竟说,由四子领母
  亲前去……」说完,林宏便盯着林宇,观察神色。
   林宇听到此,也是顿生困惑。
   林家自林翠山去世后,因上无老人,四个儿子又早已成家立业、独挡一面,
  所以便分家成为四房。各房虽时常往来,但府邸不在一处,子嗣又众多,称呼上
  便只以各府排序,不按族谱了。
   林宏为三房里的大太太求字,聂先生说的四子,就当然是指林宇。作为名门
  望族,被人知晓府内各辈分都有哪些人,这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林宇除了14
  岁中举时,在京畿府地界上引起过一阵小小的波澜,被人称为神童外,再未被外
  人提起注意过。这聂先生与他非亲非故,为何偏偏点名让他前去?
   林宏见林宇也是神情迷惑,暗自松了一口气。他本嫉妒林宇学业上优于他,
  以为林宇神通广大,竟已在外面结识了聂先生这样的高人隐士,不禁心慌担忧。
  现在看林宇的表情,知他绝不可能认识聂清缘,便笑道「四弟名声远播,连身处
  世外的聂先生也知晓。所以,今日我请求四弟的,就是此事。若四弟肯帮忙,了
  却母亲的心愿。我甚感四弟的情!」
   「二哥见外了。」林宇道,「大太太也是我的母亲,昨日我在这儿见到后花
  园挂起的灯,还说母亲庆寿,做儿子的帮不上忙,很是惭愧。聂先生与我从未曾
  相识,但既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我十分荣幸陪大太太去一趟,也算为太太的寿
  庆尽点薄力。」
   「好!四弟,这杯我敬你!」林宏说完,便举杯饮尽,笑道,「车马我会预
  备好,明日就有劳四弟了。」
   「二哥不要再说这话,我这几日也烦闷的很,正想出去游玩一番呢。」林宇
  笑道。
   在一旁的林鹏自顾喝酒,听到此早已不耐烦,酒气熏熏道:「搞不懂你们这
  些文人玩什么,那字难道比女人还有趣?要是太太真的喜欢,明儿我也去,看到
  那字抢来就是了!」
   「呵呵,老三就会满嘴胡说!」林宏不理他,只笑着招呼林宇喝酒吃菜。
   「不和你们俩在这儿发酸了,二哥,我去你屋里躺个呼噜。老四,哥哥我先
  告辞了。」林鹏说完打了个酒嗝,边踉跄着往后面走,两个丫头忙上来扶着,搀
  了进去。
   林宏陪林宇吃完饭后,正在饮茶闲聊时,一个小厮小跑进来传大太太的话,
  说让林宏过去一趟。两人便约定明早的事,告辞了。
   这一顿饭后,林宇也有了三分酒意,绕过正楼,沿后花园的小路往侧门走。
  不多时,隐约听见花丛深处有人声,赶上两步再听,只闻得一男子粗喘的声音道:
   「小婊子,二哥日得你,爷就日不得你?你个烂逼!再喊,爷割了你的舌头!」
  说完便是「啪啪!」两声的脆响。
   顿时传来女子哭泣乞求声:「三爷,别,别……」
   林宇心知不妙,往声音处疾走,不多远,只见草丛里,林鹏肥大的身体正压
  在欣莲的娇躯上,美人儿的衣衫多处已被撕破,露出雪白的胴体,修长的大腿根
  处,隐约间可见几根稀疏的金色阴毛。
   「三爷……别……」欣莲娇小的身子被压得喘不过气,连求告声都微小甚弱。
  双手被林鹏的巨掌死死的扣在地上,动弹不得,只呜呜的哭泣,玉脸上两掌红印,
  已是泪流成河。
   林鹏淫笑两声,弓腰扯开内裤,正要压下去往前顶,只觉屁股后一凉,来不
  及躲,「啪!」的一声,被一脚踹到,身子趴了出去,摔到地上。
   「哪个大胆的狗奴才!光天化日干这勾当!」林宇踹了一脚,冲上去又是猛
  踢猛踩。
   不能得罪这个蛮狠的嫡子,又不忍不救眼前的美娇娘,林宇在瞬息之间便做
  出了最优的选择:装醉打人!
   「狗奴才!二爷怎么对你们的,你们就这样糟蹋二爷的园子!」林宇边骂边
  踹,每一脚都狠狠砸在林鹏的肥肉上。只要不是要害部位,这肥小子是踹不死的。
   「哎哟!莫踢!莫踢!是我!是我!」林鹏缩身抱头大喊大叫,「老四,是
  我啊!莫踢了!是我!」
   「啊!三哥?怎么是你?!」林宇连忙去扶,惊道,「你不是去睡觉了么,
  怎么跑这里来了?哎呀,弄成这样,疼不疼?都怪我酒喝多了,一时没看清。三
  哥也真是的,想要二哥院里的丫头,找二哥讨便是,犯得着在这里用强?」
   「你!我……你喝了多少?!」林鹏被林宇一串话堵住,想骂又无从骂起。
   「我今天高兴,多喝了几杯,哪里记得多少。很疼吗?我去叫人来抬三哥
  ……」林宇作势要去喊人。
   「啊,不了,不了。不碍事。我自己走。」林鹏连声说不,忙提了裤子,一
  瘸一拐的往屋那边走。
   「三哥,真不用?」林宇高声问道。
   林鹏急了,连连摆手,示意林宇压低声音,不要高喊。
   「唉,一头猪也想风流快活。」林宇看着林鹏蹒跚远去,摇了摇头。回头再
  看草地上,只剩几片碎衣衫,已不见欣莲踪影。
   林宇捡起碎裂在地的美人残衣,似是亵衣内裤的一角。触到丝绸的软滑,凉
  中带湿,难道是刚才那腹下的淫水?不禁放到鼻前闻了闻,似又饮了数杯美酒一
  样,几乎要醉了。
   沉浸芳香之中好一会儿,林宇正待要走,只听一声娇媚的喊声:「四爷,慢
  走。」
   林宇循声望去,早春新生的绿叶丛中,一张美人玉脸如同花儿绽放。欣莲藏
  在绿叶中,双手环抱胸前,透过新叶的缝隙,可见美人儿破损的衣衫轻摇。欣莲
  羞答答的低头说道:「四爷捡了奴的衣去,奴……拿什么裹身?」
   林宇闻声,心头一颤。这挑逗分明的话从美人娇滴滴的唇间道出,哪一个正
  常男人听到都会飘荡起来。若是身处室内,又或者是夜晚,林宇此刻肯定毫不犹
  豫扑上去,将那小妇人剩余的衣裙拨个干净,狠狠操一顿。可是,此时此地,林
  宇不得不强按住心火,将手中的残衣摊开,笑道:「就算此刻我将美人的香衣归
  还,恐怕也难以覆住完璧。若欣莲姑娘执意要去,我将它们留下便是。」说完,
  便欲将手中的残缎放在地上。
   「别……」欣莲连忙柔声阻道,「多谢四爷相救。若不嫌弃……那两块碎绸
  子,四爷就留下吧。」
   一个是别人的娇美侍妾,衣衫破碎。一个是极少登门的青年公子,手中却是
  那破碎裙衫的一角。两人距离又不过丈余,林宇知道这极不是调情的好时机,欣
  然收了碎衣残缎,揣到怀中,笑道:
   「那就多谢欣莲姑娘了。早春花开,已有蜜蜂,姑娘还是快回去,小心被蛰
  到了。」说完,目光在欣莲藏在新叶之中的玉体上扫了一遍,转身便离开了。
   美人儿矗立在一片翠绿中,似呆似痴,目送林宇的背影消失之后,扭头望向
  远处的阁楼。
   阁楼之上,林宏负手而立,笑道:「好一个风流才子!」
   一旁的林鹏揉着大腿,疑惑的看着林宏问道:「二哥,要勾引老四,凭欣莲
  的美色,直接送过去不就完了,何必还要演这一出?早知这小子喝醉了会乱来,
  我就先防备着点。」
   林宏冷哼一声,瞥了一眼林鹏,骂道:「你真以为他是喝醉了认不得你,才
  误打了你?糊涂!还说以后想领兵打仗呢,我看你是被女人玩傻了!」
   「啊?!二哥你是说刚才他是装着酒醉,故意踹我的?」林鹏咬牙切齿道,
  「好个林宇,贱婊子生的儿子还敢踢爷,你等着!」
   「你不要胡来,这个人极不好对付,就你这个呆脑袋,要寻他晦气,纯粹是
  找死!」林宏骂自己的胞弟毫不留情,继续说道,
   「你没见那天父亲进京,他演了一出雨中父子情,好不感人啦!老爷子也是
  老糊涂了,竟被这样的小把戏糊弄住。今日席间,欣莲敬他酒,他连看也不多看
  几眼。就刚才,灵机一动,装醉把你打了一顿,还让你屁都不敢放一个。欣莲的
  容貌身段,就是在福王府也是上乘。如此引诱他,他都不上钩。这个人谋略有,
  小手段也不差。对付他,只能慢慢来,今天不演这场戏,他以后怎能相信欣莲?
  呵呵,果然是福王府调教出来的奴婢,没想到戏能演得这样真。」
   「嘿嘿,二哥,难道我演的就不好?」林鹏笑问道。
   「你是在演戏,还是在假戏真做?」林宏冷笑道。
   林鹏努了努嘴,面带惭色,不再言语。
   「告诉你,这欣莲我都没碰过,你别想打她的主意!」林宏说完,拂袖往里
  间走去。
   「啊?!二哥,她来了一年多哩!你真没碰过她?哎呀!把这样一个尤物送
  给那小子开苞,亏大发啦!」林鹏咆哮着,赶紧追了进去。
   ……
   午间的太阳高照,腹中的酒气被如此一晒,林宇不觉有了醉意。从林宏后花
  园侧门出来的路,可通林宇宅院的西角门。进得角门,便是仆人们住的三所平瓦
  房。
   林宇被开春的太阳晒热,便贴着墙,沿阴凉处走。
   「嗯……舒服……嗯……嗯……」一串清脆的呻吟声幽幽的从窗内传出。
   林宇心里一惊,刚才在林宏的后花园装醉打人,难不成自己的后院却也起火?
   俯身贴耳细听,只听得那清脆的断断续续道:「嗯……再深些,再深些…
  …好姐姐……嗯……舒服死了……」
   「小蹄子,你只顾自己舒服,把姐姐那儿都忘了。」这声音如此熟悉,竟是
  兰儿!
   「唔……是,我也给姐姐舔……唔,唔……」这便是翠儿的声音了。
   「好两个小淫妇!」林宇心里骂道,「平日里看兰儿贤惠温柔,一副正经样
  子。翠儿见到自己的肉棒,也都是娇羞跺脚。我还怜惜她俩,一个全心服侍自己,
  一个年龄尚小,不忍将她们随意开苞。哪里知道两人竟然背着自己先弄起来了。」
   林宇胸中火气,快步走进屋子,一脚踹开房门,只见床上两张玉体交错倒横,
  兰儿在上,翠儿在下,高翘起阴户,各自抱着对方的大腿,鲜唇湿润欲滴,都瞪
  大了眼睛朝门踹开处望来。
   「啊!四爷饶命,四爷饶命!」两人定睛看见闯入者竟是主子,顿时吓破了
  胆,光着身子,慌慌张张的从床上滚下来,跪着不断的磕头,哭喊起来。
   见到两具娇嫩的少女胴体,佝偻着背蜷缩在地上,两对乳房一对圆润成熟,
  另一对半熟青涩,随着身子起伏,上下颤抖。林宇的怒火顿时转为欲火,反手将
  门一关,跨步上前,站到两少女中间,撩开衣裤,露出一根粗长的肉棒来。
   「舔!」林宇命令道。
   翠儿毕竟年龄小,被主子发现奴婢之间干这等丑事,是可以被活活打死的,
  这会子早已吓得惊魂不定,娇泪满面。一听到主人发话,张开俏嘴便含住了林宇
  的龟头。
   「喔……」林宇只觉全身一阵酥麻,不禁轻呼了出来。
   兰儿抬眼望了望林宇,见主人舒爽的神情,也伸出软舌,湿润的舌尖试着在
  林宇的肉棒上一滑,抬眼再观察主人的神情,似乎更加销魂,于是放心的将香舌
  紧贴上去,一边舔着肉棒,一边用两瓣红唇吸吻。
   龟头被一张小口紧紧包裹吸吮,肉棒被另一张香唇舔吻,林宇有一种几欲升
  天的快感。
   翠儿心怯,颤颤巍巍的反而弄巧成拙,让吸吮龟头的小嘴不停的刺激着马眼。
   兰儿稳重心细,虽是被主人撞见羞事,但早已习惯一心服侍主人的她,见到
  林宇飘飘欲仙,也就把自己会受到什么惩罚给抛下了,专心舔着那雄伟的肉棒。
  她撞见过几次林宇狠插梅儿、菊儿的情景,此时终于吻到那让她迷惑又让她渴求
  的肉棒,竟也渐渐陶醉起来,情不自禁用手去碰触、抚摸,最后摸到林宇阴茎根
  部的两团卵球,玉指颤抖的轻轻捏玩起来。
   「嚄……」林宇又是忍不住轻呼一声。他想不到,前世在AV里见过的两女
  共舔一根阴茎竟然是如此之爽。除了看见两个少女痴痴的俯身在自己胯下的那种
  征服感外,肉棒还能同时感受到两种不一样的刺激。
   肉棒被两少女如此舔吸撩拨,越发肿胀勃发,蘑菇般的龟头澄澄发亮。醉意
  朦胧,性欲高涨,林宇一把抓起翠儿甩到床边,抬起她娇小却挺翘的屁股,双手
  掰开一看,两股之间,白白嫩嫩,无一根杂毛。没想到翠儿居然是个白虎!林宇
  用手指将阴户轻拨,只见两瓣浅红的小阴唇畏畏缩缩的躲在阴户里面,而中间深
  处,鲜红的蜜洞口有一层透明的薄膜。看来两人并未玩得太过分,处女膜仍是完
  好无损的。
   林宇扶低肉棒,对准那薄膜口,用力顶进去,一股鲜红的处女血浸润阴茎,
  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啊!——」翠儿泪痕未干的面颊上,顿时又添两股热泪。她因害怕,紧咬
  住嘴唇不敢喊疼,只呜呜的呻吟。
   「小贱人,看你还敢不敢背着爷发浪!」林宇骂道,更加用力抽插起来。
   处子鲜血汩汩流出,滴落到地面。兰儿只见过交欢的愉悦,哪里见过这般鲜
  血淋淋,立时慌乱,抱住林宇的大腿,急劝道:「四爷,饶了翠儿吧,爷!饶了
  她吧,她还小。爷,求你了!爷来插奴,奴给爷插!爷放了她吧。」
   说罢,兰儿便像翠儿一样,也趴在床边,高抬起翘臀,摇晃着往林宇身上凑。
   「好,爷就来插你!」林宇见兰儿成熟丰满的大屁股,性欲又是一变,小萝
  莉只是刚插入时有那种破坏的快感,真正在那阴道里捣弄,被血水滋润的阴茎反
  而有一种生疼,并不是那么爽滑。林宇拔出肉棒,将翠儿撇到一边,压住阴茎往
  兰儿双股之间一戳,龟头顺着蜜菊下滑,兰儿的翘臀感触着渴望已久的肉棒上提。
   「噗嗤!」一声,兰儿只觉下体被撑满,一种爆胀的感觉带了疼痛和快感传
  遍全身,忍不住惊喊出声:「啊!——」
   林宇只见肉棒隐没处,红艳艳的热血淌了出来。这一瞬,兰儿的处女膜也被
  捅破了。林宇突觉一阵心疼,想到这些年来,兰儿悉心照料自己,那份细心和关
  怀并不比沈娘少。在他内心深处,兰儿就如同姐姐一样的亲人。正因为如此,他
  才对兰儿有一份尊敬,迟迟未下手。同样也因为真情,刚才看见兰儿背地里做他
  从不曾猜测到的事,就使他更加的恼怒。
   肉棒在兰儿的阴道里停留了一会儿,林宇只觉龟头一阵紧密的温暖,轻轻拔
  动,龟头抠动蜜肉,那阴道里竟已慢慢渗出润滑的爱液来。想来兰儿到底已经成
  熟,林宇只觉轻松。腰一摆,往里一送,肉棒深深的顶入兰儿的花心。
   「啊!——」兰儿趴在床边,感受到曾经见过、梦过、渴望过的交欢之娱,
  那思念多日的主子的肉棒正插在自己的私处,填满彻夜难眠的空虚。她动情了,
  开始娇吟起来。
   爱液汩汩的从阴道壁涌出,度过处女膜破裂的疼痛期后,兰儿的蜜穴渐渐适
  应了主人粗长的肉棒。在爱液的滋润下,「噗嗤!噗嗤!」的交欢声越响越大,
  越来越动听悦耳。第一次听到自己的交合之音,兰儿沉醉了,扭过头来,一双醉
  眼痴痴的望向主人。
   林宇见兰儿如痴如醉的神情,性欲陡起,加大了力度,用自己的雄性之魂乱
  捣少女的花心。对于处女,他已颇有经验。兰儿虽不需收复,心早已属于自己。
  但此刻,他要这如姐姐般的丫鬟爱上自己,永远离不开自己。林宇将阴茎完全抽
  出,又完整的顶入交给兰儿的蜜穴,每一次肉体碰撞的交合都做到最深。
   「啊!啊!爷……」兰儿的叫床还显生疏,只娇喘着,发出对主人真心的呼
  喊和渴求。
   「小贱人,还不快去让你兰儿姐舒服!」林宇见匍匐在一旁的翠儿呆呆的眼
  神,怔怔的望着肉棒在兰儿的私处进出,命道:「钻到下面去舔!」
   其实并不用林宇教,翠儿和兰儿相互抚慰时,早已知晓,下体私处肉缝之上,
  有一个小小的凸起,只要一舔那儿,便能让人销魂。
   听到林宇的命令,翠儿彷佛如梦惊醒,绕过林宇的双腿,仰跪在主人的胯下,
  看见一个粗硬的肉棒在头顶来回插动,带出透明的爱液,从兰儿的蜜缝间流出。
  翠儿淫心大起,伸出小舌舔了上去。
   「啊!——」感受到阴蒂被吸吮,兰儿身子颤抖,大声呼喊出来。
   林宇突觉龟头被阴道有节奏的挤压吸附,一阵爽滑。一股爱泉贴着肉棒涌出,
  仰跪在胯下的翠儿连忙张嘴接住,将林宇与兰儿捣弄出的淫液吞咽进肚。翠儿像
  是尝到最甜美的甘泉,拼命的吸吮着兰儿阴户上的淫水,舔完之后,仍不满足,
  又伸长软舌去舔林宇肉棒上、卵蛋上浸润的爱液。
   林宇只觉下体酥麻难忍,扶住兰儿的细腰,任由翠儿在胯下舔吮,拼命的抽
  插起来。
   「啊!啊!啊!」兰儿彷佛并没有高潮过后的不适感,随着主人狂热的抽插,
  更高声叫起来。
   「舒服吗?兰儿,舒不舒服?」林宇喘息之间问道。
   「舒服,爷,舒服!」兰儿乖巧的回应着,或许是耳濡目染梅儿、菊儿的叫
  床,春情荡溢的她此刻被林宇一引,也放开羞耻,欢快的叫起来:「爷!插奴,
  爷,狠狠的插奴!我要,我要爷插!」
   「嗯……嗯……」底下,翠儿吸吮着林宇肉棒上从蜜穴里带出的淫水,一手
  抚摸着兰儿的阴蒂,另一只手也偷偷的伸到自己的私处揉捏起来。
   林宇被阴道与软舌围攻,性欲已喷张到极致,「啪啪啪啪!」凶猛的撞击兰
  儿的丰臀。
   「啊!爷,要泄了!奴要泄了!啊!啊!啊!——」
   随着兰儿拉长的呻吟,蜜穴里阵阵痉挛带出暖流,林宇猛的顶入花心最深处,
  下腹憋胀的精液如电滑过,喷射出来,打进胯下少女的子宫之中!
   就在全身惊颤,正在喷射之时,林宇只觉卵蛋温暖舒爽,好似和龟头一样落
  进那湿滑香紧的阴道里,被一阵吸吮。低头一看,原来胯下的翠儿见主子射精之
  时,肉棒巨撑,两颗圆滚的卵蛋向上收缩颤抖,不禁担心那散发迷人心醉的蛋蛋
  溜掉,急忙张开小嘴,把主人的卵蛋含住舔吸。
   「唔……唔……唔!——」林宇的卵蛋在翠儿的小口之中剧烈颤抖几下,翠
  儿吃了这绝美的人参果、逍遥丹,手指抠弄的私处传来一阵电触暖流,她含混不
  清的娇喊着,闭着眼睛失魂的抖动起来,进入那无边无尽无法言说的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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