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合欢宫记事(全)-7-9

  

42 奴从主(HHH)

第一从,奴从主:下奴可以是物件,可以是器具,可以是工具,是主子随时随地传唤的玩意儿,却独独不可以是一个人。随时随地的,需以主子的欲望、要求为先,不可反驳,不可反叛,不可犹豫不从。



晚膳过後,久未驾临的熙帝,终於趁著一点酒醉的勇气,亲自来到万壑松风。而刘昌则早在熙帝从正殿出发时便收到消息,早早儿地回避开来,只留下恭候圣驾、新晋为奴的男子。

寝宫内早已铺陈了华丽又厚重的丝绸地毯,舒适而又凉爽;浑身赤裸、双目被束的男子就如此跪在正中,因四肢的束缚而难以躲避。

挺起的白玉胸膛因著两枚小夹子而高高挂起,两颗红李令人垂涎欲滴;曲折的双腿呈现跪姿,一根银质长棍使得两膝大大分开、无法合拢;臀部因著上半身尽力上撑的动作,反而高高挺翘,腰间带著金制的箍子,箍子中间正正两半圆弧形的金架嵌入密缝之间。男子面里而跪,因此臀部便被来者一目了然:分身高高竖起,呈怒指虚空之姿;两枚浑圆肿胀的囊袋,被玉托子牢牢托起、紧紧束住;而浑圆的臀瓣因为两半圆弧而强硬的分开,形成一种不自然的张开形态,密缝中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仿佛被两只手强硬地掰开了臀肉一般。

更为淫靡的是,两半圆弧之上,又牵连两片较小的羽翼,羽翼沿著圆弧向内展开,恰巧“搭”在靡肉一般的两片肉唇之上,只将两只唇瓣轻巧托起,让原本受著保护、敏感而又小巧的蒂珠楚楚可怜地暴露出来。

数日以来,乔云飞便一直被迫以这副姿态存在著。双眼被蒙蔽,看不见、躲不开;四肢牢牢相连,无法直立、无法起身,哪怕是想要喝水入厕,也要以爬行之姿,行动之间稍有不慎,双乳、花蒂处的小夹便会牵起锐痛;刘昌更常常命人将他牢牢锁紧,强制坐在自个儿脚後跟上;而後庭处的各式玉势,便因著这等动作而牢牢钉入体内,令他坐而难安。更甚者,腰部的金箍强势地分开臀瓣,敞开著秘花,任人欣赏;任人调教。

时刻敞开的下肢、时刻填充的後穴与时刻密封的前庭,更是在提醒他:此身不由己、皆为主宠幸!身体日日夜夜被准备著,等待著,而神智在反复的调教训练中更加迷茫、更加煎熬。



新踏足而入的李熙,因著这难得的袒露的美景而心如鹿撞,垂涎欲滴。手指刚一触上那光滑浑圆的臀瓣,便感受到肌肉的紧缩与紧张:“啊──”男子的呻吟难耐,更添风情。久旱成灾的後庭花,不由自主地一缩一放。

熙帝绕前,轻轻抬起乔云飞脸庞、揭开蒙布打量,却看不出什麽究竟来:清俊的脸庞胀满了情色的粉红,双眸犹如沾雾嵌星,只见朦胧之美并璀璨之华光,却无屈辱与不忿之意。轻柔地吻一吻那人脸颊,李熙到底不舍得说出什麽来打断这旖旎风光。

或许是过久的饥渴及长时间的调教,乔云飞的身子,到底不经意地向熙帝靠拢,倒惹得男子欣喜若狂。小心松开乳夹,两颗红樱颤抖著来回摇摆一阵,一个舔弄,便激起身下人的战栗与扭摆,仿若一种鼓励。

“云飞乖,给朕舔舔,免得一会儿疼痛……”熙帝醉中取乐,坐於地哄逗著身下的男子,将下身朝著他凑去;而两只手也不安分地肆意摩挲、时而掐揉两只本就麻痒难当的樱乳。

趴伏的男子到底抬起了上身,慢慢凑向主动撩起、掀开衣衫的男子下体,隔著白色轻薄里衣舔弄起来。嗅著浓郁的体味,让趴伏的男子越舔越急,而熙帝也受不住一把扯开里衣,拉下亵裤,享受久未体味的翘舌、润口。

待到花蕾终於逢甘露,“啊──!”二人同时尖叫起来。

长久而和谐的律动过後,沈浸在欲望中的乔云飞终於缓缓清醒过来。当一轮无法喷发的高潮消退过後,羞涩与耻辱再次浮现,原本不断扭动的身体也渐渐停滞、被动。熙帝自然察觉到身下人的变化,快速地抽插爆发之後,将四肢牵连的男人如去壳的乌龟一般翻了过来。

“不──!”红烛映衬著男人羞红的皮肤,份外活色生香。

男子竭力扭动著被固定连接住的四肢,想要遮掩赤裸的身躯,然而人在砧板之上,蝼蚁又如何撼动大树?熙帝如同饕餮一般,细致地舔起每一寸肌肤来。

“啊啊……”

翻云覆雨,金霄似水;待到乔云飞已忍无可忍,熙帝终於安抚著将他抱至塌便玉壶旁;勃起的分身早已涨紫;而牛筋束缚的两颗囊丸也肿胀得有两倍大。熙帝就著插入的姿势,小心翼翼将牛筋解开,自分身小孔处取下金镶玉的铃铛簪子:“嘘──”

“啊啊啊啊!”男人终於酣畅地释放出来,而後穴也迫切地紧缩著喷出粘稠液体!“啊──!”熙帝随著这紧致湿滑仿佛炙人的小穴的动作,也再次爆发出来,龙精顺著两人连接处不断喷溅、滴落,润滑了一腿一身。




43 侍主之道(调教)

待到第二日乔云飞醒转,自然是无尽的悔恨充斥心头。熙帝觑他神色不对,到底抓住时机说了一句:“你的父母双亲,如今正於落凤镇百般不安,该递个消息的好?”

男子痛苦地闭上双目,蹙眉凝思良久:“就说我为避风头,远走他乡,最迟三年即返,勿用记挂……”

“三年即返?”熙帝怒极反笑:“好,好!好个最、迟、三年即返!云飞啊云飞,你既知朕意,何不稍稍收敛,也省得朕又要气极罚你?既拜了堂入了洞房、上了床做了妃子,就不能对朕稍假辞色?”

二人沈默不语,於床榻之间相对无言;到底是李熙先开了口:“如今你的严慈,也就是朕的岳父母大人,朕又怎会亏待?自会命人暗中照护,送去多多钱粮,免他们在异乡受苦!你既不想他们挂心,可也顺服一些些儿?朕帮你传这口信儿,今儿可有什麽回报?”

乔云飞听他语气渐渐愈加不正经,脸色又红又白:“听凭君令。”

“那好,今日午时,从密道来朕寝宫侍候。”



午时过後,乔云飞便被迫以四肢爬行之态,赶往正殿。无论如何拖延、如何强硬,刘公公也和颜悦色,只说钥匙今早熙帝拿走,没有圣上亲临,谁也解不开他四肢的锁链。到底拖延良久,直到所有内侍、从人一一退下,浑身几乎赤裸、只披半片纱裙、腹内灌满汤水的男人,这才迫不得已地自早已夸张铺设了厚厚地毯的密道爬行。

直到未时一刻,男人才堪堪在熙帝不断的翘首期盼之下,从密道现身。熙帝料到他此行辛苦,立刻将人抱抬起来放在膝上,戏谑道:“若奴今日辛苦了──”乔云飞立时脸色青白,到底低垂了头颅随他动作。

熙帝轻轻撩拨他乳头,吻了吻男子颤抖如蝶翼般的睫羽,谁知预料之中的亵玩并未随之而至,反而被放置在案桌前的一块软绵绸毯之上:“今日已过未时,朕还有事要忙。若奴不如先歇息歇息、自己玩会儿?”语音之中,却另有深意。

果然,熙帝解开他手上锁链,只留下平白受制於横杆的双腿大张,令他呈敞门大坐的姿势。李熙随即又拿来一只小巧玉盆,放置在男人眼前,然後将手深入被迫大张的胯间、抽取分身上的铃铛,这才自顾自地回到桌案前,似乎就要忙於书写批录。

乔云飞乍经此变,只觉一股憋不住的尿意上涌,腹内灌入的汤药就要喷涌而出;然而此刻光天白日、纱窗明媚,只觉一股羞耻涩意从脚底涌上灵台,不由绷紧了腿根肌肉,想要竭力克制勃发之意。

熙帝装模作样地翻阅奏折,到底为男子双腿大张、被迫隐忍的窘意吸引。只见几只葱白脚趾紧紧勾住,而腿根之处的肌肉时收时放,带起两道深深的腿沟、时隐时现。到底按捺不住满腹的笑意与逗弄之心,拿著本奏折绕室踱步,踱到男人背後时忽然蹲伏,轻轻含舔著耳垂道:“嘘──”

“啊!”乔云飞骤然只觉一股湿热气息舔上那敏感的耳後,浑身一个激灵,下体再也煎熬不住,汩汩汤液顿时喷薄而出,叮叮当当落入盆中,浑身羞得潮红四起!

熙帝拥著光滑的背弧缓缓抚摸,看他终於倾泻完毕,这才好整以暇地拿起一旁的热乎锦帕,为男子细细擦拭清理。

此刻乔云飞敏感的後穴早已不断滴出透明的粘液来,濡湿了大片绸毯,更觉尴尬难堪。熙帝也不点破,自留下男人坐在自己淫液铺就的地毯上,仿佛要继续去批阅奏折。

乔云飞到底受不住如此不上不下的折磨与羞耻,开口道:“皇上……”断断续续却羞於言语。

熙帝却袖手旁观,只等他主动开口。

“皇上……到底要臣妾如何……‘伺候’?”说完这话,潮红的身子仿佛微微颤抖。

熙帝却尤不肯放过:“你已不是若妃,而是若奴了。”

难堪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来时,微颦的双眉抗拒著苦难,朦胧的眸子中仿佛蕴藏著一星半点的坚持:“皇上到底要若奴如何伺候?”

熙帝站在几步开外遥视,俯仰之差更令二人此刻的身份差距份外明显;俯视著这男子难得的妥协与退让,熙帝几乎就要走上前去、将人抱起安抚道歉。然而想起刘昌多日来的“忠言”,到底还是忍耐住了:必先使之成奴,才能使之交付。全心全意的宠幸又能如何?还不是换来肩头一刀、心上一裂?

熙帝咬牙回归座椅,严肃命道:“不如若奴今日自己玩会儿?”

乔云飞大惊失色,以质疑询问的眼神望著高高在上的男人。

“总是幸你,任是铁人也吃不消。不如若奴今日,自渎表演给朕看看吧?”说著一指旁边小箱笼。

乔云飞总算明白过来,颤颤悠悠爬近箱笼,打开一看,里面是各色精致的龟甲男形,还有其他各式各样见所未见却能猜测到大致用途的玩意儿。磨蹭半晌,终於颤抖著拿起一个粗大男形,却在触碰到的一刻打翻箱笼、哭了出来:“我做不到!”

熙帝见他如此矜持,到底不悦,语带威胁:“若奴总是不乖,却又总要惹朕心痛心软。今日奴儿是愿自己玩耍一回呢,还是愿意让朕唤那头黑犬来伺候你?”



不久,赤裸的男子终於妥协,颤抖著拿起一根粗大的龟甲男形,将那坚硬的巨物涂抹上膏药插入後穴。为了让观赏者更为赏心悦目,光天化日之下,被强制打开的双腿大大张开、正对龙颜,仿若视奸。随著那男形的深入及对敏感甬道的摩擦,花蕾渐渐张开,露出幽深而不满足的口来,一收一缩,仿若哀求。几次想要停下手去,却在男人俯视的眼眸之下,强忍著继续,终於自己的呼吸也越加急迫:“啊哈……”

观赏者袖手旁观,仍觉未足:“快些!再快些!”而表演者却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早就排空的分身勃发胀大,却吐不出半丝粘液,铃口颤抖著大张大开,贪婪地呼吸著,却喷不出什麽东西纾解;男形和自己的动作到底又不如真枪实刀,空虚越演越烈:“皇上……求皇上……”云飞的身子早已难以满足,而今日的一番主动,更让他被自己挑起的情热折磨得百般痒麻,不由自主竟开口求欢:“求皇上宠幸若奴……我受不住了……”

熙帝笑道:“若奴,朕还在养病当中,元阳不足,可经不起如此折腾。”只是言不由衷,硕大的分身早已充血肿胀起来,却因眼前的难得一见的美景和主动,仍旧强撑著坚持。

乔云飞也未料到,第一次主动求欢竟如此难堪地遭拒,立时沈默下来;双手又因空虚而不由自主地继续动作,到底掩盖不住如泣如诉的鼻音:“嗯……哈……”

皇帝经受不了眼前美色的过多诱惑,到底将人扶起,命他含著男形、跪坐在自己脚跟上。又强硬地暗示著对方以口服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男子渴求著早日解脱,此刻也顾不得许多,熟极地含住天子巨大的那话儿,热情动作起来。只是头颅主动的抽插之间,早带动大张著的双腿不断动作,後穴男根被自己的脚跟紧紧压制在穴内,又随著动作而一忽儿滑出、一忽儿钉入,更是磨得整个下身水样一般、不断泌出些淫白汁液,只有分身头干涩如昔、更添火燥。

待到李熙终於释放了热情,戏谑笑道:“云儿想要什麽?”身下人战栗失神,无神吞咽著白液靠向龙椅下火热的双腿:“让我出来……求你!让我出来!”

“若奴之前尿净了,一时半会儿恐怕出不来罢,朕也无法可解。除非──”李熙恶意地顿了顿,提出一个大胆的念头:“除非你先‘喝──’一些汤水?”双腿间的身子仿佛瑟缩著向他挤靠过来,难耐的喘息和挣扎著。

到底耐不住分身孔道张合吞噬空气的空虚与急切,男子哆嗦著啜泣:“给我──快给我……”



不多时,内侍已奉上了新的汤水,一并工具也呈献上来。乔云飞早已顾不得这许多,在熙帝的示意下将那水囊管拿起,支起潮红的身子,将管子塞入後穴之中;熙帝则帮著他小心翼翼把另一头细细插入开合的尿道口。待到第三端管头没入汤水之中,後穴开开合合,汲著汤水逆流入腹内。

熙帝尤觉不足,以指甲轻轻撩拨乔云飞下体、肛口,就见那处急急收缩,不时又支撑不住张了开来,带起更多汤水沿著分身口的管道倒灌而入:“啊哈……啊哈……”

终於小腹略微鼓起,而乔云飞也紧紧抓住了龙袍哀求:“我受不住了……”熙帝缓缓搓揉他乳头,待到眼前人羞红、憋红的身子扭得如同蛇一般时,这才取下水囊管子,却仍旧捏著分身头不让释放:“若奴就此释放,恐怕不会爽利吧!”

明知此刻尿尿是饮鸩止渴,乔云飞也坚持不了许多时候,只是在裤腿间磨蹭哀求。熙帝却不为所动,以一根指头牢牢压按著敏感的铃口,慢慢将人抱起,再次插入後穴。这一次的抽插漫长而又温柔,简直如温水煮青蛙;偏偏恶意的手指时而轻轻松开、容一些汤水流出,带起乔云飞後穴急剧收缩助兴,时而又在他正喷发到爽利时按住、阻挡,偏要叫他不足地扭动求欢……

待到熙帝终於觉得差不多松开手时,乔云飞已软得犹如一滩泥水,分身勃发著喷出大量汤水,末了才楚楚可怜地吐出些尽兴的白浊;因著这非同於一般的持续的高潮体验,肉穴紧紧收缩、将体内龙根死死箍住、压按,巨大的刺激之下,更令龙精滔滔不绝地喷射到肠腹之内。

作家的话:

後续重口来了,小心慎入。我要鼓励。




44 绝对服从(排泄调教)

奴从主,不仅仅表现为奴儿随时随地要准备好接受主人的宠爱,更需要奴儿接受主人的一切命令,包括饮食、穿著、排泄、射精及其他一切行事……



自那日之後,乔云飞就鲜少有穿上件像样的衣服过。且不说除了休息、放松,大部分时辰都四肢伏地、被迫行走,就算是少有的坐卧机会,臀瓣上强迫张开的金箍圆弧,也犹如强硬掰开臀肉的两只手一般,令他份外不适。到底是夏日炎炎,除了偶尔能得块纱衣披盖,浑身赤裸的时候倒是居多。每每人来人往、青天白日,总要更添羞愤。

而各色养生护身的汤药膳食,除了口服、外敷两种之外,不少都是直接从分身、後穴直接灌入,以便迅速吸收;却给其人带来了时刻腹胀、急欲排泄的难堪体验,想要排泄却被分身插入的玉棍、後穴塞住的男形堵住出口,只能让汤药在腹内翻滚。

不久之後,乔云飞从这种出口被堵的窘境中被释放出来,却进入了更加难堪的境地:分身和後穴的堵塞被拔除之後,迫於仅剩的自尊及矜持,反倒要主动憋著忍耐涨尿的滋味,时刻缩紧後庭。时而因为被迫不得不爬行,更是每一步如履薄冰。

往往到中午熙帝传唤,或晚间熙帝归来时,便常常看到可怜的男子因为满腹汤药,而不停抖动著臀肉、小幅交替挪移著双腿以转移憋屈难忍的注意力的情景。往往这时,熙帝便要戏谑地逗弄那人赤红的分身、紧缩的粉红花口,或是掐揉他涨红得如熟透了的李子般的乳头。男子此时绝对乖巧,丝毫不敢乱动,只任他一通肆意挑逗,甚至连呻吟也咬牙忍住。

有时熙帝将一心贯注在下体隐忍的男子抱起,轻轻揉他小腹;有时又略微舔弄他厚重阴唇;或是搔其腋下、脚心,看他窘迫难挡、苦恼承受一切。

每每熙帝轻轻舔弄他耳垂、以舌挑逗耳廓时轻道一声:“嘘嘘──”男子便要憋不可憋、前庭後穴一齐松懈、屈辱喷发出来。龙头一开,排泄便难以止息;每当水流稍有收敛,熙帝就百般挑逗、非看他排空不可。

偶尔青天白日里,男人因为爬行间的动作牵扯,也会忍不住滴落数滴,濡湿了下身。但到底是羞於如此,往往在床上休息或是坐卧在榻时,总是不由自主地隐忍。



然而熙帝每日的戏弄,更令他明白这种窘迫与羞辱无可逃避。久而久之,乔云飞似乎放弃,有时灌了汤药,竟然不管不顾,任它就那麽流淌一身一地。一旁服侍的刘昌见了,“苦口婆心”地劝说若妃好好隐忍,否则汤药入腹即出、起不到丝毫效用不说,而且还需时时清理。乔云飞听而不闻,破罐子破摔,反而换来好生一顿折磨……

刘昌命人重新灌汤入腹,又堵著他两口不让泻出。随著堵塞的抽离,突然两条一细一粗的尖长细针样的物体,轻轻巧巧插入他前庭、後穴。不久乔云飞便察觉体内的长针不断吸水膨胀,痛苦呻吟出声。那话儿被内里渐渐变粗的物什撑得通红胀红,却尿不出分毫来!刘昌见状笑道:“娘娘有所不知,此乃西域上进的宝物,名唤‘泪姬’(《一纸休书》里面的T.T),初时尖长、遇水则吸水变软,难得的是一寸能吸小半管水也不滴下分毫,只有人力挤压才能稍稍挤出些水来。只是要劳娘娘多忍耐了,这物什随著吸水会不断胀大,直到涨到无法再吸入更多才会停止,见如今这尺寸,恐怕还有好一会儿呢!”

乔云飞的阴茎已肿得青紫,後穴也因为那物什的膨胀而逐步撑大、露出酒杯大的小口来!只是他双手双脚被缚,只能用於支撑身体,无论如何努力,也够不到被恶意折磨的下体之处!刘昌见他举止猜到意图,笑道:“娘娘且莫慌,娘娘既然要学习奴从主,这排泄之事也得经过皇上许可才行。若是今後娘娘不主动配合,恐怕奴才都得用这宝贝帮娘娘做到了……”

“啊……呃啊……”终於四周人影散去,徒留下乔云飞身不由己地躺在床榻之上,忍受腹中饱满及下体胀痛的双重痛苦。好容易那贪婪的“泪姬”吸饱了汤水,乔云飞难耐地不断收缩尿道及後庭,也才逼出一两滴汤水徐徐坠落,望之真是不负其名。只是那泪姬被挤压之後,继续吸收汤水,肉体强制的收缩是如此无力,而内里那软绵弹性的物体时而缩、时而涨,反而带来一种难耐难磨的情欲来。整个下午,那话儿与後穴滴滴答答、不曾止息,而乔云飞也在折磨中不断啜泣,只求解脱……

终於等到李熙来幸时,乔云飞早已满脸流泪、满身是水,狼狈至极。李熙早已听闻此事,此刻不断搓揉捏弄著抖抖索索的身躯,用手挤弄那话儿,更引逗得乔云飞不断哀求、予取予求。无论是夹紧後穴、扭动腰臀,还是口侍舌奉、自渎表演,混乱折磨中的乔云飞都无法拒绝;更何况难熬的胀痛之下,他连到底是想要熙帝继续折磨著挤弄自己,还是想拨开那任意肆虐的手,都无法分辨……而李熙,则看著一股股汁液无法控制的滴落,看著男子的哀求与曲意求欢,享受著他疯狂而放荡的热情服侍,完全控制男子排泄的快感空前膨胀,更因此人的进一步驯服而肆意玩弄。火热的龙根插入後庭,甬道因分身的痛楚而急剧收缩,给控制者带来了无尽的欢情。被折辱者仿若错乱,不断的哀求求饶仅仅成为了助兴:“啊啊啊……给我、给我……救救我……不……让我尿……还要……”肆虐之火自内心燎原而起,李熙以仿佛要吞噬对方的力道重重插入,却又在他体内停滞不动,只不断的搓揉著无力滴落的玉茎,享受那温热紧窒肉壁不断的紧缩及战栗。“啊啊……”身下人不由自主地不断抖动起双腿,模拟出份外淫贱的抽插动作,而分身也在熙帝手掌中不断被摩擦、滴落更多。呻吟呜咽渐渐沈醉,不断的摩擦抽插之下,无法发泄的精液逆流而上,原本就鼓胀的两枚小丸更加肿胀巨大,仿佛要裂开一般;突然乔云飞浑身巨战、停止了动作,後穴不断蠕动著收紧,持续近半柱香时!待到瘫软的身子稍稍疲惫,小腹再次被压按、分身上的手掌收缩,“啊啊啊!”高潮便再次来临,後穴持续紧缩,为饕餮者带来了最大的享受!



经历了此次磨难,乔云飞再也不敢放任自身原本正常的欲望。每日汤药灌腹之後,也只好主动隐忍,每每任何行动,总害怕不小心滴落几滴,换来更重的责罚。只有当熙帝将他拥起、在耳畔轻轻命令“尿吧!”或是“嘘嘘…”之时,才能获得释放……

人心不足蛇吞象;不久之後,给乔云飞的命令往往带著更深层次的肆意玩虐。给予他的命令,渐渐被强制地分为了两个:“尿”和“便”!须知人有三急六欲,每当熙帝靠近时,乔云飞早已因为隐忍而呼吸沈重、全身战栗,仿佛每一寸肌肉都在焦急等待,而此时居然也不给他个酣畅淋漓、痛快就死,反而要他细细地区分出分身孔道的排泄欲望和後穴腹肠的排泄欲望、继续隐忍著依次排出!乔云飞的哀求也毫不管用:“求求你,放过我……让我出来……呜呜……啊……”数次命令之下,乔云飞颤抖著前後失禁,换来花样百出的小惩大戒。分身根部往往被柔韧的带子缠绕住,每当他听错命令、尿液失禁时,便被收紧的束带束缚住,而勃发的尿泡也因此几欲涨裂!或是以短小却粗阔的塞子塞住花蕾穴口,逼迫那即将喷薄的汤水逆流回肠!

反复训练、数次惩罚,被有意训练成奴宠的男子往往崩溃著哭喊求饶,然而在清醒之後,却始终不愿意完全顺从、成为完全的皇帝宠妃。几经调教之下,肉体渐渐完全屈服,前後的排泄竟然完全听命於熙帝,乃至於在平日里,竟然无论如何憋涨,都不敢也无法滴落半滴!

久而久之,男子的身体真如顺奴一般,饮食、穿著、排泄、射精及其他一切行事,完完全全地掌握在了熙帝手中。这一歪曲而又错乱的事实,给仍旧保有神智的他带来了更多的耻辱、沮丧和自弃。

作家的话:

後续重口,我要更多鼓励才行哟。




45 身不由己(继续调教)

无法排泄的沮丧和自弃使乔云飞完全地放弃了反抗,也使得他在某一种程度上保全了自我;在情欲勃发时、在备受调教时不会灵魂撕碎,反而像是陷入了某种梦境一般,化神而出、完全变为了七情六欲的仆从。



李熙驾临时,被训诫的男子正跪趴於宽大的床榻上,小腹与肿胀的分身垂垂涨起,双腿大张,不断哀叫:“啊!别……啊!”双乳被银质的夹子强制压成了两朵荼縻小花儿,被人不断地夹上、拔下。密缝在金箍之下被强制张开,一览无遗,不断有人以毛笔涂抹更多的媚药、撩拨其敏感之处。而後庭紧紧缩著,一道道似重还轻的鞭打,鞭鞭落在肛口,将那穴口打得红肿如婴儿小口,每一鞭都带起不由自主的巨幅抖动:“啊!”

後穴因这种种刺激,反而缩得更加紧张;双臀处迷人的凹陷,在肌肉的控制下时隐时限;每当遭受鞭打,大腿根处便深深显出因过於隐忍而出现的两道筋肉凹痕来。

“啊!啊!啊──!”一声比一声拔尖儿的叫声,在夹子、撩拨乃至鞭打的考验下不断冒出,考验著他的绝对服从。不断的鞭打、挑逗,给时刻憋屈隐忍的身子带来了莫大的刺激。双腿不断抖动著左右偏移,企图以重心的转移换来一刻的轻松,然而这只是徒劳;重重折磨之下,乔云飞甚至渴求更为尖锐的疼痛,甚至是被重重的贯穿,来减少这种时刻如坐针毡的焦躁。

李熙伸出手,慢慢抚摸那挺翘的臀部,而後者也自动自觉地愈加挺起,涨到极限、屡受刑罚的身子渴求解脱:“皇上……我不要……不……啊!”

鞭打并未停止,乔云飞早已满面泪痕,扭动著全身企图躲到庇护者的怀中:“啊!皇上……救救我……”堪堪来迟的天子,爱怜而又愉悦地轻抚男子的痛哭流涕与哀求,舔弄他不敢躲闪的耳廓,悄悄询问道:“若奴想要朕怎麽做?”

情欲与泄欲中的男子不断扭动蛇一般的柔韧腰肢,抬高的臀部不断凑拢、於龙袍上勉力摩擦,断断续续的请求於浪叫之中响起:“啊!求、求皇上、啊!宠幸若奴……进来、插进来……”只有熙帝满足,自己才能获救。此刻,只求能够释放,无论如何低贱的请求,乔云飞都一一道出口来。

“你让朕插进哪里?”早已精神奕奕的硕大渐渐摩擦著红肿臀瓣、潮湿的密缝,继续撩拨引逗。

“啊哈……求皇上、啊哈……插进若奴的後穴……啊──!”断断续续的恳求好容易说完,一声尖叫爆发出来,那巨大火热的阴茎,竟然直接而粗暴地插入了尚未释放、满腹液体的後穴!

“呜啊啊……!”原本就被充满的空间更为拥挤,乔云飞只觉腹内欲裂,偏偏熙帝拍打著他的後臀:“收紧了!再漏出来朕就狠狠罚你!”当龙根开始肆意抽插之时,乔云飞乍然噎了口气,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随著体内液体不断的激荡、内壁反复受到冲击,无法解脱的苦闷呻吟和抽泣再次响起:“呜嗯嗯……拔出来……啊!让我出来……哈啊!求皇上……不要在里面……饶了我……啊哈……”

随著抽插,到底汤液不断溢出;分身被骤然捏紧、後臀遭到更加沈重的拍打:“收紧!”剧痛之下,後穴穴口急剧收缩,而熙帝也缩减了抽插的尺度,每每不让龙根脱离後穴,以保证汁液不再漏出。

约莫抽了有数百抽,熙帝即将爆发,於是压服著那人在他耳畔轻轻命令:“慢慢尿出来……停!尿……停!”若奴立刻因难得的释放嚎啕大哭,然而又不断被命令著不得不中止而哽咽,几要喘不过气来;原本前庭得到释放的酣畅淋漓消失无踪,他只能小心翼翼地,缓缓漏出几滴,随即又紧缩肌肉、青筋直涨地继续隐忍,然後再次略微释放;後穴更因此激发了熙帝的高潮,大量的龙精犹如喷水龙一般击打著内穴,滔滔不绝!

仿佛熬历了一世的时间,饕餮巨宴终於结束;神志迷乱、身不由己而又绝对服从的男子,错乱而失神地抽搐著四肢,後穴噗嗤一声、终於完全失禁,“啊──”蔓延的汤水四处流淌,立时令床铺全然浸湿。



就这样,全然被欲望和强权奴役的男子,底线日渐退却,不知不觉间几近全然屈服。然而此刻,他的屈服已不是终点和目的地,被激发的肆虐欲和蹂躏欲望无法中止,日日夜夜,荒淫的游戏仍在继续。



“啊……啊……”庄严肃穆的正殿之内,正是天子的御书房。然而一把男子低沈而淫诱的嗓音,断断续续地呻吟著,打破了这一肃穆之象。

龙案之下,隐藏在内的男子急遽地抖动著如犬类般趴伏的四肢,只因体内满灌的汤药,早已让他犹如怀胎三月一般,再也承载不起。大大张开的臀部,正正对著龙椅上端坐的天子。若是从外堂望去,只见天子好整以暇、危襟正坐,仿佛正在仔细批阅奏章。然而一只不老实的脚正正踩踏在案下奴宠翘起的臀缝间,不时以脚趾塞入任何可以塞入的孔道中,时而戏谑地抽插,时而借著滑腻的淫水上下摩挲。

即使是如此,若奴本身无法忍耐失禁感的抖动,也加速了脚趾的摩擦,敏感的身体迅速升温、火热,更觉百倍煎熬:“啊哈……皇上……皇上……”

熙帝察觉他的不安和极限即至,蹲下身安抚著将人抱起,轻轻吻了吻鬓角,调笑道:“若奴刚刚喝下去的汤药,怎麽不多会儿就要泻出?”

白玉得几乎透明的修长身子在龙袍上难耐地摩擦:“涨……快涨破了……”

“除了涨之外呢?若奴可要诚实才是?”

“我……我……”柔韧的腰身不断摩擦扭动,若奴终於吐出真正所想:“受不住了……求皇上宠宠若奴……”

熙帝却继续紧逼,誓要将男人的最後底线击破为止:“昨儿不刚刚幸过你吗?若奴这身子如此淫荡,总是要不够,如何是好?”

一滴晶莹的泪滴滑落脸庞,与沈浸在情欲之中的隐秘、涨红的脸颊形成了诡异鲜明的对比,而又异样和谐统一:“……前穴,受不住了……痒……求皇上……”到底涨红了难堪的脸孔,第一次用语言诉说哀求,如此不堪的欲望,羞愧之下,男子紧闭了双眼,泪水漱漱滴落,刹那间更令帝王魂牵梦萦。

以唇舌将微咸的泪水一一舔去,熙帝犹如哄逗婴孩一般将脆弱得几乎崩溃的男子搂在怀中左右摇晃、抖动:“云飞乖,云飞乖,忍一忍,等你的训练完结,朕才可以幸你前蕊……”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的礼物和鼓励,谢谢了!

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写不下去情节啊。

卡住了。

另外大家众口难调,有的人喜欢小受希望小受好,有的人喜欢调教和肉。

我尽量在後续章节写好情感发展,写好HE……不好意思,让很多人失望了,我也很难过,如果今後有机会,会写另外一种情节文满足大家的口味的。这次我只能说尽量後续努力了,遇到看不下去的章节,请跳过吧!对不起啊。还有,谢谢各位的支持。




46 晋升之道

以唇舌将微咸的泪水一一舔去,熙帝犹如哄逗婴孩一般将脆弱得几乎崩溃的男子搂在怀中左右摇晃、抖动:“云飞乖,云飞乖,忍一忍,等你的训练完结,朕才可以幸你前蕊……朕也不想你服用些汤药止孕,若是中途怀上朕的种,倒是要停下训练了。”说是如此,其实让乔云飞百般煎熬、主动求欢,反而是更为主要的缘由;因为无论如何,雌雄双性的身子,挡不住熙帝本人的享受,又可以给始终有一处无法得到宠爱的男子,带来更多的饥渴、顺服。

到底为怀中年轻男子异於往常行止及年龄身份的楚楚可怜倾倒,熙帝带著些许惬意的调笑:“倒也不是没有办法的……”说著就著搂抱的姿势,将桌旁暗格中的一件箱笼取出:“云飞且看看,这样东西好不好?”

历史悠久的後宫中,不乏各式各样的玩物器具。幽黑的箱笼之中,奢华的丝帛之上,静静躺著几样物什,触目惊心,望之可惧。李熙信手将其中一件拿起,递到乔云飞眼前供他端详:异常巨大的鳖甲男形,由细而粗,粗处竟有拳头大小,整个表皮密布了层叠的鳞片,尾端更分叉开来,连接著一个密布针一样凸起的小枝干,专为凌虐妃嫔花唇而设。这根巨大的男形根处,更有两条长长的腰带用於固定在腰间,一望而知是做何所用。

器具渐渐凑近,黝黑而油光的龟头部分,在白皙泛红的脸颊上摩挲。被欺凌的男子略略瑟缩,恐惧和耻辱之下,肉体到底因为某种难以言说的期盼而渐渐呼吸粗重……

熙帝的呼吸也渐渐沈重,亲昵的舔吻著他的唇瓣,甜蜜柔韧的味道令他几乎要一口将之嚼碎了吞咽下去。“若奴若是想要,就得先乖乖听话。现下你只是朕的奴隶,朕想要你做什麽,你都要绝对服从。只有你完全听话了,朕才敢放过你。”

怀中人抬起头来,一双悲戚的眼眸,透著求饶、痛苦、害怕以及顺服:“如今若奴已经乖乖听话了,就连……就连排泄也完全听从皇上您的命令。求皇上不要再惩罚、折辱若奴了,我受不住了……”

熙帝怔怔凝视,到底回过神来:“朕差点又被你迷惑!没准儿你又会趁著朕心软逃脱、伤朕,或者是大胆的篡改奏则、甚至是策反!”到底越说越怒,“朕看天下就没有你不敢做的事。如今还是乖乖做朕的小奴吧!”

乔云飞听著训斥,越加害怕和恐惧,身边炽热的怒意及惩罚之意,令他不安却又不敢稍动,甚至忘却了身上的涨意与欲望。

李熙到底爱怜他此时模样,收敛怒气安抚道:“莫再哭泣,人间欢爱乃是极乐,即使是修身也有欢喜佛、双修道,勿用矜持羞愧。莫要哭了,奴隶本就以主为天,记著朕不是羞辱你,只是想要你顺服、享受。”

“皇上……云飞不愿做奴了,云飞……实在受不住日日如此……”

“太迟了。”皇帝残酷地一笑:“如今你还是好好听话、乖乖伺候,若是朕满意了,才可能升你做宠,然後才是做妻妾……三从四德,刘昌大约天天教你。之前让你自己选的,既不甘愿做朕的妃嫔,那麽只有好好做奴了。”身下人因著挣扎、哀求再次无告而痛苦万分。熙帝戏谑地笑笑,中止了这场商榷:“不如先陪朕玩些游戏吧……若是你令朕足够满意,朕便拿这个奖赏你。”说著熙帝戏弄地晃了晃手中的鳖甲男形,一面搓揉那光滑可爱的饱胀腹部,一面舔弄起红肿的乳头。

再次背叛了自己、仿若女子般求宠与讨好之後,哀求与顺服、希冀与告饶,再次被残酷的粉碎。乔云飞忍受著双手的肆虐,稀稀疏疏的眼泪,到底不断滴落。如今他已没有任何选择,恩怨情仇在每日的磨难之下都已淡去,求死与求去的宏愿,早已淡薄;唯一的渴望是脱离苦海,获得哪怕片刻的解救!顺奴、宠物、妻妾,这重重的艰难的晋升之路,恐怕是他唯一的出路。沈浸在再次轻易被挑起的欲望之中,饥渴、饱胀、时刻压抑与恐惧的男子,终於闭合上了双眼,也关闭了自己难得清明的思绪,再次於欲海之中沈沦……


47 欲望迷藏(继续调教)

永昌十三年 九月十四



寒露过後,日渐凉爽。承德避暑之行早已止息,而乔云飞也随著熙帝,回到了被连日秘密改造过的合欢宫中。整座宫房,早已为皇帝日後的游戏,被完完全全的改造成为淫靡的游戏之地。

乔云飞早已卸下了四肢上的金锁银链,但因著下奴的本分,仍旧时刻支开著身体、跪爬行走,或在一个眼神指令之下变化最淫靡的坐姿、跪姿。在刘昌的无数次调教之下,跪爬时必挺胸翘臀、跪坐时必将後庭男根压在脚跟之上、坐时必敞开下体任人观赏,随时准备著被亵玩的男子愈加乖巧、屈服。

即使在如此完全掌控之下,男子如蒙雾的双瞳中,偶尔露出的屈辱、矜持,与赤裸淫诱的身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激发了人肆虐、控制和蹂躏的欲望。李熙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日日沈浸在游戏中,流连忘返,仿佛自己也随著乔云飞一起沈沦。

与往时的猴急相反,在乔云飞哀求的启发之下,在刘昌的建议之下,熙帝反而甚少真正侵占他了。龙根的慰藉,对於时常沈浸在淫欲之中无法得到解脱的男子来说,反而是种难得的奖赏,而熙帝往往保留著高涨的炙热欲火,将雨露赐给後宫其他妃嫔。夜里不再翻若妃之牌,每日里却利用著密道,随召随到,或是时不时亲临调教。

幽深的密道之内早已铺设了层层柔毯,方便若奴随时接受传召。而淫靡的游戏,花样百出,不断推挤他本就薄弱的底限,总是闹到不求饶、不罢休。

“啊哈……啊哈……”密道内空无一人,重重不见尽头的分叉路不断蔓延下去,而赤裸的男子时急时缓地在密道内爬行。最近几日的游戏,名曰“迷藏”,只要乔云飞能躲过熙帝及侍从三人的追踪,便可逃脱一日的戏弄;相反的,任何地方,只要被熙帝找到,那便就地惩罚。所能躲藏的地点少得可怜,合欢宫、正阳宫内殿,数进屋宇,不过都是牢笼而已……



第一日时,乔云飞躲藏在西耳房,满室寥落的书房鲜有人至。然而当侍从费力地在一个时辰之後找到他时,久候的熙帝直接对他进行了严酷的惩罚:鞭刑。初五鞭,乔云飞难得的获得站起身的命令,双腿平肩,挺胸受罚。第一鞭,不过是打落在他光滑而又肉感的臀瓣上;此後鞭子渐渐上移,犹如火舌一般在他身上撩拨,带著每一声呼啸,击打在乳头、下腹、大腿及腰侧。此後,乔云飞被勒令跪下,高抬著屁股,暴露出密缝,接受後穴的两鞭;当李熙轻柔的抚上他的肌肤时,灼热的肌肤每一寸都在呻吟,疼痛与瘙痒和欲望混搅在一起,几乎立刻让他达到无声的高潮!然而男人并没有满足他的无声的愿望和渴求,只是将颤抖的身子慢慢翻转,令其摆出完全暴露私处的模样,然後给予了他最後的三鞭!高昂的分身、红肿的阴囊、不断滴落汁液的花唇连带花穴,都被鞭子严酷地舔吻,瞬间将全身上下的炙情连成一片、灼然爆发!“呀啊──”尖叫响彻内室的同时,熙帝搓揉著豔丽扭动的潮红身躯,轻轻命道:“尿吧!”持续的高潮顺势而起,然而这种无法得到满足、充实的发泄,更令乔云飞无比苦闷!

第二次上,虽明知不过是惩罚的陷阱,仅剩的理智和向往却逼著乔云飞不得不尽力逃脱、躲藏。兵不厌诈,这一次,乔云飞细致侦查著内侍的搜索足迹,选择了被搜过的同一地点──西耳房,却换了个地方躲藏。果然不久之後,内侍第二次匆匆而来,搜检昨日躲藏的壁橱,草草掠过空荡荡的房间,便又匆匆疾奔而去。一连两个时辰,乔云飞终於在巨大的中空书柜中获得了难得的宁静。

一连两个时辰,从开始的紧张忐忑,到後来的放心轻松,再到屋外越发的喧嚣,被抓捕者犹如落入包围的猎物,不断重复紧张、松懈的忐忑不安。当脚步第三次渐近、箱笼翻倒的声音不断传来时,乔云飞只觉一颗心几乎从口中蹦了出来。忽而人声渐远、屋内一片寂静时,躲藏的男人终於长长舒了口气──如今的体力,已支撑不起第三次转移地点了。

突然嘎吱一声箱笼打开,晃眼的烛光刺痛了双眼,笼中人立刻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到底还是被发现了!

原来,当内侍遍寻不见、李熙终於亲自来寻时,到底推己及人,再次搜查西耳房。因是亲自寻到了他,天子沾沾自喜,倒是没有大怒。只不过轻轻撩开箱中人略薄的绸衫,将人轻轻抱了出来笑道:“终於还是找到了你。若奴,今日可愿赌服输?唔……朕该怎麽罚你呢?”

几经起伏、体力与心力皆已不支的乔云飞早已无力再争,再次被抓住的沮丧与畏惧,令他僵硬的身子违背了其心魂般、顺服的任由熙帝爱抚。“哈啊……”不久,低沈的呻吟难以压抑,长久不能得到满足的敏感身子,渐渐在男人的怀抱中软化,空虚渐渐取代了安宁,潮红如晚霞布满身躯。一根手指灵活地伸入他的体内动作,不时轻轻的刮搔原本就已痒得发麻的花唇,立刻点起了燎原之火。熙帝爱看他被撩拨得羞涩颤抖的模样,光裸的身子敏感的微微扭动,原本清明得仿佛穿透虚空、瞬间便会消逝离去的眸子此刻也蒙上了一层雾光,时而在灯火的映照下又有如春水。然而每每此时,男人往往披上一层羞涩的外衣,双光弥漫的眸子中依稀可见他的压抑与矜持、挣扎与欲望、哀求与隐忍,活色生香,正正激起人的凌虐欲──这样的乔云飞,完完全全由他占有、掌握,不再千里之外、不再遥不可及、不再想起无法获得的感情、以及那把无情穿透自己的匕首。 03-06
48 弄墨(豔情)

天子沾沾自喜,倒是没有大怒。只是轻轻一撩,揭落略薄的绸衫,将人轻轻抱著笑道:“终於还是找到了你。若奴,今日可愿赌服输?唔……朕该怎麽罚你呢?”抚摸调笑一阵,等到怀中人呼吸渐促,却好整以暇地将人放了下来,徒留下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的乔云飞,慢慢倚靠著层层叠叠的箱笼,斜斜欲倒。

“今儿云儿想玩些什麽好呢?”熙帝望著眼前柔媚入骨的却又修骨独立的人,调笑著问道。继而又自问自答:“对了,朕想起来,云儿最喜练字,又爱时不时的来这书房,想来是怀念起练字的时候了。彼时朕还亲自教你,如今你便练练吧!”

随著他的话音,乔云飞又是一抖,却早知躲不过这遭。渐渐瘫软的身躯,不多时便被肆意地摆弄成想要的姿势,蹲伏的身子一起一伏,一呼一吸间,热汗如滚珠般自光滑的背脊滴落,连视线也模糊起来。

绽放的後穴花蕾,此刻正紧紧含著一根粗短斗笔,迷乱中的身躯早已背离了理智的命令,难以舍口的同时,丰圆的桃臀更在不时偷袭的双手撩拨下不断逃脱、扭动,带动笔尖沾满的蜜汁不断划过地面的纸张,仿若书写一般。乔云飞极力想要趴起身子,避免那斗笔寸寸更深的窘境,然而每当稍微高翘臀部,便迎来响亮的一掌,或是乳头的一掐,於是不得不抬直了上身、保持著大张双腿、臀部正下的姿势。斗笔触到纸面,不断戳弄穴内浅处最最敏感的肠壁;随著身体的挣扎,笔头不断在内搅拌扭动,带起无尽的空虚。不一时,久未满足的男人便丢盔卸甲,不断呻吟著任由掌控者随意指挥,一笔一划、忍受这靡乱的折磨。

一旁的男人早已掀起长袍,裤下硕大的阴茎精神奕奕,站起身来时,正正直指著蹲伏者迷乱而又在禁欲与狂暴间挣扎的薄唇。趁著一声呻吟,火热的硕大直直戳入湿热的口中,让压抑堵塞的喘息更加迷蒙。不多时,李熙便忘情地撞击起来,汁液横流的龙根不断深入贯穿直喉腔深处,更带动柔韧的身躯不断挪移。良久,一声低沈的呜咽响起,随即便被喷涌的龙精堵塞、大量的液体来不及吞咽,不断滑落在面颊、胸膛之上。或许是太久没有好好享受这妖豔的身躯,熙帝持续爆发著,喷射连续不断。他抽出阴茎正对著胯下苦闷的脸颊,仿若浇花喷水一般,将热情的白液喷溅了身下人一脸一身。那因为无法满足而份外苦闷的男子紧闭著双眼,平日如蝶翼般的睫毛在精液的湿润下,仿若纯洁与淫贱合二为一,更给征服者带来了莫大的快感。他一把推倒男子艰难支撑的身躯,拔出那支斗笔,狂乱地抚摸著属於他的身躯问道:“想要朕吗?想要什麽?”已被逼到极限的男人迷乱地扭动著柔韧而饥渴的修长身躯,诱惑触手可及,原本不断呻吟浪叫的双唇却在此刻咬得死紧,仿佛害怕自己就此沦陷。熙帝拿起那管上品紫狼毫,不断於敏感的躯体上描画。“啊啊──!”乔云飞乍然噎了一口气,仿若失禁一般,大量的稠液自敏感花蕊中喷出,秘处的每一寸肌肉跳动著,被坚韧度不同的兔毫、狼毫扫过秘处,竟然到达了一次高潮!斗笔继续著它无情的描画,时而舒缓时而仓促地划过每一寸肌肤和褶皱,男人身下早已濡湿成一片:“啊……快刺……刺进来……”随著一声尖叫,迷乱之中,那既刺也软的东西迥异於针尖、玉势,撩拨著甬道内的每一寸土壤,让乔云飞彻底投降。迷乱之中,一声轻轻的命令“慢慢尿出来……慢点儿……”令男子瞬间崩溃,腹内大量的汤液顿时成漏网之势,然而饱受折磨的分身仍旧记忆著它曾受过的惩罚,乖顺而自主地做出一收一放的举动,液体不干不脆、稀稀疏疏慢慢滴落,勃发的高潮久久不息,仿若女子的倒错之下,乔云飞痛哭流涕、哀求不止!



……游戏一旦开始,便难轻易停止步伐。此刻,被抓捕的人喘息重重,一面回忆著上两次的经历,一面艰难地在幽深密道中逃窜。数次惩罚带来的记忆,早已深深铭刻於骨;不知是为了躲避惩罚戏弄,还是为了获得片刻安宁,抑或只是因为唯有游戏之後、熙帝的侍弄才能带给他略微的满足,他早已分辨不清。

这一次,他选择了盘枝错节的密道。

作家的话:

呵呵。很萌那种捉迷藏的情节呀




49 无路可逃.烛戏(调教)

这一次,他选择了盘枝错节的密道。

爬行中的每一步,都带起低沈而诱人的呻吟。为了讨好熙帝,新的特殊工具被研制出来:只见两只连著微重铃铛的小夹,咬住红透的双乳;铃铛不时随著爬行前後荡漾,奏起铃叮叮的声响;後穴中两只圆筒机关相叠,随著腿部的行动而不断被牵扯、重复抽插的运动;分身则被套上了软木和绸棉制的新式机关,前後挪动四肢,便会因银链带起那机关的外层上下套弄,不断摩擦。

他行进不止,这顽固的不懈怠,恍如一个玩笑一般,玩弄著他自己。双腿越来越软,身子越来越热,然而密道的地图早在脑海中被刻铭了无数次,出口仿佛就在前方……

道路尽头,一扇铁门,静静而又严肃的伫立在前。

爬行的男人抬头望著这铜墙铁壁,倏然泪下,泣不成声。



……天子一路寻觅而来时,男子以异样的姿势倚靠著那铁壁,似乎极力想要蜷缩起来,就连睡梦中的脸上,也是蹙眉不宁的。李熙将人轻轻抱起,动作轻柔,却仍是惊醒了梦中人。

男人楚楚而乖顺的依在胸怀,哀求道:“求皇上饶过云飞……”

见此情状,虽说怜惜有之,然而惩罚毕竟是惩罚。明知不可逃而逃,哪怕一丝的可能性,李熙都想遏止。

这次的游戏,名曰“烛台”。

李熙一把将人放倒,牵引锁链扣在门环上,使之呈现四肢高抬、臀部几要竖立的模样。略微拉扯取下机关,分身立刻直挺挺竖了起来。

随手取下墙壁上的烛台,倾斜、一滴滴烛泪立时滴落,沾湿了原本就被夹得红肿油亮的挺立乳珠。

“啊!啊啊!”随著烛泪滴落,被束的男子不断扭动身躯想要躲避。因弯曲而显露出褶皱的腰身,柔韧结实,份外诱人。

不一时烛蜡凝固,在双乳上结出厚而硬的两片小壳来。

控制者开始不断搓揉他下身,撩拨起连片吟声浪语:“啊哈……啊哈……”

空虚未得满足,男人极力扭动著身躯,去就那双肆意的手;双穴也不断泌出些汁液,望去水光一片。

待到男子终於忍不住开始哀求求欢,熙帝却又从烛台侧阁中抽出根崭新的红烛,竖立著插入那淫荡的後穴。“啊──”空虚半晌终於得到插入,後穴立时如开合的小嘴般,狼吞虎咽。

第二根则挑了根份外短小的红烛,紧紧插在分身口的钗尖中,正正倒指虚空。

待到双烛燃起,不多时几滴红泪便顺著烛身滑下,激起敏感身子的一阵战栗。而由於姿势缘故,第二根短烛直直指向胸腹,倒斜插著,滴落也更快些。

“求皇上……啊!……皇上……”

此刻乔云飞早已不敢再动,然而又哪里能够阻止那红泪的断续滴落?直挺挺的身子早已分不清是痛是爽,没有被堵塞的前蕊又滑出一大块白蜜来。

不过一炷香时间,乔云飞已支持不住,汗珠不断从苦闷的脸颊划过,双腿虚软微抖。

“求皇上饶了若奴……若奴……啊!再也不敢了……”

“不逃了?”熙帝怀疑地审视著身畔人,类似的话早已说过无数遍。

“若奴……不敢了……救救我……啊!饶了我……”

熙帝捏住那不断呻吟张阖的下颌,强势逼问:“说,你是朕的奴宠,一生一世,听从朕命,绝不违逆,发誓!”

“……啊哈……啊哈……”好不容易,被情欲和烛泪责罚的男子,终於凝聚起最後的气力:“我发誓,一生一世,听从皇上命令,绝不违逆;一生做皇上的奴宠,绝不再逃……啊!”

“违誓如何?朕要你用你最在乎的应誓!还有,叫朕的名字!”

身下的男子嚅喏著,晶莹泪珠自脸庞滑落。

“呵呵,如果你不违誓,又何惧应报?云飞,你最在乎的人,你我皆知。”

熙帝手上不停,伸出几指在下体处若有似无地撩拨,静静等他屈服。

再过盏茶时分,男子已失去气力,仅靠锁链支撑;而红烛泪,也因越来越倾斜的身体,烧得越来越快,不断滴落更多、覆盖大片肌肤。

眼见几滴烛泪连串儿滴下,顺著抬起的臀部缝隙,直直流过蜜蕊会阴,直达皱起的细瘦小腹,想要滑落到一呼一吸的胸膛。

“……啊哈……啊哈……”全身麻痒难当,渐渐随著烛泪的冷却凝固被封闭起来,异样之下,更觉饥渴难熬。

时间的流逝在此刻仿佛停滞。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世的时刻,乔云飞终於张开因饥渴呼吸而干涸的口:“皇天在上,乔云飞对天发誓,此生为李熙之奴,绝不敢再有丝毫违逆……一生听从其令,绝不敢再想要逃脱……”

“如有、如有违逆……”大张的眼睛,直直望著俯视他的男人,终於在对方逼视的目光之下道出最後一句:“如有违逆、父母双亲不得安享晚安……他日宾天、九泉之下亦不瞑目……”

乔云飞誓言一落,眼泪顿如怒海之水,连绵不绝:“啊──!!啊啊啊──!”

嘶吼声中,李熙拿下将要烧尽的红烛,慢慢撕开一片片紧贴肌肤的烛皮儿。而乔云飞也仿若赤子一般,任他动作,再无丝毫抗拒表情。

一片片赤红肌肤袒露出来,李熙将人解开躺下,突然一耳光扇向挺立的青茎,那物随著动作晃悠悠涨得更大,头上也滴落些露珠儿来。

乔云飞因此一个噎气,终於止住了嘶吼,神态犹自迷离,仿若还在幻梦。

李熙伸出根指头插入那润滑炙热的花蕊,立刻唤醒了对方神智:“啊……”久未得到任何安抚调弄的蜜穴,仿佛活物一般不断吸著手指,花壁如同浪潮一般滚滚张合碾过,既劲且柔,更带起啧啧水声。

李熙一指在那穴进进出出的挑逗,著意试他是否驯服,道:“今日之罚,此时未尽。你有两个选择,一则,朕五日不赐雨露;二则,你若今日乖乖做个烛戏,朕便赏你前蕊承欢。”

水雾般的眸子张开来,在嫩红的肌肤映照下更如星光;此刻这星光只余纯美色香,再无半丝顽固及愤恨:“若奴愿做烛戏……”

到底是亲口承认了自己的饥渴及淫靡,沈溺的男子,其脸色更如蒸霞,羞耻仍旧漫上心头。




50 试炼.奖赏(豔情)

且说李熙将人抱回正阳宫,已是日暮时分,也不再翻什麽牌子,将乔云飞放在案桌之上,命人呈上几只新烛来。新燃的特制红烛便被一一搁在趴伏的背脊上。这一次熙帝有意试炼,足足看了一个时辰的书,而乔云飞只是保持平举姿势,不敢稍有动作,只是静默地任那些烛泪,不断滴落到背脊沟中。

一片寂静之中,只有书页声不时响起,而趴伏在案桌上的人,仿佛此刻已成了一只巨大的烛台,只为照明存在。

堪堪一个时辰,用以支撑的四肢渐渐颤抖,深恐功亏一篑换来惩罚的乔云飞,呼吸也仿佛停滞。

他这时深时浅的呼吸,这才引得专注於书的皇帝回过神来,望见案上这赤裸身子逗人模样,嬉笑著摘下烛台,将他释放:“若奴今日做得不错,朕就兑现诺言,好好赏赏你。”

眨眼间人已被抱上龙床,难耐的身躯扭动著勾引帝王。久未得到满足的情欲,仿佛下一刻就将全然释放。

然而李熙却调笑著自箱笼中拿出那只巨大的鳖甲男形,递到乔云飞脸畔唇边儿:“若奴想麽?”

这只男形,乔云飞早已见过,作为熙帝心中定下的奖赏,却还未亲身历过。没成想,今日的宠幸居然是它!然而微张的口阻不住那物覃头的挺进,不一时,无处可躲的舌头已将巨大的男根前端湿润。

直到整个男形挺进入口,将原本一张俊俏沈沦的脸庞涨得苦闷,熙帝才停止了寸进之举:“若是不润润,呆会儿受苦的还是你……”

盏茶功夫,张大到极限的嘴中不断溢出津液,将那物润得黑光发亮,犹如诡异的活物。

李熙拔出男根主枝,又命乔云飞伸出舌头舔舐根处分出的小小枝干。那枝干上密布著一针一样的凸起,只是每根针头都较为圆润。

只见那沾满透明唾液的香舌战战兢兢地伸了出来,一下一下撩拨著小枝,连带著针头如浪涛一般起起伏伏。李熙也不由呼吸急促起来,伸指不断调弄他私处,引逗更多情不自禁的反映。

好不容易前戏告一段落,李熙急匆匆将男形束在腰上,两只巨剑顿时直直挺入!

“啊──!”久未得到任何填充的花蕊一接触那粗大的鳖甲男形,立时迸发出激情的蜜汁!前所未有的充实,令乔云飞几欲高潮!

待到龙根与男形同时挺进到底,不能再寸进之时;那男形分出来的小枝干,也正正抵在了敏感的花唇处!李熙分出两指,拨开羞涩的花唇,宝珠便无可遁形,被针片儿牢牢抵住。

李熙身形稍动,乔云飞便已抵挡不住,颤抖如筛糠一般:“啊啊啊!”

两穴的内壁在前後夹击的摩擦之下,仿佛快要被磨碎般,瘙痒顿解,急剧收缩;而阴蒂饱受凸起的责罚,过於激烈的快感,顿如浪涛席卷全身!

李熙不过动作一二,便止息下来,徒留下沈浸在欲望深渊却无法解脱的乔云飞,哀哀呻吟。

不多时,敏感之处一股令人狂躁的不安涌上,低沈中带点嘶哑的乞求响起:“皇上……求皇上……求求……”

在烛泪煎熬下不敢稍稍动弹地苦等了一个时辰,这时僵硬的四肢都活泛了起来;柔韧的身子本应如豹般矫健,此刻却如蛇般扭动著。直至李熙拥著他腰间,突然一个翻腾,两人换了个体位!

“啊啊──”坐立下沈瞬间,两穴仿佛被贯穿一般,而敏感的花唇更因著摩擦如经历了火舌撩拨,燃烧起来!

长久的训练调教,使得乔云飞的身子暗藏的情欲全被激发,此刻这一动作,更点起了燎原大火,时时刻刻都无法满足的躯体,犹如献祭一般串插在两只巨剑之上,却仍旧未得满足!

李熙肆掠地挑逗著铃口和红肿乳头,一面逗弄一面戏谑问道:“朕伺候得淫穴可还舒服?”

发下重誓、一个时辰的惩罚,早令乔云飞放下坚持,此时予取予求:“舒服……啊──哦……求求……皇上……”

淫语浪声之中,李熙却有意逼出乔云飞的底限:“淫奴!你这淫穴想要什麽?”

身下人张大失神失焦的黑瞳,停滞一瞬,哽咽答道:“淫穴……想要……皇上动动……”

被这话撩拨得肆掠之心大起,李熙顿时抬起乔云飞腰身,大抽大干起来,两只怒剑一冷一热,重重抽出又重重插入,直要把火热吮吸的甬道给贯穿!

“啊啊啊──”乔云飞一声嘶吼,身子不断颤抖,竟是达到了高潮!然而帝王尚未满足,又怎会轻易甘休?深深浅浅不断动作,阴唇也因此被摩擦得不断抖动;蜜汁一股股如流水自两人衔接处滑落!

到底不是前头泻出,乔云飞的高潮许久不歇,慢慢被抽插得更是得趣,便始终停滞在一波波的浪潮中,居高不下。不多时,李熙都停止了动作,胯上的人仍在自动自发地上上下下不断起伏,为他带来非凡的享乐。

等到乔云飞在熙帝的允许下泻出三次,再也经受不住,李熙却恢复了气力,虽是抽出了龙根,却仍意犹未尽地拿那鳖甲逗弄他,引得乔云飞连连告饶:“啊!饶了我……求皇上饶了若奴……呜……若奴受不住了……”




51 再世为奴(调教)

永昌十三年 十月初八



自那之後,李熙自觉完全驯服了乔云飞。皇命难为,更何况是在如此缺少束缚、荣宠权力集於一人的後宫之中。而被视为奴的乔云飞,仿若完全接受了自身的命运,忘却了过往云烟,每日里悉心服侍,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不止浪荡承欢,更堪称贴心润肺。

为奴的生活,直如再世重生;过去的一切记忆,在不断的煎熬与为人最低需求的克扣之中,渐渐遥远得犹如上辈子;他强硬地丢弃了曾经坚守的一切,每日里忐忐忑忑只求讨好熙帝,以求能够好过分毫。而那些岁月留下的痕迹,只在熙帝需要时,被偶然地翻检拾起。

譬如一次在明晃晃的白日厅堂中夹著细长男根赤身舞剑,剑舞未毕,便已如女子般跪伏在地伺候上位者。他已忘却了过往刀光剑影、戎马风光的生涯;如今他剑技虽未生疏,另一方面的技艺却更加卓然:每日晨间的例行口侍,以及随时随地的传唤,早已将他锻炼了出来。

奴颜媚骨之下,熙帝却并不经常宠幸他,反而刻刻记著当初的初衷,时时吊著他的胃口。往往熙帝并不用他,却在处理文书奏折时,若无外臣召见,便让他随侍在侧。每每命他或用口舌伺候,或用工具自渎,或者兴致来了逗弄得他情致高涨,却将人放在一边儿,任他呻吟哀求隐忍。久而久之,若奴甚至觉得自己犹如一件工具,又或者是一只容器,只是方便拥有者就手,却并不能多得满足;每日战战兢兢之下,熙帝的宠幸反而真的成为了难得的奖赏与恩赐。

至於各种柔情蜜语和誓言,则早就不知被命著说了多少遍,牢牢印刻在若奴心中。而今熙帝只需挑挑眉头,或是动动手指,他便能立刻默契地依据这无声的命令,迅速地执行。



而三从四德的调教还在继续。“四德”者,乃德、容、言、功,只是用在这里,却是南风阁训练各个男宠们的专用曲解了。再加熙帝的有意篡改,三从四德之训,著实令乔云飞日日煎熬。

三从,以帝为天,不可妄逃、妄忌、违逆,更要时时侍奉皇上。

德者,却是知羞耻、知高低、知贵贱、知身份:赤身裸体为耻,淫贱饥渴为耻,唯有获得了“妃嫔”身份,这些耻事才能只呈给皇上一人。

容者,乃是相貌容颜的调教,不是端庄,而是越惑人越好,譬如披纱、金链、玉坠儿……

言者,不仅是与皇上交谈要随意附义,更是知自己该言与不该言:不可再称“你”“我”,言必自称“若奴”“奴儿”“贱奴”“淫奴”,穴必称“淫穴”,乃至如何哀求以讨帝王欢心……

功者,自然是伺候的功夫。

如此这般下来,乔云飞被调制得妥妥帖帖。只是虽然物是人非,到底本性难移。神智清明之时,他总会披上一层羞涩的面纱,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矜持之花,反而与情炽之时的淫荡形成的鲜明对比。每每被强迫刁难,或是要浪声求欢,男子那清明中带点水雾的双眼,总是浮现出羞愧与难安──李熙便最是爱他这一点,不知戏耍了他多少回。

有时在接见外臣时命其趴伏在龙案之下伺候,逗弄得他情欲如炽,却又要羞愧地紧熬著不发出半丝声响;有时恩赐他穿上外衣,化作女妆,亲携他去皇後处请安,端坐之时私密处的玩具却害苦了他;有时携他郊外游马,又是百般侍弄……

至此时熙帝已不拘著他只在合欢宫中,反而怕逼得过於紧,时而带著他微服外出。先前出逃的首尾未曾清算,也允他在影卫的追随下出宫会一会周诚孝好安其心。只是在会见昔日知己之时,衣冠楚楚之下却是苦不堪言,著实令乔云飞如坐针毡,匆匆即回;只余周诚孝抱著满腹狐疑,却不敢多问多管。

待到十月中旬时,终於晋升为宠。只是在乔云飞看来,这玩宠与奴隶,也无丝毫分别了。浑身穿戴皮毛兽尾,不可言、不可求,只能以兽形讨主人欢喜。用膳时,熙帝坐著,他却要跪在脚下;每每逼著随地排泄,更是苦楚。



过不多时,见“媚”字诀与“骚”字诀已通,熙帝便酌情将乔云飞的调教全停了。此刻倒是无人再做什麽惩罚,各种劳什子器具也一一卸下,又不再有人拘著他反复调教惩罚,本应轻喘一口气,然而久训的身子却再也无法习惯。

终於一日,李熙乍然闻到室内一股麝香之气,抬头一望,却见乔云飞一双手不自觉地探向下体,自动自发地不断摩挲。顿时一根火辣辣的鞭子便舔了上来鉴於这次违逆,李熙命人为他双手带上一副轻薄贴肉的套子,那套子上却满是短而细小的针尖,以遏制他的违令。因著这幅套子,乔云飞想要抚摸自己,却因细小的撩拨和疼痛,反而无法得到满足,唯有哀求熙帝。

却不知,正正著了李熙的算计。

每每乔云飞奴颜媚骨地哀求,李熙便拿出根鞭子,抽打他浑身上下,却并不触碰他发痒的关键所在,只是一味言语逼问,令他更加羞愧难当。待到乔云飞忍不住退而求其次、哀求那鞭子安抚下自己的敏感之处时,李熙便去鞭打他最最难熬瘙痒之处,末了赐之以鞭柄。

不过数日下来,乔云飞便自知身子更加扭曲,甚至连鞭打与疼痛也能令他渴求勃起。一面在李熙的各种羞辱中更加羞愧自轻,一面在被扭转的欲望下不由臣服。自此,媚狐、母狗、铃鹿、柔兔、顺猫与牝马皆尽扮过数次,终於得到认可,晋升为妃。熙帝允他穿上衣衫,各种惩罚和羞辱一一裁撤,只是此时两人都心知肚明:驯服与惧怕恐怕已烙印在乔云飞身上,哪怕恢复当日恩宠,他也只会战战兢兢又“无比珍惜”!

作家的话:

最近每次使用作家的话,都会出错无法上传~~~~~很郁闷~




52 岁月静好

十月中旬,燕郡十三城硝烟又起。原来此次已近深秋,北方封泰小国皆为游牧、土地贫瘠,近年战事又多,逼迫之下更需进入中原抢夺粮草。李熙挂心年年征战收复的大片土地,又是经年硝烟的个状况,忧虑之心一起,倒是把旁的都放下了。

提到燕郡,倒是想起当初军中时日,於是朝後便传召若妃伺候。此刻乔云飞小心翼翼,应答之间也比往时的桀骜自傲要天差地远。熙帝到底是心中疑义,一一举出他当初那些抗旨之举来,倒不是想要旧事再罚、只是两人当初所思所想有异,至今仍旧不解。

乔云飞初时忐忑,然而熙帝问起,又不敢不去回答。所幸的是,一两个问题过後,便察觉熙帝并无加罚之意。他本就聪明灵犀,此刻放柔了语气,故意时而带些忐忑、时而带些撒娇,将当初所想一一委婉道来,反倒合了熙帝的胃口,并未再触逆鳞。

初时熙帝不过随口问些粗浅地理,仿佛回到当日军中情境,不过是拿他当个军中小参一般;几日下来,二人倒是多了些默契,而李熙也越问越深──

“云儿且说说,当日何故不听朕令,却要以千人之众绕道山西林间?”

乔云飞眨巴著睫毛,低垂了眼神,思量该如何好好回话。毕竟当初的傲然与拼搏,都已经距离如今的自己何等遥远。“请皇上恕臣妾违逆之罪……当日臣妾见敌军虽有万数之多,却疲於长久之争,主将梁吉乃是新封、急於立功,大片人马和精力都集中於正面战场。故而铤而走险,欲要从西林绕道袭其後方,以数千之众扰敌、夺粮,胜过千人前锋正面对抗的效果。”

熙帝只是笑一笑:“我的云儿倒是聪明机智,可惜就是太急於立功了。朕当初也不是没有办法速战速决,只不过,一则那火四营乃是新封的副将公孙义新官上任,朕原本有意趁著这机会给他个功劳,犒劳安抚下士族郡王;二则那良吉虽破绽极大,但也是封泰重点把守的地方,拖得久些,反而利於封泰小王把目光多多放在这处,便於金三营趁机夺了弓沣把守了数月的台麓……云儿这一功,倒让朕一心的准备,都全白付了东风。”

说得久了,二人也渐渐放开来些;而昔日一心埋首在战事中的乔云飞,更是侃侃而谈。

“那麽当初小骆一战,又该何解呢?”

“当初小骆居於山间,虽是一座小县,军中人人都道它险阻难攻。当初王默将军,为了追捕逃窜入此县的敌将金瀚,反而折损了足有四千人马。臣……臣妾日思夜想,以为用十人一组、以新下的马蹄趁著雪日粘在峭壁之上,便能成路。趁著敌人不察,便可於夜间攀岩而上、出其不意,轻轻巧巧将此县收纳囊中……故而……故而臣妾当日率兵回归本阵途中,一时意气,违抗军令、擅自攻城……”

李熙自然也曾听说过这段故事,不过当初他一股被违抗、被忤逆的气愤,也未曾觉得如何精彩。此刻听来,不由欢欢喜喜搂住身前带些小心犹疑、而又矜骄的人儿,在他颊畔亲吻一口:“果然不愧是朕的云儿……如此聪明!朕当初一时气愤,倒是没有想著你的功劳!其实嘛……”熙帝犹豫著到底要不要说出自己所思,末了还是坦诚相告:“云飞可有想过,这小骆一个小小县城,再是易守难攻,也是土地贫瘠、不易种植五谷,亦无长久供给。即使是拿下了,也不过是鸡肋而已。故而朕当初并不急於拿它,反而周边城池,一一拿下之後,届时封泰赔地、退兵,此县自然如囊中取物一般,也不怕他小小封泰国主不给!”

说来说去,二人最大的区别,在於一个时时刻刻意在立功,一个心心念念牵挂政局。

李熙不在乎一场战斗多损伤上千人马,只要好将能够险中逃命;而大国天子的傲然,更让他不屑於去尝试以巧博赢、以少斗多的赌注。反而多数时候,思考著如何牵制中原局势、如何安抚因新帝登基而动荡了一番的士贵之族。



因著这难得的交流,以及久求未得的松快时日,到底也算得上是岁月静好。

然而熙帝宠溺著夸得久了,乔云飞反而一股涩味在心间。

白日里偶一承欢,泪滴沾巾。

熙帝间他身子不能说是不快活的,自己又是著意疼宠,并未刻意刁难,到底有些不豫。又见昔日飒爽傲气男儿,如今一副隐忍、媚惑、禁欲中遮掩不住的浪荡模样,欢愉中又带三分愁,不觉心中也随时痴了。

於是哪怕政事再忙,也偶然偷出一日半日的闲时来,带著乔云飞於禁苑马场、林间跑马。

此时跑马,与数十日前的跑马又有不同。

数十日前,乔云飞被逼著穿上遮盖不住白皙修长大腿的绫罗绸缎,大张著赤条条的胯,骑坐在粗糙马鞍之上。後穴中自然少不了奇巧的淫器充容,人被熙帝紧紧拥著,在怒蹄奔腾的马背上,犹如被熙帝亲自干著一般,却又不易获得满足。只能一路嗯嗯啊啊、放浪求欢。

而数十日後,李熙却再舍不得这样对他,尤其是察觉他眉宇之间的那丝楚楚轻愁之後。

虽仍瑟缩忐忑,但穿著的舒适普通绵绸衣衫、毫无束缚的任他独骑一乘,十日前没半丝心思发觉的青山绿水或瑟瑟黄草青原,都让难得放风的乔云飞渐渐放下心防,纵情驰骋……

待到二人於林间抵死缠绵,乔云飞也份外纵情、随性。

白皙的身子,在煤黑泥土与枯叶的映衬之下,如玉。

李熙仿若视之珍宝一般舔遍了男人每一寸在秋风中瑟缩的肌肤,末了吮去那一颗颗如珍珠儿般滴落的泪珠。一声轻叹:“云飞……为什麽你这麽哀伤……”

早已被要了数次、难得沈浸在完全的高潮余韵中放松的男子,此刻因这一句仿若冰封、脆弱得可怕。

一阵略寒的风适时吹来,带走一颗颗如珠如露的汗滴儿,只余下惊悸和沈默。

李熙更为心疼地将蜷缩的人紧紧包裹起来,搂抱在怀试图温暖和安抚:“云飞……为何当初……为何今日……”仿佛自问自答、哀叹这恒久的孽缘。当初,就不该种下百般恩怨;当初,就不该想要探寻这男子坚强外壳下的神秘与傲气来源。而今,两人深深交缠在一起,紧密的结合处、日日的合欢与宠幸,以及折翼之後李熙一点一滴的宠溺与安抚,竟然仍旧挡不住男子的哀愁与不甘……呵,是不甘吧!

“既然已臣服於朕了,为何还要如此哀伤?”李熙苦苦逼问。而眼前的男子,终於在稍微恢复一点往昔记忆之後,仿若崩溃过後、耗尽了最後一分气力,温顺而放弃一般地瘫软在他怀中,自述一般将承载了太多夙愿与希冀的过往娓娓道来、一一倾诉。

“臣妾生而有异,深恐为家族世人所弃,更恐让父母双慈蒙羞……及冠礼而私离家乡,投奔军中,立志以军功衣锦还乡、证明自己……证明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儿……那时,时时刻刻想著的,便是争功……薄名在外,既傲也孤,从未想过其余人、事,也从未思虑过他人心情、脸子……”

“云飞……”泪已干涸,只留下李熙炽热的唇舌,舔弄著那若隐若现微微水光的泪痕,仿若在挽回一颗疲惫无力的心。

男子在这样的热情之下,一毫厘一毫厘地慢慢阖上原本注视著青天的双眼,双睫如羽翼一般微微波动:“臣妾如今,只希望多蒙龙泽,能得皇上一分爱怜……”

作家的话:

前一段时间加班,所以每天都很忙……最近会日更,并且会把第一部贴完。

至於第二部,每天加班到11点的人暂时米有时间写呢……




53 龙胎

永昌十三年 十月廿十

宜开光、嫁娶、祈福、求嗣,百无禁忌。



调教合格、完全臣服的男人,在调理了两月之後可供承欢,按捺了数月未曾得一次享乐的熙帝也终於在此数日前尽情尽兴的与乔云飞缠绵了数晚。每夜龙根从後庭抽出之後,强按下的勃发立刻喷射在秘蕊之中。“留”之一令,早已是合欢宫中众人心心念念了数月的心结了,终於等到帝王切实地下令,自然忙不迭将早就准备好的特制巨大暖玉做成的玉势塞入那宽敞了许多的穴内,以期留住龙精。

仿佛未要够一般,如此数夜不息,而乔云飞此刻早已名副其实,不仅仅驯服顺从,也因为曾经历过的恐惧记忆,使得他在床底之间,对於李熙的一举一动、一喜一怒份外敏感、往往不经意间便要不安而又不由自主地讨好。於是,数月来从未真正得到满足的男子,仿佛忘却了一切过往,成为了一个欲望的玩偶,夜夜浪荡承欢。

终於在腊月十一这日、例行诊脉之时,御医们几欲欢喜得落泪,为整个合欢宫及熙帝带来了喜庆的消息:若妃娘娘有喜了!

且不说期盼已久、一意孤行导致数月来整个合欢宫都忐忑不安的熙帝是如何的狂喜,也不说众人及整个太医院内的御医们又是如何的如释重负喜见天开月明,更不用说一门心思“为主效恩”的刘昌刘公公是如何的涕泪直下感恩戴德谢神拜佛──便是乔云飞自己,也是不得不欢喜的。



当数位御医由慎重到密谈、由密谈到确诊、由确诊到狂喜,再由狂喜道匆匆忙忙汇报圣上的过程中,一直“卧病在床”的乔云飞心中已经有了些许预感。

数月来的惨痛折磨已熬尽了他的心神与身为男子的最後一丝坚持,长久沈浮於这片倒行逆施的苦海至如今,他的妄想与坚持早已被打破。

而数月来得不到满足的肉体叫嚣著,希望再次得到龙液的滋润;身与心、肉与灵此刻是如此的矛盾,然而却又纠缠在一起、日日夜夜,难分难舍──就如同他被固执的皇帝一手拖扯过来,搅入了这段无法拆解、无法逃脱的孽缘一般。

死到临头、日日等死却又死不去的滋味,谁人尝过?死去活来,人间界还是如此轮回,永无解脱。直到如今,终於等到了一个结果。男人?女人?怪物?还是人?乔云飞不再思考这个问题,就如同他现在已习惯在折磨之中获得无尽的极乐,也习惯於日日恭候和期盼熙帝的传召或驾临,自主自发地讨好与忐忑、不安与惶恐──

如今乔云飞的一切,都只不过由这唯一的主宰者一念左右。他的喜怒、他的意志、他的一念一言,如今便是禁脔者最最关注的焦点。

不管初衷是虚与委蛇也好、被逼屈服也好,如今这一切的探究都没有了意义──事实已然造成,也许在他顺从驯服如娼伶般舔舐那巨物的时候,也许在他按捺下屈辱与焚烧一切的怒火吞下每一口龙尿的时候,也许在他浪荡哀求以色换赏的时候,也许在那一整只手强势地深入内腑般攫住他内脏和他的整个灵肉的时候,一切结果都已然注定。

那日的誓言,不过是最终的一个成形的约束和锁链,彻彻底底地,让他承认和意识到,自己已无路可逃。

於是当熙帝终於再次亲身上阵、以火热肿胀又等待了许久的阴茎宠幸他时,乔云飞欢腾地、庆幸地、仿佛夙愿得偿一般,主动地承欢,任由感官与欲望主宰著自己,任由那个男人主宰著自己,享受这难得的宠爱与肌肤之亲,欢快地被享用……

於是当他听到御医们亲口说出的消息,本应惊诧,本应抵抗,本应屈辱,本应反抗乃至自尽,然而却令熙帝和他自己也诧异的,平静著──甚至有那麽一丝丝感到安全:这一切,都意味著荣宠的上升,以及被使用被调教次数的消减;代表著一个宁静、休息、平安的机会;也代表著天子呵护与关注的暂时不衰。



母凭子贵,此言不虚。自喜讯确诊之後,乔云飞不止是合欢宫的宝贝,简直成为整个後宫的珍宝了。

虽然消息并未大肆传出,但有心人早已知道若妃有喜的讯息。

天子夜夜作陪,小心呵护;无论是坐卧立行,还是饮食起居,都力求无微不至、精益求精。哪怕此刻乔云飞皱一皱眉毛,李熙也会在第一时间知晓,立刻前来安抚。

刘昌早已在喜讯之後,痛哭流涕地在皇帝面前完美地展现了一次忠诚,不失时机地表现出自己的莫大功劳,而後竟然乖觉地隐匿於庞然後宫之中、不再出现在若妃眼前,又一次凭借著数十年来的艰难高升的直觉避免了灭顶之灾。

而乔云飞,表现出孕夫的烦躁与不安、任性与暴躁的同时,享受著失而复得的宠溺与呵护,如今的他,早已经来不及想起那如噩梦符号的宦官来──或许也是因为记忆中已下意识地将与刘昌相关的一切掩埋。是的,他无法回忆过去一年的点点滴滴,哪怕丝毫,便能将他堪堪恢复的安然震得粉身碎骨,将他好不容易於阴暗角落拼凑的灵魂炸得血肉横飞!



李熙自然幸福得万里无云。每日里嘘寒问暖、宠爱呵护,而若妃也在他来到时收敛了白日里的焦躁与不安,表现得份外的温顺知心。如何能不更多疼宠?无论是名剑也好、珍玩也好、万书也好、出宫也好,乃至尊荣也好,哪怕若妃不说,只是一个眼神,甚或没有一丝暗示,都容不得他不情不自禁地去预先思好、办好、嘱托好、谋划好……

天子做小伏低,却仍然乐在其中。原来疼宠一个人竟然会是这麽的幸福;尤其这个人,与他对等而又完完全全的从属於他、离不开他、下意识间讨好著他、害怕著他,又是如此聪慧如此俊美如此脆弱如此坚韧,怎麽容得他不去心花怒放?



於是主奴之间,看似云淡风轻,借著龙胎这一秘密消息的喜庆祥瑞,有如万事大吉。

然而凡事总是难圆满。合欢宫、正阳宫两宫之间甜腻如蜜;反之,後宫的其他一些地界,却如阳光照射不到的阴影一般,波涛汹涌。



54 三月春

永昌十四年 三月十四

三月春花烂漫,正是一年好时节。

御花园内,一个著淡绿常服、青黄百鸟羽斗篷的高挑身影,正缓缓踱步其间。隅中的阳光正好,披撒在淡雅而又奢华的衣饰之上,仿若淡淡一层光华围拢,远远看去,犹如谪仙。若从正面看去,这男女莫辨的人带著一双黑瞳,在背光之下尤如曜石,幽深、深邃,仿若沈淀著什麽既锐利而又温和的力量。

此人正是孕期三四月的若妃,乔云飞。



且说龙胎护佑之下,若妃总算过了一段略为体面的日子。不说各色宫人战战兢兢地小心伺候,便是李熙也是宠溺非常。

种种名物、玩物、巧物的赏赐,日日朝後前来探视,对他再无一丝轻辱反而敬之若宾、相守以礼……至於当初所下的种种禁药,早已解开;又为他好好养胎,特派了数十个精於生养的嬷嬷宫女过来服侍。恐他幽居合欢宫中憋闷,更是解了禁令,这才有此刻乔云飞独自一人於御花园散心之举。

然而这表面风光,却不是一个已为奴仆、被迫顺从的倔傲之人所求的,反而为他带来诸多苦涩。被磨灭的神智与自尊,仿若在这种宽松的环境中渐渐恢复,而乔云飞也越来越倨傲乖张。焦躁时分,便命人传来昔日刘昌等宦官之流,日日观其鞭刑折辱,时而疯笑,时而发怒,而合欢宫中的玉器珍宝,也在一批批碎裂之後销声匿迹,全都换成了更为安全稳妥的精致木雕。

所幸孕者为大,便是熙帝,也在数次被他冷落之後,予取予求。孕期难以按捺的焦躁感浮上之时,便把当初折辱自己的内侍们一一传唤,命人当众行刑,或是鞭笞,或是吊刑,或是刀割,一日日换著花样儿,仿佛要把一年来所受的屈辱侮毁,慢条斯理地还回去。

“娘娘饶命……求娘娘饶命啊──!!”

“啊啊啊──呜呜呜……”

每每那刻骨的仇敌们泣尿横流之时,乔云飞或是疯癫狂笑,或者是沈默不语的冷漠观刑、观著观著,便又一言不发地退回屋内,牢牢锁闭上窗棂门户,闷声静坐。──他只觉得,那肮脏低贱仿佛随著这一声声门户遮挡不住的嘶嚎,钻入自己的骨子里去。

然而到底没有拿下这些狗命。

一则,一年的折磨瞬间了结,未免宽待了这些贱鄙的狗们,日日换著花样儿一点点下刀子,让那铡头刀高高悬於其颈项之上,才是正理;二则,那行刑的侍卫们也得了熙帝吩咐,看著凄惨,到底给关键人物留下三分性命,这也更让乔云飞自知:今日的一切权力,不过是母凭子贵,不过是那罪首的赏赐!

窗外,到底还是刘昌会嚎:“奴才们只是奉命行事,求娘娘饶了奴才们贱命一条吧!”顿时乔云飞只觉整个合欢宫都是一股沈闷憋闷之气,压抑到无法呼吸,哪怕将那刑罚移得远了,也不过是饮鸩止渴。

於是,他撇下一干胆战心惊的围侍之人,独自去了御花园。反正,暗中自有人牢牢盯著他这囚牢中的禁脔。



也有那不知好歹深浅的妃嫔,自他走出合欢宫的第一日起,便前来挑衅。御花园中,偶遇美豔恣意的女子,傲气横飞,笑声尖锐如铃:“哟──这位可是哪儿的宫女,如此不知规矩?见到我还不跪下?”

正因乳间胀痛、腹内蠢蠢的乔云飞,顿时静立著撇嘴笑了。那笑意未进眼眸,又正是背著烂漫阳光,瞧去无限生冷。

一旁嬷嬷急了,立时狗助人势:“哪里来的贱婢!见到淑妃娘娘和璇昭媛还不跪下行礼!”

乔云飞笑意更深,正待开口,忽然一把温润低婉的嗓音打断了这剑拔弩张:“王嬷嬷快别失礼……我瞧这位姐姐有些眼熟,恐怕是深居简出的若妃吧。”乔云飞侧头一扫,这才发现那豔若桃李的女子身侧,一名穿著华贵得体的温润女子,淡淡微笑静立著。

然而一句“深居简出”,倒是把那豔丽女子的怒火点得蹿高三丈:“哟──若妃?谁知道呢?这大上午的出来,也不带个嬷嬷宫女儿的,不知哪家的贵人,如此上不得台面!怪道平日大节大礼的,没见半个人影!”

那豔丽女子正站在静立的女子身边唧唧咋咋说个没完,活似炸了窝的鸟儿一般鸣叫不休,忽然一块青玉直击面门:“啊──!”原来竟是乔云飞摘下钦赐的玉佩,随手劈面扔了过来,正中脸颊!

淑妃立刻一声哀叫,可惜却没半个知音人,随即身子软倒,一群随人们扶的扶,躲的躲,眼看著回过神来便要一拥而上,扑向伤人者。

另一边儿,始作俑者竟一片云淡风轻,一阵春风吹过,竟如画中人儿一般,衣炔飘飘,仿若下一刻就会随风而去、逃脱众多双伸向他的气急败坏的手!然而刹那间,数名侍卫竟如白日鬼影一般闪身而入,竟是将这人围了个通透!乔云飞但笑不语:一二三四五……

不多时,刚刚下朝的李熙已气急败坏的赶到,此刻见到众人簇拥下分立的两拨儿。

一面,是色白如纸的淑妃几滴泪珠如星盈眶,旁边儿满面鲜血狼狈不堪的正是哀嚎似街妇的璇昭媛。

一面,是冷笑不语桀骜依然的乔云飞,日头在这刻耽搁下已近正中,望去竟然只见其模糊身形,光芒犹如抱拢著这人,竟看不清他神情模样!

“啊!”众女惊呼之中,天子竟几步上前,将那人一把搂抱在怀!

若妃此刻如弱柳扶风,柔顺倚靠在天子明黄的身形之中,似乎要被那人揉碎,却又份外轻柔。只是转头瞬间,那傲然的气势与身形,犹如一股惊喜乍然如春风拂过,拂去李熙满心杂乱思绪,意识尚未回转,便已伸出手去!

待到回过神来,李熙便匆匆忙忙询问:“伤到哪里了?如何冲撞了你?可有气到?”一面竟当著众人抚摸起来,查探若妃有无不妥。

待到一时三刻的亲昵过後,帝王突然自亲切的情人转了个身份,坚冷如石:“你,今日搬去冷宫终老一生吧!淑妃行止不端、暗藏嫉妒,贬为静昭仪,闭门思过一月!其余宫人,杖责三十撵出去!”竟是不问半句究竟。

淑妃的泪,到底自眼中满盈而落。眼前二人恩爱似锦,帝王呵护备至,那人却从头至尾,未发一言……



此事过後,宫中又是沸沸扬扬,随即倒是恢复了一片安宁模样。鲜少再有人敢於御花园行走,生怕冲撞了帝王心尖儿上的若妃,由得乔云飞每日每日,孤傲一人霸占了偌大的三月春色,背阳之下慢慢行走,肩背一片温暖,心胸却如晚冬。 03-06


55 春夜炽情(豔情)

且说熙帝每日驾临合欢宫,乔云飞虽时而小性子或冷淡,但到底大多数时候,仍是沈默柔顺的。甚至偶尔李熙有丝毫恼他过於闹大,反而要尴尬羞涩地,说起身体不适心中烦闷云云。这样矜骄的人儿,如今羞涩自陈其情,倒别有一番风味;便是他最大限度的撒娇了,更让李熙怜惜。

瞧那人半侧著身子,微垂著头颅,几缕青丝如柔柳随风微动,腹部却越见显怀;昔日的枯瘦经过这些时日的补养,竟然渐渐越发白皙、稍复丰盈,望去更是肤若凝脂,令他心火大动。

往往这时,李熙便要强忍著欲火,不敢稍越雷池一步,憋到安抚完乔云飞,才急匆匆去别处泻火。



这一日,熙帝更是去意匆匆──

──只见乔云飞端坐窗前卧榻之上,面若桃李脸泛芙蓉,竟是比一旁映衬的春花更娇。一股邪火顿时涌上下腹,李熙立时想要避走:“咳──云飞,今日朝中还有些要事,不如你先行歇下……”

话音未落,一个似笑非笑的似颦非颦的眼色过来,便令他骨肉酥麻了殆半:“咕……”竟是受不住这可看不可及的秀色,来了个实打实的一声吞涎。

吞咽声在宁静室内清晰可闻。顿时,遮挡不住的尴尬、数月来的欲火煎熬一起翻滚,李熙只觉一股血气涌上脸来,闷得头颅上火。

乔云飞悄然弯了弯淡色薄唇,轻轻漫漫一句:“皇上──莫不是臣妾这儿有什麽鬼怪,让您避之不及?” 仿佛不依不饶地将熙帝推到了更加难堪的境地。

“呃──朕……”李熙瞬间自觉连颈脖也烧了起来,头大如斗,正要解释,眼中的妖精一般的人物,却又收回那分笑意、淡淡道:“皇上既然夜夜有事要忙,臣妾也只得‘恭送’了。”一句半带醋意之语,立刻成了这把火上的最後一口助燃风。李熙立刻讪讪地搂过仿若淡淡气著的人儿:“云飞莫恼,朕今後便多抽些时间陪陪爱妃……今日、今日朕便陪你歇下……”

到得夜间,李熙搂著身侧人,闻著他淡淡和缓的呼吸,不由辗转难眠。

正是月中时分,浓浓月色透过窗棂,将背转身的人影照得朦朦胧胧。李熙悄悄半抬身子望去,却发现那人虽是闭著双眼、呼吸宁定,一双睫毛却在暗影之中如蝶翼般抖擞,自然也是没有睡去。

“云飞……云飞……”李熙悄声呼唤试探。

那人慢慢侧过身子,不再掩饰,呼吸竟也深浅不一起来。

二人就著这清晰可闻的呼吸,却再是相对无言。数月之来的隔绝,不敢稍越雷池一步,怕的就是一时情热、不能自禁而惊动胎气。身畔人辗转反侧,而李熙也於悄然间下身肿大,只是苦苦咬牙、想要熬过这数个时辰等天亮。

正在这一触即发的时刻,乔云飞却伸出手来,隔著薄薄的寝衣,慢慢在那肌理紧张的粗大臂膀上摸了一摸,顺著跳动的肌肉,竟是一路摸了过去。

“啊──”李熙顿时一跳:“云飞快别……”

然而又哪里阻挡得住?

身边人柔韧的身子已一扑入怀,刚好就著他原本的搂抱,竟无处收回双臂。一只手也狂乱地伸入亵裤中去摩挲,干柴烈火,一点既燃!

李熙男人那话儿被一把拿捏住,一双手似在恶意地搓揉,却又如无尽的挑逗,顿时颤悠悠呻吟起来,推拒越加无力:“云飞……别……”

“啊哈!”忽然李熙惊喘一声,一股温润包裹住他的热茎,灵活的舌头在由头部舔起,在沟道、头冠和尿口反复扫荡,更是令他一个激灵夹住双腿,立时膨胀得更大。

不多时,渍渍水声响起,李熙已忍耐不住就要勃发,被中的人却抬起头来,以一根指头按住他那小小出口,慢慢地剥了自己的寝衣,以一个光溜溜的身子压著他的勃发不断扭动。

“呜呜……”这重重压著他的身子慢慢又爬了上来,与他口舌交缠。

其实乔云飞至今已孕胎四月,勉勉强强过了最最危险的前期;李熙被他一勾引,三魂去了七魄,早已举械投降,直挺挺地挺著巨大的龙根,任他慢慢抬起双腿,以下阴挑逗摩挲。

那里早已湿漉漉一片,看来也是忍耐多日。

敏感的阴茎头乍一入洞,便被那湿乎乎热哄哄的花蕊吮吸著不断深入,乔云飞也借势趴伏下来,两人交叠在一起,一声一声低吟更助声势。

到底不敢深入大动,李熙慢慢就著姿势抱过乔云飞,两人反转了个高下,只抬起那双勾人魂的长腿来扶在肩膀上,小心翼翼地抬著自己的身子不敢压到对方、只让那巨剑在火热的蕊口处轻轻摩擦。

这等撩拨如同饮鸩止渴,不多时乔云飞凄厉“呀啊──”一叫,下身滑出更多蜜汁来,喘息中似要哭泣:“求皇上……给了我……给我!!”李熙见他如此凄凉,顿时心软心疼,这才将勃发的龙根慢慢深入,九浅一深的小心动作起来。

甜腻的鼻哼随之声声响起,二人腻了有大半个时辰,乔云飞终於浑身一瘫,那蕊急遽的收缩著喷出大量汁液!李熙却并未释放,自动自发地以手捏住龙根,强忍得几欲喷血。即便如此,数月未曾承欢的乔云飞也只恨不足,喘息片刻恢复点儿精神过後,竟是扭动著身子意犹未尽!

李熙倒喘一声,不知如何是好,爱哄著道:“爱妃今晚既已做足一次,不如留待明日再说?”

“不……啊哈……”回答他的声音欲哭不哭,断续若绝:“皇上……”

熙帝心软不已,暗恨数月来无法不为之的冷落与疏忽,更加呵护安慰。轻轻伏下身子:“云飞想要什麽?跟朕说……乖……”

细弱游丝的轻语,自他耳畔滑过:“後、後面……”

这带点儿羞涩难安的求宠,令李熙更加欲满如炽。

“啊!”地一声惊叫,龙根已插入後庭花中,被那紧致的甬道热情包裹,又与方才前处的享受迥然而异、别有一番滋味。李熙抽插片刻,乔云飞早已勃发的分身更加涨起,忽然间哀凄地哭叫起来:“啊啊啊──”

满口的津液随著哭叫滑落两颊,声音模糊而不知所云。李熙却时时刻刻按捺著自己生怕有失,注意著身下人的动静,此刻以为乔云飞还未满足,连忙俯下身子,黑暗中摸索著口含住那竖立的尖尖乳头。那穴立时绞紧,逼得他越发卖力地动作起来。身下人益发昂昂唧唧地叫嚷起来,半晌,模模糊糊地喊声才渐渐被李熙听明白了:“啊啊……涨破了……哈啊……求你……尿──”

原来乔云飞自孕期起,除了胸房乳头时不时的胀痛、腹部不时疼痛之外,最大的不适之一,便是涨尿。腹内再次发育,逼得膀胱缩小,时时刻刻便想著要尿出,频繁之极。此事御医早已有禀,李熙此刻却是忘了。

平日夜里,乔云飞便要强忍著不适,整夜带上细长的珍珠儿串,一颗颗自己插入那话儿,以使尿来时能及时流泻出去。只是今夜既然李熙作陪,羞涩之下,竟是一念之差,并未戴上那物。李熙并不知道这等细枝末节,又混忘了数月前的训练之事,致使乔云飞於激情之中,憋闷欲死,有此一劫。

此刻李熙连忙一声令语:“尿吧!”乔云飞顿然浑身抽搐,憋了数个时辰的一丁点儿尿液点点喷洒,後穴也如通电一般不住地收缩,令李熙也浑身一震、释放出来!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使我坚持把第一部写完了,终於也松了一口气。




56 春花灿(微虐)

既然日过一日,二人便再也无法遏制,无论李熙如何想要硬起心肠,总是被乔云飞各种带些别扭愤恨的小动作,弄得不得不留夜作陪,末了又耐不住他夜里的辗转媚色,总要情不自禁。

如此不过半月,例行症脉时,御医便战战兢兢又郑重其事地来报:若妃已呈滑脉之象、危险之至!所幸发现得早,只要早禁房事、好好调养,应能度过此关。

李熙愤然大怒,一股邪火却不知如何发泄、发泄给谁才好。

到了夜间,本待好好安抚腹痛难忍的若妃;谁曾想、入了夜,经此磨难的乔云飞却仍旧辗转求欢、哀渴莫名!

李熙经了日里御医的警告,自然无论他如何哀求,都不敢再越雷池一步。只见得烛火之下,枕边人泪湿沾襟,渐渐忍得久了,竟然放下数月来的矜持冷淡、扭动著身子哀求连连:“皇上……皇上……”

李熙百般安抚,抚摸他满头秀发、以麽指擦去那粒粒珍珠般的泪滴儿,又哄逗著舔吻对方,自己身下也悄然勃发,份外难受。

不多时,乔云飞呼吸紧促,哀求到极限时竟然自动自发地脱下亵裤,张开腿来不住乱摸。自渎般的举止,悲凄的“啊啊”呻吟与哀求,更令李熙痛到极处。眼前狂乱的人早已听不进他的劝慰,下体处汁液乱滴,媚色及男人的体香不断扩散。

见他这等狂放举动,李熙大惊失色的同时,只好以腰带将人捆束起来。二人憋闷纠葛了数个时辰,直到乔云飞尖叫著喊出:“求求…淫穴……痒啊啊啊!”李熙也几要泪流,终於妥协著伸出手指,慢慢安慰那不断收缩扩张的隐秘之所。

待到乔云飞终於在半被满足的困倦之中睡去,李熙这才解开腰绳,亲亲按摩他手腕上的青紫痕迹,心中也再无半分旖旎风光,只觉心疼、心痛、恼怒、不安而又烦乱。



当惯了皇帝的,无论如何,总有人给他出气。

刘昌的南风阁、御膳房以至太医院,衣食住行一干人等的司官、总管,被他一令齐齐宣至御前。

只是问询却不好皇帝开口,悄悄坐於屏风之後听审,由御前内侍总管六安担起代询之职。

“诸位都是服侍若妃娘娘的关键人物,如今娘娘日夜难安,诸位难辞其咎!”

“这……”太医院的陈太医,自然心中有数。一把年纪了不敢多说多问,一古脑儿推给御膳房:“臣等日夜小心伺候,唯恐影响龙胎安定。之前的催淫香早已解开,这几个月来娘娘身子本来大安。不过臣等近日再行把脉,便发现娘娘出现了滑脉。如果娘娘近日欲火难安,恐怕还是别处出了差错,这几月来的药方子并未大变,臣已带来,其中没有任何一味,会引起娘娘如此反应。”

六安比对过数月来的药方子,又查膳食记录,乃至衣饰变化,如此数日,竟是没查出分毫线索来。

然而这几日,皇帝却不是停滞著等他的。每夜间乔云飞总要闹上一出,竟是一日比一日又憔悴枯瘦了下去,眼见著、更令李熙焦灼如焚、躁动难安,恨不得一瞬间将所有宫人都碾平了去!

乔云飞的症状时发时隐,李熙便日日陪著他熬红了一双眼睛。直到七日之後,影卫张隆密奏:每逢白日若妃出门散步之後,当夜便必要出一番事故。故而恐怕机巧不在於药膳衣用,而在於合欢宫之外。

当日李熙便立刻命人遍查御花园,问题竟然出在春花之上!

原来,自乔云飞出门散步的第二日,御花园中不打眼一处,便秘密移植了一批颤声娇。正是春日好,那颤声娇的花儿一朵朵开得灿烂,香飘数里。正是这花香,与安胎的数味药剂首尾勾连,引得乔云飞夜夜求欢。

李熙命人将那花连根拔起,又搜查宫中花匠。只是半月前三名管园的内侍一个染病而亡、一个投井、一个竟然已被放出宫去,竟是个一逃两亡的断线!

且不说李熙如何迁怒,如何赏罚,又如何命人暗地里追查,只是一心著意安抚乔云飞、调理其身,又特特命人将御花园劈出一块来与外隔绝,转为供其每日散步健体之用。

只是这劫过後,乔云飞虽是恢复了往日的云淡风轻,但也伤了胎气,羸瘦了一圈下去,时不时便要疼痛难忍、下体流血不止。




57 在劫难逃

永昌十四年 九月廿二

九月夏末金秋,乔云飞已艰难熬过了前头数月,只是此时更是最後的艰难时分。

身形胀大到难堪的地步不说,两颗乳头竟胀大如两粒小枣,不时瘙痒胀痛,乳晕也比往日看著更大了一圈,不行中的万幸是,他并未如妇人一般,长出两只恐怖的鸽乳来。

乔云飞每日腰酸背痛、时而腹痛难忍,偏李熙对此万分兴奋,每日里乐此不疲地摸著他的圆滚滚的肚子轻声细语地说话儿。

最令乔云飞难堪的,却是那话儿时不时的好不听话,青天白日价便不知羞耻地挺立起来,戳得袍子突兀凸起,随著行动左右晃荡,更加难堪。李熙来查时,下体却干燥如昔,并无半分润泽。此外,例行的更衣变得份外困难,即使是熙帝口命声传,也往往难以出尿,於是那珍珠串儿便整日价被穿戴在身。



到了九月末,阵痛愈加频密。这日乔云飞卧於床上,开始是腹内微痛,接著一滩液体不断涌出,夹杂著丝丝血迹──羊水已破。

很快一阵阵疼痛来袭,而这淡粉色的汁液,竟足足流了半日有余,期间夹杂点点血迹,更让早已备好的产婆和守候在外的御医们心惊胆战。

好容易日渐黄昏,一直默默隐忍的乔云飞突然开始呻吟,腹中一阵阵前所未有发紧、硬物往下顶起的感觉难以止息,心中预警:来了!

产婆验看一番,果是生产前的宫缩,整个下半身如同不是自己的一般,不断坠搅著发痛。而鲜红的血迹仍在不断随著蕊口的张缩动作而流出,惊得一干宫人只觉头颅欲缀。

产婆强忍著对这雌雄一身下体的惊惧,教导乔云飞呼吸之道。在这重重剧痛之下,居然要深深呼吸,收、放欲裂的肚腹!

数个时辰下去,胎儿仍不见出头,原本应从一指张到十指的宫口,到了四指之时,便无力再扩分毫。那坠痛一直从胸腹逼人直下,竟是感觉下体随时欲裂,随著每一次呼吸,不断反复,煎熬无尽!

乔云飞终於尖声叫起来,原来胎儿已行至胯,而男子胯骨天生窄小,卡在那处,只觉骨头也要裂开一般!

门外李熙早已等候多时,如热锅蚂蚁,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煮了又煮。听著房中动静由悄然到呻吟,由呻吟到尖叫,数个时辰下来,此时终於忍不住几步跨过,便要入屋。

一群宫人医官立时纷纷跪了下来,纷纷恳求阻拦。千金之子、万金之躯,何以入此秽室?

李熙犹豫片刻,正待停步,突然又一声尖叫破空而出,立时再不多言,掀开厚厚的几重棉帘踏入室内!



血腥味扑鼻而来。厚厚的多重棉帘之内,密缝的内室中几人忙忙碌碌、焦急之色一眼可见。而重重的帷幔之中,仍有连绵不断、时起时伏的嘶哑呻吟和尖叫传来。李熙三步并两,窜上前去:床中厚厚的床铺凹陷下去,围裹簇拥著的,正是面白如纸的乔云飞。不看则已,一看天子更抽一口气──只见乔云飞此时满脸满颊狼狈地粘贴著簇簇发丝,汗水浸透上半床、血水浸透下半床!从未见过此等境况的皇帝哪里能受得了,立时颤抖著扑到床前,一面呼喊“云飞!云飞!”一面涕泪横流。

大约是皇帝动作过大,乔云飞昏昏沈沈间竟睁开了半眯著的双眼望了过来。两眼边不断滴落的泪珠顿时改道而落,自高挺的鼻梁划过一侧睫毛,更是於满面的迷汗混在一起、分辨不清。一旁接生嬷嬷早已群体吓得魂不守舍,幸好一旁随主而至的女官宁心咬牙跟进,这时也被乔云飞袒露的下体吓了一跳。然而见李熙早已慌乱失了方寸,也不管如何僭越,走上前扶著慢慢劝道:“万岁爷,这时您可是娘娘的依靠,您不振作起来,如何安慰娘娘?”

一句话淡定说来,倒是帮著李熙定心一二。李熙咬牙把心暗自扶稳,越加呵斥众人提头办事。众人跪了一屋子唯唯诺诺,只是本来男妃产子就逆反天伦,如今皇帝更屈尊降贵进入污秽的产房,她们又哪里再能办得好事情?

无奈那若妃此刻早已耗尽了气力,宫缩早已乏力,胎头圆鼓鼓撑起来顶得下腹凸出一块,却无论如何也再不能下去半寸,卡在盆骨处进退两难。眼见著乔云飞呻吟越弱,几次晕厥几次醒来,众人哪里敢故技重施、拿手去压他腹部助产?

幸好内中一个余嬷嬷久经世故,见如今不是个善了的态势,连忙跪下来先对皇帝陈情:“皇上,娘娘如今腰臀过窄,奴婢们为著娘娘和皇嗣,恐怕今日得放肆了……”

李熙也深悔自己鲁莽冲进来不但帮不上忙,反而只能眼睁睁看著,更让众人拘谨许多,此刻便缓了声调道:“你等都是宫中有资历有经验的老嬷嬷,如今只当朕没在此,尽管施为!只要今日顺利产子,朕必厚加封赏,让你们下半辈子无忧无虑、荣华富贵!”

那余嬷嬷这才支使众人,慢慢放开手脚。

半个时辰之後,众人终於将乔云飞架起来、令其下身直立,然後一双双干练的粗糙老手便重重沿著胸腹压下,希图能够借著外力帮胎儿挤过盆腔。

“啊──!”乔云飞鼓胀的腹部乍遭重压,顿时一个惊声尖叫,张开眼来奋力挣扎。李熙也顿时惊得一下跃起,似乎被那针尖一般的喊声扎入心房,恐惧至极。此刻乔云飞早已经不住压力翻起白眼来,浑身也不住地抽搐;李熙一声嘶吼自胸腔冒出,然而到了嗓子眼又被他极力地压抑下来,只变作了一声低低的低吼,在沈闷封闭的室内只如豹嚎。

又半个时辰之後,乔云飞已不再挣扎,痛昏过去。

众嬷嬷们没有办法停下手来,擦身的擦身,煎汤的煎汤,又趁著乔云飞休息时分,聚拢悄声商议起来。其间李熙仿若失魂一般,怔怔盯著床上的乔云飞憔悴到极致的干涸容颜,仿若痴了,渐渐也在这紧急紧迫的氛围中淡化了那股王霸之气,不再被众人记挂。

商议良久,终於众人随同余嬷嬷走向床前,小心翼翼地同李熙这个失魂人禀报:“皇上,奴婢等商议後,唯今只有以手强制助产,将娘娘宫口开到十指之宽,婴儿才能顺利出腹。之前奴婢们开到四指便不能寸进,如今恐怕要再次冒犯,求皇上饶恕奴婢们……”见李熙虽未置一词,但焦急地如同看著最後一丝希望般望著她,这才战战兢兢地继续道来:“只如今奴婢们恐要强行开宫口,娘娘那处必会撕裂损伤,严重时甚至会流血过多而……”

李熙心中一直惧怕的此等暗示如今被人就要点破,立刻跳魂一般开口截道:“朕要的是母子均安!来人──!将御医们传进来──还有刘昌!”哪怕一点点机会,此刻都是李熙全部的希望了。




58 生死之间

且说乔云飞分娩难产,自羊水破起足足撑了有一日之久,李熙不顾劝阻,竟闯入产房。然而他的到来半点助益也无,反而更让陪产及接生的下奴们拘谨胆颤,竟是有害无利。熙帝眼见乔云飞被百般计策折腾得只余出气,不见进气,人又满身汗血泪涕地痛晕过去,不由得不顾那许多,强召御医及内侍们进入产房,当作最後的救命稻草。

天子既已入内,御医们虽则平素从不司产娩之事,也纷纷不敢再推脱,一一低头小心翼翼地进入密室之中。幸好,内中有那唯唯诺诺一味敷衍混迹的,也有那医者仁心的,见礼之後一瞧那满铺的血迹浸透下垂的床单子,便立刻开始把脉、诊视。

为首的老头子陈勤,如今已愈五旬年近花甲,却因深得先帝赞誉而至今仍留守在任上。一把年纪了竟要经历此等逆反天道的匪夷所思之事,却也是既怜悯又觉羞辱深重。然而诸御医一一探看过後,陈勤还是秉著医者之职,郑重上前禀报:“娘娘如今已生命垂危,正是悬卵一刻,再拖不得分毫。依臣等之见,恐怕要先以针灸、汤药及膳食为娘娘补补元气,休息片刻,待娘娘恢复些气力之後,便要一鼓作气,用尽所有办法,助娘娘产下龙胎。如若不成,恐怕臣等也只能以古传剖腹之法……”

李熙一听剖腹,手上一个颤抖,也不管如何气急败坏:“切莫再提‘如若不成’之辞!朕要母子均安,无论什麽办法!”原来古籍虽有寥寥数例剖腹之法,却都是舍母取子、逼到绝路的死门之道!



众人见天子一脸灰败、万事俱灭又强自忍耐的神态,只觉龙目中的那股子邪火虽被深深压抑著,却又仿若下一刻便要喷薄而出,抄家灭族之祸顷刻即至,也不得不将各种话头咽下,逼上梁山。

御医、产婆及刘昌等宦官们聚於偏殿,商议良久,终於回来复命。

原来内中一个产婆王氏,家乡原本南苗,又是半路走了门路方才入宫,见识自比别人多些。此刻见各人命悬一线,也顾不得那许多,战战兢兢地将家乡一个古法说道说道。御医及其余嬷嬷仔细考量了那工具,一番纷争过後,商量其可行之处,终於定夺下来。

这古法,原来是以铁钳伸入产道、撑开宫壁,轻轻夹住胎头,再将胎儿挤拉出来。

宫中,刘昌处最不缺的就是此等玩意儿。这时节,遂拿出一把窥穴钳来,稍作改动,又以热水沾湿的棉布细细包裹缠紧,泡在热腾腾、滑唧唧的汤液之中半晌,方才呈现上来。

李熙见了那可怖的器具,也顾不得阻拦,死马权当活马医。又有人围著乔云飞下半身挂起帘幕,避免冲撞了天子之尊。

忙碌半晌,又是一个时辰过去,这才终於行事起来。



此时乔云飞早已死了活,被一阵阵前仆後继的阵痛给痛得醒了过来。稍微能识得人些,就见厚厚的布帘子将他与周围的繁杂隔离开来,唯有李熙的一只手被他牢牢抓紧,仿若世间只剩下他二人:床边坐著的满面焦急的男子,此刻脱去了帝王的尊傲,形容颓丧,被乔云飞抓著的一只手早被抠挖得鲜血遍布;而他本人却恍若未觉,只是不断地从帘外接过温润微热的帕子,擦拭乔云飞的额头、脸颊。

此情此景,在疼痛到麻木的冲击之下,乔云飞但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异样的漩涡。漩涡的出口,只有焦急照顾他的李熙。“嗄──”他张口欲言,却发现嗓子早已完全嘶哑,竟然半晌说不出话来。

熙帝连忙转过头去含了口水,又凑过来轻轻哺到他虚弱干枯的唇中,动作娴熟,似是做了百十遍。而他的汗珠,也仿若滚烫的水滴儿一般,一颗两颗顺著俯身的动作,砸落乔云飞颈项,几乎把他烫到一般,令他浑身一震。

如是数次,乔云飞终於稍微缓过来些。然而下身不知名硬物的突入,早已打断了他方才飘过的那一丝莫名的情愫,再也不记得开口、全神贯注又忐忑不安地等待著未知的磨难。



“啊!”乔云飞短促地尖叫一声,只觉一只长长的硬物慢慢而又坚挺地突入身体之中,直直插入腹中一般,不由惊慌地叫了出来。李熙立刻犹如自己被鞭了一鞭般抖了一抖,立刻俯近、急切地安抚道:“云飞莫怕……过了一会儿就好了……”

不一时那物什慢慢张开,初时还只是异样,慢慢地就让他下身僵硬起来;待到那物逐步撑得越开,只觉肉穴处空落落不著一物,越来越痛,渐如撕裂!

此时乔云飞反而叫不出声来,只是如冰块铁坨一般硬硬挺直了身子,忽而几双手沿著腹部往下体处一划拉,重压之下,津液四流,咯咯咯般打著牙战,痛得几欲翻滚下床!还好众人早就将他紧紧缚住,此刻压腰的压腰、压脚的压脚,只听砰一声闷响,那剧痛之下的身子蹦躂了一下,复又摔了回去!

一旁李熙早就忘记了呼吸,憋得脸色爆红,待他终於身子软化、终於流下泪来:“云飞……撑住……朕……”

眼见著乔云飞脸色反而转红,红彤彤的脸颊映照著,仿佛有些发光。然而那神色,却莫名地让人觉著不详。

“皇、皇上……”嘶哑的声音终於挣破喉咙慢慢裂出:“李熙……”

“朕听著……慢慢说……”

“!……!……求你莫罪及旁人……我父母……”

“不!不!”那一丝丝不详的预感此刻仿若针尖一般戳入心胸,越来越大,渐渐犹如一砣又硬又冷的铁秤砣,压得李熙几乎心欲炸裂:“朕不许!朕不准!朕不答应!”

然而两人此刻心神交汇,仿佛都明了彼此的神思。乔云飞仿若卸下重负一般,重重长喘一声:“莫要再胡来……做个明君……你欠我的、下辈子还吧……”

“不──!”李熙顿时如同沸水淋头浇身一般弹跳起来,凄厉的叫喊穿破云霄。

作家的话:

希望NP的朋友,希望换攻的朋友,希望出现二攻的朋友举脚举手吧……T.T




59 应悔当初

几个嬷嬷拿了早热过半晌的厚重银剪往那花蕊入口一划拉,浓重一片血色之下,这一崭新伤口所涌出的,反而不那麽分明。一双干涸如枯树皮的老手,颤颤抖抖地将灰黄色的药粉抖在那处,稍稍止住些血,却在下一波用力之下,徒劳无功。再次崩塌的伤口渗出更多、无法阻挡,就如这生命的气息一般。

乔云飞早已无力再发出半点儿声息,声嘶力竭之下,仿若已放下最後的生的渴望,只是莫名的,憾恨盘绕不去。一生如此短暂,又如此荒谬可笑!泪水顺著脸颊慢慢滑过。

李熙此刻早已如沸水滚过了全身,满身的赤红,那一股无法发泄的闷痛与炽热,仿佛也慢慢随著乔云飞生机的离散,而渐渐冷却,只余下心口一处,怎麽也按捺不下的熔岩般的悔恨!

他牢牢抓住乔云飞抖得微弱的手:“云飞,云飞,朕错了……你好起来,你撑下去,朕放手!朕这一辈子再也不扰你困你,你去做你的大将军,朕以性命发誓!”

然而床上的人早已用尽了最後一丝力气,此刻仿若冰冷的玉人般横卧著,只是随著他的一遍遍立誓,眉头跳了那麽一跳。

不知不觉间,李熙已跪在了床前,以一种祈天的姿势,低哑地喃喃道:“皇天在上……我李熙……在此郑重立誓,恳求天父地母保佑云飞度过此劫,吾愿减我阳寿、斋戒三年、全心治国、日日虔诚供奉……”这祷言犹如一道阴魂不散的咒语,缠绕在床上的乔云飞身边,犹如过了一辈子般长久……

良久,白若纸玉般的人终於积蓄出一丝气力,慢慢微笑著开阖了嘴,无声地说了一句:“我赢了。”

时刻凝望著他的李熙自然毫不费力地察觉他的意思,顿时泪如雨下……



古风◇一枝春

窗外几支杏花刚抽条,发了几粒洁白的花骨朵儿,微风里摇摇曳曳,房檐下,乳燕儿轻啼,正是春日大好光景。

“晃啷!“

房内一声惊天动地的脆响,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被狠狠摔在了地上,大约碎成了七零八落,透过窗子,隐约可听到房中传出些微抽噎声。

青阳双手死死捂着脸,强忍着不让泪水落出眼眶,可怎么都按捺不住,他小小的身子颤抖如落叶,骨架纤细,衣衫单薄,丝缎般的乌发无心梳理,凌乱地披在脑后,那样子,叫人说不出的怜爱。

他哭了好一阵,觉得身上凉意盛了,抖抖索索探手去够身后的被子,正想往身上披,正此时,身上那薄薄春衫不听话的滑了下来,落到腰间,露出半个雪白的身子。

那胸口,竟是一对女孩儿才合该有的浑圆乳房,洁白柔美,乳尖儿还是淡淡的粉色。

青阳怔怔盯着自己胸口,神色惊疑不定,双眼中满是惧色,他眼波流转几回,面上突然现出绝望之色,胸口剧烈起伏着,他几乎咬碎一口牙,盯着自己胸前,恨恨道:

“都怪你这长错了地方的贱东西!害得我…害得我不知如何是好!”说着,他便闭了眼,攥紧了拳头,就要往自己胸口捶去。

“我的好青阳!这可使不得!”

房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一人跌跌撞撞闯了进来,见着青阳动作,慌忙抓住他双手:

“使不得!你怎能胡乱拿自己身子撒气!”

青阳怔怔,双眼渐湿,泪水流了满脸。

“三哥儿,我、我实在没脸活下去了…”

他一把揪住来人的衣袖,放声大哭了起来。

三哥儿抓了抓后脑勺,无奈看着青阳,须臾,重重叹了一口气。

“这想必是得了什么怪病,你莫要担心,等过几天少爷出了府,我便带你去看大夫,定能将你这怪病治好。”

青阳一听,便如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一般,死命攥着三哥儿衣摆,眼中发着亮光,泪犹盈盈然,却不知自己那眼神有多招人。

三哥儿被他这样的目光看着,忍不住心里竟一激荡,忙定了心神,假咳几声:

“且不说这个,少爷回来了,正找你,你赶紧着收拾齐整了去书房.”

“少爷?少爷今日回来了?”他又惊又喜。

“可不是,才刚到,茶都没来得及喝,便要宣你过去服侍,快着紧些过去。”

青阳泪盈盈点了头,他正要把衣拢上,却发现三哥儿眼都不眨一下的盯着他胸脯猛瞧,当下便红透了脸,忍着羞意转过身去。

“我的好青阳,”三哥儿用力吸了吸哈喇子,垂涎道:“你这对奶子…真是漂亮得紧,我也是上过几回青楼的,却从没见过比你这对更漂亮的,让哥摸一下,就摸一下,行不行?”

瞧他那副模样,似是痴了。

青阳顿时羞愤不已,他飞快理好衣服,便给三哥不轻不重一巴掌:

“你这傻子,又在说些什么混话!”

说着,便双手紧捂胸口,头也不回冲出房门。

三哥儿捂着被扇红了的一边脸颊,只得干笑两声。这青阳,枉是生了这怪病,性子依旧是这么烈。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抚琴弦,指尖流溢出清音,那曲调淡淡透着股雅致,听着便觉心中舒畅,且看那抚琴人,面容如玉,俊眉修目,眉角斜飞入鬓,松松挽了个发髻,几缕发丝落在肩头,这般风流情致,不似凡人。

青阳默默看着,眼中盛满爱意,只是忽又心惊,想到自身这异状,忍不住悲从中来,往后退了好几步。

抚琴之人被他惊动,抬头一看,便弯了眼,浅浅一笑:

“青阳。”

“少…少爷…”

青阳不好意思道,只怪自己手粗脚笨,惊了少爷抚琴。

“过来这边。”

他犹豫一下,才慢腾腾挪过去,隔少爷老远便停下,施了个礼。

少爷笑得温文:

“怎地不肯过来?你向来不是都爱粘着我,这会却躲这么远作甚么?”

青阳涨红了脸,一颗心儿越发怦怦乱跳。

“来,过来。”

英俊的少爷微笑望着他,伸出手。

青阳讷讷,低着头向前又走几步,直到少爷跟前。少爷挑了挑眉:

“青阳,我不过一旬没见过你,你的背怎就驼了?还死死抱着胸口,走路姿态忒不对劲。”

“我…我……”青阳一张脸胀得通红,可他却不知如何解释。难道他能直爽的告诉少爷,最近因着胸乳大不对劲,唯恐被人看出异状,只敢弯着背走路。

“让我看看,莫非你是领口上沾了脏东西,不敢让我瞧见?”少爷说着,便抓住他拦在胸口的手臂,要看个究竟。

青阳慌了神,慌乱中竟忘了尊卑,一把拍开少爷手臂,那声响极大,比他刚刚甩三哥儿那一巴掌可要大得多。

一时间,静默下来。

青阳愣了好一阵,没反应过来,眼睛瞟到少爷手臂上的红印子,吓得一阵心慌,慌忙跪下来要磕头:

“奴才该死!冒犯了少爷,奴才……”

“罢了。”

少爷并未动怒,一双眸子定定看他,那眼神让青阳心慌。

“青阳,给我端杯茶来。”少爷吩咐道。

青阳不敢再看少爷,慌忙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匆匆出了屋,他却没发现,身后的少爷,一直注视的他,本是琥珀色的瞳仁,幽暗得发黑。

“少爷,请用茶。”

青阳端了茶上来,小心翼翼递给少爷,男人伸手去接,不知怎地,没端稳,一个失手,竟将茶全泼在了青阳身上。

“啊!”

“不碍,我帮你弄干净。”

小奴仆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少爷拿帕子给他擦拭,有意无意尽往他胸口拭,水渍浸透青阳胸口的衣裳,里头顿时透了出来,隔着湿的布料,隐约可见胸前一片肉色,且触感柔软圆润,少爷面露惊讶之色,手上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少…少爷…这种事,就…让青阳自己来罢。”小奴仆难堪的道,却推拒不了少爷的力气,羞得恨不能钻到地下。

“不碍。”

少爷说着,仍然细心为他擦拭着,表情温柔。

青阳越发驼着背,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被少爷看出了端倪。

可……少爷那手……

“啊!”

青阳惊喘一声,浑身打了个激灵!

少、少爷的手!

“嗯?怎么了?”

“少爷…你……”青阳倒喘一口气,难堪得快要哭出来。

男人的手恰巧停他的左乳上,拇指与食指不偏不倚,正捻着他的乳头,如他抚琴般,轻拢慢捻,细细揉搓着那柔软小粒。

青阳顿时浑身瘫软,霎时没了力气。

少爷邪气地冲他一笑,张开手掌,正好握住他一只小乳,隔着布料,能触到那少爷粗糙的皮肤纹路。

他发现了!

青阳突然发狂般地大叫一声,用力推开少爷,拔腿就跑。

那惹事的茶具全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望着满地残渣,少爷却好整以暇,只是微微笑了笑。他摊开手,回味的舔了舔自己的食指,那指尖,隐约还留着青阳的气息。

“小东西,这回你跑不了了。”

少爷邪气的笑着。

半夜,卧房的烛芯早已冷透。透过窗户纸,隐隐约约可见到冷冷的月光,洒进窗,浮起一层冷蓝的微光,消失在黑暗里。

青阳突然醒来,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全身湿淋淋,冷汗浸湿被裘。

好可怕。

他刚刚做了个恶梦,梦见他的秘密被全府人知道,被奴才捆了送去官府,他哭喊他求饶,少爷冷着脸背着手站着一旁,冷冷看他被大火活活烧死……

“不……”青阳抱着头,几乎要哭出声来,可他又怕惊醒睡在同间屋子里的人,只敢咬着被角,无论如何不能出声。

青阳青阳,你本是个大男人,怎么胸前却长出这女人的物事,从此以后,你可怎么见人!

他咬紧了牙,泪珠儿不住的从眼角流出。

突然间,听得身旁一声轻响,他顿时吓了一跳,喝道:

“是谁————”

话音未落,便被人堵住嘴。

青阳惊恐地张大了嘴,试图看清楚来人是谁,只是夜色太深,无论如何,也看不见那人轮廓。

青阳攥拳便要去打,怎料两手都被来人制住,对方轻而易举便捆住他双手,反压至他脑后,教他动弹不得。

“唔…唔唔……”青阳还想再喊叫,刚张大嘴,那黑影便压了上来,重重吻上他嘴唇,堵住他未说出口的话。

青阳用力扭着身子,试图将那人推下身去,却怎么也不能够,少顷,却发现不对劲,有个硬邦邦的东西直抵着自己下身。那人低哼了一声,似乎再忍受不住般,一双大手在青阳身子上摩挲着,一把扯下他松散的里衣。青阳胸口一凉,双乳暴露在空气中,依稀有月光透进,双乳的曲线竟可一览无余。那人呼吸声顿时急促起来。

”混蛋…放开我呃……“

“你若是想被人看见现在这副样子,尽管叫就是。”

那人低声道,热热鼻息吐在他颈间,意外的清爽,并不可憎。

青阳听了这话,果然乖乖不再喊叫。

那人却疯狂起来,双手乱了章法般,只顾狎戏青阳一双鸽乳,力道不知轻重,只弄得青阳皱眉哭泣。

青阳只觉得胸口那两团肉简直要被那人捏碎了般,男人揉捏了许久,拇指不住抚弄他两个嫩嫩乳头,又过一会,他凑到青阳胸口,咬住他一边乳头,用力一吮。

“啊!!”

青阳痛叫出声。

男人却迷醉的含着他圆润的奶头,不时用舌端去扫那细小而柔嫩的乳孔,用力吮吸,简直想要吮出奶一般,他的舌头沿着乳晕轻轻扫过,引得青阳浑身一阵阵战栗。

“嗯…嗯……”

被这样狎弄着,青阳竟难以抵抗的轻吟出声。

男人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捻着青阳另一端乳粒,用力往后拉伸,力气大得几乎能摘走那奶头一般,直到青阳不住呼痛,他才换了个动作,改为用手抓揉青阳的一对奶子,手的力气大得几乎要陷到乳肉里去。

青阳身子自然也起了反应,他前端阴茎的铃口很快就沁出透明的蜜汁来。他尚未经人事,遇此情状只觉难堪,一张脸儿羞得通红,不住扭着腰身想要逃避,难堪得要哭出来。

“求你…饶了我罢……”

男人并不答话,只管将头埋在他胸口,婴儿般的吮吸,啧啧有声,在这幽静的夜里,这声音听得格外清楚。

青阳睡的是通铺,除他外,还有好几个奴役也都睡在这屋子,此刻大家尽入睡了,他用力咬着牙,不敢吐出半点声息,唯恐被他人发现自己被狎戏的这一幕。

男人似是猜准了他心思,知晓他不敢有动静,愈发张狂起来,他趁夜色摸索着,扯下青阳小衣,抱住他坐起身,使他背靠自己,将青阳揽在自己怀中,双手从他腋下闯过,一手抓住一边乳房,不住掂量揉捏,绕着乳晕儿不住的打转,拇指揉弄着那嫩嫩的小乳头,弄得青阳喘息不止。

青阳无力瘫坐着,被男人淫弄得没了法子,两条长腿蜷曲着,下身热得像着了火一般,菊穴一阵阵收缩战栗,男人忽地重重掐了下他乳眼,连指甲盖都陷了进去,青阳惊叫一声,那疼痛使他感受如灵魂出窍般,前端早已翘得老高的秀美玉柱,龟头喷射出一道蜜汁,与此同时,身下的小嫩穴儿不知不觉间,穴心竟涌出了些许汁液,濡湿了臀缝。

“果然天性淫荡,只是这般玩弄就高潮了。”

男人低低笑出声。

青阳羞得快要晕过去,他手不能动,抬脚便要去踢男人,却被对方一把抓住脚踝,用力掰开。

“你这混蛋!”

他再也忍不了这侮辱,大骂出声。

“唔…怎么了?”

这动静惊醒了一旁熟睡的人,三哥儿迷迷糊糊揉着眼,半撑起身问他。

青阳顿时吓得灵魂出窍,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儿,一动都不敢动。

好半天才平定心跳,回过神答道:

“没事。”

却没听到回应,耳边复又响起浅浅鼾声,三哥儿又睡熟了。

窗外有风吹进,背后一片凉意。

青阳这才发现,刚刚自背后抱着他的男人,早不见了踪影。床榻一片凌乱,褥子被他的浊液弄得湿粘。胸口阵阵酥痛,麻麻痒痒,他不敢去触碰,恐到了明天,会红肿得吓人。

用力将被子扔到地上,青阳趴在床上,用枕头捂住脑袋,半晌,一阵痛哭声自枕下传出,直至中夜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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