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帝猎艳记(全本)-15

  

第七章 千金屈服



完事之后,卡琳连身上唯一的衣物,围裙也脱了下来。直接维持着结合的姿势,坐在约瑟夫身上。尽量让约瑟夫的精浆停留在自己体内,并轻抚着小腹心想,要是生下了约瑟夫的孩子,自己就母凭子贵了。
约瑟夫在卡琳耳边安慰的说:“你父亲为了逃避赌债已经失踪了很久。我想派人去找他的下落,替他安排一下生活。最少保证他的三餐一宿。”
卡琳眼泛泪光感动的说道:“这样的人还找他做什么?”
约瑟夫说道:“骨肉亲情人皆有知,你们始终是血脉相连的父女,心底里还是会在意父亲的事吧。”
卡琳赤裸着娇躯,在约瑟夫的身上轻轻抹拭脸上的泪珠,感动不已。
其实卡琳是用不着如此感动的,约瑟夫不是白平无事的找一个只会嗜酒赌钱,对卡琳拳脚相向的糟老头回来白吃饭。卡琳的父亲是用来保证她女儿会安安稳稳留在自己身边的人质,再加上那张欠单,这就有了双重保证。
跟约瑟夫做完爱之后,衣衫不整发丝凌乱,脸上带着香汗的卡琳在离开书房时碰上了小翠。
卡琳喜悦的主动跟小翠打招呼道:“小翠你找主人啊!他就在书房内。”
小翠满脸错愕的道:“你发烧了不成?居然不叫我小飞虫,你转性了吗?”
卡琳一面整理衣衫的同时说道:“今天起主人解除了我奴隶的身份!这点你就是羡慕也没办法的。人类和小妖精的差距就在这里,主人每天都离不开我的身躯,不在我身上发泄过几次不能满足。而你不过是能看不能玩的小精灵。我是有雅量的女人!不会妒忌你这宠物的,哈哈哈哈。”
小翠听了可比平常和卡琳斗嘴更加心头火起,这小人真是一朝得志语无伦次。她真不想输给这种女人,可是谁叫自己生来是小精灵。天生的差距,后天要怎样弥补啊!
而最常出入约瑟夫这间大屋的外来女性,就是海伦娜了。自从被约瑟夫发现她是个症状严重的被虐待狂后,就一直努力加以调教。
欣里希斯每次偷窥完他们做爱之后,就会提出事后检讨的报告,让约瑟夫从中学习改进。经过三个月的努力,为海伦娜带来了羞涩、屈辱和叫人迷醉的快感。
海伦娜现在已不会为了维持自己的矜持和尊严,随便对约瑟夫加以谩骂,两个人已经可以正常的沟通说话。关系可以说是达到了床伴的层级,至于说做得爱多就会让海伦娜爱上约瑟夫,世界上可没有这么简单的事。
约瑟夫对海伦娜最新的提议,便是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纹上纹身了。
海伦娜虽然喜欢被人虐待,可在身上纹身就不同了,以她的身份与地位,要是被人发现了身上有纹身,那就不可收拾了。而且她也害怕娜塔沙不喜欢。
面对海伦娜的抗拒,约瑟夫加以说服道:“那不是普通的纹身,是白粉雕,把纹身的颜色配性和你的皮肤一样,这样子平常根本看不出有纹身。”
海伦娜耻笑约瑟夫说道:“既然纹了身也看不出来,那纹身来做什么?无聊。”
约瑟夫淫笑说道:“谁说看不出来,等你这小淫娃被我打到全身红肿,娇肤充血发红的时候就看得出来了。当白瓷般的滑腻肌肤染上樱色,红中透白的妖艳纹身图案,就清晰可见。那是只会在你动情的时候才显现的纹身!安全性十足。”
约瑟夫的说法终于引起了海伦娜的兴趣,于是两人约定等海伦娜放校之后,就在约瑟夫的睡房内替她纹身。纹身完毕后自然不会就此告一段落了,定必同场加演一场激烈的性爱。
身穿贵族女校制服的海伦娜,一面解除身上的束缚,一面尴尬的看着二楼的窗口外,并且望向床下问道:“那个小矮子有没有在这里偷窥?”
约瑟夫说道:“你说欣里希斯,我也不知道,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是每次都会来。再说有人在旁观看你不是会更加兴奋吗?”
海伦娜羞红了脸的说道:“我可是上流社会的淑女,谁会喜欢有人在旁边偷看这种事,我才没有这么变态。”
约瑟夫嘲笑她道:“我知道了!你是喜欢被人打的变态,不是喜欢被人看的变态,对这一点我已经充分了解了。”
气愤不已的海伦娜用自己脱下来的衣服掷向约瑟夫身上来发泄自己的怒火。
约瑟夫接过高校女生刚脱下来,还带着身上余香与体温的内裤,放在眼前兴奋的把玩。
约瑟夫玩了一会儿之后,把美少女的三角裤收进床头柜的柜桶内,接着从柜面上一应俱全的纹身道具之中,选除了一副银亮的金属手扣,扔到了海伦娜的脚边。
然后语带威吓的说道:“想接受本大爷的调教的话,就四肢着地跪下来,用口唅着手扣,爬到主人我的前面来请求。”
海伦娜颤抖着娇躯,深感屈辱的她,缓慢地蹲下赤裸裸的雪白胴体,跪在地上低下头,直到那对精深打扮梳理过的可爱双辫也碰到了地上,她才微微的张开香艳的红唇,咬着那副冰冷的金属手扣,抬起头来面向约瑟夫。
就像真正小狗一样,海伦娜四肢着地的快跑到约瑟夫的近前,其间雪白的双乳和圆浑的小屁股,一晃一晃地摆动着,情景香艳诱人。
海伦娜深感哀羞屈耐的同时,脸上兴奋地发红,一双洁白幼细的手掌贴在地上,双腿张开屁股贴地的蹲坐,唅着手铐的香软檀口中还有唾液流了下来。海伦娜虽不喜欢约瑟夫这套愚弄人的手段,但是她这条美女犬聪明的头脑可懂得,要是不服从的话约瑟夫是绝对不会让自己享受到任何一丝的快感的。
约瑟夫由床上走下来,单膝跪在海伦娜的身边,语带嘲弄侮辱人的说道:“你这头淫犬的口水还真多,上下两张嘴都一样!你还真是不要脸,人家叫你跪就跪,叫你用口唅你就用口唅,不知道给你班上那些贵族出身的女同学,看到你这个淫荡可耻的模样会震惊成什么样子。”
说完之后约瑟夫狠狠的在海伦娜那水蜜桃似的白嫩屁股蛋上连打了数巴掌,留下了一个红印。
屁股被打的痛楚,让海伦娜更感兴奋,从她那秘密花园内渗出了更多温热黏稠的花蜜。
约瑟夫取过海伦娜口中的手扣,锁在她的一对荑葇之上。然起拉起娇小的海伦娜那白嫩可口的胴体,却不是扔到床上,而是往房门外走去。
海伦娜为之吓了一跳,以她的经验大概猜到约瑟夫接下来想做什么,慌张焦急的哀求道:“我都说我不是暴露狂了,别把我推出门外,被那些侍女、卡琳或者小翠看到怎么办?”
约瑟夫兴奋的说道:“你学狗般吠两声我就饶了你。”
海伦娜才犹豫了一下,两人已经来到了门口,她惟有惶恐的学母狗般吠道:“汪、汪!”
约瑟夫听了之后全身兴奋不已,低头对海伦娜说道:“我这个人出身寒微,对上流社会那种大小姐那种高傲看不起人的举动很看不过眼,羞辱和调教你实在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
海伦娜含羞低头说道:“那现在我们可以返回床上了吗?你不是说要在人家的身体上纹身的吗?”
约瑟夫愉快的继续说道:“戴上这副手扣,意味着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你自愿给我戴上,就承认了我这主人和你这头美女犬之间的饲主关系。要是主人随便因为美女犬的求饶而动摇的话,那还能做天威不可测,操纵你于股掌之上的主人了吗?正巧我今天心情愉快,想让家中的侍女们一起欣赏你这位贵族千金小姐淫乱下贱的模样。你就给我在门外等到有人经过时才准回来。”
接下来约瑟夫无情的把一丝不挂的海伦娜推出了大门之外,然后立即锁上了房门。严格来说海伦娜身上也不能算是一丝不挂,她脸上还带着眼镜,双手扣着手扣,一对发辫上依然绑着粉红色的丝带。但除此之外全身上下什么都没有了。
海伦娜急得直蹬脚的请求约瑟夫开门,但不管她怎么连声叫唤,怎么哀怨求饶,约瑟夫就是不肯开门。
海伦娜尴尬不已,全身欺霜赛雪的娇肤泛起樱色,她就连稍微遮掩自己的身体都办不到,只能无奈的蹲坐在地上,屈辱地等待有人经过。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海伦娜的心脏则狂跳不已,终于从走廊的尽头处响起了脚步声。贫贱家庭出身的侍女,身着整齐端装的女佣服。原本海伦娜这元老的女儿,地位高人一等,但如今却寸缕全无,双方四目交投尴尬之极。对方还是不懂人事的少女,看着海伦娜那不要脸的模样,她真想逃开去。
海伦娜站起身语音颤抖的对门内叫唤到:“有人来了!可以开门让我进去了吧。快羞死人了。”
约瑟夫响亮的声音从房中传出来道:“你拜托对方大力的打你的小屁股蛋一把掌,声音要响亮到我听得清清楚楚,我才准你回来。要是对方不肯打,或者打得不够大力的话,你就不用回来了。”
海伦娜差点要哭出来了,心灵上的屈辱和折磨更胜于肉体上的处罚。急得直噔脚的她羞得脸红耳,腼腆的抬头看着侍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侍女虽然出身家贫,却是正经人家的女儿,实在无意接触主人的这种变态生活。看着海伦娜赤裸裸的胴体,羡慕海伦娜得天独厚的美丽之余,弯身一鞠躬的说道:“要是没有吩咐的话,我先去打扫别的房间。”
一向不把女仆和奴隶当人看的海伦娜,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惶恐的开声说道:“我有吩咐!不许你走开去。”
尽管侍女心中实在看不惯海伦娜这种淫乱无耻的样子,可对方是主人的女人,而且单单父亲是元老的名声,就叫她为身份悬殊而感到自卑了。但眼见海伦娜现在这副连自己都不如的卑贱模样,她实在忍不着,脸上浮现了一股小小的奸笑表情说道:“敬请吩咐!”
被这种卑微的女子看不起,叫海伦娜气愤羞辱得眼眶埋渗出了泪珠,心中暗恨着约瑟夫的手段狠毒之余,也惟有无奈的请求对方道:“请您打我的屁股一把掌。”
然后背转动人的娇躯,以充满曲线美的裸背和圆臀面对着侍女。
侍女看着着海伦娜那个亮丽光滑的小屁股蛋,尴尬和慎重的说道:“真的要打下去吗?海伦娜小姐你事后会不会怪我,我可不想丢了这份工作。现在到处都是廉价的奴隶,取代了我们自由民,工作不好找。”
羞愧得真想撞枕头自杀的海伦娜,因为侍女的拖拖拉拉,不禁耍起了大小姐的脾气说道:“叫你打就打,大力一点!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尴尬的吗?”
吓了一跳的侍女立即回答了一声遵命,可同时内心里不禁涌起了黑暗的想法,这些有钱的贵族真是变态和无聊,不过既然要我打的话,那就狠狠的教训你一下好了。再加上深层心理中对海伦娜这个美臀自愧不如的妒忌,让她出尽全力的一掌打了在海伦娜的小屁股之上。
“啪!”
清脆响亮的掌刮声响彻走廊之内,侍女在海伦娜雪白的小屁股上留下了五度暗红色的指印,让这位元老的千金痛得爬在地上,圆臀高举半空。一时间海伦娜兴奋不已,全身感到快感的电流在体内奔腾流窜。被地位低下的侍女,如此用力的痛打在赤裸的屁股之上,精神和肉体上的快感交集以至。这一把掌的快感,给了海伦娜这被虐狂不下于一顿皮鞭的威力。让她轻声娇喘不已,口角挂着唾液。
打完之后,待女担心地用手指摸在海伦娜的屁股上问道:“有没有打痛了你,海伦娜小姐?”
心中则想着这屁股真是滑不溜手,摸起来真舒服,贵族的肌肤都是娇嫩的吗?
海伦娜心想对方真是废话,虽然很痛,但也很兴奋。为免被侍女发垷自己的花穴里淫水长流的样子,海伦娜忍痛吩咐说道:“你快去工作好了,别再留在这里。”
终于紧闭的大门再次开启,约瑟夫把赤裸的海伦娜拉进房中,紧紧地抱在怀里。
深感羞耻和屈辱的海伦娜,随着压力放松而尽情哭了出来,约瑟夫这家伙太会欺负人了。而他的双手十指则在海伦娜赤条条的身体上四处抚摸,逐步探索每一个性感带和叫海伦娜尴尬得无地自容的私密地方。当约瑟夫的手指触及海伦娜白璧无瑕没有一丝杂草的桃花园上时,发现手指上沾满了银亮的爱液。于是兴奋的说道:“很刺激吧海伦娜!被地位低下的侍女赤裸的打屁股,是不是很爽和快感,我看你下面湿到和我用皮鞭和蜡烛来一顿狠狠教训的程度差不多。”
在约瑟夫热情的爱抚之下,海伦娜已经被点燃的欲火,有如星火燎原般迅速扩散,快感水涨船高。同时她愉悦的呻吟也越来越响亮和激情。海伦娜张开樱桃小嘴娇呼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直到高潮为止,她才软弱无力的失神倒在约瑟夫的怀中。
当海伦娜回复知觉的时候,她先是闭上眼享受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然后才再睁开眼。发现自己已躺到了约瑟夫的床上,双手被锁在床头,而约瑟夫则爬在自己的身下,旁边搬满了纹身的颜料和银针。
张开双腿成M字型,加上桃花园上还沾满了大量的淫蜜,这个可耻的模样叫海伦娜羞愧不已。
正当海伦娜尴尬的别转脸,避开约瑟夫的目光,一张俏脸转向一旁的时候,她的下半身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刺痛。约瑟夫的银针穿透了她白嫩的肌肤,并且涌出了一颗鲜艳赤红的血珠。海伦娜为此痛苦得脸容扭曲之余,也感到强烈的官能刺激。
约瑟夫一口气针如雨下,血珠狂涌而出,让海伦娜又惊又痛,发出了响彻房内的哀叫声道:“呜啊啊唔……痛……痛……啊啊啊啊……”
但作为一个被虐狂,还是症状严重的那种,可悲的地方就是愈痛楚愈有快感。喜悦的泪水从花穴内满溢而出,大量的淫液把床单都弄湿了。
爬在海伦娜的两腿之间,把一根中指直插进花穴内,一边旋摩抽插的同时约瑟夫兴奋的说道:“如何?纹身好不好玩?”
海伦娜双腿夹着约瑟夫的头,感到下身阵阵刺痛不已,同时手指的抽插让她体内因高潮而下降的欲火,再次迅速加剧。
这是一场缓慢而稳步上扬的漫长前戏,约瑟夫很巧妙的把握着时机,用针刺一会儿,又用手指挑逗折磨海伦娜一玩儿。处在反覆来袭的痛楚和官能刺激之中的海伦娜,螓首左摇右摆,呻吟声愈益响亮。爱液狂涌而出,从海伦娜的股间一直向外扩散,同时血液不断随着一针一针的刺下而涌出。
紧抿着红唇,秀发凌乱的沾在脸上,浑身香汗淋漓的海伦娜,注意到一只肉色凤凰在自己的桃花源上端寸许位置逐渐成形。
因为动情而泛红的肌肤,让凤凰的形状清晰可见。
约瑟夫一面刺,一面用布抺掉血珠,偶而还直接张口舔掉吞下,此外他也不断地舔吮海伦娜的花唇,喝下那热腾腾的新鲜爱液。
不让对方动情,肌肤转红,就无法纹上白粉雕。因为用的颜色原本就和肌肤同色,唯有如此才能把纹了和未纹的地方都区分出来。不过约瑟夫对此优差可是乐此不疲。
海伦娜的体力随着纹身的扩大而逐渐流失,痛楚不断折腾着她,再力上挣扎消耗的体力。呻吟声也变得愈来愈无力了,但相反的,那种延续不断,快感和痛楚交集的官能刺激,却是不断的攀升。可是却又到不了高潮的境地,内外交煎的感觉,让海伦娜的秀眉紧皱,脸容绷紧,气喘不已,连唾液都流了出来。
先是桃花园上的凤凰,接下来改为以荆棘和蔷薇的图案向外扩散,粉嫩紧榨的腰肢,诱人的圆浑小屁股,结实可爱的小胸脯。白粉雕在海伦娜魅力万分的娇躯上不断延伸,白玫瑰在乳峰上绽放,荆棘的枝叶伸向菊穴。把身上的神秘三点都连接起。到了终末,随着最后一针刺下,妖艳的玉色凤凰完成了。因为用色单一,又和肌肤相同,所以约瑟夫采才用了这布局非常复杂的图案。
大功告成之后,约瑟夫二话不说,解下裤头就让久候难耐的擎天一柱,直闯进海伦娜体内。
海伦娜发出了惊人的娇呼道:“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本身也期待这一闯入到了欲火焚身的饥渴地步。
海伦娜现在连抱紧约瑟夫的气力都没有,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予取予求,左手伸到柳腰背后托起抱高,右手捉着她的一条粉腿搁在肩上方便用侧位进入。
久经忍耐之后终于到了发泄的痛快时间,约瑟夫直倒黄龙,九深一浅的顶到海伦娜的花穴尽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海伦娜发出了哀怨动人的愉悦呻吟,并且到达了高潮,双眼翻白,全身弓起绷紧,由于充血发变成微红樱花色的娇躯中,唯独纹上了纹身图案的部分依然香艳雪白。
约瑟夫尽情的射在海伦娜的体内,直到澎湃的热牛奶满溢至倒流出来为止。
羊脂白玉似的海伦娜,她的睡脸非常甜美可爱。可是醒着的时候就不同了,不止说话多多,还任性胜刁蛮得很。
完事之后好几个小时,海伦娜才恢复了活动能力。她原本想马上穿回衣服的,可是发觉衣衫都被约瑟夫收藏起来,只好光着身子忍耐到回去时为止。
看看天色已黑,海伦娜见时间已经不多,就由书包中取出纸和笔,赤条条的爬在床上在书写什么。
约瑟夫走到海伦娜的旁边坐下,一手抚弄着她圆润隆起的香臀一面说道:“想不到你这个坏女孩也会自己做功课的,我还以为你一直是靠侍女或女奴代劳的。”
海伦娜瞪了约瑟夫有一眼说道:“你以为我像你这样不学无术的吗?功课我当然是自己做了。但我现在可不是做功课!”


第八章 赤色义人
约瑟夫一把抢过海伦娜在使用的纸张来看,发现居然是写给娜塔沙的情信。
约瑟夫不禁哑然失笑的道:“你这小淫娃还真是不要脸,居然敢公然背夫偷妇,在我的床上写信给外面的野女人。”
光着身子的海伦娜,尴尬地一手遮掩娇躯,一手想抢回约瑟夫手中的情信,并且不满的说道:“你管我和娜塔沙姐姐的事做什么?她才是我的恋人。”
高举情信不让海伦娜抢回去的约瑟夫说道:“那我是你的什么人?”
海伦娜不好意思的说都:“快还给人家!你不过是我的床伴吧了,不要在这里自鸣得意。”
把信还给海伦娜之后,约瑟夫嘲弄的说道:“你这种女人我才稀罕呢!你也就给我打打炮发泄的分量。在情夫的床上写信给恋人,还真有你的。”
经不起约瑟夫的取笑,海伦娜罕有的红着脸认输投降说道:“算我怕了你,请你放过我好吗?别再作弄我了主人。”
海伦娜的心里也很烦很乱,娜塔沙是把自己从父亲的黑暗阴影中拯救出来的人,她相信娜塔沙对自己的关心是真心诚意的,自己也受到她的拜托要监视约瑟夫。可是和约瑟夫的偷情关系实在很愉快,他不只了解自己肉体的每一个弱点和性感带,也比娜塔沙更加了解自己黑暗和不能见人的肮脏部分。相比之下在娜塔沙的面前,海伦娜总是伪装成乖巧可爱的少女。一方面是难舍难离的恋爱关系,另一方面是自由和满足的肉欲关系,无论那种关系她都不愿意轻易放弃。
约瑟夫现在的收入有好几个途径,成为帮主后贝克的拨给他的派系经费,手下千名黑道分子控制赌场和青楼妓馆的保护费,卡琳经营生意的投资所得。论财力他现在可说是仅仅够作为踏入上流社会的门槛了。但是单纯有钱也是不行的,上流社会的妓院、赌场、航海俱乐部、马场、餐室以至浴室,大部分是采取会员制的,得要有名人推荐才能加入。而欧布里则成为了约瑟夫的介绍人,让他能够进出这些地方。
高大健美的约瑟夫,穿起了时尚的名贵衣服,金发蓝眼又年轻,说话动作都经过海伦娜的礼仪指导,所到之处往往引来了贵族妇女的注目,不过也有些叫人恶心的同性恋者的目光就是了。
而今天欧布里就约了约瑟夫到一间露天茶座,艳阳普照着满座的社会名流身上。虽然天气还不算热,还是早春时节,但已有了昂贵的冷饮供应。
拿着欧布里叫给自己的冰茶,约瑟夫看着杯中的冰块道:“多几块冰吧了!居然卖贵十倍。在一般餐室叫十杯都够了,上流社会的人也真蠢,赚他们的钱真容易。”
欧布里冷冷的道:“收起你那贫寒的贱民相!谁不知道这杯东西物非所值,可是一般餐室会雇用冰系魔法师来做冰块吗?再说定价比成本高几倍,为的不是钱,是社会地位。”
约瑟夫不为所以的说道:“愿闻其详。”
欧布里说道:“收得这么贵,就是为了拒绝那些中产阶级进来。下流的贱民当然没本事来这里了,但这些小有钱人不同,偶尔来一次还是负担得起的。但他们就像你这般一副穷酸相,斤斤计较那一点小钱,所以有钱也不会来。这里的餐牌是没有标明价钱的,因为来这里的都是大富大贵之人,根本没有在意这种小钱。”
约瑟夫听了十分不爽的说道:“你的用语真恶劣,就不能拿出面对选民时的笑脸和语气来解释吗?元老大人你的态度很差啊!”
欧布里毫不修饰的说道:“我的笑容可是看对象来施展的,笑得多也会累的。”
每当餐桌旁边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妇女经过,欧布里和约瑟夫都主动的展现笑容,视乎对象还会主动跟对方攀谈几句,对极少数目标欧布里更会主动介绍约瑟夫。
约瑟夫向欧布里追问说道:“关于元老选举的事有没有什么眉目?”
欧布里喝了一口红茶之后从容自若的说道:“你心急什么?等有人死了你自然有机会。”
约瑟夫可不这样想,心想要是没人病死岂不是一直没有机会,这样到下次选举可要等四年之久!
约瑟夫追问道:“真的没有别的方法吗?”
欧布里斩钉截铁的回答道:“有一个方法,你愿不愿意试一试。”
约瑟夫回答道:“试一试吧了!有什么不行的,快告诉我是什么方法。”
欧布里说道:“在床上杀掉不就行了,元老院多的是上了年纪的老骨头,不少人已经顽疾缠身,但到死一天都不愿意退下来。你找几个对你有兴趣的上床,在床上弄死他们就行了,元老的空缺自然就出现了。”
约瑟夫不爽的说道:“你这不是存心开我玩笑吗?我才不要去找那些老太婆来上床。”
欧布里回答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没有牺牲又怎会有报酬。世界上哪有这么多美女给你玩完,然后又有好处便宜你的。而且元老院内九成是男人,所以你要找的不是老太婆,而是好男色的老爷爷!”
约瑟夫不再说什么了,他原本以为欧布里有意作弄自己的,可是看他一脸认真的表情,说不定这家伙年轻的时候也是靠卖屁股上来的。自己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干这种事。
欧布里接着说道:“我再教你一点吧!为什么官方要放任你们黑道作恶,在首都内驻有十万大军,虽然是为了防范奴隶叛乱为主。但专责治安管理的保民军却只有两个军团一万人。其实要增加两、三万人也没有关系的,让士兵学习一下法律就行了,为什么就没有这样做?”
约瑟夫说道:“为了做这种事啊!”
手上则拿着一份欧布里要自己转交给义父的地址。
单看这些地址看不出什么名堂,但上面全是政府计划建设的公家剧院、马车站和浴室等地方。因此地点上的民宅会被清拆,居民就可以得到赔偿,邻近的地点也会因为这些设施的落成,而使房屋的价格提高。银狼帮只要用威迫利诱的手段,把这些地方买下来,自然就会有一大笔金钱进帐了。当然赚到钱以后,理所当然的要用来回报欧布里的情报了。
欧布里冷酷无情的说道:“不只是为了让你们去做我们这些元老不方便出面的黑手,这也是为了国家的长治久安。选民这种东西好逸恶劳,最好政府又不收税,又提供各种服务。而这当然不可能了,所以就由你们这些黑道代劳吧!等黑道中人由民众的身上榨取财产,保安局再逮捕拘禁你们这些帮会分子,定罪后再在利用罚款的方式,把钱由民众经黑道转移到政府手上。而且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愿意去当兵打仗,像你这家伙就是了。要是军队的新兵都经验不足或者战力低落,我们迦太基还凭什么征服和支配两个大陆。所以不愿意当兵的人就让他们去当黑道,黑道的战斗力总比普通平民强,而且犯罪之后被逮捕也可以用服兵役的方式代替监禁劳役。所以每当军中人手不足的时候,保民局自然就会大举出动了。这座美丽的都会要正常运作,是少不了你们这些必要之恶的寄生虫的!”
见识到共和制的黑暗一面,让约瑟夫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等到他冷静下来之后才再说道:“究竟是谁这么规定的?执政官、元老院!这样子我们当黑道的成了什么?小丑!还有这不就和专制一样黑暗吗?”
欧布里则说道:“没有人硬性规定,但这是所有元老,每一个执政官都不能改变的不成文规矩。我们总不能用尽全力打击黑道,然后让政府无兵无钱,等各个种族的反抗军打到这座美丽城市的城墙下面。而且在专制国家就不同了,像我的祖国就是,简单直接得多,兵匪一家!没有人自愿入伍就到街上随便捉人拉夫,没钱的时候就用收税的名义进民宅强抢,有什么抢什么。”
开怀大嚼的欧布里倒是毫不在乎的说道:“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好与坏,只有坏和更坏!迦太基城会黑势力蔓延,也是民众们自由选择的结果。这个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人类也不能例外。百多年前的迦太基,可没有这么多黑道,但也没有这么多奴隶,民众热衷于当兵入伍,四处征服和侵略。现在奴隶多了,行省多了,政府的福利也多了,民众自身不愿劳动的结果,黑道自然应运而生,那也怪不得别人!”
就在欧布里说得兴志正高的时候,突然间连声惨叫直传天际,不远处可以看到鲜血飞溅到半空上,座位上的绅士淑女们争相走避。同时间这个建在离地十尺高台上的露天茶座,也受到了来自大街方向的攻击,袭击者杀掉接待处的服务生一路踏着人血和屍体直奔上来。
欧布里大惊失色的喊道:“有刺客!快保护我。”
然后第一时间躲进了桌下。
上流社会的日子虽然舒服,但约瑟夫却不喜欢每天尽是平谈无聊的日子,偶尔来一次这种血腥和刺激的危险场面正好。现在他身边能够作战的只有口袋中的小翠,欣里希斯和两名跟班。欧布里也带了四个保镖来。只是不知道袭击者究竟是谁?有多少人和实力如何?
发动袭击的人全部头戴红巾,并且以红布蒙面,总数超过五十人。袭击对象的目标明显指向在茶坐内的三名元老。而除了欧布里之内,另外两个元老也带了合共超过十人的保镳,就连茶室内负责制冰的魔法师也参加了作战。
领头的袭击者一面杀人一面高声喊道:“奴隶解放万岁!各位备受压迫的奴隶,让我们一起反抗迦太基残酷压迫的暴政,让所有被迫害的人都够自由自在的回家,不再代代受到奴役。”
约瑟夫用木桌和木椅堆起来做成防御阵,有美女走进来的话就收容到欧布里的桌下,其他不受欢迎的男人、老妇和小孩,就让他们在圆阵外伏下作肉盾。自己则射出神偷臂的拳头,把这些红巾刺客抓进来,和其他保镳联手逐一加以格杀。
战斗了几分钟之后,客人和服务生不是横屍就地,就是躲在桌下,或者跳离高台避祸。两名元老当场被杀,让约瑟夫再也不用担心元老空缺的补选何时会举行了。而其他残存的保镳,负责弄冰的魔法师,或者有战争经验的退伍或休假军人,不知不觉的聚集到约瑟夫等人的外围。形成一个二十人对四十人刺客的战局。
双方武功最高的领袖对决,似乎也是一种必然的结果。约瑟夫的对手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甫一交手之后,无论技术和力量他都被约瑟夫压制着,约瑟夫的神偷臂接连打中对方两拳之后,使敌手当场吐血后退。
这个首领捉着一个趴在地上的儿童作人质喊道:“杀了这些万恶的奴隶主义者!”
然后再一次和两个同伴围攻了上来。
约瑟夫以一敌三打成了平手之余,还稍占上风的他语带讽刺的说道:“虽然我向来不认为自己是正义之士,但被用小孩作人质的人喊万恶,还真是讽刺!”
对方虽然负伤吐血,却一步也不肯后退的奋力死战,并且悲壮的喊道:“你们的小孩是人,难道我的小孩就不是人。我和孩子一起被捉来迦太基为奴,结果我儿子因为奴役过度和营养不良,才一年就病死了。我们赤色义人,定要流尽你们这些迦太基恶魔的血。”
目现凶光的约瑟夫放出口袋中的小翠,让她飞跃而出,用袖珍的弩箭,把毒针近距离射进对手的太阳穴。将之当场射杀后,约瑟夫再闪电出手,左右挥动神偷臂打死两名刺客,救出了被挟持的小孩。
踩着刺客屍体的约瑟夫说道:“你的小孩会被杀就是因为你这个父亲没有力量,胜者支配败者和弱者是理所当然的。这个世界上有力量的一方就能支配一切!”
对于从小就被布拉哈捉去受训作杀手的约瑟夫来说,小孩也好大人也好,没有力量而被杀,就是这个残酷的现实世界。再不合理不悲伤也是现实,当年直到洁西卡和贝克消灭布拉哈,又有谁人救过自己。人类并没有因为拥有文明,就能不受弱肉强食物竞天择的法则支配。
虽然失去了首领,但这些刺客依然奋勇不退,拼死地一再强攻,让地上的死伤者不断增加。直到远处的大街上出现大批保民局的官兵,他们才四散而逃。
面对这些凶悍的杀手,大街上的人群反应截然不同。奴隶们为他们欢欣鼓舞,还有少数人挺身协助他们逃跑。至于迦太基人的反应则是拾起地上的石头掷向刺客们的身上。
等到刺客们离去之后,约瑟夫发现刺客中的伤者不是自杀死了,就是被同伴们补上一刀已经毙命。整个露天茶坐上横七八竖地倒下了过百具屍体,到处都是伤者的哀鸣和生还者的哭泣声。
约瑟夫的死人见得并不少,但像现在这样,不是军人也不是黑帮,而是普通男女老弱妇孺的情景并不多见。同样是人,总觉得比平在战场上或帮会厮杀时多了几分伤感。
欧布里由桌下爬出来后,发现情况已经平静下来之后,拿起一瓶还没有破的酒瓶打开大灌了几口壮胆,然后大声无耻的说道:“各位不用担心,我是元老院的元老欧布里•科库兰。挺身保护民众是我们公职人员的责任!那边那位名叫约瑟夫的,是我派系中的有为青年,他的功劳就是我的功劳,我的功劳也是他的功劳。”
一番慷慨陈辞之后,欧布里就指挥起在场众人救死扶伤,并且派人去找医生和牧师来治疗伤者。
政治是现实的!在场的人非富则贵,他们的感恩和报答,对自己有利无害。约瑟夫一面帮忙,一面到处介绍自己。
还认识了一个以餐刀抗敌的退役老将,好几个政府官员,以及富商二名。当欧布里怒叱来得已相当迅速的保民局官兵时,约瑟夫站在他身旁,那种感觉真爽快。要知道作为黑道中人,平日见到保民局的官兵,可是避之则吉。
事后约瑟夫打听到行凶者是个叫赤色义人的组织,成员皆有逃跑的奴隶组成,专门策划奴隶逃亡,以及暗杀袭击迦太基的军民。目标对象的身份自然是身愈高愈好。
两名元老被杀,可是震动整个迦太基城的大事。官兵大举出动缉凶之余,街头巷尾的报纸上也尽是报道事件的消息。在欧布里的大幅绘图旁边,还有约瑟夫的小幅绘图。因为做纸昂贵,而报纸又是每天的消耗品,所以迦太基的报纸都是贴在报社买下的墙上,向观看的途人逐一收费。收费的人还兼任解说。
事件结束之后,欧布里认定主谋者一定是汉尼拔或黑帝,至于赤色义人不过是被利用的奴隶解放组织。约瑟夫问他有什么证据,他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因为受害者是元老院内三个派系之一,黑斯的父亲,克拉科夫一派就作出此推断。
约瑟夫虽然不至如此妄断,但也认为不无可能。元老院的五百名元老之中,汉尼拔一派占了三百三十人,克拉科夫派一百人,欧布里一派有三十人,另外无党无派的独立元老占四十人。而一些重大方案和决策,往往要求有三分之二的大多数人支持,而不是一般本的过半数,由此看来汉尼拔和黑帝的阵营,只要多得到三个元老席位,就可以独霸元老院,无视反对派。
但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吗?约瑟夫很怀疑。独立元老有四十多人,要拉拢其中三个人加入支持也不是什么难事,用不着大动戈干的出手暗杀。
元老被杀可不是一件小事,这件事严重刺激了余下四百九十八名元老的神经,强烈要求保民局尽快缉捕凶徒归案。其他反对派基于动机和利益的推测,多多少少都和欧布尼一样,怀疑汉尼拔的阵营是幕后真凶。
在接下来的七天内,再有多八名元老被刺杀。而且是各个派系的元老都有,包括欧布里的阵营一人,汉尼拔阵营的四人,和独立元老五人。
迦太基城一时之间风声鹤唳,官兵们日夜出动。余下的元老不是躲到外地,就是深居简出,即使公开活动,保镳的数目也往往超过一百多人。
实质上掌管着情报局,兼幕后支配调动保民局的慧云李,发出了雷霆之怒,认为这一连串袭击不只是对迦太基的挑战,还是对汉尼拔政权严重威胁。严令各个部门动员一切力量,尽快破案缉凶。
为此梅玲也自然的被派出去调查了,同时熟悉黑道活动的紫兰则负责支援她。
二人率众进入一间被袭击的元老府邸之后,发现连护卫和佣人在内,数百人被杀竟然没法及时发出求救和联络。宅第内外都是行凶者和受害者的屍体,血流遍地情景触目惊心。
一身帅气毕挺军服的梅铃,看着凶手连五十岁的老女佣,年仅几岁的佣人小孩都杀无赦,感到无比的悲痛和愤恨。同时忍不着用手巾掩鼻,阻挡扑鼻而来的浓烈血腥味。太残忍了!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紫兰看着一个十岁小女孩的屍体,不禁触动了过去的痛苦回忆,不自觉的跪下来替剖腹被杀的小女孩盖上死不冥目的双眼。并且沉痛的紧握粉拳说道:“这已经不能说是单纯的政治暗杀了!根本是牵连无辜的大屠杀,我们一定要把凶手抓出来绳之以法。”
踩在血脉之中的梅铃说道:“看来很凶者必定是赤色义人,不然不会大废功夫把所有的奴隶都带走,却把迦太基人一个不留都杀光。”
紫兰点头同意梅铃的意见,有能力在迦太基十万大军的眼皮底下,发动如此规模的袭击决非易事,赤色义人无疑是最可疑的行凶者,因为他们可以获得占这座城市一半人口的奴隶们的暗中支持。
紫兰反来覆去地研究死者的伤口,从而分析行凶者的手法和实力的同时说道:“我会说服贝克动员银狼帮的人手介入协助调查的,结合官方和黑道的力量一定可以很快就找出赤色义人的据点。”
梅铃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做为官兵的我们居然要利用黑道的力量,说来真是讽刺!”
紫兰苦笑说道:“就是为了这种时候,我才花了那么多辛劳去嫁给法比安的。一旦银狼帮找到了线索,除了悬赏的金额外,恐怕还得释放不少囚犯来回报银狼帮的支持。
虽然不清楚实质的情形,但梅铃相信慧云李一定也有派其他情报局的人潜伏进另外四大黑道,只差在地位高低。官方平日纵容黑道,为的就是这种时刻吗?虽然不喜欢这种做法,但是为了维持迦太基的社会秩序,无可否认这是一种有效的手段。
就在此时,紫兰留意到一声微弱的呼吸声,由一个半倒的木柜之下传出来。她做好战斗准备之后,就示意梅玲一脚踹开木柜。


第九章 旧日情义
正当两名美女高手想要出招之际,却发现木柜下面是一个满身是血的小女孩,她眼神惶恐的惊叫道:“不要杀我!”
紫兰看着这个小女孩,表情慌张害怕之余,眼神却相对地显得很镇定。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梅铃不管小女孩身上的伤,温柔的把她抱在怀里并说道:“没事了!你已经得救了,我们会保护你的,再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想不到在这种情形下还能找到生还者,这让梅铃感动得眼泛泪光。
小女孩听了后心头一酸,大声哭着叫唤妈妈。
相对冷静得多的紫兰在小女孩身上摸了一会儿后奇怪的说道:“她身上并没有外伤,那些血是怎么来的?而且为何所有人都被杀了,只有她一个人活着。”
梅铃听了之后感到啼笑皆非的说道:“你别说到这个小女孩是凶手似的,这里到处都是血,就连你和我身上也沾了不少。她一定是假扮成屍体才逃过了一劫。”
紫兰辩解说道:“小孩子也能够杀人的!我小时候就杀了不少人。而且在研究死者的屍体的时候,我发现行凶者大多身型矮小,高度和小孩差不多。”
梅铃认真的说道:“那是你太过多心吧了!总是怀疑布拉哈有残存者重新活动,黑道组织也不是每一个组织都坏到丧尽天良人性尽失的,像这种利用小孩犯罪的组织并不多见。过往你每一次有这种怀疑的时候,事后不是都证实犯罪者是矮人族或小矮人族吗?”
紫兰无法否认梅铃的说法,自己过去的回忆,的确多多少少的干扰了自己调查案件时的方向。
调查完成之后,紫兰和梅铃将这个名叫安棋的小女孩送到了孤儿院。
随着受害者的增加,保民局也面对越来越大的压力。送走了小女孩的梅铃对紫兰说道:“听说有元老提议,为了报复赤色义人这个奴隶解放组织,要求每有一个受害者,就处死十名奴隶报复。”
紫兰听了之后摇首说道:“究竟是谁提出这种愚蠢的主意,我看这种做法只会迫使奴隶们发动起义,让帝都内血流成河。”
梅铃坚定的回答道:“所以要阻止此事的发生,就只有靠我们尽快破案了。”
而在约瑟夫的方面,他则肩负起了保护欧布里一派余下二十九个元老的工作。这当然不会是免费劳工了,除了他手下的色狼派之外,贝克也排出了其他人手支援。作为回报,欧布里派系的元老们自然出钱出力支持约瑟夫参加即将开始的元老补选,而且做为候选人之一,他每阻止赤色义人的行凶袭击一次,在民众眼中他这几近默默无闻的政坛新人的名声和威望也自然会水涨船高。
正当约瑟夫为此疲于奔命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喜事,贝克之前寻找的那个名叫雷马根的医生已经找到了,并且让他治好了洁西卡的伤。
当约瑟夫得知这喜讯回到家里,发现洁西卡那对迷人的美眸已经能够视物,正站在门口的石阶外等待他的时候。他惊喜地抱起自己心爱的义母,转了好几圈才放下来。
约瑟夫用手指抬起洁西卡的俏脸,差点情不自禁的吻在她那柔软的香唇上。好不容易压下了心魔问道:“究竟是谁治好你的伤的?用什么方法?我要好好多谢他。”
洁西卡含羞说道:“你先放开我再说!两母子这样抱在一起多奇怪。是个名叫雷马根的医生,他还留在房内。是贝克找他回来的!”
约瑟夫心中不由得感到有些少失望,没想到还是贝克比自己快了一步,找到人治疗洁西卡的伤势。
踏进屋门之后,约瑟夫见到贝克正和一个年轻男子在亲切的说话,那是一个肤色白得吓人的年轻人,双眼紧闭似乎是一个盲人,留有一头又光洁又亮丽的黑色头发,身躯高挑之余却很瘦弱。外表看来像一个苦行的修士。
贝克替两人互相介绍之后,让约瑟夫吃惊的说道:“约瑟夫不知你还记不记得,他和你一样都是布拉哈组织的生还者。”
约瑟夫看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认出对方的身份。十年的岁月让他只能从雷马根的脸上依稀看出当年的小孩。想不到除了紫兰外还有别的生还者,这样约瑟夫十分激动,即使对方是男人仍然热情的拥抱了一番。
约瑟夫兴奋的说道:“没想到雷马根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我告诉你,当年的那个紫兰也还会活着,现在是我们的前帮主夫人。”
雷马根苦笑说道:“我能活命都是命运之神安排的巧合!组织瓦解的时候我跟其他同伴和洁西卡拼死力战,我被砍了一剑重伤垂死,其他人全成了她的剑下亡魂,我在生死边沿徘徊回了好几天才捡回一条性命。”
洁西卡心情沉重的道歉说道:“对不起!当年我也是不得不这样做,面对一群被药物控制,完全不在乎自己性命和痛楚的小孩的拼死攻击,我非全力出招不可。”
约瑟夫不禁又回想起当晚的情形,布拉哈的根据地大火冲天烈焰四起,贝克和洁西卡率领着银狼帮众一浪又一浪的冒死突入,双方逐屋厮杀死斗。平日最喜欢小孩子的洁西卡却被迫动手杀害无辜的小孩。她的心情有多痛苦和悲伤约瑟夫很明白,他不由得轻搂着洁西卡的纤腰安慰她。而作为丈夫的贝克则轻拍着洁西卡的肩膀。
雷马根苦涩的说道:“夫人您不用道歉的!虽然说是同伴,但在训练时我们就被迫互相残杀淘弱留强,就算其他人死在你的剑下,我也很难对他们产生什么同伴意识。而且我没有错,你也没有错,是时代的黑暗造成这个悲剧。要不是官方的庸碌无能,也不会纵容布拉哈这种组织长期活动。”
洁西卡螓首猛摇泪流满面的的说道:“你不明白的!事情不只是这样……”
雷马根阻止洁西卡说下去,轻敲着桌面说道:“不用再多说了!我明银狼帮也不是什么侠义组织,和布拉克对抗无非是为了黑道上的利益争夺。但要不是你们夫妇摧毁了布拉哈,说不定我已经在某次任务中死去了。说起来你们夫妇也是我的恩人,这次就算是我的报恩之举吧。”
一向随身跟着约瑟夫的小翠,难得听到谈及约瑟夫的往事,不禁为之大感兴趣。同时对自己的爱人有着如此悲惨的过去,深感同情。
一直只是默默倾听的小翠,这时候插嘴说道:“那么你现在当起了医生,就是为了补偿小孩时的罪孽吗?”
雷马根痛苦的说道:“虽然我年纪小小的时候就已杀死了数十条人命,算是罪孽不轻。可我又不是自愿的,我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要补偿的!我现在不止是单纯的医师,同时还是牧师和魔法师,经营孤儿院之余还努力研究医术。我想既然难得自己在那种情况中活了下来,那就应该做些对世界有用的事情,别白白浪费了难得的性命。只是这样,我不是要做什么圣人或英雄。”
洁西卡小翠听了之后非常感动,雷马根不止善良,还很谦逊。刚才治疗的时候,他不单轻易的解开了洁西卡的眼睛的石化,还对她全身旋以磁化之术,让血管中流动的碎石带有磁性,再用磁石将之吸在一处,然后割开皮肤取出石块,之后再以治癒术让伤口复原。真是神乎其技的天才!以他这个年纪而有这样的修为,可见他下了多少苦工在其上。
小翠双手十指紧扣眼中发光敬佩的说道:“你好厉害,一定经过难以言喻的努力才达到这种境界。”
雷马根无奈的说道:“也没有什么!工多艺熟而技,为了增强我的技术,我参军了一段时间。除了治疗迦太基的伤兵外,还治疗了大量敌人伤兵。经验累积得多技术自然就好了。”
小翠听了感到更加好奇,虽然现在他和约瑟夫的关系,早就不是单纯的主人和奴隶,但她名义上始终是奴隶,又生活在繁荣建筑于奴隶身上的迦太基。不禁好奇的对雷马根询问道:“为什么迦太基的军队会准许你治疗敌人的伤势?”
雷马根的回答却非常地残酷:“那是为了进行人体实验!新的治疗方法自然要用敌人做试验品了。而且要是我失败了的话,也只是多了一具屍体或残废。要是成功了,军队就多了一个可以出售的奴隶,国家多了一份劳动力,财政多了收入。”
小翠激动的说道:“迦太基的做法真残酷!”
约瑟夫却回答道:“现实就是这样!要是我们打败了,下场也是一样悲惨,不过加害者和受害者的身份对掉了。这就是战争!就和大自然中动物之间弱肉强般理所当然。而且多一个活人总好过多一个死人,再说奴隶的家人也可以用赎金把他们买回去啊。”
约瑟夫接下对雷马根大摇其头的说道:“不过你这种生活方法也太辛苦了吧!对我来说,难得好不容易活了下来,自然要好好的过一番紫醉金迷的好日子。再加上干一番大事业。我女朋友海伦娜的父亲欧布里,现在已经推举了我参加元老的补选。等我当选了,手上的权力和金钱都少不了。”
贝克按着约瑟夫的手,加以勉励的说道:“我的儿子要是能够当上元老,那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要钱又好,要人又好,我一定尽力帮你。”
约瑟夫说道:“多谢爸爸。”
洁西卡对约瑟夫现在能够如此上进,心里当然是很高兴。同时却又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害怕儿子在权力之路上愈走愈远,最终的结果是吉是凶却难以预料。就像现在的元老暗杀事件,成为元老之后面对的危险将会复杂过目前的派系头目百倍。就像走在钢线上一般,叫她这作为母亲的无法不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雷马根却说道:“我倒不觉得我们有那么大的不同,大家都是想得到力量而已。只不过我想掌握的是改变世界和拯救他人的力量。”
约瑟夫却尴尬的说道:“我可不像你这么伟大!人不为已天诛地灭,我只想自己的日子过得好,让义父、义母和我的女人过上好日子。自己又能得到支配这个世界的力量。我可不想做牺牲自己,拯救世界的伟人。”
小翠搂着约瑟夫的手亲热地说道:“那么我也你的女人吗?”
约瑟夫笑笑的说道:“算是由女奴升级成女人吧!”
洁西卡看着约瑟夫和小翠,很好奇他们的关系何时变成这样的,她倒是觉得很有趣。至于小翠则不无向洁西卡示威之意,作为约瑟夫的女人,她可不想输给约瑟夫的义母,自己未来的婆婆洁西卡的。
最后约瑟夫说道:“难得我们这些布拉哈的幸存者居然能够重逢,我们两个一起去找紫兰喝酒,不醉无归聚一聚旧好了。”
离开家门后,约瑟夫在带着雷马根前去找紫兰的路上,向他问起说道:“你的眼睛无法治好吗?”
照约瑟夫的记忆所及,小时候的雷马根就是这个样子,布拉哈让他以可怜的盲眼小孩的身份出动,等目标因同情和疏忽而松懈戒备的时候进行暗杀。
雷马根让约瑟夫牵着自己的手,代替自己的盲公竹引路,以沉重的语气说道:“有些事你是不明白的!”
虽然知道对方看不到,约瑟夫还是习惯性的点头。心想能医不自医真是可怜,要让瞎掉的眼复明固然困难重重,但原本还以为凭他天才的医术就算不能恢复正常,能恢复两、三成视力也不错。
去到紫兰独居的屋外,约瑟夫敲了一阵子门也没有反应,就使出自己神偷级的技巧把锁打开推门登堂直入。
雷马根惊讶的说道:“这样子擅自来进好吗?”
小翠慌张失措的说道:“要是紫兰回来责怪你,你自己要负起责任啊。”
约瑟夫若无其事地把紫兰的家当成自己的家,大摇大摆的脱鞋脱外套,随便拿人家酒柜里的酒倒来喝并说道:“有什么所谓,总不能要雷马根跟你这个盲人在外面等,任由晚上的冷风吹。”
小翠提高音量说道:“你这根本就是诡辩,而且这样说不会伤害到雷马根先生的心灵吗?”
雷马根倒没有所谓的说道:“我的心灵没有这么容易就能伤害到,我的心肠虽非铁石却也硬得很,有酒就给我倒一杯,我平常很少喝酒的。”
约瑟夫和雷马根自斟自饮了半天之后,紫兰才带同梅铃回到自己的家,原本二人要连夜商议赤色义人袭击的案情。可是听见房里有人声,和推门发现没锁,就使得两女有所警觉。
结果二人各自取出兵刃,梅铃由屋中的大门直入摆出防御姿势作为诱饵,紫兰则破窗而入准备由后方奇袭,企图以手中的绣花针漫天飞雨地射杀对手。
看到这种情形,紫兰先是吃了一惊,继而气上心头的嗔怪他道:“约瑟夫你干什么,擅自进入我的家偷酒喝!看你做的好事,害我打破了自己的窗户。”
约瑟夫毫无廉耻的说道:“所谓远来是客,今天我难得碰上了一位在布拉哈时代的故人。特意前来拜访,可是主人招待不周闭门不纳,只好自己招待自己了。那个窗户是你自己打破的,别想我赔你一块钱。”
紫兰笑容满面,却笑得像笑面虎似的可怕说道,“我不管!你不赔别想走出门外。”
约瑟夫不为所惧的说道:“不走就不走!我就在你的床上过夜,代替法比我慰寂他的年轻娇妻好了。”
紫兰涨红了脸叉腰举指点在约瑟夫的鼻端骂道:“你这个人的脸皮真是有好几尺厚,你果然是天生的黑道,只会欺负人家一个独居少妇,欺善怕恶。”
收回兵器的梅铃,对于布拉哈这三个字可是很有兴趣。她心想正好由这两个人的身上,多了解一下紫兰这同伴的过去。
约瑟夫则是上上下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妖精族的美人,银光闪闪的发丝和苍天色的眼珠。高挑骨感耳朵高竖,虽然身穿男装,剪裁却贴身紧窄,巧妙突出了她身上玲珑浮凸的女性曲线。最引人注目的则是一对特长的美腿!
约瑟夫看着她由战斗姿态回复到正常站姿,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度,相信武艺定然不错,不会是紫兰的大富豪歌舞厅新雇用的妓女。肯定是武艺超群的好手,但和一般的黑道分子不同,她身上的气息和姿势散发着威严和秩序的感觉。约瑟夫有一个明确的想法,她是一个军人。
雷马根开口说道:“很久没有听到紫兰你的声音了。日子过得怎样?”
紫兰到了现在才认出雷马根,感动地握着他的双手说道:“想不到还有第三个人活着,这个世界真是太神奇了。我的日子过得不过不失吧!最近才结了婚成为帮主夫人,可是丈夫却被官方逮捕,现在正排期审讯。生活总是不如人意!”
约瑟夫对紫兰说道:“难得我们三个故人聚旧,旁边的小姐是你新雇用回来的妓女吗?今晚就留她在这里过夜陪我好了,你不会拒绝我这个老朋友借用你的客厅吧!在地上干也别有情趣,反正雷根马的眼又看不到。”
约瑟夫一副色狼相的模样真是非常惹人厌,不过他是故意如此,好借机会试一试梅铃,看看她的反应。
紫兰拉起约瑟夫的手大力的捏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道:“你这个人真是的!人家是正经的姑娘。说什么妓女不妓女的,就不怕失礼人家吗?”
约瑟夫痛得怪叫不已的道:“痛!痛!你……你给我住手,想谋杀吗?”
由于紫兰的出面,梅铃得以避免了出手,以她的性格绝不会放入约瑟夫这种黑道中人的胡言乱语。
小翠对紫兰大表支持的道:“约瑟夫你好该给我好好反省一下,你已经有我了!还老是在外面沾花惹草。”
雷马根听着约瑟夫的苦况,不忍的替他开脱道:“那这位姑娘是紫兰你的什么人?是军人的话在哪个军团任职。”
紫兰想到梅铃的军人气息实在太浓了,难怪约瑟夫如此猜测。于是避重就轻的说道:“梅铃是我的好朋友!她以前曾在妖精的国家中任军职,后来国家战败,她就前来迦太基学习研究迦太基的魔法文明。”
约瑟夫原本猜想,紫兰为了法比安获释,所以跟保民局的人来往打交道。而紫兰的解释倒是很合理,让他释了不少疑。不过为安全起见,他还是避重就轻的不提黑道的事。
约瑟夫神色认真的说道:“距离我们离开布拉哈孤儿院都十年了,我们三个人就在这里办一个小宴会好了。既然不是能让我搂搂抱抱的新鲜妓女,还是请紫兰你的朋友回去吧!”
雷马根苦笑的想,布拉哈孤儿院吗?想不到约瑟夫会用这个说法。
紫兰先劝梅铃回去后,转头对约瑟夫唠叨不休的说道:“你这个人真是教而不善的啊!为什么要在我家办,再说弄污了地方又要我来打扫。唉!真是没有你办法,谁叫我交友不慎认识了你这种损友,只好由我来收拾了。”
看样子已留不下去的梅铃唯有先行告辞,但她对约瑟夫和雷马根真的很好奇,心想回去之后,定要派人调查一番。
约瑟夫看着紫兰迅速的扫掉被自己打破的窗户碎片,并且飞快弄准备料理的厨艺恭维的说道:“紫兰你真有贤妻良母的模样!要是你爸爸在生看见了,一定很高兴。”
紫兰的菜刀倏然停了在半空说道:“你们不怪他吗?他也是布拉哈的人,还是专门负责拐带孩子的。”
雷马根沉没在过去的回忆中,好一会儿后说道:“恶有恶报这说法有时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你父亲大概想也没想过,组织会连他唯一的女儿也要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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