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魔女-7

  酸溜溜的。恭子见腆一笑,脸上居然有两个平时不显的小小酒窝,很是可爱。
我当然也不能忽略真奈,我轻轻拍拍真奈的手:“你很会说话,我喜欢。”恭子不知道真奈刚才用中文给我说
甚么,真奈好象心里平衡了些。看著两个各有千秋的女孩,我还真说不上更喜欢谁多一些。心里一动,笑道:“这
样吧,你们两人我都喜欢,下次活动跟我一块去吧。”真奈知道录用了,高兴地嚷:“好啊。”我看看恭子,恭子
也笑著点点头。
我看著她们高兴的样子,笑著说:“你们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开始下午到我这里报到,我给你们交代些事情,
后天我们要去东京。你们上课怎么办。”两人都同时摇摇头:“没关系。”我半真半假地笑著说:“别到时要你们
做甚么事互相推诿啊。”两人对视一下,不知道我的意思。我也不解释,看她们也用完餐了,起身道:“好吧,我
们明天见。”两人鞠躬告辞。我笑笑:“就这样道别了?”恭子脸一红,走到我身边,凑上来我亲亲她,又看著真
奈,真奈嘻嘻笑著,过来抱住我腰,狠狠亲了我一下,恭子略不满地看真奈一眼,我哈哈笑著,向她们挥挥手。
第二天,恭子先到了,我正闲得无聊,招招手,恭子将挂在肩上的小包挂到架上,然后走到我身边,我搂过她
来,去吻她,恭子让我亲了一下,我刚想伸舌头到她嘴里,她轻轻推开我,恳求地看著我,但也没挣扎我的搂抱,
我隔著衣服按在她乳房上,她垂下头不动,显然处在矛盾之中。我手伸进衣里,触到乳房乳头,她双手无力地推著
我,既想拒绝又怕我不高兴。我熟练地按捏著,她垂下了手,坐到我腿上,双手抓住我摸她的手臂,说不上是推还
是借力。
正在这时传来敲门声,我抽回手,恭子看看我,我点点头。恭子边整理衣服边开门,真奈笑盈盈地进门,一进
门她觉得气氛不对,看看低头不语的恭子,又看看我,我对她笑笑,真奈好象都没感觉样,问我:“我是不是晚
了?”恭子也恢复了平静,笑道:“是我早了,你正好合适。”我感到她话里有话,笑著说:“都合适,我这两份
会议材料,你们坐著先看看。”
两人拿过材料,坐到沙发上看起来。这时真濑走进来,看看正看材料的恭子和真奈,关心地问我:“你要不要
休息会儿?”昨晚与真濑嬉闹到天亮才睡,她怕我没休息好。我搂住她腰,吻吻,笑道:“没事。”真濑出去一会
儿又端进一杯提神补剂,说:“把这个喝了吧。”我看看她,指指桌面:“先放这,我等会喝。”真濑略撒娇地轻
声说:“不,我看著你喝了。”我笑著一口喝完,真濑拿纸擦擦我嘴,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我心想,这不是做秀
给女孩子看嘛。我笑笑,挥挥手,见恭子和真奈正偷偷看著笑。真濑出去了。真奈走过来,笑著点点头:“看来漂
亮的小秘书真的很体贴。”
我看她一眼:“学著点吧,以后好让先生高兴。”真奈撇撇嘴。我说:“真濑小姐是你们学姐呢。”“也京都
大学毕业?”我点点头,真奈不说话了。
会议间歇与各国来的许多朋友交流,恭子和真奈加起来五种语言,几乎所有人都可以自由交谈。不多说。
晚上回到我预订的酒店,恭子和真奈好象没住过如此豪华的房间,很兴奋。这是酒店最好的豪华套房。两人回
自己房间收拾东西,我没事坐在客厅与澳洲、香港、美国通电话,我知道再晚点,她们该打来了,反正没事还是主
动先打吧。
一会真奈换完衣服出来,见我打电话,坐在对面不语。又一会儿,恭子也换衣服出来了。坐到真奈旁边,两人
窃窃私语。我打完一遍电话,看著她们因沐浴而更加妩媚的脸,半开玩笑地说:“你们都匆匆洗完了,谁管我啊?”
恭子和真奈对视一眼,两人都羞红了脸。按照陪伴惯例,是要伺候客人洗澡睡觉的,虽然两人都申明不提供性服务,
但协助客人洗她们是明白该做的。见两人谁也不好意思起身,我想起恭子那富有弹性的乳房,笑著说:“恭子陪我
洗吧。”恭子起身鞠躬,真奈满脸的失落。
进浴室,恭子默默替我脱衣,只剩裤衩,她迟疑了一下,我推开她手,自己脱了进浴池,恭子走过来,我不高
兴地说:“穿著睡衣怎么洗啊。”恭子脱掉睡衣,只剩裤衩和乳罩走到池边不吭声地替我洗。我手摸她的乳房,恭
子不敢停下,低头洗。我去解她乳罩,恭子抬头看著我,恳求地摇头。
我也烦她那样,推开她手,说:“你出去吧,让真奈进来。”恭子哀求地看著我,跪在池边:“先生。”见我
闭上眼,躺在浴池不说话,她只好起身,穿上睡衣出去。听见真奈脱衣声,然后进了浴池,两只柔软的手轻滑地擦
洗我身子,我睁开眼,面前的真奈穿著乳罩裤衩在水里帮我洗,见我睁开眼,她温柔地笑笑。我解她乳罩,她身子
颤了一下,看著我勉强笑笑,倒是没拒绝,我想,也许恭子出去后告诉过她我为甚么赶恭子出去吧。她的手洗到我
身下,触到我身体,手停了一下,还是轻柔地洗。她一抚摸我,我身体当然马上硬了,她握在手里看著变大变硬,
洗也不是不洗也不是,脸涨得通红。我手捏著她乳房,她努力控制著自己情绪,她的身体变硬,我去脱她裤衩,她
看著我,紧张地说:“先生,您看过我的登记吗?”我当然明白她指的是申明不提供性服务,我笑笑,尽量轻松,
不让她紧张:“那你说我怎么办?”她看看手里,脸一红,犹豫了一下,手上下滑动,我身体感到舒坦,但心里总
觉得别扭,于是也加大力度揉捏她乳房,她开始还坚持著,渐渐手里的劲越来越小,身体慢慢往下滑,最后实在控
制不住自己,呜咽一声,爬到我身上,嘴紧紧粘到我嘴上,舌头伸进我嘴里。我自然是放倒她,脱下她裤衩,借著
水的浮力抽插起来。
渐渐她由低咽变成了欢快的叫唤,变成了刺激的尖叫,在她身体的痉挛中我射了进去,我觉得象憋了好久一样,
好久才变软拿出。真奈因兴奋和刺激脸通红,她睁开眼有气无力地看著我不好意思一笑,非常妩媚、可爱。
真奈替我收拾干净,给我身体擦干净,穿上睡衣。我们挽著手出门。恭子正可怜巴巴地坐在沙发上发呆,见我
们出门,看著真奈那因兴奋而荡漾春情的脸她明白真奈做了她刚才没做的事,也不知她作何感想,我暂时懒得理她,
但心里想,我非得干你不可。恭子装作没事倒了杯水走过来递给我,我没接,真奈忙接过,暗暗向恭子摇摇头,然
后将杯中的水递给我,我是故意不理恭子的,见真奈递过水杯,我接过,然后搂住真奈亲了下,说:“真奈,安排
吃的吧,我可早饿了。”
恭子赶紧拿过餐单,犹豫一下递给真奈,真奈拿过餐单,贴紧我撒娇地问:“你要吃甚么呀。”我笑著用中文
说:“你订吧,能吃就行,我现在吃甚么都香。”真奈看了恭子一眼,看著餐单,问:“恭子,你想吃甚么呀?”
恭子勉强一笑:“随你吧。”
一会儿送上预订的晚餐,在整个用餐期间,恭子几乎没怎么说话,看著她样子,我心里充满怜爱,但我想不能
前功尽弃,于是继续对她爱理不理,不过她小心翼翼给我夹的菜我实在不忍心让她难堪,总算吃了,我感到她好象
松了口气。
当然,晚上真奈睡在我的床上。第二天当我和真奈嘻嘻哈哈走出卧室时,见真奈正坐在沙发上发呆,见我们出
来,她笑著站起给我鞠躬问早,但看她的眼圈昨晚肯定没休息好,尤其是当我使出全部技能让真奈欢天喜地尖叫时,
我想她一定听到了,刺激得不会睡安宁。我也象甚么都忘了样,不刻意冷淡她,但明显偏心真奈,甚么都宠著真奈。
晚上,自然不用请,真奈就笑嘻嘻地跟我到浴室洗,然后吃完饭,稍坐坐,我们就进入房间,一会儿就传来了
真奈真心欢愉的嚷叫,我想客厅坐著发呆的恭子早应该被激得春心荡漾了。不过会议七、八天,而且我随时可以多
住,有的是时间,我就不信你恭子能坚持得住,想著更用劲抽插真奈,让真奈满足兴奋得又嚷又叫。
到第三天,真奈因我的宠爱和几天性的刺激,整天兴奋异常,她也懒得理恭子的感受了,一有空就泡在我怀里
打情骂俏,我每每让真奈干甚么事,她懒得从我身边离开就会指使恭子去做,恭子开始默默去做,倒最后我看她实
在有点忍无可忍了。第四天晚上她终于爆发了。吃完饭,我坐到沙发上,真奈见我吃完,也急急吃完,然后依偎到
我怀里,聊天,本来恭子就觉得自己象一个多余的人,其实按规定她可以提出退出,但我知道她于心不甘,而且太
丢面子,她是坚持也不会打退堂鼓的。真奈让恭子给我倒了杯水,恭子看看她倒了,真奈接过嘻嘻笑著往我嘴里喂,
恭子刚坐下,真奈又笑著说;“恭子,你去拿个毛巾给先生擦擦手。”
恭子涨红了脸,瞪著真奈,嚷道:“你不能自己去拿。”真奈一下楞那里了,我心里一乐,恭子终于爆发了。
但我不想她们真结下深仇大恨,于是亲亲真奈,温和地说:“我不用,恭子说得对,别总让她做。”真奈恨恨地站
起,瞪了恭子一眼,又瞪瞪我,自己拿了条毛巾,替我擦,看著真奈那气鼓鼓的样子,我笑道:“真奈你生气的样
子真好看。”真奈气得跺跺脚,又扑哧笑了。恭子实在无法忍受伤心委屈,猛扑到我怀里哇哇大哭起来。真奈傻站
在那里不知所措。
恭子伤心地搂著我哭著,几天憋在心里的委屈狠不得都要通过大声哭喊发泄。真奈放回毛巾,走到我身边,看
著还哭泣的恭子,呐呐地说:“恭子,别哭了,让先生去洗吧。”恭子大声对她嚷:“不用你,我去陪他洗。”说
著,起身拉起我就向浴室走。
进了浴室,恭子也不多说,稀里哗啦就脱光自己,又给我脱光,拉著我就进入浴池。刚进入就爬到我下面用嘴
吸允,看著我坚硬的身体,她对准自己的身体就插进去,我觉得刚进入她就叫起来,不过,过了一会才真正因我的
抽插而兴奋地尖叫起来,但总觉得她的叫声太大,好象故意给真奈听的。
当我射进她体内后,恭子好象精疲力竭样靠在我怀里呜咽。走出浴室,只见真奈死死盯著我们,一点表情没有。
恭子也不理她,拉著我就向我卧室走,我回头,见真奈眼巴巴地看著我,眼中满是泪水。
与恭子躺下,恭子已平静下来,搂住我一句话不说。我亲亲她说:“我得看看真奈去,别出甚么事。”恭子抱
住我一动不动,我又温柔地说了一遍,恭子抬头看看我,慢慢松开手。见我出来,真奈尖呼著扑到我怀里,好象也
伤心委屈不已。我扶著真奈走进卧室,一丝不挂的恭子见我和真奈同时进房,哇地惊叫一声用被单盖住自己身体。
我对她们真诚地说:“我们都和好吧。留下谁另一位都很伤心,干脆我们就呆一块吧。”
两人楞了一下,猛然明白了我的意思,相互对视都羞红了脸。我脱下真奈的睡衣,她也惊叫一声,刺溜钻进被
子,我哈哈大笑,当然很惬意,问:“你们谁帮我脱呀。”两人几乎同时说:“你自己脱吧。”我脱光自己,看著
两张绯红的脸,含笑问:“我跟谁睡呀。”两人楞了一下,几乎同时往旁边一挪将中间让给我,我嘻嘻笑著猛地掀
开被单,两人一声娇呼,拉起被单捂上,几乎同时压倒我身上打我,胸膛压著软软的四个乳房,顿时觉得被单里充
满无限春光。
以后,有交际活动我常带著她们,偶尔我们自己也会出去度假。好象自那晚以后她们再没争吵过,我感到我们
是真的融为一体了。
理惠还断断续续介绍过一些伴陪,包括很漂亮的明星和非常纯情的学生妹,但因为她们都太职业化,做爱都好
象按标准程序,实在枯燥无味,也没有甚么可说的,不提也罢。
十、生活短歌资料大全
1、李 娜
与雅琴同居后两年,一个依然炎热的八月天,与李公子从香港去上海参加一年两次的董事会例会。机场与李公
子分手,雅琴接我回别墅。她父母另买一套住房早从别墅搬走。雅琴已不算办事处员工,雅琴和她一个女友开了一
家美容院,多数时间呆在美容院,我不在上海期间她还是经常到我办公室看看,坐一坐,办事处人员知道我们的关
系,加上她人也算乖巧,与大家相处还算不错。
雅琴的欣喜和晚上不尽的温柔不叙。
第二天晨与雅琴用完早餐,她陪我到办事处。然后我去公司开会,约好下午一起回家,她就离开了。董事们都
是老熟人,彼此寒暄一番就开会了。因为是例会,议题事先传真知晓,算是例行公事没甚么可说的。
董事会正式议题前,合资公司总裁南先生说董事会第一项议程就是关于更换董事会秘书一事让大家通过,并说
明原因。开会前办事处经理告诉过我这件事,原董事会秘书调换到公司公关部作经理,选择了我们办事处的李娜小
姐作新的董事会秘书。既然是我的人虽然我没见过,自然没意见,李公子笑笑同意,大家也都没意见。南总裁通知
让李娜进会议室,参加董事会作记录。我第一次见到李娜。
李娜进会议室,对室内的七个人礼貌地笑笑,特别对我点点头,静静坐下。
我看会议材料关于李娜的介绍。毕业与上海某大学,文学硕士学位,大学学英语。原在一家美国驻上海办事处
工作,刚到我们办事处三个月。李娜看上去说不上非常靓丽,就象许多江浙女孩样脸蛋轮廓柔和细腻,端庄清秀,
短短的头发,穿深色套裙,上身西装里是洁白宽领衬衣。显得精干、洒脱。
中午用餐,南先生笑著对李娜说:“李娜小姐,你还是陪著你老板吃饭吧。”这样,李娜坐到我身边,我才第
一次近距离感受她。李娜笑著轻声说:“总听雅琴小姐说,今天才第一次见您。”“很遗憾,我今天上午才知道你。
工作习惯吗?”李娜含笑点点头。第一次谈话双方没更多交谈。
下午五点多钟结束会议,李娜随我车一起回办事处。由于雅琴还没来,李娜陪我到办公室,李娜给雅琴打电话
告诉我们会议结束了。打完电话,李娜给我倒了一杯水,坐在沙发上说:“雅琴告诉我,会议结束就给她打电话。”
我笑笑。
我让李娜叫办事处路季番进来,路给我简单汇报上海办事处工作和投资项目的情况。然后说到聘请李娜的事,
我笑笑:“用哪些人你自己定吧。只是觉得有必要不超预算就行了。”路季番知道我的办事作风,笑笑点头,然后
问:“雅琴小姐不在?”“李娜小姐刚给她通过话”路季番起身:“那你休息会儿吧。”
一会儿,李娜敲门和雅琴进房间。李娜显然与雅琴十分熟悉,对雅琴说:“任务完成了,我走了。”然后对我
笑笑,出去。雅琴高兴地上前吻吻我。“甚么任务?”我奇怪。“我不在让她开会多关照些,会议结束马上告诉
我。”“你给她下任务?”我笑问。雅琴笑答:“我们是好朋友嘛,我不在,让她替我照顾你。”“是看著我吧?”
“甚么呀。”雅琴不好意思地瞪我一眼,又说:“我说过请娜娜吃西餐的,你请我们吧?”
三人到陕西南路红房子法式西菜馆用餐。听著两个女孩细声软语的用上海话说过不停,我笑道:“说甚么呢,
不让我听是不是?”雅琴道歉地一笑,说:“对不起,我们说高兴了就用上海话了。”我看著雅琴说:“你知道我
只会一句上海话的。”雅琴脸腾地红了脸。她记得有次在床上,我看著娇媚的雅琴问上海话做爱怎么说,雅琴含羞
死活不告诉我,最后我咯吱她,她才笑喘吁吁求饶不好意思地说出,我给她开玩笑说记住这一句就够了。当时我又
反复叙说了几遍,听见我蹩脚的学腔,雅琴乐得哈哈大笑,其实我会了,非逼著她一次次纠正重复,雅琴最后才明
白了我是逗她,骂我是大坏蛋。不过以后每当做爱前,我都会笑著用上海话问她是不是做爱。听我现在一说,雅琴
不好意思,但眼光中露出了无限的柔情,看得我心里暖暖的。李娜看见雅琴的神态,知道肯定是我和雅琴的亲昵话,
笑笑也没问。
从红房子出来,两个女孩叫嚷著要去虹桥路的哈雷酒吧。于是在她们带领下来到酒吧。看著因高兴而稍稍喝点
酒脸微微发红的漂亮女孩,觉得心里很舒坦。当雅琴去卫生间时,李娜抬起绯红的脸,用晶亮的眼楮看著我:“您
刚才对雅琴说会一句上海话是甚么?”我笑笑摇摇头。
“您告诉我嘛。”因熟悉了,李娜也随便了许多,柔声恳求。我还是含笑不语。李娜更想知道,略撒娇地又恳
求。
我凑近李娜,用上海话说了句:你要做爱吗?李娜楞了一下,猛然想到我说的是那一句我熟悉的上海话,顿时
羞得满面通红。垂头不语。
看著她那羞娇的可爱模样,突然让我产生了一种触摸她的冲动。我轻轻抓住她柔软的手,她不知道在想甚么,
一颤。我笑著说:“不好意思,是你非逼我说的。”
她手没动,看著我:“我没说甚么呀。”我笑笑,松开她手,李娜盯著我眼楮,不知想起我刚才的话,还是想
到别的甚么,情不自禁脸红扑哧笑了。正好雅琴回来:“说甚么呢,这么好笑?”李娜看我一眼,马上说:“他讲
了一个笑话。”雅琴盯著我:“讲笑话?”我心一叹:李娜是太不了解我了,雅琴明白我,我怎么可能对她讲笑话
呢。我说:“也不算笑话,也就是一件有趣的事。”雅琴高兴地说:“说给我听听。”我顿时哑在那里,还是李娜
机灵,笑著说:“我们刚才谈到醉酒,他说他认识一位李先生喝醉了酒,找不到家门。司机把他送到家,敲开了门,
李先生看太太走出来,不认识,很谦虚地打听:夫人,李先生家在哪里?”雅琴也乐了,我叹服李娜的机智。
“你可从来没给我讲过这些笑话。”雅琴笑罢,撒娇地看著我说。“他对你说别的亲昵的话不比这个好听?”
李娜一语双关的说。也对,雅琴望我温柔一笑。
第二天上午,公司邀请各董事到华山路的静安希尔顿酒店参加一个公司项目的签子仪式,并举行酒会。仪式结
束,距酒会还有一个多小时,安排我和李公子分别在大酒店房间休息。前一晚与雅琴嬉闹很晚,确实想休息,所以
我向李公子招呼一声就进房间。刚在沙发上坐下,听敲门,开门,是李娜,李娜关切地看著我:“我见您气色不好,
身体没事吧?”
“没事,要进来坐坐吗?”
“不影响您休息?”
“进来吧,没关系。”
坐下,她看著我,好象等著我开场。我笑著说:“昨天幸亏你机灵,我是很少讲笑话的。”
“我只是不想影响您和雅琴的关系。我哪知道您很少讲笑话。”
我走到她身边,抓住她一只手,她抬头看看我,低头不语。我用手托起她下巴,看著她脸,她低下眼楮看著我
衣服不正视我。我嘴凑上去亲亲她红润的嘴唇,她轻轻将我托她下巴的手推开:“这样不好。”我倒也不是很有欲
望,坐到她身边。
“不高兴了?”她看我一眼,问。
“你说得对,这样不好。”我很平静,身体好象真没恢复过来。
“我觉得对雅琴不好。”
“我也是说对雅琴不好。”
“昨晚回家雅琴没逼著您讲几个笑话?”李娜嘻嘻笑著,尽量轻松。
“我们不用讲笑话就很愉快的。”
“干甚么?”
“我不是会一句上海话嘛。”
李娜脸一红:“也不能全是这个吧?”
“还真是。至少昨晚全是。”
凭直觉,我觉得李娜肯定早被挑逗得春情荡漾了,但我确实没热情做爱,而且一会儿还有活动。我搂住她腰,
这次她没推我,靠到我怀里,我抚摸她肩,感受著她焕发朝气身体的热能。正好她抬头看我,我嘴凑过去,她抬抬
嘴,让我吻了一下,双唇抿了抿,笑笑,用手擦干净我唇上沾上的她的唇膏。我觉得我们似乎都很冷静,等了会儿,
她看看我,从旁边桌上拿起一张纸巾默默擦干净自己嘴唇上的唇膏。又靠到我怀里,我将她轻轻放靠在我怀里,嘴
贴到她嘴上,她微微张开嘴,两人舌头交织在一起。
我慢慢解开她衣扣,手伸到她乳房抚摸,在我嘴里她舌头慢慢不动了,机械回应著我,当我捏她乳头时,她猛
地抓住我手,呼吸变得急促。她将嘴挪开我口,胸脯起伏,嘴微开喘气,眼楮微闭,努力控制自己情绪。我手抚摸
她穿著丝袜的大腿,然后从裙里长统丝袜口伸进她腹部,顺著平滑的摸下去,柔软的体毛丛中早湿热了,当我要将
手指伸进去时,她抓住我手,痛苦地摇摇头。我其实是有欲望而身体不冲动,所以也不想硬往里进,我知道如果硬
进,她也不会顽强抵抗。我在她两腿间抚摸。
她似乎平静了下来,慢慢拉出我手,然后整理一下衣裙,拿纸擦干净我的手。我去卫生间洗洗手出来,她也进
了洗手间,她出来完全平静了。
“雅琴要知道我这样,非杀了我不可。”她淡淡笑著说。
“有男朋友吗?”
“当然”她看看我“我象没有男朋友的人吗?大学同学,谈五、六年了。”
“怎么不结婚?”
“他要干事业,我也要做我的事。您不也没结婚嘛。”她坐到我身边,很自然地靠在我怀里,看著我:“雅琴
以后怎么办?听她告诉我您有女朋友的。”
“雅琴倒甚么都跟你说。”
“您真以为如果我没男朋友,雅琴放心我跟您一起,还让我多照应您?”
“她不会这样对自己没信心。”我替雅琴维护。
“不是对自己没信心,而是对您不放心。”
“结果呢?”
“所以我觉得不好。虽然五、六年了,现在我跟朋友也没有了当初的激情,但我还是觉得这样做对不起他。”
她看著我“而且您并不是对我太有感觉。”
“您在床上疯狂一夜,看看还有不有感觉?”
李娜笑笑,又凑到我眼前:“雅琴在床上是不是特别疯狂?”
“你说呢?”
“我看差不多,看您今天无精打采和刚才对我那冷淡的样子,真让我伤心。不过想想雅琴那么久才见您一次,
唉。”说著,她看看表,吻我一下,起身,对著镜子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衣装,整理好头发,说:“该去参加酒会
了。”
过了几天,公司在茂名南路的锦江饭店举行一个新闻发布会。发布会开完了,我觉得自己情绪十分高涨,浑身
为情欲所控。于是我对南总和李公子说:“李娜给我约好一位朋友谈事,我们再呆一会儿。”李娜看看我,没多说
话。进入酒店客房后,李娜看著我,说:“我希望就这一次。”我笑著抱紧李娜,她无奈地凑上脸,让我吻她。
李娜渐渐热情腾升,她主动吻我,解我的衣服,因情欲的调动而浑身发热。她熟练地回吻我急切脱光了自己,
她的身体看上去比雅琴丰满,圆圆的乳房微微向下,但乳头高高向上翘。平坦的小腹,乌黑的体毛,她见我痴痴看
著她身体,手早摸到我下面,我们相拥著躺到床上。这几天因正好雅琴身体不适,所以我们很少做爱,而每天被雅
琴的温情弄得我性欲高涨,我觉得我非常疯狂,在我的冲击感染下,李娜变得也十分狂放。
做完爱,我和李娜都汗水淋淋浑身发软地瘫在床上,过了好久李娜才从快感的巨大欢愉中平静下来,她头枕在
我胳膊上,吻吻我,笑道:“看来雅琴在床上疯狂也是您造成的。”我亲亲她:“谁叫你说就这一次,我当然要充
分利用了。你愉快吗?”
她推推我,幽幽地说:“幸亏就一次,要多了我怕我离不开你,我会与雅琴来拼抢您的。”她深深呼吸了一口
气“其实我与朋友过去也常有这种激情,但最近两年每次我们象完成任务样做爱,不怕您笑话,我已有快一个月没
做爱了。”
“你需要你可以说嘛。”
“他干嘛不主动?”李娜略委屈地说“过去一直是他主动的。”
我不知说甚么好,而且做完爱,感到身心俱乏,我说:“有时候,男人也喜欢自己所爱的女孩子更主动些的。”
她凝视我,眼中满是柔情。突然她脸色都变了:“坏了,我今天正好危险期,您刚才全射进去了。”我从来不
管这些事,但看她那惊恐的模样,还是安慰地抚摸她说:“不会这么巧吧。”
“不行,我得赶快起床处理一下。”说毕她急匆匆洗完,吻吻我,走了出去。
过了几天,我准备离开上海,下午到办事处。刚进办公室,李娜跟了进来,她脸色看上去略憔悴,勉强笑笑对
我说:“您害死我了,害我这几天心里都难受。”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猛扎到我怀里,热烈地吻我。我回吻她,她
用上海话悄声说:“我要与你做爱。”
与路季番交代了一些事情,我和李娜来到锦江饭店,刚进入房间,李娜就扑到我怀里,疯狂地吻我,去脱我衣
物,我也早被她挑逗得情绪激昂,两人不多说话,直接脱衣上床。当我不顾一切射进后,她汗淋淋地抱住我呜咽起
来。
“不行,这太可怕了,我其实不愿再与您发生关系,何况还主动提出,可我真是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想要。我
怎么办?”
我除了吻她,好象也没有甚么更好的语言可慰籍她。正好雅琴打电话给李娜,问我在哪里,李娜调整好自己的
情绪,说:“他不是回家了吗?”大概雅琴问她我甚么时间走的,李娜说刚走。挂了雅琴的电话,李娜勉强笑笑,
说:“真对不起,我对雅琴撒谎了。我送您回家吧。”我们匆匆洗毕,李娜送我回别墅。
车驶到别墅门口,我下车,看见李娜在车里默默看著我,我慢慢走进去。雅琴正在家里急得不知所措,见我扑
到我怀里,哇哇哭起来。我忙问她怎么啦。雅琴含泪不好意思笑笑,说:“我与公司联系,公司说你与李娜出去了,
问李娜她说你回家了。我生怕你出甚么事。”我搂紧她很感动。
大概过了两个月,正好我在北京,李娜给我打电话,告诉一些公司的情况,结束时她问:“您能顺便回上海吗?
雅琴挺想您的。”
我笑著问:“你呢?”
李娜说:“我也想。”李娜倒是一点也不掩饰,她接著说“但我准备结婚了。”“愿到北京来聚聚吗?”我问。
李娜沉默了一会儿,用发颤的声音说:“您愿意冒这个险吗?我怕我会陷进去出不来的。”我说:“你知道结
果的。如果你来就给我电话吧。”“好吧,再见。”
北京,第二天中午,正与北京的两个朋友王枚、小薇在长富宫吃日本料理,李娜打给我电话,她说:“我要到
北京见您。”“想好了?”“是的。”“甚么时间?”“今天下午。欢迎吗?”“你来吧。”我挂上了电话。王枚
问我:“谁来北京?”“上海的朋友?”“雅琴?”王枚问。“李娜小姐。”“李娜?”王枚显然对上海办事处了
如指掌“雅琴知道?”我摇摇头。王枚看看小薇,温和地对我说:“李娜有男朋友的。”“我知道。”“为李娜而
失去雅琴是不值得的,”说罢,王枚又看看小薇,“我没觉得李娜有甚么地方比雅琴好。”
因我和小薇约好去看一个朋友,王枚去机场接李娜。当我回到别墅时,王枚正与李娜说笑。王枚见我进门,笑
著起身:“你们聊吧。我正好有事先走一步了。”我看著王枚,王枚摇摇头说:“别管我了,我真有事。”
王枚刚出门,李娜就扎到我怀里,两人亲吻。我解开李娜的衣服。李娜好象身体比上次分手时显得更加富有弹
性,而更不同的是她的热情比过去更强烈。双方都因性的感受而达到了无比的愉悦,而做爱过程本身没甚么可多描
述的,反正天下女人做爱最终都是大同小异。
李娜告诉我,接完我电话,她犹豫了许久,最终决定还是在结婚以前与我再约会一次,她知道我们不可能有结
果,所以她也不想与现在的男友分手。她只是希望北京之行能在她生命中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我告诉她我会在北
京好好陪她四处玩玩,好好享受难得的这几天生命中的小插曲。
在北京的最后那五天里,我们确实象一对新婚情侣样度过了浪漫而又狂热的几天。王枚和小薇知道我们这是最
后的相聚,所以也不怎么打扰我们,偶尔大家一起吃吃饭,酒吧一起坐坐,聊聊天,剩下的时间都是我和李娜的。
我相信生命中除了性,生活的内容正是由我们这每一天的有意义的情感交流而组成的。即使过了这么久,我早忘了
当时做爱的感觉,但依然忘不了的是我和李娜在一起时有意思的嬉闹和谈话,以及她的神态。
与李娜北京分手后大约半个月,雅琴在与我通话时告诉我李娜马上结婚了。我告诉雅琴让她备一份厚礼代表我
表示祝贺。
来年的一月,我去上海参加新的一次董事会又见到了李娜,她还是那样,好象没甚么变化。就我们两人时我问
她婚后生活怎样,李娜笑著说她与丈夫早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唯一的区别是现在两人之间多了一张结婚证而已,我
向她补致我的祝贺,她淡淡笑笑说谢谢。只是在最后她幽幽地说与丈夫似乎做爱的时间更少了,而且她用上海话轻
声说了句:我真想与您做爱。这句上海话我听懂了。但我们相顾一笑,好象以后再没谈起此话题。
李娜一直在上海办事处工作。直到婚后第三年她生孩子才离开办事处。李娜生孩子半年后,我回上海曾与雅琴
去看过她一次。当李娜也不避讳地给孩子喂奶时,看著她那变得特别丰满圆润的乳房,引起我一阵冲动,我与雅琴
告别了出来。雅琴告诉我,李娜看我的神情好象在看自己的丈夫,我说雅琴胡说八道,雅琴含笑看著我,然后不好
意思地偷偷对我说她希望给我生个孩子,我觉得十分荒唐,没理睬她,但看雅琴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母爱遐想之中,
不象开玩笑的,我心想回去与雅琴做爱,真得先问问她采取了避孕措施没有。
李娜后来又回到上海办事处工作,路季番告诉我李娜工作没有过去那样投入,我笑道毕竟做母亲了,不可能一
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她还要考虑自己的家庭生活,路调整了她的工作,据说工作本身还是胜任的,我回上海,在办
事处偶尔还能见到李娜,李娜和雅琴还是好朋友,但我觉得我和李娜彼此已显得很陌生,只是偶尔想起相聚的日子,
总感到生命如歌而回忆短短的熟悉音符也很优美动听。
上海投资公司董事会又换了一位新的董事会秘书
2、芸 懿
有一年,马来西亚工业发展局(MIDA)和马来西亚重工业公司(HICOM)邀请香港企业界和各界名流三十几人
到马来西亚观光考察,我和李公子作为企业界代表被邀请参加。因为芝正好制作一部影片完成,影片外景地许多都
是在马来西亚兰卡威岛拍摄,可能香港公司也是为了配合宣传吧,争取到芝也作为观光团演艺界七个成员之一加入。
香港某电视台为了配合这次活动派遣一个摄制组全程录象。
我至今还记得芝在电话中得知我也参加这次旅游(在芝看来就是一次纯粹的旅游)那兴奋喜悦的心情。
因时间关系,我只随观光团一起游览了中部区域:吉隆坡、雪兰莪、森美兰和马六甲。北部区域:槟城、玻璃
市、吉打和霹雳和南部区域:柔佛州。观光内容和其他事情就不多叙,主要讲讲通过这次观光与芸懿的交往。
观光团中,男性团员除了个别人不是很熟外,其他多数是些老朋友大家倒也没甚么交流上的问题,其中企业界
成员中最年轻的是李公子,然后应该算是我了。除了与当地政府或有意识组织的极少的见面和交流活动外,基本上
都是各自自由抵达目的地。我们分成几个小组分别会见当地政要和与政府组织的当地企业洽谈和交流,我的感觉是
演艺界的几位明星包括芝完全是我们举行酒会和交流时的一种陪衬。每到一处,因为各自都有相应的合作伙伴和市
场考察重点,故自由活动居多。
虽然在香港交际圈我偶尔带芝出席一些小范围的聚会,但这次活动毕竟她不可能天天随我的行动而紧跟,在公
开场合显得过于热切。每到一处,芝有她自己的公关活动和歌迷影迷见面会之类的安排,所以我们只能通过每天的
热线电话彼此通报第二天的安排,好在观光团基本上有总的日程安排,大体上能每天同时到达一个城市,多数情况
下,当地也会有意将大家安排在一起接待,每天能见上面,但单处就需要找机会了。毕竟芝他们演艺界成员更为各
地民众熟悉,因而她比我要更谨慎些。
演艺界成员中的女艺人,最注目的当然是影视歌大明星XXX和芝,而在我们观光团内部,最受大家尤其企业界
成员们青睐的则是芝和芸懿。芸懿是电视台随团摄像的临时主持,她年纪与芝相仿,几乎是与芝同时崛起的电视界
的明星,过去也参加过类似的亚洲之星的选评活动,并因此走进娱乐圈,只不过她是靠主持节目走红。
芸懿身高约一米六六,长发但常常将头发梳成一束然后用发卡自然盘结在脑后,显得高雅而端庄,工作时常穿
乳白色西服套裙,里面爱套穿圆领的卡地亚真丝衣,与主持人的身份十分匹配。但她那露在低领外的一截白玉的乳
胸、长长的颈项和耸立的双乳总是吸引所有男人的眼光,自然弯曲的淡黑月牙眉下是长睫毛的黑白分明的大眼楮,
小巧的鼻子和柔和红润的嘴唇,当她与你说话时,左脸颊会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嘴唇微张露出两排真正翠玉般整
齐洁白的牙齿。不工作时她会著普通体恤,自然袒露两条柔润匀称的手臂和两只纤细的手指,下面往往是身著白色
长裤。
工作时,她会准确把握自己角色,保持标准微笑和正常谈话,当她作为旅游团体一分子而非采访或主持节目时,
她会更活跃些,频繁穿插在各个成员之间谈笑风生。从形象上看,芝应该是更靓丽清纯些,而且芝的知名度显然要
高出芸懿许多,但由于芝几乎不怎么多与其他人太多亲热接触,所以休闲非工作时芸懿更活泼和受欢迎些,好在芝
似乎也并不在乎这点。
第一次摄像机定位在我,我就向芸懿声明不希望有过多的暴光镜头,希望她更多拍些别的商界人士的活动。她
虽然笑著答应,但显然我和李公子的摄影时间更多些,而且她愿意多拍我,我知道从电视台节目讲,我与晴的事情
闹得满城风雨,当然会为电视点击率提供更多视点,而且我带芝出席交际圈的事媒体也作过渲染,虽然最后不了了
之,但我知道芸懿肯定受电视台授意,特别关心我和芝在此次观光中的言行,希望有所发现,所以我和芝即使普通
的谈话交往都非常注意,尤其两人单独在一起时更是小心谨慎。说实话,我觉得芸懿非常漂亮有诱惑力,但绝对不
敢主动与她接触,一方面有芝随时在旁,更主要的还是基于上述原因,从一定意义上讲我甚至有点烦她没完没了,
芝好象比我更敌视她,当然只有我知道芝的每一个细微的态度变化的实质。
这天抵达柔佛州东面的刁曼岛,我们一行乘作豪华游轮在海面停泊,海水清澈见底,珊瑚鱼一览无余。我正在
七层甲板遮阳伞下享受自然清新海风,芝来到我身边坐下,我与她一起聊天。芝看来心情很好,不停地给我说著她
见到的有趣的东西和事情,我微闭著眼听著,芝说了一会儿以为我睡著了,不高兴地伸手推推我,我看著她,芝翘
起嘴:“我给你说话,你怎么睡觉啊?”
我笑著说:“我没睡啊?”芝也知道了我没睡,但她好不容易抓住单独相处的空歇,当然要撒撒娇:“那你至
少没认真听。”看著芝绯红的脸和可爱的神态,让人觉得爽快温馨。“好,好,我要怎样才认真听?”我笑著问。
“我说话你得看著我。”她不依不饶。“看哪儿?”“看我眼楮。”我看著芝的眼楮,她也盯著我露出洋洋得意的
神情。“怎么不说了?”我问她。芝歪著头凝视我,笑笑:“我就要你看著我,我不说了。”两人对视,我觉得芝
呼吸变得急促,她低下眼楮,轻声说:“我要进你房间去。”我摇摇头:“这可不行。”“我要去。”芝抬起眼楮
看我,嘴唇想凑过来,我忙靠后,芝见状好象也意识到甚么,四周看看,猛然花容失色,她看我一眼,我顺著她眼
光看去,原来远处一个摄象机正对著我们。
我顿时火起,然后叫人请芸懿小姐。一会儿,芸懿笑盈盈地过来。我不悦地说:“芸懿小姐,我向你说明过,
不希望拍摄我的日常生活。”芸懿向芝问好,然后坐到我对面椅上,说:“我们的摄影人员根据节目编辑需要必须
拍摄观光团成员的相关活动,请给予理解和支持。”芝看看我没说话。
“而且,芝小姐和先生在阳光下聊天也没涉及甚么隐私,节目编辑时是否采用这些素材也难说。我们每个成员
都选择拍一些在各处逗留和活动的镜头。谢谢您支持我工作。”
我也比较冲动,站起身,对芝说:“芝小姐,既然这样,我邀请你到我房间坐坐,肯不肯赏光?”芝早求之不
得,高兴地点点头。我对茫然不知所措的芸懿说:“希望不会在我房间安排一台摄象机吧?”芸懿笑笑,抱歉道:
“对不起了。”
进入房间,芝四处看看确认的确没有任何破绽才扑到我怀里,亲吻我。有三天两人没单独呆一起了,芝早失去
了耐心。
“我早就想到你这儿来了。”芝热切地说,我也早被几天的枯燥弄得十分寂寞,触摸到芝的身体早忍不住了,
手直接就进入她穿短裙的下面,芝这才明白我的意思,她有些紧张,摇摇头,意思是让人知道就完了,但她看我冲
动的神情,似乎不愿让我失望,匆匆褪下自己裤衩,我脱下裤子,直接就在房间沙发上与她做爱,两人都不敢大声
呼吸,默默地在身体震颤中我射进她体内,芝匆匆进入卫生间,我也忙穿上裤子。
等芝出来,我觉得两人似乎都将几天的情绪发泄了许多,我吻吻她说:“回自己房间去吧。”芝看看我,有些
不情愿离开,我温和地吻吻她,说:“别呆太久了。”她点点头,靠在我怀里彼此亲热了一会儿,她才悄悄走出我
的房间。
在马来西亚最古老的避暑胜地霹雳(咖啡山),观光团因有几个成员对开发太平湖周遍的旅游有意向,故多数
人在邦咯岛停留。太平山与太平湖相映成趣。海岛十分美丽,满目绿林,外有沙滩,四周都是度假村和人流。我们
主要在相对僻静的几栋独立的别墅,远离人群显得安逸舒适。在邦咯岛,我第一次与芸懿产生了非业务的交流。
芝因有公关活动,我在别墅呆著实在没意思,于是到海边游泳。游了一会儿,我躺在细软的沙滩,休息。忽然
听到耳边传来银铃般的笑声,我睁开眼,只见芸懿笑嘻嘻地穿著游泳衣走过来。说实话,我正闲得无聊现在谁来我
都很高兴,何况是这样一个丽人儿,我早忘了与她的过节。
芸懿穿著黑色的游泳衣,显得皮肤洁白细嫩柔和。丰满的乳房顶得泳衣高高的,露出深深的乳沟,隐约可见圆
圆的小乳头,丰隆的大腿跟部似乎要从她的泳衣冒出来。
见我看她,芸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平静地坐到我身边。
“我想向您道歉,似乎您有意躲著我,是不是何处有所得罪?”
“岂敢。”我笑著坐起“芸懿小姐太自谦了,我不象大家一样与你交往吗?”
“我问您一个私人问题。不代表任何人,我自己好奇。”芸懿看著我“您如何评价芝小姐?”
“我和你一样,大家都是朋友。”我不愿多说“去游泳?”
芸懿笑了:“您不愿评价就是最好的回答。您邀请我游泳,不怕有人不高兴?”
这女孩子也太咄咄逼人了,我看著她:“你相不相信我对你亲热而无所顾忌?”
芸懿笑笑:“难得今天您如此看得起我,好啊,游泳去。”
我们跑著进入海水,太阳虽然已降下海平面,但海水依然温热,我游到她身边,她似乎想躲,我抱住了她,感
觉到她乳房软软的,身体柔软,我手摸向她乳房,她笑著推开我手,趁我愣神的瞬间,从我怀里滑下,向深处游去,
我不便追得太紧,但搂她在怀的感觉真好。
我们若即若离的游著,突然,她向我游来,我还没伸手感觉她就倒在我怀里,我想吻她,她没躲,但从她笑颜
中我感觉到有些不寻常的东西,我猛扭头,只见芝坐在沙滩上看著海水里的我们。我心一炸,暗骂她不是东西,手
狠狠在她下面揉了几下,她身体颤悠了一下,似乎要软倒在我怀里,我轻轻推开她,她嘻嘻笑著,看著我,意思是:
怎么样?露馅了?
我怕谁,我知道她并不真对我甚么意思,但为了确认我和芝的情况采取如此手段让我恼火。我搂紧她,嘴直接
就贴上去,趁她不防备舌头伸进她嘴里,手捏她乳房,她要逼真不好推我,但显然她的惊恐多于其他。我吻著,手
毫不客气地捏著,同时,手在她腹部下面抚摸,手感觉到她下面的凹下的肉缝和丰满的阴唇,她开始呼吸急促起来,
舌头开始回应我,手紧紧搂住我腰,我继续捏摸,手指往她肉洞里顶,随著大口呼吸,她的乳房一紧一松地贴我的
胸脯,我加大力度,她终于呻咽大叫一声,叫声被海水声淹没,在我的抚弄中她居然达到了高潮。我推开了她,她
看著我似乎还沉浸在快感的兴奋之中,同时也为自己的失态而羞怯。我游向岸边,她当然不愿失去这个机会,调整
好情绪跟在我后面。
我上岸,芸懿也跟了上来,我看著芝笑笑:“芝小姐好。”芝看看我,又看看芸懿,笑笑,我从她笑中看到了
伤心和恼怒,芸懿看著芝,芝说:“闲著无事,来看看你们游泳,看来芸懿小姐很高兴啊。”芸懿从她话里探不出
甚么态度,脸上说不上是失望还是高兴,而且也可能为自己的刚才的失态尴尬,说:“你们聊吧,我先回房间。”
芸懿刚一转身,芝的笑容顿时消失,她看著我:“我要回房间。”
刚一进门,芝的粉拳就捶打我,哇地哭起来:“你怎么能这样,居然当著我的面还跟她亲热。”我抱紧她:
“听我解释。”
芝拼命摇头:“我不听,我不听。”
无论怎么劝、哄,芝伤心哭泣不停。我刚才与芸懿接触已经情绪激昂,正无处发泄,本来就一肚子闷气,现在
见她哭过没完,也很生气,于是不高兴地推开她,嚷道:“哭起来没完,哭甚么呀,听我解释好不好。”
芝见我真生气了,于是默默抽泣,我坐到沙发上,看著她那哭更显漂亮可爱的模样真对她生气不起来,只好也
不言语。两人生了会儿闷气,芝走到我身边,抬起哭红的眼推推我:“你不是要解释吗,我等著呢。”
“我不想解释了。”我烦透了。芝的眼泪又默默流了下来。我心软了。将她轻轻搂到怀里,给她说了经过。
“可我见你真的吻她,好亲热的抚摸她了。”芝听罢,泪水挂在脸上怯怯地看著我说,“你以为我怀里抱的是
个救生圈啊?”我没好气地说。芝垂下头。
过了会儿,芝似乎平静了下来说:“那你刚才对我那么凶干甚么呀,我看见你们亲热伤心嘛。”“我还憋得难
受受罪呢。”我忿忿然。芝看著我,扑哧一笑,又咬住自己嘴唇,忽然又说:“我要一直跟著你。”见我看看她,
她撒娇地继续说“我不管。”
芝抚摸著我只穿游泳裤的身体,不禁又笑了,她爬到我怀里,柔柔地说:“我陪你去洗,啊?”她亲我一下,
“你不是难受吗?”说完,她哧哧笑了。见我起身,她又抱住我:“以后别象刚才那样对我凶狠狠的,别对我生气,
啊?”
余下的几天里,芸懿倒是没有再打扰我和芝,偶尔在沙滩遇到,她似乎离得远远的,好象怕我一样,万一并到
她也只是点点头,不多说话。乐得我和芝自由自在。
一星期后,我们来到兰卡威岛。兰卡威岛位于马来西亚北部,共有104个热带小岛组成。距离玻璃市河口大约
30公里, 而距离吉打河口则大约有51公里。当地陪同给我们介绍了许多神奇古怪的神话与传说,例如一些有关吃
人巨妖、巨鸟、勇士与仙女、战斗与爱情的故事。
虽然我去过世界许多小岛,但兰卡威岛确实是独一无二的,至少在东南亚岛屿中如此。据说兰卡威岛岛屿已有
5亿多年的地质历史,放眼望去周边岛群耸立著令人著迷的岩石峭壁。美丽的沙滩让您在艳阳底下享受人生的乐趣。
清澈碧绿的海水,迷雾浓罩著的山丘,有石灰地表层及清脆的森林,隐藏在其中的还有隐人入胜的瀑布和神秘
的山洞。各种各样的花卉植物与飞禽走兽,足以令我们一行耳目无暇。
芝在玻璃市有一次歌迷影迷见面会,我正好应玻璃市长之约去考察,芝希望我参加完商务活动去出席她的推介
会。电视报道组当然要拍摄活动的相关场面。芸懿带著三个电视台人员扛著摄象机紧随我和市长及当地企业家的见
面和考察活动,到下午三点结束了主要日程,我告诉随行助手不要安排别的活动,我赶去芝四点半的见面会。
芸懿找到我,问:“您去芝小姐的见面会?”我看著她:“这个就不用拍了吧?”芸懿笑笑:“我只是告诉您
我们那边有一个摄制组。”“芸懿小姐愿陪我一块去吗?”芸懿当然明白我是把她当借口,但还是点点头。
见面会在酒店举行,还在酒店很远,就见许多少男少女往酒店走去,芸懿说:“看来芝小姐在这里很受欢迎。”
下车,早有芝公司人员等在外面迎候,我和芸懿走到芝所在休息房间,芝猛见我高兴地迎上来,随之看见我身后的
芸懿,脸上出现职业的微笑:“欢迎你们来捧场。”我对芝说:“我就不参加你的见面会了,祝愿你见面会成功。”
芝略显失望,但也还是表示感谢。
回到兰卡威岛,我对芸懿说:“芸懿小姐肯赏光到我房间坐坐?”芸懿笑著摇摇头。
“你怕我还是怕自己?”我问芸懿。
“我怕甚么?你那里是龙潭虎穴啊?我真有事情要做。谢谢。”芸懿觉得我眼神中有种令她害怕的东西,确实,
看著芸懿那迷人的身体,我早心里养养的。
我对司机说:“直接回房间吧。”芸懿听罢,感到羞恼和恐惧。但她不好意思反应太强烈,说话间,车到了我
住的别墅。司机开了车门,芸懿迟疑半天,只好下车,边向房间走,边装作镇定地说:“您太不讲礼貌了。”我搂
著她腰,笑笑:“我就是坏蛋,你也不会怕我,有甚么关系。”
一进房间,我搂紧芸懿嘴就贴了上去。芸懿推挡了一下,当被我强行搂紧,她也就不挣扎了。吻了一会儿,芸
懿好象回到了在海水中的感觉,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开始回吻我。当我双手托抱起她向卧室走去时,芸懿意识到甚
么,拼命扭动身体推我。这更刺激了我,我将她放倒在床上,芸懿被吓得只知道哀求,她知道挣扎是没用的,而且
并到我,知道绅士淑女那套好象也不灵了。我早被自己情欲冲荡得象一只发情的猛虎。
我去解她衣扣,芸懿双手紧紧拽住我手,哀求:“请您别这样。”我很容易就制服她双手,不用费劲就解开了
她外衣,然后不紧不慢地褪下。看著她高高耸立的内衣,我手按到她乳房,她身体又扭动起来。我不说话,因为我
嘴早贴到她嘴上,我知道这种自以为清高的女孩子必须采取一些强力,否则她们那层面纱是撕不开的。
芸懿虽然还在反抗,但身体已开始反应,渐渐她见我也没进一步深入似乎也不太激烈了。慢慢对我的亲吻和抚
摸又有了回应,我手从她内衣伸进触到她细腻的皮肤、丰满的乳房,我撩起她内衣和乳罩,嘴亲吻并用舌头舔她乳
头。芸懿被撩动了起来。我手摸到她平滑的腹部,趁她不注意直接进入了裙子下面,隔著裤衩慢慢捏摸她的下面丰
满的肉体,她喘著粗气,胸脯一起一伏,当我脱她裤衩时,她惊醒过来,尖叫著夹紧双腿,我一只手去抚摸她大腿,
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裤子很快脱光,看著我赤裸的身体,她想起身跑,我一把拉回她将她按到在床上,在她的挣扎中,
摩挲准她身体的肉洞,顶了进去------
芸懿被我的抽插弄得性欲高涨,她虽然不配合,但身体本能的快感使她不能自已。我看著她扭动的身体,忽然
停在里面不动了,她看著我,我感到下面坚硬而灵敏,我控制住自己情绪,心里想著必须一次把她搞掂。我不动,
芸懿显然被浑身的酥养刺激得难受,我暗用劲,下面偶尔在她体内动一下,我每动一次,她身体震颤一下。终于她
忍受不住了,紧紧抓住我后背,指甲深深刺进我皮肤,刺激得我一阵颤动。
“我要你,要你。”芸懿早停止了反抗,为情欲控制,开始哀求。我看著她,说:“我觉得自己不好。”说著,
好象要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她死死抱住我:“别出来,别出来。”“你不会骂我强迫你?”“不,不,我自己愿意
的。”她羞辱地流下泪。我慢慢抽插了几下,在她刚刚感到愉悦时,我又停止,并慢慢在她身体里动,她看上去要
发疯了,想脱离开我身体,我抱紧她,她难受得身体一阵阵痉挛,我抽出身体,放到她嘴唇边,她抓住用嘴吸允,
我觉得在这样下去她真要休克,于是放进她身体,慢慢动著,问:“想要?”她默默点头,早没了主持节目的那种
自信和精干,在我看来就是一个普通漂亮女人而已,说实话我倒兴趣索然。我看著她:“以后听话?”她又点点头。
我说:“说出来。”她低声说:“我听话。”“没听清。”“我以后乖乖听你的。”她大声道,羞辱的眼泪再次夺
眶而出。我也不能让她失望,运用全部精力来抽插抚摸,在我的强烈刺激下,芸懿早一次次达到高潮,因兴奋而尖
叫起来。
奉告各位男士,这种方式我屡试不败,这是让你喜欢的女孩死心塌地跟你的最好的手段,让她真正感受到你的
性给她从未有过的愉悦,她离不开你的性就象瘾君子离不开毒品。
好久芸懿才从强刺激中平静下来,她缩到床角,双手抱住头默默抽泣起来,黑色的头发早披散开,环绕著她整
个脑袋。我将她搂到怀里,用手轻轻拨开她脸前的头发,她扑到我怀里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在兰卡威岛余下的时间里,我抽出时间避开芝,与芸懿约会了几次,基本上我一个暗示,芸懿就乖乖地到我约
好的地点,第二次以后,她似乎也默认了我们的关系。对她而言我作她的情人是配得上她的,虽然我开始的手段低
级了些,但以后我们约会我对她还是很温柔体贴的。
一次做完爱,芸懿躺在我怀里,小声问:“你和芝小姐究竟有不有关系?”我摇摇头,这是谁我也不会露真相
的内情。她不相信地看著我:“你们有那么多时间单处,你们会没关系?”想想芸懿与我单处两次的经历,她的怀
疑是有道理的,但至少别想从我嘴里得到确认。
唯一一次差点让芸懿和芝并个正著。那天芝说有一个公关活动,于是我约芸懿到房间。我们已彼此脱光正准备
去浴室,芸懿猛然想起约好的一个采访,想通知其他人去,由于没带电话号码,她向我道歉让我在浴室等她,她回
去打电话就回来。
芸懿走后,我穿著睡衣在客厅看报纸等著。恰好芝敲门,我说:“不用敲,进来吧。”芝进来,看见我的装束,
狐疑地看著我:“等人?”我定定神,笑道:“是啊,我以为是芸懿小姐,她说要进行一个采访。”“你穿著睡
衣?”我好象刚发现,一拍脑门:“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刚游泳回来。”我赶快回房间换好衣服,刚坐下,芸懿
敲门,进门,芸懿刚要说甚么,猛看见了芝,她楞了楞,我笑著说:“我说过不接受采访,你电话里说个没完,我
只好让你来再声明一次了。”
芸懿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说:“很遗憾,”她又看看芝“那么对芝小姐作个专访吧。”芝看看我,笑著点点
头。
在兰卡威岛的最后一次与芸懿的约会中,她变得很热烈。当我们做爱后,她对我说:“回香港恐怕我们就不能
见面了。”
“为甚么?”我问。
“我是有未婚夫的。”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好吧,我会很想念你的。”我是真心的。
“我也是。”我看得出,她也是真心的。“你可以与我们继续一起观光的。”
我摇摇头:“我真得回香港了。”
她有些恋恋不舍,但也没有再说甚么。我对她说:“我希望关于我的所有电视录象都不出现在电视台。”
她凝视著我看了一会儿,我捏捏她乳头,亲亲她,她叹了口气:“我尽量帮你吧。可你一点真情都不告诉我。”
“既然不作节目了,你要知道这些又有甚么用呢?”
“我真拿你没办法。”
“如果你是芝,你希望我怎么做?”我温和地问她。
她明白了,吻吻我:“芝小姐是个幸运的女孩,也是一个苦闷的女孩。”她偎紧我,“无论你们怎样的关系,
对她更好些吧。”
“我知道。我代芝谢谢你。”
观光团继续去云顶,而我和赵雪常去云顶而且香港确实有事,我就离开了观光团回香港。芝三天也回到香港。
以后我常在电视节目中见到芸懿,我们再没联系。
3、露西Lucy
赵雪自HOLMES又到澳大利亚大学学习,毕业后,就一直经营自己的KEVNIA模特公司,KEVNIA从法律上看是我和
她共同的公司,但我一直不闻不问,小雪也知道我对她那些烦琐的事务和小打小闹不感冒,也就从不让公司事务烦
我。由于家族澳洲业务由父亲亲自操持,我也不多打听,回澳洲纯粹是休息,每次回澳洲也就呆个十天半月,多半
时间呆在房间,每天还不够小雪柔腻、缠绵的。
有一年,香港一个朋友山田丽奈公司招收的青春美少女十一位女孩子折腾得我精力焦瘁,于是从VENA岛直接回
到了澳洲。
晚,小雪陪我与父母用餐。除了父亲简单问问业务上的事外,就是母亲絮絮叨叨说著家里的琐碎事,当然,说
得最多的是希望我和小雪早日结婚。
回到我们的草原别墅,小雪陪我洗浴,然后我们做爱,不多叙。当我们静静坐在别墅外草坪,悠闲地聊天时,
小雪问我:“妈妈说的我俩的事情,你怎么考虑?”最近一年,小雪好象比过去更强烈地暗示我们的婚姻,我理解
她。她依偎到我身边,看著我说:“我都二十七岁了。我想早点结婚能天天照顾你。”
“现在不一样吗?那只是一个法律手续而已。你不信任我?”
“不是,不是,这根本就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小雪忙吻我解释,“可我真的愿意作为你的太太天天陪著
你,我甚么都可以不做,甚么都不要,只要天天陪著你。我也希望有我们的孩子。两个,不,四个,那才是我向往
的生活。”
“好吧,让我想想,行吗?”说实话,我也早腻味了外面的生活,确实很自由,内心却很不稳定,但一想到那
些我认识的女孩子,我又内心叹了口气。
我的话已经让小雪很高兴了,这是第一次正面回答她考虑,凭感觉她也觉得我心里开始同意了。其实那时我真
的没有任何理由不结婚了。
小雪默默靠在我怀里,脸上荡漾著幸福的光泽,似乎正憧憬未来的温馨生活。
那时我已开始考虑业务在全球范围如何利用各国政策合理取得更大收益。当时澳大利亚的公司税率在33%(现
在已增加到36%),联邦政府征收办法是用公司基本收入已经缴纳的公司税冲掉澳洲国内股东应缴纳的所得税。分
到免税红利的非居民股东可以免交红利预扣税。澳洲国内各公开招股公司相互之间支付的所有红利和私营公司分到
的免税红利一般都允许退税。但早在1985年9月19日以后获得的资产如果已经取得收益,将征收资本收益税。我与
父亲的观点略有不同,我希望将家族产业全球化,当然可以考虑澳洲作大本营,这样就可以赚取更大的资本利益差。
小雪和母亲对我提提到的结婚一事,使我考虑我将立足在甚么地方,以后小雪将重点到该国居住。小雪见我思
考,还以为在想结婚的事,她除了不停地抚摸我外,更多的是探询地看著我。我告诉小雪第二天到公司看看。小雪
当然高兴我开始关注她的事情。
一进入KEVNIA模特公司就明显感觉到是一个艺术商业公司,而且有显著的小雪的个人风格色彩。我笑著对小雪
说:“看见这个公司,我就知道是你的个性的张扬和体现。”小雪挽著我手,笑道:“那你喜欢不喜欢?”“你说
呢?”。
并到的每个人都笑著向小雪打招呼,小雪搂住我手,自然不用介绍公司员工知道我是谁,何况公司简介上就有
我的照片和介绍。路过公司大办公室,十几位正在忙碌的员工起身鼓掌,我笑著向大家问好,我看小雪真的很兴奋,
那时我感到如果夫妻共同打天下也是一件很令人愉快的事情。
进入小雪宽大的办公室,小雪笑道:“原来为你准备的办公室你总也不来,我安排作模特训练室了,你就在我
办公室坐吧。”我笑著坐到小雪的十分庞大的办公桌前,桌上很整齐,除了我和她一张合影的相框外,几乎没别的
东西。“你办公桌比我的还大。”我开玩笑。“我哪能跟你比,因为我总要在桌上看模特资料,都是很大的剧照,
所以安排大桌,你办公桌才是一点用处没有呢。”两人正说笑间,秘书小姐进来告诉说露西小姐来了。小雪笑道:
“让她进来吧。”然后又看看我解释“公司的模特总监露西小姐。”我坐到沙发上去,笑著指指办公桌请她回位坐。
小雪笑笑跟著我坐到沙发上。
一个金发美女走进来,看上去,显然比小雪还高半个头。大概有一米七九的身高。走路步伐显出她是模特出身,
高质地的名牌服装,整洁的面容,飘逸的头发,笔直的大腿,充满朝气和魄力。她与小雪拥抱互吻了一下,然后笑
盈盈地向我伸出手:“露西,见到你很高兴。”我早已起身也身手握住她手,那是一双细腻温软的手。
露西笑著对小雪说:“伊芙琳,看上去你气色很好。”小雪的英文名为Eve伊芙,朋友都叫她Evelyn伊芙琳。
小雪笑著说谢谢,然后对我说:“露西是前年的澳洲模特大赛冠军,今年刚加盟KEVNIA。”我笑著说:“露西小姐
很漂亮。”露西高兴地说谢谢,然后看著小雪说:“你找我有事?我知道,大卫先生每次回来你总会在家陪他的。”
“他要来公司看看,我想六十分钟后让他见见公司的模特们,你能准备好吗?”露西起身:“没问题。等会见。”
小雪让公司主要管理人员分别进来,向我作了介绍。我还是比较欣赏小雪的工作的。等只剩我们两人后,我问
公司赢利情况,小雪不好意思地说:“我也刚开始嘛,不要期望值太高。”她笑著继续解释,“每年有几百万收入,
但开销和宣传费用太高,公司能保证运转吧。”“不用我帮忙吧?”“暂时不用。临时需要资金,爸爸那边也会支
持的。”我看她也就图个热闹,总比在家闲著强吧,也懒得问这个问题了。
在公司顶层表演小厅,三十几位模特进行了T型台表演,凭我那时的一些认识,觉得模特还算说得过去,形象
和身材条件没有超水准的,但应该属于中上等。女孩们本身没给我留下更深印象。虽然我自己长得人高马大,相对
澳洲女孩那种粗旷,我更喜欢细柔类型娇小玲珑些的女孩。
中午,小雪让露西、公司公关经理安妮小姐一起在一家中餐馆陪我吃饭,我发现一个问题:“是不是模特公司
工作人员都是女性居多?”
安妮笑著说:“伊芙琳不喜欢与其他男士共事。”露西也笑著说:“是啊,她脑子里只有你。”小雪笑道:
“别听她们胡说,我还不至于这样。公司的许多重要岗位都是男士把持。这是陪你用餐又不是汇报工作,当然得请
朋友一块合适。”
那段时间,小雪正准备一个国际时装发布会及模特比赛,虽然她几乎推掉一切公司事务,但毕竟有些重要事情
得她决策,因而她显得比过去我回澳洲时要忙碌一些。有一天,我们躺在床上,我看她困乏的模样,对她说:“你
专心忙公司事务吧,别花太多时间陪我,正事要紧。”“陪你就是正事呀,原谅我整天忙忙碌碌的,你是不是也紧
张兮兮啊?”
我吻她一下,温和地说:“我主要是担心你累著。”“谢谢。”她柔情地吻吻我,看著我:“这样吧,你没事
的话,干脆就到公司常看看,见著你,我心就踏实。”我反正也没事,正好可以到公司边锻炼身体,边陪陪她,就
点点头。
我有时随小雪一块去公司,有时去看望澳洲一些朋友,然后顺道去公司看望小雪。去得勤了,公司的人渐渐也
熟悉许多。模特们不训练时,如果小雪开会或有事,我就在公司训练室作些身体锻炼,然后游泳,自由闲逛。
一天我正坐在小雪办公室的会客厅,看一份香港来的业务报告,露西进房间,她见我,含笑说:“伊芙琳正与
一位客户谈合作,让我来陪陪你。”我放下手头材料,请她坐。露西坐在我对面,在她坐下的一瞬间,我好象看见
了她短裙里面黑色的裤衩,心一激灵,我绝对不想在小雪周围有任何越轨行为,但内心那种窥探的欲望冲击著我。
也许露西个子太高,而短裙太短,沙发也较低,所以坐在沙发上久了,我看露西也觉得不舒服,频频换坐姿,
在我们说笑过程中她常高兴的前仰后合,身体也渐渐放松不太顾忌坐姿了,为了舒服腿也不象开始总并得紧紧的,
让我看得见她大腿的白腻和黑色裤衩底的丰满隆起的部分。
我的目光使她意识到了我看甚么,她略显羞怯地端正自己的坐姿,但渐渐的,我觉得她有点故意张开腿的意思,
最初无意的露出裙里身体时还若隐若现,当意识到我的注意后我再看到时,她的身体是非常清晰并几乎不动也不躲
避。
在美国及各处常并到这种下属,让她们坐下时,她们会故意露出裙里的裤衩,吸引你注意,其实她们也真未必
有甚么别的企图,有些女孩是已经养成了这个习惯,故意春光外泄来挑逗男人尤其是自己老板。但露西不同,她是
小雪的朋友,知道我和小雪的关系,而且也应该是一个有教养的女孩子,因而她的故意就很明显是在向我暗示。与
美国、澳洲、欧洲女孩接触多了,早领悟了她们的行事风格。
我笑著问露西:“露西小姐喜欢黑色?”露西马上明白了我说甚么,她嘻嘻笑著说:“你喜欢吗?”“因人而
宜吧。”“我呢?”我笑而不答。她似乎无意但把腿撇得更开些,我似乎可见她黑色裤衩边上露出大腿跟部的棕色
体毛,在雪白的皮肤下十分醒目,很是刺激我。
正在这是小雪匆匆进来,我见露西并紧了她双腿,小雪抱歉地说:“亲爱的,真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怎么样,
与露西小姐聊得还高兴吗?”我那时只想与小雪早点回家做爱,我如释重负地起身,抵抗著露西的诱惑,揽住小雪
的腰,说:“没事了?”小雪点点头,我说:“那我们回家吧。”小雪笑著点点头,向起身道别的露西表示感谢。
露西含笑握握我的手,我感到她的手比过去都要用劲。
我不希望在小雪她周围有任何艳事破坏我们的关系,那我的损失就大了。我不敢玩火。
这之后有几天我没去公司。更多时间陪母亲在一块聊天、逛街、访友。
小雪告诉我,模特们准备彩排,希望我去看看。我犹豫许久,决定去看看。露西台前台后忙碌,没时间与我多
呆。彩排过程中,公司几乎主要人员或参加或观看,小雪陪我坐在前面,告诉我每个设想及表演模特的特点。前后
经过了约四个小时,在大家的掌声中结束了。露西走到我和小雪前面来,我伸手表示祝贺,小雪笑著说:“等会儿
我们准备庆祝一下。要不你也一起参加吧?”
一个小型酒会,主要犒劳参加此次活动的公司人员和模特们。气氛活跃。小雪分别到各主要成员面前并杯表示
满意和感谢。露西端著酒杯来到我面前,她笑著说:“怎么好几天不来公司了?”
“在家陪母亲,你知道我一年大多时间在外,很少陪家人的。”我笑著说。
露西笑笑,看著我问悄声问:“你猜猜我今天穿甚么颜色?”
这太露骨了,我看看她穿著一条深色的长裤,笑著摇摇头,不想接她话茬。也不想两人继续这种游戏。
“你不想看看?”露西妩媚一笑,太有诱惑力了。好在小雪走了过来,对我说:“就让露西陪你聊聊天吧,我
看你也挺没意思的。”
“伊芙琳,我带他去参观公司模特时装吧。”露西说。
“算了,麻烦以后再说吧。”我忙说。
小雪对我是绝对信任的,她不象我认识的其他女孩处处设防,而是从来就采取信任的态度,她清楚我明白玩火
的后果。她笑笑:“好啊,让露西带你四处看看,我们公司代理的品牌和各种新时装很漂亮的。”
露西笑嘻嘻地看著我,我叹口气,我知道我是没法抵挡露西的引诱的。
来到公司地下室很漂亮时装库,有人替我们打开门,进到室内,我眼前一亮,果然是异彩夺目。露西带我边看
边解说。到了室内的深处,露西停下,笑盈盈地看著我。我看著她,从她那棕色的眼珠看出自己的无奈,我搂住她
腰,她靠到我怀里微闭上眼楮凑上嘴来,我低头吻她。
露西蹲下身,解开我裤子,嘴含住我下面,在她熟练舒适的吸允中我很快就硬起来,她笑著,掏出避孕套给我
套上,说实话我也不放心她,所以也没说甚么。露西脱下自己外套,解开自己长裤,原来裤子里甚么都没穿,她得
意的笑笑,好象告诉我你是绝对猜不到的。
我手摸她乳房,与她身高比起来,露西的乳房不是很大,但柔软匀称,她拉过我手,走到旁边坐塌,她躺下,
我摸摸她早已开始流出爱液的毛茸茸的身体,插了进去。两人都不说话,只听见彼此的粗粗的呼吸,在两人身体震
颤的瞬间我射了。露西取下避孕套,拿起旁边放著的化妆纸包上放进裤子口袋,又用纸给我下面擦拭干净,然后迅
速穿衣。
走出地下室,露西挽著我手,脸上很兴奋,我觉得对不起小雪,对她说:“你回酒会吧,我想去办公室。”
“我陪你去?”露西关切地看著我,我摇摇头。
一会儿,小雪、露西和安妮笑嘻嘻地推门进来,看见我呆坐在沙发上,小雪惊呼著到我身边:“怎么啦,不舒
服?”“没有呀。”我笑笑,看看露西和安妮。小雪摸摸我额头似乎稍放心些:“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安妮眼中
含著奇怪的微笑,我觉得露西似乎告诉了安妮我们的事,我真的很愤怒,为小雪难受,这不是公然欺负小雪吗?露
西看出了我眼中的恼怒,瞪了安妮一眼走到我身边:“对不起。”
小雪看著露西,露西说:“我不该让他独自回办公室,我应该陪陪他的。”我听小雪说过,她们三人确实是事
业上、生活上的密友,露西和安妮对小雪公司的帮助也是不遗余力的。我也没甚么可说的了。
安妮对小雪说:“你不是还有一个谈判吗?我来陪他吧。”露西显然不悦地看了安妮一眼,我笑著站起:“你
们忙吧,我先回去了。”小雪不舍地看著我:“我最多还有半小时,不能等等我?”等下去我该成你们三人的公共
情人了,我还是走吧。可看著小雪恳求的眼神,我又不忍心,小雪早晨在床上就告诉过我,她觉得与我一起上班、
下班,好象回到了当年我们在北京办公司的情形,她觉得非常幸福。我温和地对小雪说:“你安心忙吧,别著急,
我在办公室等你。”小雪高兴地吻吻我:“谢谢你。”我对露西和安妮说:“你们也去忙吧,我想独自呆会儿,谢
谢你们。”露西高兴上前,亲我一下,安妮明显失望,也只好礼貌性的搂搂我,亲一下,她们都出去了,我才静下
心来想想我和小雪的事。一般而言,象我和小雪这种单身同居,露西和安妮她们与我偷偷情,应该属于正常的,至
少她们看来是这样,如果我和小雪真结婚了,她们相对而言就会更注意些,当然不排除还会引诱引诱你,但那纯属
女孩子之间本能的一种竞争显耀,她们不会太明目张胆的。
澳洲女孩和美国女孩都很开放,有些甚至与我并到的瑞典、丹麦、德国女孩一样开放,无所顾忌,她们才不管
你是否结婚是否有女朋友呢。看来我是得与小雪结婚了,否则还不知道以后会出现甚么样的局面呢,但有时也想,
结婚了,就我自己那冲动劲不是更让小雪整天伤心难受吗?
余下几天,我没去公司,小雪基本上在家陪我。然后我去了美国。三个月后,我又回澳洲。小雪的比赛早结束,
她可以有更多时间陪我,就去过公司一次,见到了露西,彼此打打招呼,好象两人都忘记了过去的事。我庆幸这点。
一天晚上,公司有一个招待酒会,邀请了许多澳洲演艺经纪公司人一块聚会。小雪希望我参加,我婉言推辞。
小雪恳求我,她说别的人都带夫人或朋友,她孤单没意思,我知道她是希望我多参加这类活动一方面在她交际圈向
大家介绍我,同时我出现肯定能给公司增色不少。在她的软磨硬泡下我只好同意。
由于是个商业酒会,故在酒店举行,小雪挽著我的手,虽然我很少参加她这些聚会,但来访者当然知道我是谁,
所以我看大家更多是向我打招呼问好,小雪倒反而是陪同来宾了,小雪很喜欢这种身份,她其实就是要作为正式夫
人的名份,比给她甚么总裁或董事长更喜欢。我觉得自己压力很大。所以在晚会她介绍我时都说:“这是我先生。”
她的兴奋点在此。
但毕竟她是主办单位的总裁,故有些比不可少的应酬要多于我。我只好又由露西陪同了。
露西笑著问我:“怎么总躲我?”我坦然笑笑,说:“怎么会呢。”“你今天不想猜我穿甚么颜色吗?”“当
然是红色。”我不想有更多瓜葛,于是随口说。露西吃惊地看著我:“你怎么知道?”“不是猜吗?”我也奇怪居
然猜准了。她靠到我身边,轻声说:“我想与你单独一起。”
我摇摇头,小雪放松后的狂劲已经让我受不了,我不太想要,而且露西也已不是很让我有感觉,如果放到当年
刚到澳洲读书的时节,别说是露西这样一个漂亮的美女,即使一个普通澳洲女孩就让我冲动了。
露西见我摇头,凝视我道:“最后一次?”这个建议倒很有诱惑力,反正做爱后大家形同路人,美女送上门何
乐而不为?我四周看看,露西笑了:“伊芙琳正与朋友们谈事,酒会正式开始她才会紧跟你。跟我来吧。”
我跟她穿过人群,走到了一间客房。进房间,她就搂住我热烈的亲吻,被她感染我也很快就被性欲控制。我们
疯狂做爱,我的印象中只有曾经在日本与惠子有过如此强烈的冲动和做爱,我觉得我射出后许久,露西还四肢滩在
床上喘息。突然她猛扑到我怀里,死死抱住我,绝望地说:“要不是伊芙琳,是谁我都会去抢你,可是,伊芙琳是
我好朋友,我没法做到。”我早平静了下来,心想:是好朋友你还偷偷约我,看来她们这种朋友也不怎样。你抢我
我还未必同意呢。露西那长长的身体确实也很迷人,身体里也仿佛有灵性,让我爽快。也是时间地点都不对吧。
我们分别回到酒会,酒会早进入用餐阶段,安妮首先发现了我,她走过来,用手中酒杯轻轻与我手中酒杯并了
一下,盯著我说:“我和露西都是伊芙琳同样的好友,可你太偏心了。”看著安妮那丰满的身体,也许是刚才几乎
被掏空了吧,我确实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只好礼貌地笑笑,与她并并酒杯。这时露西端著酒杯脸上流连著满足和
兴奋的光亮,她与我轻轻并一下杯,看著安妮说:“安妮,你怎么没带凯瑞来?”凯瑞是安妮的男友,安妮不高兴
地说:“你不也没带托平。”露西有点尴尬地看看我,因为做爱时她告诉我她没有男友,虽然压根我就知道是撒谎,
但也懒得理她,毕竟我们也不是正规交友。安妮也觉得这样太使人难堪,毕竟大家有游戏规则,她笑著说:“露西,
我对大卫说,我和你一样是伊芙琳的好友,大卫应该同样待我,你说呢?”露西嘻嘻笑著,看著我说:“是啊,我
们三人是不分彼此的。”我笑笑,我的小雪可不能让你们男友来不分彼此。
小雪总算从人流中过来,说:“哪去了,我到处找你,我几个朋友我想让你见见。”我向露西和安妮点点头,
随小雪去见别的朋友。
我和露西真的那是最后一次,半年后我与小雪结婚了,露西和安妮各自带著男友,露西和安妮在婚宴上带头闹
得很厉害,举行完婚礼,我和小雪去旅游度蜜月,其实也就想安静安静吧。再次回到澳洲,小雪开始准备随我到香
港去做专职太太了。我希望她长期呆在香港,但因故小雪又过了两年才正式移居到香港,那时她将公司业务带到了
香港。当然,露西和安妮继续留在澳洲。
印象中,露西是我婚前在澳洲最后一个约会的女孩子。偶尔,露西和安妮到香港玩,我们见面,大家象好朋友
一样吃吃饭,聊聊天,仅此而已,那时小雪已做妈妈了,我们生活都有了新的内容,当然,这是另一个故事了。
好在小雪她跟我那些朋友从来不上网看甚么故事,时间都花在打球,娱乐上面,我相信她也永远不会看见这些
故事,所以我记录下这些,如果小雪某天真看见了,希望她不会对笔名对号入座,至少明白那都是过去了的事。毕
竟我真爱的是她。
4、韩晓涵(上)
我考上研究生的那个夏天,夏洁和张丹闹著要出去旅游,张丹希望去江西,她正好可以回家,夏洁希望到湖南,
动机也一样,我不希望与她们家人见面,于是全部给否了,我们一起研究了半天,三人总算同意去四川省的九寨沟
风景区。
临行前一晚,我去张琼那儿,我准备回家时,张琼给我五万块钱,并非要我带上一部移动电话,让我们一定吃
好住好,并千叮咛万嘱咐,说有甚么事情立即打电话给她。
第二天我们乘机抵达成都双流机场,大学的一位学姐杨扬和她先生李杰在机场迎接我们。在北京时我与杨扬通
过电话,她听说我要到四川非常高兴,电话中我才知道,杨扬已结婚生子,孩子已六个月,先生在四川大学任讲师,
杨扬自己则在一家公司工作。再次见到学姐,感慨万千,看上去,杨扬比大学时稍稍胖了些,也可能是生孩子的缘
故吧,不过模样依旧,看上去很亲切。
我们住在人民南路的岷山饭店。在出租车上,杨扬笑著悄悄对我说:“看来你也没闲著,终于将两个小学妹搞
到手了。”我说:“张丹是徐青姐的老乡。”“我知道,徐青昨天还与我通电话说你要来成都,让我好好接待你。”
我感谢地拍拍她手,杨扬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时间过得真快。”“是啊,你都当妈妈了。”说到孩子,杨扬
似乎感到幸福和满足,我内心为她祝福。
我们开了两间房,洗洗收拾停当,杨扬带我们到一个叫芙蓉餐厅的地方吃饭。吃完饭,杨扬让李杰去结帐,让
我给阻住了,杨扬看看我,对李杰说你就让他结帐吧,反正在学校出去吃饭也都是他结。她问我在成都的安排,我
告诉杨扬不用她操心了,我们会照著地图自己玩,杨扬看看夏洁和张丹,点头也没说甚么。
回酒店,我独自回房间,然后给夏洁她们打电话:“喂,你们没人管我呀?”一会儿张丹敲门进来,说:“小
洁身体今天不方便。”“你来我也很高兴呀。”我拍拍旁边,张丹靠到我身边,坐了一会儿,张丹起身帮我脱衣陪
洗澡聊天,当她脱光躺到我身边时,我才感到我们的旅游正式开始了。
第二天,我们分别玩了杜甫草堂、武侯祠、青羊宫、望江楼和文殊院,成都倒也真没甚么好玩的,好在有夏洁
和张丹两个漂亮女孩陪著,看她们处处好奇、欢天喜地的,我也倒不觉得枯燥。
在饭店吃完饭,三人爬在床上研究半天地图,决定去都江堰的青城山玩。第二天起床,吃完早餐,在市区逛了
逛,租了一辆出租车,经过一个多小时,到了都江堰,在安澜索桥(所谓夫妻桥)照照相,玩了几个小时,三人来
到离都江堰16公里外的青城山。在青城山,我第一次见到了韩晓涵。
夏洁走哪里都是众人目光追踪的焦点,她的漂亮和雅致在外面与人比较更显突出。同样,韩晓涵也属于那种在
任何地方都会吸引男人目光的靓丽女孩。在青城山脚下,我们到一个号称道家菜的餐馆吃饭,刚坐下,两个女孩嘻
嘻哈哈笑著也走进了餐馆,韩晓涵的清纯漂亮不亚于夏洁,而她那活泼的神态虽然没有夏洁那高雅的气质但却充满
了青春朝气。夏洁和韩晓涵互相对望了一下,也许是漂亮女孩天生的比较吧,我看她们好象特别在意对方的一言一
行。
听口音,韩晓涵好象也说普通话,但不是太标准,在四川话盛行的周围显得很突出,如同我们聊天一样。与韩
晓涵一块的女孩普通话好些,,两人看上去也象是大学生出来旅游的。
青城山号称四绝:青城苦丁茶;白果□鸡;洞天乳酒;青城泡菜。我们喝著苦丁茶,张丹大叫难喝,夏洁也一
脸苦像,说实话我也喝不习惯,好在□鸡和泡菜来了,大家才赶快吃起来。我看韩晓涵也比较注意我们,确实,夏
洁太扎眼了。
吃完饭,我们走向青城山。在青城山山匾下,我们互相拍照,我想让人给我们三人照照相,扭头,正好看见韩
晓涵和另一个女孩过来,我对韩晓涵说:“小姐,帮我们照照相好吗?”韩晓涵笑□□地接过相机,我站到夏洁和
张丹中间,我觉得夏洁好象故意很亲热地用手搂著我,我只好也一只手搂在张丹肩上。
照了几张,我过去接过相机说声谢谢。韩晓涵笑著问:“你们从哪儿来?”我说北京,也问她。韩晓涵说也是
北京,这时夏洁和张丹也走过来,韩晓涵笑问夏洁是不是大学生出来旅游,夏洁笑著点点头,然后互相询问首次知
道她的名字叫韩晓涵和她的同伴李媛媛。原来韩晓涵是四川一个德阳的人,李媛媛是来自湖北一个少数民族地区,
她们都是北京某大学的与夏洁同届的学生,正好利用暑假回家前一起旅游。我还想与韩晓涵套近乎,夏洁略撒娇地
对我说:“快点走吧,不然都玩不过来了。”我只好向韩晓涵和李媛媛点点头,道别。
青城山果然名不虚传。山上林木葱茏,峰峦叠翠,状若城廓,全山景物幽美。据我们请的导游介绍全山曾有道
教宫、观70余座,现尚有遗迹38处。青城山分青城前山和青城后山。前山景色优美,文物古迹众多;后山自然景物
原始而华美,如世桃园,绮丽而又神秘。其中,著名的有:建福宫、天师洞、三岛石、祖师殿、朝阳洞、上清宫以
及天然图画、金鞭岩、石笋峰、丈人山等。在上清宫,我们又与韩晓涵和李媛媛相遇,这次大家算熟人了,互相打
招呼,然后又分开自己玩自己的。
在青城山道观,我们坐下休息,品茶,韩晓涵她们也走过来,我请她们坐在一起喝茶。这时我才有时间细细打
量韩晓涵。她身高约一米六三左右,微圆的脸,黑黑的眉毛,嘴唇显得很性感,洁白的牙齿,细看还真没有夏洁漂
亮,但她那大大的眼楮和非常丰满的乳房使她身体很有诱惑力。我总觉得四川女孩都有许多共性的东西。
韩晓涵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她感觉出夏洁对她的防范,为甚么她当然明白,所以她尽量和张丹聊天,有时也与
夏洁聊,除非我问,她很少与我主动聊甚么。张丹是个实在人有问必答,一会儿韩晓涵对我们的情况也了解得差不
多了。我问韩晓涵她们还去哪里玩,韩晓涵告诉她可能就回家了,李媛媛原来想去九寨沟但因为没伴,可能就从重
庆回家了。她又问我们,我说我们的目的地是九寨沟,韩晓涵听了对李媛媛说:“媛媛,你可以和他们一块走呀?”
李媛媛摇摇头,笑著说:“这不合适,除非你先不回家,一块去。”韩晓涵问夏洁:“你们准备怎么去呀?”
夏洁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说:“还是租辆车走方便吧。”韩晓涵笑道:“你们真是豪华旅游了。倒是真想
与你们一块旅游。”我当然愿意韩晓涵与我们一块,可是考虑坐车不太方便,而且我知道夏洁和张丹未必喜欢我带
她们。见我们都笑笑没吭声,韩晓涵也不好再说甚么。
接下来玩,当然就一起走了。也许无意,我和夏洁走在一块,而韩晓涵、李媛媛与张丹走在一起居多。夏洁因
来例假,脸色显得苍白,所以走一会儿我们歇歇,到一个公共卫生间,夏洁去卫生间,韩晓涵、李媛媛和张丹走跟
上来,我问张丹需不需要休息,张丹说好啊,大家就坐在树荫下乘凉。张丹看著我:“你水又喝完了?”我确实饮
水厉害,张丹心疼地给我擦擦汗,说:“要不要我们也拿些东西?”所有东西都背在我一个旅行包里。我笑著说:
“这算甚么,比踢球轻松多了,怎么能让你们这些女孩子受累呢。你不也满头大汗吗?”说著我给张丹擦擦汗,张
丹笑著说:“早上起床你非要我多穿,现在都没法脱。”“我不是听说山上冷嘛,谁知道今天这么热。”说著我拉
开她衣领向她胸前吹吹气,开玩笑道:“要不我给你吹点凉风?”张丹脸一红,我这才想到旁边还坐著两人。
韩晓涵和李媛媛面面相觑,被我们的亲昵闹傻了,她们一直以为我和夏洁是朋友,但看我和张丹显然不是一般
关系,既然晚上住一起关系自不用说,那夏洁是我们什么?我也早意识到不妥,只好笑笑,希望她们没太注意,尤
其是韩晓涵,其实就韩晓涵最注意我们。夏洁走了出来,见我们坐著休息,她很自然地偎靠在我肩膀,小声道: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烦人啊?”
“我可没烦你,出来玩越轻松越好。”我温和地看著夏洁说。“去九寨沟我们可以每天玩一会儿,不用著急
的。”
夏洁看看放在我身旁背的旅行包,看著张丹埋怨:“就丹丹,非要带这么多东西,你要压死他呀。”
“你吃的时候不嫌我让带多了,现在你埋怨我带多了。”张丹嘻嘻笑著嚷。
夏洁笑著嚷:“就我一个人吃啊。要不,拿出来吃点,喝点,减轻负担吧。”说著夏洁打开包,把包里凡是吃
的喝的全拿出来,让韩晓涵和李媛媛也一块吃。
女孩子们见到小吃零食还不都高兴地抢著吃起来,我看著韩晓涵青春活泼的身体,内心真的很喜欢。坐在山涧
大树下,领略凉爽的山风,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
四个女孩交流著各校有趣的事情,谈笑得高兴了,夏洁对韩晓涵说:“干脆你们跟我们一块去九寨沟玩吧。”
“是呀,大家一起人多有意思。”张丹也笑著邀请。李媛媛摇摇头:“象你们这样玩,我们可玩不起。”这一说,
夏洁好象才醒悟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地看著我。我笑笑:“你们高兴一块走就一块呗,我没意见。”我觉得夏洁有
些后悔刚才的冲动。“费用嘛,你们原来的旅游费用就用在路上买小礼品回学校送人吧,租车也不在乎多坐两人,
酒店也没多少钱,吃的话,料你们两个女孩子也吃不了多少。你们看怎样?”
这种好事韩晓涵和李媛媛当然求之不得,夏洁和张丹也只好笑著说好。
回到成都,我让杨扬帮助联系车,最后租定了一辆日产越野吉普。
在成都休整一天。五人一行开始向九寨沟出发。给我们开车的司机李泉也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所以一路
说笑一路歌倒也不显疲乏。
我们先到汶川县卧龙熊猫自然保护区,保护区奇妙的自然景观、变化多样的森林植被、幽深的环境以及形形色
色的稀有动植物汇集成一种难于抗拒的诱人魅力,大家兴奋异常。
许多地名真是记不太清,总之沿途欣赏岷江上游河谷风光,藏羌风土人情,参观1933年大地震遗迹---叠溪海
子,眺望5588米的雪宝顶,晚住茂县羌林大酒店。韩晓涵、李媛媛与我们也渐渐熟悉了起来。
过松潘黄龙旅游区,最后到了九寨沟口,住进九龙宾馆。
张丹自进入高原区,身体就一直不适。夏洁也不是很舒服,所以到九龙宾馆住下后最初两天大家都呆在宾馆没
进沟玩。四个女孩就李媛媛身体还没甚么大的反应。大家实在闲得无聊了打打扑克牌,或者到宾馆四周转转。
一天我正与李泉在一起聊天,韩晓涵笑著过来。我正跟李泉聊四川的话题,但许多话题我并不感兴趣,聊得兴
起他四川话就蹦出来了,他的四川话许多我听不太明白,所以见到韩晓涵来特别高兴。
韩晓涵坐下,笑问:“你们聊甚么呢?”我叫服务小姐给她一杯饮料。李泉用四川式普通话说:“我们摆四川
的事。”“四川的甚么?”韩晓涵问。李泉顿时哑口了,其实我们刚才正聊四川女孩。李泉当然不好意思当著韩晓
涵的面说。韩晓涵似乎也明白了谈些甚么,没继续问,而是看著我说:“小洁好象身体也不舒服,怎么回事啊。”
其实夏洁本来没事了,但可能前一晚我们做爱不注意,她著凉有点感冒。
“她可能感冒吧。”我笑笑不多说。韩晓涵想说甚么,忍了忍没说。李泉是个机灵人见状借口休息就走了。
经过了好几天交流,韩晓涵对我的情况已明白一些,但她还是有一个问题不明白,她看著我问:“我问一个不
太礼貌的问题。小洁和丹丹谁是你女朋友?”
“重要吗?”
“我就是想弄明白。”
“都是我学妹,都是好朋友,你不现在也是朋友吗?”
韩晓涵一时也无法表达更清楚,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是指这个。”
“我们不是朋友?”我笑笑“你是女孩子,当然也是我女朋友。”
韩晓涵知道我故意在回避,干脆说明:“谁是你恋爱的女朋友。”
“我爱她们,她们也爱我。”我还是没有正式解答她,抽象地解释。
“我见她们晚上都住过你房间。”韩晓涵盯著我。
“别问这些事了,你不明白的。”我不想正面回答她甚么。
“是我本身就不该问,还是你不好回答?”她一步不让。
“问这些有甚么用,大家来高高兴兴玩就是了。”
“因为我想弄明白。”
“为甚么?”
“因为我喜欢你。”韩晓涵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我。
我看著她,最后不得不移开眼楮:“是或不是,一个或两个有甚么分别吗?”
韩晓涵火热地看著我:“当然有区别。如果是,我当然就没希望了。我不会去破坏你们的,但我希望知道是谁,
你究竟爱谁。如果两人都是,我觉得我有希望。”
“你不在乎我与她们或别人?”
“当然在乎。但我现在是希望她们不在乎我,我没资格要求别的,我不管你过去怎样,现在怎样,只要求未来
怎样待我。”
“看来她们邀请你们来是错误。”我心里替夏洁和张丹叹息,我知道我已经被韩晓涵俘虏了。
“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你,我根本就不会来。”她干脆地说“你也觉得是错误?”
我看看她,不好说甚么。
“你喜不喜欢我?”我觉得她好象在课堂发言,一点不含糊,但似乎太理性了些,从我内心来说,更喜欢感性
温柔些的。
“你是个好女孩,但你要知道你对我不太了解。”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她继续说她的,“从在青城山脚下餐馆吃饭看见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我过去有
过男朋友,我明白我的感觉是甚么。你真以为那样巧我们总巧遇?虽然你身边有两个漂亮的女孩,但我不死心一直
跟著你们,所以总能并上。”
我也为自己的情感困惑了。“不管怎样,我不希望影响我和小洁、丹丹现在的关系。我很知足。”
“你是开始就不让我和她们在一个起跑线上?”
“这是感情,不是跑步。”我被她咄咄逼人的态度搞得心烦意乱,而且很不舒服。
韩晓涵意识到了我的态度,她沉默了半晌,抬起头。看著我,声音温柔了许多:“我只想知道,你内心有不有
哪怕一丝对我的喜欢?”
“象你这样漂亮聪明的女孩,谁要说不喜欢那不是骗人吗?但喜欢和之间的关系是要考虑现实的。”
“有你这句话,别说她们只是先我与你认识,即使是你的妻子我也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在乎。你要替我想想。”
“想甚么?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天经地义。”
看我的神态,她温柔地轻轻抚摸抚摸我的手。我看著韩晓涵,想到了杨扬,是不是四川女孩都这么泼辣?温柔
起来象蜜一样甜软,而认真起来透出一股狂放。
正在这时,李媛媛走了过来,笑著问:“找了半天,原来你们躲这儿聊天啊。”
“我们可没躲。”我笑著说,“找我们有事吗?”
“是小洁找,先找你不在,然后又找涵涵。”
我明白夏洁见我们同时不在肯定急了,于是说:“我去看看她们。”韩晓涵目送我离去,没说话。
夏洁见到我,著急地说:“去哪里了,让我和丹丹著急。”
“我和李泉在酒吧聊天,一会儿涵涵也去了,大家一块聊天呢。”
“我都快死了,你还与他们谈笑聊天,你真狠心。”夏洁生气地翘起嘴。
我知道夏洁虽然这么说,但内心早没事了,于是笑著问:“你要我怎样?”
“怎样?”夏洁声音低下来,但口气没变,“昨天我说盖上被子做,你非要掀开被子,都是你害得我一天都不
舒服。”
“后来可是你又哀求我非要做的。”我也轻声笑道。
夏洁脸一红:“谁哀求呀,谁哀求啊?”
“这可是你说的啊?”
“我就哀求,怎么啦?”夏洁哧哧笑了,偎到我怀里。
中午吃完饭,我刚到大厅说到外面走走,正好李媛媛走出来。见我她不好意思不打招呼,只好笑笑走过来。旅
游几天,我还真很少与李媛媛单独一块。我说:“小洁和丹丹生病影响你去玩了吧。”
“说哪的话,如果没有你们,我们还来不了呢,何况一个整体,相互照顾应该的。”
我好象真没甚么与她交谈的。
“你对小洁和丹丹还真好。”李媛媛说。“如果没亲眼见到,听涵涵说你们三人的事我是绝对不会相信。”
“别说你不相信,我都莫名其妙怎么弄成这样。”我知道韩晓涵告诉了李媛媛我、夏洁和张丹的关系。
沉默了一会儿。我问李媛媛:“涵涵在学校有男朋友吧?”
李媛媛看看我,显然不知怎么回答。“你觉得象涵涵这么漂亮的女孩,而我们学校本身女生就少,追求她的人
会少吗?”
“我是问她有不有朋友?”我问李媛媛。李媛媛为难地看看我:“涵涵不让我说,也许她怕你问我吧,但她确
实是有男朋友的。”
“那你为甚么告诉我?怎么没与男朋友一块旅游?”
“我告诉你,是真不希望她掺乎在你们三人之间,你们这已经够乱的了,这算哪门子事嘛。”李媛媛看看我低
下头,想想接著说“最近涵涵确实与朋友闹别扭了,所以赌气约我旅游散心。不过他们过去也常闹,开学又好了。
我们都习惯他们这样了。”
“我也觉得与小洁和丹丹这样不好,如果你是我们三人中间一个,你怎么办?”
李媛媛想了想,脸一红:“你们确实彼此都喜欢,如果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你觉得我很坏?”
“不是坏的意思。”李媛媛看著我“也许女孩子都喜欢你这样的吧。”
“可你一直对我不冷不热,是不是感觉我这人不好?”
“不是,不是,你很好。”李媛媛著急地表白“我不愿太热切,怕小洁、丹丹包括涵涵误会。”
我笑笑:“只要对我没意见就行,我倒不求你对我有多大好感。”
“你真的让人喜欢,我怕自己也陷进去。”李媛媛一著急,说出了心里话,她也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话羞红了脸,
但马上恢复了正常。“而且我也有男朋友的,我的同班同学。”
“如果我喜欢你呢。”我开玩笑。
“不会吧,不会吧。”她连说两个不会,好象不知所措。
“我逗你的。”
“我没涵涵漂亮,但也没那么惨吧”她嘻嘻一笑,倒也自然多了。
“你是个很漂亮的女孩,谁说你不好了。”我看看她,“不说这个了,你不是要出去吗?小心些。”
李媛媛点点头,起身离开。
张丹还在房间躺著休息,我得回去看看她。
4、韩晓涵(中)
我到夏洁和张丹的房间。张丹脸色苍白,一幅难受的模样。见我,张丹勉强笑笑:“我真是不争气,身体怎么
会这样呢,你还好吗。我让小洁多照顾你的。”
我亲亲她,坐在床边:“别象我妈似的,我是大哥,我照顾你才对,是我没照顾好你。”
张丹抓住我手,轻轻贴在她脸上,她总是恶心呕吐,宾馆医生检查过,因为我们都说是感冒,所以医生也没细
检查,开了些治感冒的药。
夏洁走了进来,她给张丹取药去了。给张丹倒水吃药,夏洁对我说:“丹丹很少生病,她体质比我好,怎么就
总好不了呢。嘻嘻,别是怀孕吧?”
“不会吧?”我看看张丹,我不是太清楚。但看看张丹的神态,倒真与当年学姐张蜜怀孕的样子差不多。
张丹紧张了,看著夏洁:“我每次都采取措施了。”
“说不定一高兴,他一不高兴,你又总是迁就他,难说,还是让医生全面查查吧。”夏洁看著我说。我点点头。
一会儿医生请来,查查,笑著说:“她怀孕了,感冒药别再吃了。”
医生走后,三人相顾无语,张丹猛爬到我腿上呜呜哭起来。夏洁无奈地抚摸张丹的后背,说:“我们不是商量
过这个问题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是按要求做的。”张丹哭泣著说。
“你还不清楚他吗,随时随地,也不管准备好没有。”
“已经这样就别再说了。”我嫌夏洁废话太多。夏洁轻轻摸摸我手,看著我:“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我是无
意的,对不起。”
张丹也止住哭,道:“算了,都别说了,总比当感冒治好。是不是?”说著,她看著我挂著泪花勉强笑笑。我
心疼地搂紧她,说:“丹丹,你受苦了。看来我和小洁得特别关照你。”
张丹吻吻我:“谢谢。”夏洁看著我对张丹柔情的神态,心里多少有些酸溜溜的,她想尽量轻松些,笑笑:
“这就重点保护关爱上了?”
张丹瞪她一眼:“那你来试试?”夏洁含笑摇摇头,张丹轻轻打了她一下:“那你说甚么呀。”
“好,好,我甚么都不说,我好好伺候我们的小妈妈就是了。”夏洁说罢,看看我,自己羞红了脸。
既然明白了自己的病因,张丹身体倒反而精神多了,晚餐也和我们一起到餐厅用餐,平时都是张丹和夏洁给我
端茶倒水,晚餐我照顾张丹用餐居多,张丹好象从来没受过我如此的溺爱,我看她是有点受宠若惊了。夏洁虽然没
说甚么,但总觉得受到些冷落,她怕我不高兴,所以尽量装得自然,但她受不了韩晓涵和李媛媛的目光。
用餐过程中,张丹突然身体又起了反应,她实在控制不住,捂著嘴跑向卫生间,夏洁看看我,跟了进去,韩晓
涵看看我:“丹丹是不是怀孕了?”我不置可否。一会儿,张丹脸煞白从卫生间走出,坐下,看看我:“对不起,
我实在控制不了。”
“那我陪你去房间?”我问。张丹摇摇头:“你吃吧,我不想吃,我陪著你。”夏洁也说:“你吃吧,没事,
我早吃好了,我陪丹丹出去走走。”
夏洁和张丹离开餐厅,韩晓涵看著我:“我真是很羡慕你们。媛媛,怎么闷头吃饭不说话?”
“说甚么?”李媛媛嘻嘻一笑,起身:“我也吃好了,你们慢慢吃吧,我看看小洁她们去哪儿了。”
“看见你们这样,我觉得你那天说得对,有丹丹和小洁这样好的女孩,确实不应该破坏你们之间的这种情感。”
我也被张丹怀孕的事搞得心神不定,暂时也没有了对韩晓涵的那种冲动。我说:“涵涵,我很喜欢你,我们会
成为好朋友的,但你就别搅合到我们中间了。而且你有男朋友的。”
“媛媛跟你说甚么啦?”韩晓涵显然很不高兴李媛媛告诉我她的事“感情的事不是容易分得清的。我会耐心等
待的。我与我朋友分手了,没认识你就分手了,媛媛应该知道。”
见我不说话,韩晓涵笑笑:“暂时不说这个了,你好好吃饭,看你没怎么吃,多吃点,啊?”我早没有了食欲,
说:“吃好了,你呢?”“那我们出去散散步?”我想也许能并上张丹夏洁她们吧,于是点点头。
晚风吹来,凉飕飕的,我将韩晓涵搂住,她感激地看看我,紧紧依偎在我怀里。我们漫无边际地走著。四周显
得很安静,韩晓涵叹了口气:“我怎么就没早遇见你呢。”我似乎甚么也没多想,脑子里一片空白。天好象要下雨
了,我说:“往回走吧,她们可能也回去了。”韩晓涵没坚持,温顺地点点头。
我走到房间,韩晓涵大大的眼楮凝视著我:“我想到你房间再坐一会儿。”我开门进去,韩晓涵跟进。我打开
电视机,节目正播放著酒店闭路电视节目。我起身去脱掉外套,转身,韩晓涵已默默站在我身后,见我转身她不动,
抬起头,脉脉含情地看著我。那真是美极了的一张漂亮的脸和一对美丽的眼楮。
我在她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笑道:“傻乎乎地站在后面吓我一跳。”说著,拉著她手,让她坐下。韩晓涵淡
淡一笑:“我是不是很傻?”“说你一个傻乎乎,你就小心眼啦?”我尽量轻松一些。
“我不是说你的话,是说我的行为。”
“胡思乱想甚么呀,你甚么行为?很正常啊。”我指指电视中正播放的影片“看过这个节目吗?”
韩晓涵不接我的话,而是坐在旁边看著我:“你对我就没一点感觉?”
“你自己不也说暂时不说这些吗?”
“现在我想说。”
正好夏洁敲门,我开门,夏洁进来,她似乎早知道韩晓涵在我房间,她对韩晓涵笑笑,然后看著我:“丹丹说
明天大家就进沟玩吧,她说她能行。”
“好呀,也许进沟玩玩,她可能反而比呆在房间好。”
夏洁坐下,笑道:“丹丹说再不出去玩,大家都会遗憾了,到了九寨沟,居然在外面呆好几天。涵涵她们早著
急了吧?”
“当然著急。”韩晓涵嘻嘻笑著说“但是如果丹丹身体不适应现在回去也没关系,以后我相信还有时间来玩
的。”
夏洁起身,看著我:“早点休息,我再去看看丹丹。”
夏洁出门了,我知道夏洁的话是说给韩晓涵听的,但韩晓涵并没有走的意思,我笑著对韩晓涵说:“明天出去
玩,要不先回去休息?”
韩晓涵紧紧盯著我,然后又低下头,“我不想回我的房间。” 声音细微得几乎听不见。我说:“是啊,还早,
再聊一会儿,我可没赶你走啊。”两人静静坐著,我无聊地看著电视节目,我知道她等著我。但想想张丹那憔悴的
样子和象惊弓之鸟的夏洁,我柔情多于冲动。
我笑著用手点一下韩晓涵的眼楮:“看都要睡著了,回去睡吧。”韩晓涵起身,我以为她要走了起身送她,她
扑到我怀里,紧紧搂住我腰,抬头看著我:“吻吻我。”我看著她水汪汪的眼楮,在她凑上的嘴唇上亲一下,她贴
紧我,舌头伸进我嘴里。她的嘴唇滚烫、湿润、微微发颤,她的舌头显得很丰满,我回应著她,她的脸上浮起了兴
奋的红霞。
我们似乎都被对方感染了,两人回坐到沙发,她身体斜靠在我肩,双手搂住我脖子,柔情地亲吻。我手情不自
禁地摸著她丰满的乳房,她呼吸变得急促。这时,又传来了敲门声。我们的嘴分开,我看看她绯红的脸,起身去开
门。
夏洁进来,看了我们一眼,笑嘻嘻地说:“丹丹睡了,我睡不著,过来与你们聊聊天。”韩晓涵笑笑,眼楮盯
著电视看,我问:“丹丹好点吗?”
“她又不是生病,没甚么大事。”夏洁坐到我身边,我自然手伸到她肩后,她靠在我手臂上,也看著电视。
一时间,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凝结,三人谁也不说话,我感到夏洁和韩晓涵在互相叫劲,两人僵持著,韩晓涵享
受到刚才我们亲吻带来的兴奋,说实话我也被吸引了,她当然想留下不走,但夏洁似乎也没有走的意思,舒服地靠
在我手臂看电视,大有打持久战的准备。
终于,韩晓涵起身,笑道:“你们看吧,我得回去睡觉了。”我觉得大家好象都松了口气。
韩晓涵离开房间,夏洁看著我:“还看电视?”我摇摇头,早被她俩折腾得我困乏了。夏洁关上电视,走到我
身边给我脱衣,说:“早点洗了睡吧。”夏洁陪我洗浴,两人上床后,夏洁热情地吻我,手伸到我下面,柔柔地说:
“我要。”
做爱收拾完毕两人躺在床上,夏洁给我盖上被子,然后偎在我怀里,小声问:“你是希望我走还是希望她走?”
“你说呢?”“那你为甚么不说让她回去睡觉?”“你没来我就说过了。”“那你们还接吻?”夏洁眼中开始滚动
泪水。
“我真不忍心再催她。”
“那就忍心让我难过?”夏洁委屈极了。我叹了口气。夏洁擦擦泪水,抱紧我。“我再傻也看得出她的心事,
丹丹看她一眼就知道了,她埋怨我没照看好你。”
我笑笑:“甚么时间你开始听丹丹的话了,历来是丹丹听你的。”
夏洁知道我是想把话题扯开,她也不再继续说下去,她说:“甚么事情都是商量的,我们谁听谁的呀,谁说得
对就听谁的。”
“好了,睡觉吧。”
“那你要保证。”
“保证甚么?”
“每天晚上让我陪你睡。”
“丹丹来时你也一块来?”我笑著问。
“去!”夏洁羞怯地打我一下,用手轻轻合上我眼楮,温柔吻吻我,然后也闭上她那双俏眼。
第二天,大家高兴地趁车游览沟内景点。(我第二次与小雪到九寨沟玩,已不允许自己开车进沟,而要坐统一
的环保旅游车,我觉得这样很好)
我们首先到树正沟。进沟后到荷叶寨,据导游介绍,这是九寨中最大的寨子。道口有一棵百年古松,苍劲挺拔,
被命名为迎客松。女孩子们高兴的在迎客松前拍照。我看韩晓涵也早忘了昨晚的事,高兴得象小孩子样这里看看,
那里摸摸,张丹好象也忘记了自己的身孕。
来到盆景滩,浅滩布满了白杨、杜鹃、松柏、柳树,水在滩上林间流过,滩中的树木风姿飘逸,千姿百态,水
色碧莹,如翡翠花盆,整个景色如一座巨大的盆景。韩晓涵高兴嚷著要下水里去,夏洁拉住我,要和我合影。张丹
也挤进来,我让李媛媛给我们合照了一张。
然后是芦苇海、双龙海、火花海、卧龙海、树正群海等海景,到树正瀑布大家实在被眼前景色所惊叹,于是都
挽起裤腿下水嬉戏,张丹想下水,被夏洁给拦住了,说:“你不要身体啦,那么凉的水。”张丹只好坐在水边,向
往地看著夏洁她们踩水玩,我看张丹那孤单的样子,于是上岸坐到她身边。
张丹说:“怎么不玩了,你玩吧,我看著就行了。”
“我陪你坐一会儿吧。”我坐到她身边,张丹抱过我脚帮我穿鞋袜,在家我早习惯她这样,所以也没在意。离
我们不远的韩晓涵看见,吃惊地看著张丹。夏洁站在飞溅的水中,高兴地尖叫著,我大声说:“水太冷,别呆太久
了。”
一会儿,夏洁、韩晓涵和李媛媛都被水冷得直哆嗦,上岸来,“你们要弄病了,大家后面都别想玩了,赶快穿
上鞋袜。”韩晓涵长了一双漂亮的脚。韩晓涵见我瞧她脚,略不好意思地赶快穿鞋袜。张丹看看我,笑著说:“涵
涵长了一双漂亮的脚。”
夏洁也早看见了我的关注,笑著说:“涵涵真是不仅脸蛋漂亮,脚都长得如此完美。”
韩晓涵见张丹和夏洁一唱一和地说她,她略撒娇地看著我说:“你管不管她们俩啊。”
“夸你还不好,我管甚么?她们管我还差不多。”我笑著说。
“好,你们三人合起来欺负我。”韩晓涵笑著说,好象已是我们中间的一份子。她很自然地靠到我肩。我看张
丹和夏洁都有些不自在,于是轻轻拍拍韩晓涵的头,说:“我们去吃饭了,起身吧。”
韩晓涵起身,扶了张丹一把,然后手挽著我手臂随我们向前走。韩晓涵没有刻意表现甚么,在她很正常,因此
夏洁和张丹倒也不是太在乎。只是走到车边李泉有些吃惊,他印象中,通常是夏洁或张丹挽我手的。但他当然不会
说甚么,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即可。
上车,我坐到张丹身旁,韩晓涵紧挨我坐下,夏洁只好与李媛媛坐到一块。李媛媛看出来,这时夏洁有些不高
兴了。韩晓涵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美景之中,只顾自己唧唧查查说过不停,她没意识到车中气氛的严肃。我不想弄
得太紧张,所以故意逗每个人说话。缓和气氛。
车在行进中,我叫李泉找个地方大家吃饭。韩晓涵爬在我腿上,与我身旁的张丹说笑,我感觉到韩晓涵那柔软
的乳房软软而有弹性地压在我大腿,刺激得我有些把持不住。一个乳房正好顶在我胯部,很快我就有些反应,韩晓
涵猛地感觉到我的反应,脸一红,抬起身体,张丹本来很不自在,但也被这种情景逗得扑哧一笑。
韩晓涵稍稍离开些我身体,羞得满面通红。夏洁在后面笑问张丹怎么啦?我瞪张丹一眼,张丹努力控制著但实
在控制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想她如果看见夏洁昨晚看见的一幕是绝对笑不出来的。韩晓涵羞怯过后也嘻嘻笑了。
夏洁见谁也不告诉她笑甚么,抓住张丹说:“丹丹,告诉我,不然我咯吱你了。”张丹告饶对著夏洁耳边告诉她,
夏洁横了张丹一眼,意思是你还笑,夏洁悄悄对著张丹耳边说了甚么,张丹不笑了,她偎到我怀里,再也不说话了。
张丹几乎躺在我怀里,韩晓涵当然就不便再靠我太近,显得有些尴尬。韩晓涵这才回到现实中来。好在李泉车
停下。大家下车吃饭。
吃完午饭,大家到日则沟游玩。先看宽大的诺日朗瀑布,很快大家就忘了刚才车上的一切,别眼前的镜海画一
样的美丽惊呆了,女孩子们欢呼雀跃,赞不绝口。一会儿再到五花海,我们全部陶醉了。五人跑到五花海东南侧的
最高点,站在一块称为老虎石巨大的石头上,俯视五花海的全貌,谁都不想离开。韩晓涵喃喃道:“太漂亮了。”
夏洁也沉浸在美景之中,张丹靠在我怀里,仿佛到了天堂般如痴如醉。
拍照留影,韩晓涵走到我身边:“我与你照张像吧。”没理由拒绝,我搂住她腰,韩晓涵幸福地靠在我怀里,
让夏洁给我们照了张合影。
离开五花海,经过箭竹海、熊猫海、芳草海,到达了当天的最后目的地原始森林。导游让我们结伴而行别走太
远,我们惊奇地看著耸如云天的原始树木,脚下踩著深厚柔软的苔藓落叶,鼻子嗅著芬芳潮湿的空气,耳朵听著松
涛与鸟语,身上拂著野林山风,眼中看著林木葱郁,我们好似来到另一个世界,顿时有种超凡脱俗的感觉。
韩晓涵跟在我身后,当我们走到一棵苍天大树下时,韩晓涵猛拉住我到树后,夏洁她们三人正好奇四处张望,
猛发现我们不见了,急得大叫,韩晓涵拉我到树,嘴就贴到我嘴上,她饥渴地吻著我,她急促的呼吸刺激著我,一
股幽香从她嘴里传递,身体的热能迷惑著我。听见夏洁和张丹焦虑地呼叫,我刚想应答,韩晓涵对我摇摇头,她的
手摸到我下面,我马上起了反应,韩晓涵羞怯地看看我,快速解开我裤子,她嘴直接含住了我身体,在她嘴的舔触
吸允下,我很快射进她嘴里,她擦干净我身体,然后再擦粘在自己唇边的精液,笑笑轻声说:“下次并到别的女孩
可别象刚才车上样。”
射出后,我身体爽快了许多。这时又传来呼叫声,韩晓涵应答了,然后拉我走过几棵树,她坐下。夏洁、张丹
和李媛媛顺著应答声跑过来,夏洁喘著气紧紧抓住我,因著急泪水都快出来了。韩晓涵说:“我脚崴了。”李媛媛
扶著韩晓涵,韩晓涵只好假装一瘸一拐走著。张丹松了口气对我说:“可吓死我了,以为你在森林迷路了。”
回酒店,大家用餐后洗完然后因为天下雨只好坐在咖啡厅聊天。聊天,是夏洁和韩晓涵的空间,女孩子的话题
我也不感兴趣,也就陪著听听,张丹靠在我肩上,她不是那种善于言辞的人,李媛媛应该是能说会道,但她看夏洁
和韩晓涵说得热闹,倒有意不怎么抢风头。
应该说夏洁和韩晓涵旗鼓相当,可能夏洁稍稍占些上风。如果心情好的话,看著两个漂亮女孩柔润的小嘴唧唧
呱呱说过不停,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张丹恋恋地看著我,小声说:“我要回去睡觉。”我温柔地说:“好,我带
你回房间。”我起身,对韩晓涵、夏洁和李媛媛说:“你们继续聊吧,丹丹困了。我先陪她回去了。”夏洁和韩晓
涵同时看著我,我看夏洁是放心的神态,她已经习以为常,韩晓涵则是探询的目光,见我很平静,眼神中没任何意
义,也只好作罢。
张丹起身对几人笑笑,挽著我手离开。韩晓涵叹了口气,对夏洁说:“丹丹那柔劲,真不是一般女孩子比得了
的。他是不是特喜欢丹丹?”夏洁心里不爱听,但还是含笑说:“你问他呀。”
张丹躺在我身边,她小声问:“涵涵喜欢你,你们到甚么程度了?”我不想讨论这个话题,说:“睡吧。”张
丹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说她的:“我和小洁都很难受。”我吻吻她:“我们没做甚么。你总不能让人不表达自己
的想法吧?”“涵涵太漂亮了,我甚至觉得比小洁都更有魅力。”“有你们俩,我真的很知足了。”
张丹十分温柔地看著我:“我真想生下我们的孩子。”她的话吓我一跳:“丹丹,千万别这么想,你我都在读
书。这样怎么行。”“只要你喜欢,读不读书我无所谓了。”“那不行,你也得替你父母家人想想是不是?”“看
你吓成那样,我不会死缠你的,你说不生就不要呗。”
“你想甚么?”张丹见我不说话轻声问。我轻轻摸摸她腹部:“睡觉吧。”
张丹手摸我下面,不好意思地说:“我最近两天特别想要你。”
当时的我也不懂张丹的身体可不可以做爱,但为了保险,也加上下午韩晓涵也刺激得我身体早没了冲动,我说:
“你现在身体不适合,以后再说吧。”
张丹也不坚持,手抚摩著我脸:“可我真想要,过去从来没这种冲动。”
“过去跟我做爱都是被迫的啊?”我开玩笑,岔开话题。
“你胡说,我自己也愿意要的。”张丹争辩道。看著张丹那淳朴的样子,让我对她充满了怜爱。
起床用完早餐,继续到沟里游玩。直接到则查洼沟,五彩池小巧斑斓让我们欢欣,而宽阔深邃的长海,北侧入
口的湖岸有一棵,造型奇特,一侧枝叶横生,另一侧则秃如刀削的独臂老人松让我们惊叹不已。
李泉带我们到附近一家藏民家吃了餐地道的藏式饭菜,大家没怎么吃,但嘻嘻哈哈倒也热闹非常。
饭后我们到扎如沟,游览宝镜崖,欣赏扎如马道,导游带我们参观了正好举行的扎如寺佛事。女孩子叫累了,
我知道她们是对佛事不感兴趣,于是回到宾馆。
因为假期时间有限,我们于是准备休息一天沿东线回成都。大家用餐各自回房间,夏洁早早就钻进我房间,韩
晓涵这次倒是很乖巧,回了她与李媛媛的房间。
4、韩晓涵(下)
可能高原反应和游玩累乏吧,加上前一晚夏洁非每完没了地与我说话嬉闹,第二天中午两点多钟我才醒来。夏
洁早起床出去了。我起床洗漱完毕,出门,她们居然都不在。正在我四处寻找时,见她们笑嘻嘻地从外面进宾馆,
夏洁看见我,说:“你醒啦,李泉带我们出去买东西去了。”看著她们手里大包小包,我问:“有甚么可买的?”
韩晓涵从大袋子里掏出一个藏民的毛帽子,嬉笑著带在我头上,说:“不错,真象藏族同胞。”夏洁和张丹看
我模样哈哈大笑。
“你没用餐吧?”韩晓涵笑著,突然问。她把手里的东西塞到李媛媛手上:“媛媛,你把东西带回房间,我陪
他吃点东西。”
夏洁和张丹互望一眼只懊丧,她们只顾高兴就没想到这点,只好看著韩晓涵拉我走了。
只我俩在一起,韩晓涵早不嘻嘻哈哈了,她温柔地看著我用餐,偶尔用筷子给我夹些菜,眼楮里有许多的甜美。
“你不再吃点?”我问韩晓涵,她轻轻摸摸我的手,柔柔地摇摇头笑笑。她那种充满关爱的眼神让我感到一种
温馨。
用完餐,回房间,见夏洁留下便条,说张丹很不舒服她和李媛媛带丹丹到医院去检查检查,并让我放心她们一
会儿就回来。韩晓涵见我看完便条不吭声关切地问:“出甚么事了?”我递给她,韩晓涵看完,走到我身边安慰地
抚摸我说:“丹丹刚才出去气色就不好,不过放心吧,应该没事。”我坐下,说:“她应该告诉我去哪个医院我们
好去找她们。”
韩晓涵偎到我怀里,仰头看著我:“别著急,她们一会儿就回来了,不会有事的。”我不语。
韩晓涵眼楮凝视著我,她嘴凑到我嘴唇,我心情烦躁,轻轻吻了她一下,想著怎么办。韩晓涵温柔地看著我:
“别著急,好吗?要有甚么情况早打电话给你了。”我想也是,稍稍放心一些。她见我舒展了许多,身体往上凑凑,
再次吻我,我抱紧她,两人嘴缠绵到一起。
听著她急促的呼吸,刺激了我的冲动,我手触摸到她乳胸,然后摸到她乳房,捏住了她乳头轻轻按压。韩晓涵
身体渐渐发热,她的手也伸到我裤子里。两人同时站起,走到床边,韩晓涵很快脱光了自己,她躺在床上,默默看
著我,当我轻轻压到她身上时,她死死搂紧了我,她的身体柔软温暖,年轻丰满的乳房富有弹性,我身体变得高昂
起来,她也变得热切,她用手导游著我身体,进入毛茸茸的肉洞,我顶了进去。在进入她身体的一刹那,她身体因
激动而震颤了起来,随著我抽插,只剩下了我俩笨重的身体接触声和重重的呼吸------
在两人几乎同时身体的颤栗中,她兴奋地轻声尖叫一声,我射进了她体内,两人都汗流浃背地躺著,许久,韩
晓涵才趴到我身上用她似乎很干燥的嘴唇亲吻我全身。我坐起,端详抚摸她洁白细腻的大腿,脚趾,这真是我见过
的最美的一双脚,细长的脚掌,端正的脚趾,没有因穿鞋而任何损坏的脚型,我笑笑,在她脚掌心挠了一下,韩晓
涵嘻嘻一乐,缩回脚去,她妩媚地看著我,绯红的脸因兴奋而泛出迷人的光泽。见我还要抓她脚,她推倒我,压到
我身上“不嘛,别老看我脚,你只对我脚感兴趣啊?”
看著眼前撒娇娇媚的眼楮,我吻吻她:“我哪儿都有兴趣。”她脸贴在我脸上,长长舒了一口气:“跟你在一
起原来是这样快乐。我一分钟都舍不得离开你”她这样一说倒提醒了我,我亲亲她说:“起床吧,小洁和丹丹该回
来了。”
“不,我不想离开你。”
“起来吧,想想丹丹,见我这样多伤心。”说著,我打她屁股一下,她叹口气,温顺地点点头,起床。
等了许久还没张丹她们的消息,正在我急得不知如何怎办好,夏洁和张丹、李媛媛敲门进来,我忙上前问:
“怎么样?”张丹安慰我:“没事,可能累著了,腰有点酸疼。大夫说没事。”我松了口气,看著夏洁:“怎么也
不打个电话,让我急坏了。”
夏洁笑著说:“打电话才急死你呢,没打电话说明没事呀。”说完,又到我身边吻我一下“是我不好,现在不
甚么事也没有嘛。”这时韩晓涵也收拾完毕过来,到张丹身边询问,见没大事才笑著说:“你们要还不回来他该急
得跳楼了。”
张丹感激地看著我,说实话,真让我惭愧。房间里顿时充满了欢笑。
第二天,我们开始向成都方向回走。过平武县顺道游了王郎自然保护区和平武报恩寺。然后到江油市,简单看
了看窦团山,因为要早点赶到韩晓涵的家乡德阳,因此过绵阳市我们没停留,直接就到了德阳。
回到德阳,韩晓涵似乎很兴奋,她让我们一定在德阳住一晚,说实话,我很留恋她的身体,虽然知道回北京可
以继续约会,但刚刚体味到的快感和她那美妙的身体还想尽快重享。我问夏洁和张丹的意见,她们似乎不便推辞得
太绝情,只好同意。
住到酒店,李泉送韩晓涵回家,晚上,韩晓涵父母非要请我们吃饭,盛情难却,我们只好接受。韩晓涵父母显
然为宝贝独生女儿的归来高兴。韩晓涵的父母显得很年轻,她父母都在政府机关工作,父亲象许多四川人一样健谈
好客。也不知韩晓涵给她父母怎样介绍的我,但在座都看得出她父母把我当作了她男朋友。韩晓涵父亲好客地劝我
喝酒,让我喝得直告饶,韩晓涵一直幸福地看著我和他父亲聊天喝酒,见我实在不行了,才出面对父亲说:“别让
他喝了,他确实看上去喝多了。”她笑嘻嘻地指著李泉说:“他反正今天也不开车了,让他多喝点吧。”我感激地
对韩晓涵说谢谢。韩晓涵喜孜孜地看著我。夏洁和张丹在这种状态下当然也不便过多表示。
韩晓涵陪我们回酒店。离开时,她说先回家,第二天早上来接我们游览德阳的风景区。第二天清晨,我醒来,
韩晓涵早与夏洁、张丹和李媛媛坐在李媛媛房间说笑聊天,我洗毕过去,韩晓涵素衣素裤,明亮的眼楮笑盈盈地看
著我。我们吃了些当地小吃,然后韩晓涵带我们去看德阳的艺术墙,所谓艺术墙是在德阳上旌湖西岸,一处构思独
到、设计奇特的石刻艺术景观。韩晓涵又带我们去罗江县看庞统祠墓。下午回到酒店,因为离成都很近了,夏洁她
们都想赶回成都,但韩晓涵热情挽留,我们只好决定在德阳再住一晚。
大家在酒店呆著无事只好在德阳市街上闲逛,韩晓涵说带我们到她家看看,夏洁她们嫌打扰推辞,韩晓涵恳切
地邀请我去,夏洁笑著对我说:“涵涵如此诚恳,你就代我们去吧。”我实在不好推辞,只好让李泉送我们去她家,
由于韩晓涵父母上班还没回家,李泉在她家坐坐就离开了。
李泉刚一离开,韩晓涵就扑到我怀里,热情的吻我,在她的亲吻中,我们很快进入到状态,我和韩晓涵在她闺
房床上一次又一次做爱,直到我实在无法再硬起为止。其实我内心多少有些紧张,很怕她父母突然回来尴尬。
我觉得韩晓涵父母快下班回家了,催她带我回酒店,而我看韩晓涵的意思恰好是想等她父母回来与我见面,最
后见我实在坚持要走,她只好无奈地带我回酒店。我看夏洁和张丹很是无聊,夏洁、张丹、李媛媛和李泉在一块玩
扑克牌,见我回来,夏洁和张丹才高兴些。
第二天,当我们告别韩晓涵和她父母时,我见韩晓涵眼中湿润了,她除了挥手再见一句话都说不出,车驶很远
了,还见她那身著白色衣裙的身影呆呆站在那里挥著手。
回到成都,我们送李媛媛坐上去重庆的大巴,她还要到重庆该乘游轮才能回家。大家约好回北京见。
回到北京,让学姐徐青带张丹去医院做了人流手术。张丹在家静养,身体刚好恢复时,新的一学年开始了。我
心中一直渴恋著韩晓涵的身影。
上学后第一星期的某天,我正好学院上大课,回家晚一些,四点多钟我回到家,见夏洁和张丹都在家,我笑著
问:“怎么今天集体逃课啊?”张丹笑笑也没多说甚么,拿过我的鞋来蹲下默默替我换上。夏洁给我倒了杯水。我
觉得有点奇怪,笑著看看她们:“搞甚么鬼呀?”
夏洁和张丹不言语,一坐一右坐在我两边,我感到有甚么事情不对。我问张丹:“出甚么事了?”张丹哇地趴
在我怀里哭起来。我紧张地看著夏洁,夏洁也是泪流满面,我抓住夏洁的肩膀,问:“到底出甚么事了?”
夏洁哽咽著抚摸我:“你千万别难过?”
“究竟出什么事了?”我大声嚷著,声音有些发颤。
“涵涵死了。”还是张丹哭著告诉我。
“甚么?涵涵?死了?”我觉得好象内心一阵刺痛,似乎韩晓涵的笑脸出现在我眼前,她是那样青春美丽健康,
怎么会死呢,我还准备周末去她学校找她呢。
“那是十天前的事了。涵涵非要提前回北京,在去公共汽车站的路上,被一辆迎面而来的摩托车撞成重伤,刚
送到医院她就-----。”
我的眼泪流了出来,张丹抚摸我颤抖的手,我的声音沙哑了:“你们怎么知道的?”想到韩晓涵那失去爱女伤
心欲绝的父母,我难受得无法接受这样的噩耗。
夏洁哽咽著说:“媛媛今天到我们学校告诉了我这个消息。”说著,她站起到书房,一会儿拿来一个厚厚的日
记本“媛媛让我把这个交给你,是她父母寄给她的。”
这是一个漂亮的日记本,硬硬的封面有一个长著翅膀飞翔的小天使,下面写著一行娟秀的小字:献给XXX,我
们的爱情故事。日记本旁边有一把小巧的小锁,一把钥匙插在锁孔。
我觉得口干舌躁,端起茶杯,将杯中水一饮而尽。夏洁默默又给我续满水,我定定神,打开锁,翻开第一页,
写著:将我们的故事专门写在一个日记本上,作为以后我们爱情的记录。看来是韩晓涵记完日记,回家后又专门誊
写在这个日记本。我怀著颤动的心翻开第一篇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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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 年X 月 X 日
上帝告诉我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一个注定我终生难忘的美好的日子,因为今天上帝把他分派给了我。
见到他的那一瞬间,我觉得我心灵的天窗猛地升起了灿烂的阳光。他就是我降生后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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