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 乱伦] 合魂记《全》-18

  
正文 94
吃完饭我没有马上去琳姑那儿,我怕秦老师还没走,我一去她肯定马上告辞,让她和琳姑多呆一会吧。
想起昨天没做的事,我就去找菁姐。她妈妈这次还好,没有特别冷谈,示意我菁姐在自己屋里,我轻轻推门进去。菁姐正背对着门口,插着耳机在做作业,她没有听见我进去。
我没有惊动菁姐,而是欣赏着菁姐的背影,菁姐的背影纤弱苗条,难以想象这样的背影前,竟会有如此丰挺的美乳,我感到一丝燥热,产生一种冲动,很想悄悄掩过去,从后面直接捂住菁姐的乳房,也许这是最好的解释办法。
我犹犹豫豫接近菁姐,在菁姐的背后停顿一下,正狠下心来想出手,菁姐却感到了背后有人。她回过头来,看到我这么靠近,惊讶地叫了一声,跳起来,避开去了。我不禁叹了一口气,知道失去了一次好机会。
我说,“菁姐,我很想你。”
菁姐脸一下红起来,恨恨地花说,“我知道你想什么,白痴!”
我觉得自己的脸也有点烫,我从来不是厚脸皮的人。我嗫嚅着,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突然,我发狠地一字一句说,“是的,菁姐,我就是想你,就是想和你做爱!”
菁姐似乎被我的坦白镇住,看到我一步步逼近,她惊恐地说,“你再过来,我叫妈妈了。”这时的菁姐,好像被猎的兔子,左顾右盼,却无路可逃,一副惊恐不安的神情。
可我已经色令智昏,根本不顾她的抗议,一手览住她的腰,一手捂住她的丰挺,揉捏起来。
菁姐继续后退,被床缘一绊,往后倒去,我也就顺势压上去,亲吻着菁姐,手从衣服下伸进,把绷紧的文胸推上去,掌心里立刻塞满了滑腻娇柔,令人陶醉的感觉直达心底。
菁姐把脸侧过去,躲避着我的亲吻,我就吻向菁姐的美乳,文胸压迫下的丰乳显得越发坚挺,我抚摸,揉捏,亲吻,吸吮,陶醉在充满弹性的腻香里。
菁姐红宝石般的花蕾挺立起来,菁姐毕竟是个很敏感的人啊,我抬起头,菁姐动情的时候,神色总是极为动人。可我意外发现,菁姐竟然泪流满面。
我一向见不得女人流泪,菁姐的眼泪一下浇灭了我的欲火。我喃喃说,“对不起,菁姐,我——我——”
菁姐开始抽泣,说,“你——你就会欺负人。”
“我没有——菁姐——不是的——我——”我混乱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我知道我该说什么,只是说不出口。
菁姐依然抽泣地说,“你把人家当什么?妓女?泄欲工具?”菁姐很伤心地哭着。
我手足无措,说,“菁姐,不是的,菁姐,你知道,Iloveyou.”
我突然冒出一句英语,外国人喜欢说这三个字,他们可以对许多人很自然地说这三个字,中国人却不行,我想,外国人口里的这三个字已经和中国人有了很大的差别,而这种差别现在我正好用得着,于是我就脱口而出了。
但对菁姐而言,这种差别不存在,而“爱”字对女人总是充满魔力,她止住哭声,却依然泪痕满面,让我又想起“梨花一枝春带雨”,只是菁姐现在应该算是桃花。
菁姐有点不相信地说,“你说真的?不是在骗我?”
男人在这时候,不想骗也只好骗了,于是我说,“当然是真的。”
“再说一遍给我听。”
“Iloveyou.”
我在想,要是菁姐要我说中文,我会说吗?我当然会说,我心里回答自己,却又暗暗叹气。好在菁姐并没有要求,或许在现在的年轻人耳朵里,“Iloveyou”比“我爱你”要动听得多,也浪漫得多。
“但不是你的唯一,对吧?”菁姐的话里已经没有伤心和气愤,倒有了一点调侃。她毕竟是万家的女人,理解万家的男人,再说,有菀姐这样的绝世美人在,菁姐自然也没有奢望我会把她当作唯一。
可我还是有点狼狈,我从来不是轻浮之人,面对女人不想哄骗撒谎。可我自然要说话,我说,“菁姐,你永远是我最喜欢的人之一。”
“只是喜欢,不是爱?”菁姐不满意了。
“最爱的人之一。”有了“之一”,“爱”字就容易出口了,菁姐却很满足,她呢喃道,“可是,可是你可不能对玥姨琳姨或别的人提起。
“当然,菁姐,你以为我还是白痴?”我觉得我已经得了许可,眼睛又瞄向了菁姐依然裸露的胸部,手也蠢蠢欲动。可菁姐立刻拉下了衣服,用手捂着,说,“今天不行,菁姐来好事了。”
“什么?”我失望到了极点。菁姐会错了意,红着脸说,“你不懂的,女人每个月下面会流血,不能做这事的。”
我知道今天没戏了,故意逗菁姐道,“为什么会流血?为什么流血还是好事?”
“白痴,不许问。懂就懂,不懂拉倒。”
我凑近菁姐,腆着脸,说,“那,不做这事,我吃会奶,可以吧。”
菁姐红着脸,又羞又嘲地说,“吃奶找你玥姑琳姑去。”
“从今天起,我只吃菁姐的奶了。”我也调笑道。
“才不信你呢。”菁姐不再拒绝我,我又陶醉在菁姐的软弹腻香里。
一会儿,我凑近菁姐的耳朵,轻轻舔着菁姐的耳垂,说,“菁姐,我下面胀得难受。”
菁姐美目迷离,说,“谁让你不听话了?我可没办法。”
“菁姐,你用手帮我弄出来。”其实我心里想的不是菁姐的手,而是菁姐的丰乳。要是能把我的坚硬挤压在菁姐的玉沟,一定非常销魂。可我不敢对菁姐提这样放肆的要求,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竟然浮现出瑛姑的媚态,我心里隐隐觉得,万家能让我放肆的也许是瑛姑。
“不会。”菁姐拒绝道,然后,菁姐又害羞地哄道,“听话,痴弟,你现在走吧,菁姐还要做作业呢。过几天菁姐身子好了,就陪你。”
我想也只好这样,就收拾起欲火,依依不舍地放开手,走了。为了平静自己,我又到花园里转了一圈,宁静的夜色照例抚慰了我的心灵,也复位了我的小弟弟。我心满意足地想道,“其实,这是我最企盼的结果了。”
我突然想起我还要见琳姑,就匆匆忙忙赶过去。
琳姑看到我,已经有点生气,斥道,“去哪了?到处找不到你?琳姑的话也不放心上了?”
我喃喃道歉,但语声里依然掩盖不住内心的得意。
琳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审视了我一会,突然说,“你是不是又去和哪个姐姐鬼混了?”
我一愣,不知该说什么,交代不是,撒谎又不好,我就这么愣愣地和琳姑对望着。琳姑又厉声说,“不许撒谎!是,还是不是?”
惊惶中,我只好低声承认。
“是谁?”琳姑紧盯着我,问道。
虽然菁姐嘱咐过我,但此刻我也实在顾不上了,只好老老实实说是菁姐。
琳姑生气地站起来,说,“我现在就去找她问问清楚!”
我惊慌地一把拉住琳姑,说,“不怪菁姐,怪我。”我心里有点奇怪,萌姐和我好,她并没有生气啊,为什么这会这么气愤?
“那你把事情经过老老实实,详详细细说一遍!不许漏瞒!”
我就结结巴巴把事情说一遍,按照我的原则,自然把事情往我身上揽。可琳姑却会错了意,大惊失色而又悲愤满怀地说,“你趁菁姐喝醉酒,强奸她?”
我想起白痴父母,赶紧解释,“不是的,琳姑,我没有。”我又把事情解释了一下,这回强调了菁姐当时是清醒的,但很伤心。
“那你也算是趁虚而入,对不对?”我低下头,不得不承认。
“那今天呢?你又要挟菁姐了?”
“没有没有,琳姑,我今天是特意去道歉,我们也没有做这事。”我心里暗暗松口气,幸好菁姐来好事,要不真做了,我现在就不敢理直气壮了。
琳姑仔细审视我的眼睛,我也毫无愧疚地对视着,琳姑相信了我,但依然很伤心地叹口气,说,“你可千万不能走你爸爸的绝路啊。”
“琳姑,我爸爸怎么了?没人跟我说这事,你就告诉我吧。”
琳姑沉默不语,过了半晌,似乎下了决心,说,“你爸爸当年强奸你妈妈,才生下了你。你妈妈好几次差点自杀,只是她信的宗教救了她。可她一辈子都不能原谅你爸爸,你妈妈可是你爸爸的亲姐姐啊。”
琳姑的话里实际漏出了口风,就是白吃的母亲依然活着,虽然我已经知道此事,但此刻从琳姑嘴里说出来,我还是有悚然而惊的感觉。
琳姑又长长叹口气,说,“我也不想再瞒你,你妈妈是活着,只是她一想到你,就会涌起不堪承受的屈辱和痛苦,更不用说见你。当然,你妈妈现在身份特殊,也是一个原因。——可是,”琳姑停顿下来,望着我,眼睛里掩盖不住深深地失望,“可是,你醒过来后,我每次和你妈妈通话,都夸你聪明懂事,你妈妈已经想见你了,可如果她知道你和两个姐姐睡觉,她又会伤心死的。——我可怎么向她交代啊!”琳姑捂住脸,伤心地哭起来。
我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我当然不能发誓,说我以后再也不和哪个姐姐睡觉,我知道我做不到,而琳姑又是绝对不能欺骗的。我只好陪着琳姑一起哭泣。
过了好一会,琳姑缓过劲来,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我,“你哭什么哭?勾引这个,勾引那个,得意得要命,现在又装模作样哭!”
“那我怎么办?那我怎么办?琳姑,你告诉我,那我怎么办?”
琳姑啐我一口,说,“什么怎么办?不做会死啊?你们这些男人,真没出息!”脸上却慢慢红起来,又幽幽叹道,“叫我怎么对你妈妈解释啊,她可是我最喜欢最亲密的姐姐。”
“我们别告诉她啊,干吗告诉她这个?”我想今天琳姑的反常,主要是十一受了白痴妈**影响,当时她给我介绍萌姐时,没有这种担心。想来,白痴母亲是比玥姑更纯更追求完美的那种女人。
“你要一个一个勾引过去,早晚会传到她耳朵里,你以为没人跟她说?你知道你现在的继父是谁?拍马的人多着呢。”
我对继父是谁没兴趣,可我从琳姑的话里听出一点意思,好像我和菁姐的事能够得到默认。我赶紧说,“琳姑,我发誓,再也不会有第三个。”
“要是你菀姐愿意呢?”琳姑乜着我,脸红红地问道。
我也脸红起来,想到这种可能性,心里实在痒得不行。我含糊不清地说,“那不算,那样,就只会有一个,别的都会没有。”
琳姑不无醋意地说,“就知道你最喜欢菀姐了。”
“除了琳姑你。”我喃喃说,我的话是可以作双重解的,果然琳姑急了,沉下脸,怒中带羞地说,“胡说八道,还不快滚回去!”
我赶紧退出去,心中却依然充满得意,只是想到白痴的妈妈,心里不由砰砰乱跳。
正文 95
玥姑叫我过去,说郁老师让艾妹传话,问我还跟不跟她学钢琴。传完话后,艾妹很惊讶地问我,“出什么事了?怎么突然不去了?怎么还要这么问?”她很狡猾地看我,我显得很狼狈。
突然,艾妹恍然大悟似的,红着脸,用手指着我,吃吃笑着,说,“你不会,你不会连郁老师都敢——吃?她好像,她好像看起来很小唉。”
我真的很狼狈,虽然说不对,但也八九不离十。好在玥姑斥道,“胡说八道什么,你!小小年纪,瞎想!”
可艾妹却相信自己猜的不错,也不怕玥姑,反而大声笑起来,说,“真是个白痴!”然后拉着李叔下棋去了。李叔像条小狗一样被女儿牵着走,脸上幸福的表情让我嫉妒得要死。
我没想到郁老师还愿意教我,我以为上次的事后,教琴一事,也就无疾而终,所以我也就不再去了。没想到郁老师还会来催我,我自然不愿拒绝,就又去了。
到了郁老师家,郁老师很不业自然地教我,我也很别扭地学着,我弹得一塌糊涂,可郁老师似乎也没听出来,也没纠正我,我心里暗暗奇怪,如果还为了上次的事,那她就不该再想教我,现在这样算什么回事呢?受罪似的,还不如不学,我都想着下次不来了。
可这时,郁老师突然脸红起来,期期艾艾说,“上次,上次我耳光打重了,不要,不要生我气。”
为了内疚?我有点不信,但还是诚恳说,“是我不好,该打的,郁老师不要往心里去。”
“其实——其实都是——童老师不好。”郁老师又吞吞吐吐说。
我不接嘴,我觉得郁老师其实有话要说,我也就听着。果然郁老师又吞吞吐吐说,“其实——其实也不是童老师不好,只是她太痴迷她的雕塑。”
我立刻猜到,一定是童老师还想给我雕像,郁老师才会出面继续教我,怪不得今天的心思完全不在钢琴上呢。但郁老师没有明说,我就继续装糊涂。
“你还愿不愿意?”郁老师突然就问我。
“愿意什么?”我反问道。
郁老师不满地说,“作模特——你何必装糊涂,你可不像你装得那么傻!”
她可真抬举我啊,我故意慢悠悠地说,“我倒是愿意,只是怕又犯混,再挨打,回去不好交代。”
郁老师脸红了,说,“我不再管你们的事,反正不在我这儿,我眼不见心不烦。——你要愿意,我就给童老师打电话。”
我点点头,算是默认。我感觉郁老师不喜欢这事,可她还是帮童老师约我,她们的关系看来真是好。
一会儿,童老师就来了,看来住的不远。当着郁老师的面,童老师和我商量,希望我每次学完钢琴给她作一小时模特。她竟然还说起报酬,说就拿郁老师教我钢琴抵模特的时间,郁老师对童老师的擅自安排也没有异议,我突然觉得有趣,好像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很不一般,我想,她们不会是“同志”吧?对女“同志”我可很有了解的兴趣。
我答应了,就跟着童老师告别离开,已经出门,童老师又反身进去,和郁老师嘟嘟哝哝说半天。
童老师开一辆半新旧的普桑,我坐她的车,让吴师傅跟在后面。童老师说,“好漂亮的大奔!哪天借我玩一天,真想去疯狂一下。”
我说,“没问题啊。童老师,只要你开口。”
童老师斜视着我,说,“和你开玩笑呢,你能做的了主?”
我心中一动,试探道,“郁老师开口借,我姑姑肯定不会拒绝。”
“真的?”这回童老师满怀希望了。我点头。童老师说,“那好,哪天让她去借,好好出去玩玩,我很想开开大奔。”
童老师住老式石窟门房子,看来也是有钱人家出身,楼上楼下都是她独自住着,一楼连着天井都改成了她的工作室,里面推着不少的半成品,看起来都是裸体少女。她把我带到二楼,给我倒上一杯饮料,突然显得局促不安起来,我猜她是怕上一次的场面再现吧。
她忸怩地说,“这次想给你雕全身的,我想先给你画几张素描,行不行?”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童老师,要是我又犯病了怎么办?”
童老师更加不安起来,“你,你,不能克制自己嘛?”
“现在是行,到时就不知道了,所以要先说清楚啊。——你还是雕全身。”
童老师好像有准备地说,“我打听过,说你喜欢吃女人奶,我答应你这个,好不好?”
“那是小时候,现在我吃奶会吃出反应来的。”我继续逗她,其实今天我对她没有任何企图,昨晚刚和菁姐两度春风,对她哪还有兴趣。
可童老师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站在那里犹犹豫豫,心中好像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其实我事先想到,她又约我做模特,应该对可能出现的情况有心理准备,那么她原先准备怎样呢?在我猜测她和郁老师是同志后,我对这个答案的兴趣陡增。所以逼着她作出明确回答。
突然,童老师红着脸,仿佛下了决心,豪爽地说,“那我就答应你。”
我倒一愣,难道我的猜测错了,她不是同性恋?
这大概是童老师事先想好的答案,接着,她还拿出一个安全套,说,“可你得带上这个。”
我摇摇头,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做,老实说,我此刻都开始怀疑,怀疑童老师要吃我嫩草呢。要不是她是郁老师的好朋友,我肯定会这么想。
可童老师会错了意,以为我不肯带套。她又局促不安起来,说话也吞吞吐吐起来,“你,你一定要带上,我——我不能——男人的脏东西不能——进我身体。”
我心头一亮,她还是个同性恋!她让我带套,不是怕怀孕,而是无法忍受男人的脏东西进入她的身体,或许还是郁老师无法忍受。我笑了,说,“童老师,你是同性恋,对吧?”
她吃惊地看着我,张着嘴不说话。我又接着说,“郁老师是你恋人,对不对?”
突然,童老师大怒,从座位上跳起来,说,“胡说八道!敢诬陷郁老师!——滚出去,不要你做模特了!再胡说,我也给你吃耳光!”
我静静说,“童老师,你不要生气,我不会和任何人提起。我真要走了,我就再也不来了,郁老师大概也不会再为你说话,你想想清楚。”
童老师矛盾地看着我,说,“你,为什么这样想?还提到郁老师!你不知道她会多生气!”
“我只是想明确一下,我不想做你不喜欢做的事;如果你不是同性恋,我要克制不住,侵犯了你,我不会内疚。可你要是同性恋,不管什么原因,侵犯你都是强奸,再说,我特别尊敬仰慕郁老师,我怎能侵犯郁老师的恋人?所以我要弄弄清楚。”
童老师对我这番说词一点也没有怀疑,她几乎有点感动地说,“没想到你这么懂事,这么通情达理。可你千万不能在郁老师面前提起,她会非常非常生气。”
“会不和你好,是吧?”
童老师脸红了,看来她很喜欢郁老师。我又说,“如果你和我做了,就算带着套子,郁老师也可能不再和你好了,你没想过?”
我的坦诚感染了童老师,她也直截了当说起来,“我和郁老师商量过,这是郁老师同意的底线。——当然,只限于你!”突然她觉得自己有点说过头了,就强调说,“你千万不能和任何人说起!”
我点点头说,“当然。”心里交织着很复杂的情感,郁老师显然很喜欢我,或许因为我长得格外清秀,她多少把我看作女孩子。
童老师又不好意思起来,问道,“那现在呢?”微微晃了晃手里的套子。
我大度地说,“我已经知道你是郁老师的恋人,怎么还会强迫你做?放心吧,我会控制自己的。”
童老师很感动,也很好奇,说,“你真好——你几个月前真的还是白痴?”
我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示意童老师,我现在是不是要脱衣服?
一会儿,我就一丝不挂站在窗前。这个房间四周的色调很深,童老师又遮住了家中所有的光源,只余一扇窗户,窗帘很厚,很严实,拉开一尺的宽度,我就站在一尺宽的强光下,童老师在昏暗的角落里,不停地画着。
我换过几个姿势,还是觉得累了,就说,“我累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童老师一看表,说,“不好意思,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我正想穿衣服,童老师说,“这个,我该称呼你什么好?”
“随便。”我漫不经心地回答。
“我能不能摸摸你?”
我抬起头看她,是啊,这才是她的主要工作。我点点头,放下手头的衣服,又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她走过来,开始小心翼翼用手指轻轻感觉我的皮肤,逐渐加大力度,从上到下摸捏起来。
我好奇地打量她,她闭着眼睛,不知是一向如此,还是对我才如此,但我感觉到,她是陶醉在自己的艺术感觉中了。她的手碰到了我的小弟弟,我感觉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继续抚摸,并且停留的时间格外长了一点,也许这是她最不熟悉的部分吧。可我还是开始产生反应,渐渐挺起头来,她似乎有点吃惊,又似乎不想放弃,依然闭着眼睛,逗留在那里。
我说,“童老师,今天就到这儿,好不好?”
童老师退后一步,说,“好吧。”
我穿好衣服,出门前,说,“童老师,你提的报酬,还是取消,否则郁老师把我的学费退给我姑姑,我就要给姑姑解释原因,我就不能给你做模特了。”
“那——怎么好意思?”
“你可以让郁老师为我弹钢琴,作为给我的报酬。”
童老师点点头,不说什么,我知道,她不敢擅自做主,还要和郁老师商量。
我觉得我挺喜欢给她做模特。
正文 96
眼看魔王规定的期限快到,这几天魔王看我的眼色狞恶了许多,时时带着威胁恐吓的意味。而他手下的小喽喽,更是常常围着我起哄,想营造出一种恐怖气氛,叫道,“小白脸马上要开花了啊”,“卖票啦卖票啦,看小白脸变戏法,粉白嫩红转眼鼻青眼肿啊!”诸如之类的言语,不停在我耳边吵着。
为了恐吓我,魔王还有意说,“小子,我也不想欺负你,不想让人家说我以大欺小,我一只手和你打,一只手绑起来,你输了,就乖乖把你妹妹献给我。”
我虽然内心不安,表面一点也没有露怯,对魔王的威胁和小喽喽的起哄,只是嗤之以鼻。
色王倒好像真有点关心我,问我到底学没学过武功?到底准备怎么打算?是自己解决呢,还是叫家里出面解决?他的意思,我要是有打算,那就该马上动手,要不晚了。
我一开始也没太在意,可越到一个月的期限,我觉得越怪,所谓一个月的期限,是魔王自己提出来的,其实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现在,在大家的眼里,好像一个月后,就该我和魔王决斗似的,反正魔王就是这么想的。大家也都这么盼着,弄得我真有点惶恐不安。
我被逼得不得不考虑此事,和可一直犹豫不决,不知道是继续叫菀姐出面,还是把事情告诉家里,让家里设法阻止此事,可我又觉得这样很窝囊,很想自己解决。矛盾之中,我找过李叔几次,但最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催促李叔,帮我找武功老师。虽然我知道,就算找到一个好老师,眼下的问题还是解决不了,但毕竟是个安慰,或者说,有了报仇雪恨的机会,眼下的困境也许就能够忍受。
可李叔期期艾艾,模棱两可,不知道什么意思,最后我发狠道,“李叔,你很不够意思哎,过河拆桥,玥姑娶到手了,不需要我帮忙了,这点小事也不肯为我尽心!”
李叔不好意思了,偷偷看着玥姑,犹犹豫豫说,“不是我不肯帮忙,是你玥姑不要你学功夫。”
原来如此,我问玥姑为什么。玥姑先狠狠瞪了李叔一眼,反问我,“你学武功干什么?有人欺负你吗?”
“当然有人欺负我,所以我才要学,再说还可以防身健体啊。”
“就算有人欺负你,玥姑也不同意你学功夫,受点欺负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可要是学了功夫,你就会变得好勇斗狠,反倒随时随地有了危险。”
我愣了一会,说,“可是,玥姑,你想过我的自尊没有?老受人欺负,我会越来越自卑,将来怎么能当万家族长?”
玥姑皱着眉头说,“学校里到底谁欺负你?为什么欺负你?你可以找菀姐啊。”
“谁都欺负我啊,我名字这样,长得又像女人,学习又差,他们都欺负我啊。我要是找菀姐,他们就更加瞧不起我了。”我还是不想把魔王的事告诉玥姑,只想博得同情。
李叔插嘴道,“其实痴儿说得也有道理,人要靠自己赢得尊敬。再说,文姨的功夫本来就是为了防身,不具攻击性。而且还很适合痴儿学,文姨很愿意教他呢。”
“你又胡说八道了,功夫怎么会不具攻击性?”玥姑几乎是在斥责李叔。
李叔尴尬地辩解,“你知道,文姨的功夫全靠借力,别人不攻击,他就不能反击。”
“我看你是越来越糊涂了,”玥姑不满地说,“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是的,文姨的功夫是这样,别人不攻击,你是无法反击,可你可以欺负人,无缘无故,随时随地都可以找人麻烦,抽人耳光,别人不反抗呢,没事,一反抗,你就可以折断人家手腕,这样的功夫没有进攻性?”
我听了越来越感兴趣,好像是一门很不错的功夫,我盯着李叔问道,“你说的文姨是谁?她的功夫很厉害?”我猜想这个文姨,应该是白痴爷爷的又一个老婆。
李叔避开我的眼光,征询地看着玥姑。嘿,取个美女做老婆,也有坏处啊,男人的心气都短了。我也不想再为难李叔,直接就缠上玥姑,粘在玥姑身边,求道,“玥姑,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玥姑哄我道,“痴儿,你听玥姑的话,不学什么功夫,没什么好处,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学那些干什么。”
我说,“玥姑,学不学先不去说它,你先告诉我文姨是怎么回事?”
艾妹在边上也来了兴趣,催促道,“妈妈,说嘛,我也想听。”
玥姑斥她,“你凑什么热闹?去去。”
艾妹噘着嘴,生气地说,“白痴又不是你生的,这么宝贝,我还不想听你说,我还有我爸呢。”艾妹去到李叔身边,撒娇地钻到李叔的怀里。玥姑不无嫉妒地看着他们父女。
“说嘛,玥姑。”我催促道。
“你啊,真麻烦。”玥姑只好答应,“说起来,也很简单,你文***爸爸,因为小时候的不幸经历,发誓要学武功,后来结合武当的太极和少林的擒拿手,自创了一套小巧功夫,本意是教给女子防身用的,并不适合男人学。”
“我猜,文奶奶家里,有女性受了欺负,是吧?”
“就你聪明,”玥姑笑着说我,“是的,文奶奶本有个大姑,从小带大她爸,有一次,领着她爸出去,遭遇几个流氓,当着他的面,欺负了他姐,她姐后来就悬梁自尽。他爸这才发奋学武,据说还真报了仇。——所以后来这工夫,就传女不传男。”
玥姑总是费尽心事,不想让我学功夫。可我现在不是白痴了啊,我知道玥姑阻止不了我学这门功夫。我继续问道,“那这门功夫有什么特点?”
“阴毒。”玥姑说。
“怎么个阴毒?”
“一出手,就折断人家手腕,那还不阴毒?”
“怎么做到的?”我非常感兴趣。
“这我可不懂,问你李叔吧。”玥姑是顺口一说,但我抓住机会,说,“李叔,玥姑同意你说了,你详细告诉我。”
李叔说,“也没什么好详说,这门功夫的特点,就是借助对方的力,拿准机会,瞬间发力,折断对方手腕。”
我听了,悠然神往,说,“看来这门功夫就是为我创设的,学它应该需要灵敏的反应和灵巧的手。”
“什么为你创设的,白痴,你想的美,让你学好了可以去欺负美女?”艾妹笑着骂我,又说,“妈妈,应该让我去学这门功夫,等我学好了,白痴再欺负你和琳姨,我就‘咔嚓’一声把他的手腕折断。”
“别瞎说,艾艾。”
我笑着对艾艾说,“放心吧,艾妹,以后我会离美女远远的,尤其是像你这样的超级美女,我要敬而远之,送给我做老婆我也不要。”
“呸,白痴,你这癞蛤蟆!”
玥姑笑着问我,“为什么,你转性了?”
我叹口气说,“美女虽然赏心悦目,可娶美女做老婆,男人要受气的呀。”
玥姑脸一红,说,“痴儿,不许胡说。”怯怯地看看李叔,李叔冲她温柔一笑。
艾妹又插嘴道,“像你这样的白痴,就该多给你点气受受。”
“好啊,艾妹,那你嫁给我,我愿意天天受你气。”
艾妹“腾”地从沙发上跳起来,站我面前,横眉竖目,一手叉着小蛮腰,一手指着我,说,“你这个白痴,是不是又想吃耳光了?”
“别这样生气嘛,艾妹,开个玩笑而已,你知道,中国法律不允许表兄妹结婚的,你越急显得你越心虚。”
艾妹一甩手,就抽我了,好在我有准备,躲开了。玥姑叫道,“住手,艾艾,怎么真动手了。”
艾妹跺着脚说,“妈,你没看他欺负我啊。”
“开玩笑还真急啊,没风度。”玥姑说她。
艾妹生气地瞪我一眼,“不理你们了,爸,我们下棋去。”
他们走开,我开始说服玥姑,同意让我学功夫,我举了菀姐的例子,柔道学到黑带,还有谁敢欺负她?要不这么漂亮,还不得天天受骚扰啊。
可玥姑还是不同意,说男女有别,女的学了不会去欺负人,男的学了就会去欺负人,就会招来许多麻烦。
我急了,说,“玥姑,你是不相信我的人品?”
玥姑笑着说,“你别想将我军,你知道,玥姑是怕你出事。”
“可我的命可是天意,不是凡人所能决定。”
“我可不相信什么天意,事在人为。——再说,你琳姑也不同意,你试着去说服说服她。”
看来,这一关真通不过,不过,我已经暗暗下了决心,这门功夫我一定要学,我会打听到这个***地址,自己找上门去,不是说她愿意教我吗。
“你不用打什么鬼主意,没有爷爷的同意,她不会教你。”
“那我直接去求爷爷。”
“好啊,你试试看。”玥姑胸有成竹地说。看来爷爷那儿的门,她也给锁上了。
我站起来,临出门前,说,“玥姑,你不让我学功夫,什么时候,我被别人欺负成白痴了,看你后悔不后悔!”
我出门而去,也不顾玥姑在我身后叫道,“回来,痴儿,到底谁欺负你了?”
正文 97
掐指算来,今天正好是魔王说的一个月,在回家的车上,我问馨馨,最近有没有人骚扰她。馨馨摇摇头,害羞而感激地冲我笑笑。我暗暗叹气,小丫头还以为事情一劳永逸地解决了呢。
我知道,魔王一定会去找她,而我是束手无策,心里又是担忧又是焦急。不仅是为了馨妹,也许主要的已经不是为馨妹,而是为我自己。我一直在想象着我和魔王发生冲突的情景。在每一种想象里,我都是惨不忍睹。这和平时的胡思乱想完全不是一回事,不能天马行空啊,也不能指望什么奇迹,魔王就在那儿杵着啊。
怎么办呢?实在不愿意选择逃避,可是独自去面对,又觉得自己力量实在太微弱了,唉,弱者的痛苦,很少有人能真正理解!
不过我还是决定选择面对,或者说,决定要被他揍一顿,只是我真的希望自己被揍的时候,能够表现出英雄上刑场时的视死如归。我能吗?我不禁叹气。
馨馨看出我在担忧,问道,“你怎么啦?忧心忡忡的。”
我冲他一笑,说,“你现在往也不叫我哥哥了。”
她不好意思地说,“你到底担心什么呢,白痴——哥哥。”
“就这么叫,馨妹,我喜欢。——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我答应学校,如果期中考试还考不好,我就转班。可这几天,一点也不能集中心思读书,学得一塌糊涂。看来,我在劫难逃了。”
“为什么不能集中呢?担心什么呢?你好像有——心事。”小姑娘脸红了。
我不想吓唬她,就说,“你知道,我以前从来没有上过学,现在天天坐在教室里,实在不习惯。——馨妹,你应该帮帮我。”
“我怎么帮你啊。白痴哥哥?”
“你只要每天多叫我几声哥哥,我一开心,学习就有劲了。”
馨馨把头转过去,望着窗外,不理我了。我轻轻碰碰她的手,说,“生气了,馨妹?我没有恶意的,只是开开玩笑。”
馨馨转过头来,脸红红的,细若蚊蝇地说,“我没有生气,白痴哥哥。”
我心里大乐,心中暗暗决心道,“我绝对不会让人欺负馨妹,为了她,什么都可以豁出去,何况只是挨一顿揍。”
我的决心很快就有了实现的机会。
第二天中午,我不放心馨馨,就转过去看看,远远就看到魔王在馨馨的教室门口,我的血轰的一声冲上头顶。
我走过去,魔王很傲慢地居高临下看我,魔王的几个小喽罗,正在教室里面,连哄带吓地叫馨馨出去,馨馨吓得躲在角落里,以前总是围着她的同学们,一个也不见了,显然都害怕魔王。
看见我,馨馨才哇的一声哭出来,说,“哥哥,他们欺负我。”
我心里很痛,心想,我要是现在就会武功,我还犹豫什么,一拳一个,把这三个小瘪三,全打趴下,可惜我没有这个本事。我只能装作勇敢,凶猛,冷冷地对这三个小瘪三说,“滚出去,你们这几个只会添人屁眼为虎作伥的小瘪三!”
我虽然嘴里骂得解气,心里却直打鼓,我不在乎被揍一顿,这我已经准备好了,可我不想被这些小混蛋打,而准备给魔王打,可如果他们三个动起手来,我当然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好在小瘪三就是小瘪三,看到我气势汹汹的样子,他们竟然都退缩了,却硬撑着说,“好,你等着,让魔王教训你。”
他们退出去,向魔王告状去了。馨馨吓地拉着我的衣服,不停说,“哥哥,怎么办?哥哥,怎么办?老师为什么不来?”
我安慰她道,“馨妹,别怕,有我呢。”一边四下环顾,心里也暗暗希望有老师出现,可惜那些学生太怕魔王了,没有人敢去报告。
“万人厌,你滚出来!”魔王在外面吼道。馨馨抓紧我的衣服,说,“哥哥,你不要出去,他会打死你的。”
我当然不能不出去,否则魔王进来,就更不好了。我说,“馨妹,放心好了,我不怕他,你不要出去,就在教室里呆着。”
我走出去,面对气势汹汹的魔王,我反倒镇静下来,嘲笑说,“说话客气点,一点修养也没有,还自称什么什么王。不怕人笑话!”
魔王瞪着我,“我教你滚出来,没修养,你叫他们滚出去,就有修养了?”
“我是什么人?他们是什么人?”我傲慢地说。
“就算你是个人物,可你说话不算数,算什么人物?”我还以为魔王会直接动手,没想到魔王又和我扯起来。我猜魔王一时也吃不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练过,也很怕在大家面前出丑吧。我也就和他扯,也许扯着扯着,就有老师过来也说不定。
“我怎么说话不算数了?”
“你说满了一月,我就可以追她。”
“我说过?你脑子有问题!那是你自己说的,和我没关系。”
“那你是硬不让我追她了?”魔王的怒气开始上来。
“你可以追,可你今天这叫追女孩吗?这是抢啊。”
“我有我的追法,和你无关。”
“这不是追,这是欺负,你欺负别人我不管,欺负我妹妹,甭想!”
这时候,周围的同学已经越来越多,我班里的几个同学,也过来看热闹了,色王也在其中,魔王的面子绷不住了,他凶狠地瞪着我,大口喘着气,说,“那好,我们找个地方单挑!”
“可以啊,怎么单挑,你先说个道道。”突然我心里冒出一个想法。
我看到魔王突然犹豫了,心中暗笑,他在怕什么呢。过一会,他跺跺脚说,“我的手下,一个也不动,就我们两个比个高低。”说完脸色竟然有点讪讪。我恍然大悟,魔王以为我在提醒他一只手和我打的话,其实,就算一只手,我也打不过他,可他却没数,不敢轻易托大,可想起在班里吹的牛,脸上不免有点下不来,毕竟班里好多同学听到风声都过来看了。
我慢悠悠地说,“你是说打架?”
魔王惊愕地看着我,“那你想干什么?”
“打架我吃亏了,你像一头牛一样,我怎么打得过你?”
魔王脸色涨红了,说,“你小子什么意思?想消遣我?找死!”说着,准备出手了。我大喝一声,“慢!”魔王果然住手,疑惑地看着我,说,“你要是后悔,乖乖走开,现在还来得及,看在我们同班的面子上,我放你一马。”
我说,“你个大,人有多,单挑又是你提出来的,我应该有选择单挑方法的权利。大家说对不对?”
“不错,不错。”色王叫起来,还有几个好像是初三的,也跟着起哄。
魔王迫不得已,说,“那好,你选,我看你有什么花样!”
我说,“我们来比比胆量,看谁先没种!”
“怎么比?”魔王问道。
“叫人拿把刀来,我们轮着在自己身上刻花,我先来,你跟着,看谁先服软!”
魔王目瞪口呆望着我,我呢,心里做好准备,他要答应,我今天就豁出去了。
可魔王突然狂笑起来,笑过后,说,“你这算什么屁单挑,你要是想比跳楼,我也跟你比啊。没用的家伙,趁早滚开,老子倒被你逗得开心起来了,不想揍你了,滚吧。”
我气得脸通红,说,“你自己滚,没种的家伙,没见过电影里拿左轮手枪,对自己脑瓜轮着开枪啊。蠢货!”
“看来你今天是真想挨揍啊。”魔王好像已经看出我并没有什么武功,口气已经轻松很多,伸出手来,轻轻拍我的脸,说,“很漂亮的脸蛋,打得鼻青脸肿可做不成小白脸喽。”
我知道今天躲不过去了,与其这样拖着,心里不上不下,还不如干脆一点,让他动手吧,我很想先在他脸上打上一拳,可觉得事后说起来,倒像是我有暴力倾向,玥姑更不同意我学功夫了。我就骂道,“就算我满脸开花,也比你猪八戒模样好看十倍,也不照照镜子,一只臭癞蛤蟆,配追我妹妹吗!去吃屎吧!”
“你找死!”魔王终于按耐不住,他凶狠地伸出手来,一下子卡住我的脖子,把我摁在了墙上,还用力往上提,我身不由己踮起双脚,双手抓着魔王的手,想把他掰开。可是魔王确实是魔王,力气很大,卡着我脖子的手很有力,无论我怎么用力,他却纹丝不动,他一边卡着我,一边嘲笑道,“骂呀,骂呀,怎么不骂了?”
我知道魔王不敢真把我卡死,但大脑缺氧却让我糊涂了,我心底突然冒出极为恐怖的想法:会不会我借白痴身体还魂的事,让天庭知道了,现在借魔王的手,要把我收回去?想到这不是没有可能,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我失去了知觉。
正文 98
我苏醒的过程很奇特,不是醒在现实中,而是醒在梦中。我梦见自己正在急速坠落,向无底漆黑的深渊坠落。但我并不惊慌,我知道我在做梦。我前世有这个本领,在梦中可以知道自己在做梦,并且可以引导自己的梦向喜欢的方向发展。也许这是白日梦做多了,黑夜梦的水平也相应提高。
现在我就在梦中想着,应该如何摆脱坠落呢?突然黑暗中出现一只晶莹润泽的玉手,一把抓住坠落中的我,并且正好抓在我身体的把柄——命根子上。我的命根子感到一阵剧痛,我不禁痛叫起来,然后那只手就轻揉慢抚,舒适感让我身体变得轻盈,从深渊中逐渐飘上来,浓烈的黑暗也渐渐淡去,我升到了云端,周围全是柔曼的白云,然后我看到了手的主人,一个极美的宛似菀姐的仙女,正赤身裸体在云端里向我招手,我一把把她搂进怀里,迫不及待上下抚摸揉捏起来。
接着,我真正醒来,感觉一片茫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定定神,竟然发现我躺在自己床上,令我大吃一惊的是,我怀里竟然搂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完全赤裸!而我正一手捏着她的乳房,一手插在她的腿心之间,她的手也揉捏着我的小弟弟!
我惊讶之余,把手放规矩,身体往后缩去,慌乱问道:“你是谁?”我心里非常惊慌,第一个反应是,“坏了,坏了,我不知道把哪个来探望我的姐姐,搂进了被窝,大概还作了一点怀事。琳姑玥姑知道一定会骂死我。”我就急着催她,“还不赶紧出去,让琳姑知道骂死我。”
可她却没有一丝慌乱,笑嘻嘻说,“你个没良心的,陪你睡了几天觉,会说话就翻脸不认人啊?”
我愣愣看着她,不知道她说枪的是什么意思,四周一望,确实是我的房间。再回想一下,和魔王的冲突,历历在目地浮现上来,我还清楚记得我最后的意识,看来我是多虑了,天庭并没有把我捉回去。那么,我只是昏迷了?
突然,一个让我羞愤不已的念头浮上来,我当时实际是被我自己的怪念头吓晕了,虽然是怪念头,但作为占据别人身体的魂,有这种念头,其实也不为怪。可是,在别人眼里呢?我是被魔王吓晕了?我自己可以辩解为被可能的天庭吓晕了,但在同学眼里我显然是被魔王吓晕了。这叫我以后怎么在同学面前抬起头来?馨妹会怎么看我这个硬充英雄,最后却连狗熊都不如的人?
这人可丢大了!我心里不由得恨起魔王来,干吗不动手揍我,而要卡我的脖子,让我丢这样的人啊!
怎么办?怎么办?看来要转学。可是,琳姑玥姑在哪儿?为什么我昏迷了,她们怎么不来看我,怎么会来这个陌生女人?我又细细打量和我躺在一个被窝里的女人,看上去二十多岁,眉毛修长,眼波横流,荡意盎然。半露在被窝外的乳房,饱满丰挺,令人眼馋。
她看到我的眼光流连在她胸口,自己用手捧着乳房,狐媚地说,“是不是又馋了?姐姐给你吃啊,只是要好好吃,乖乖吃,千万不能像开始,野蛮得像牲口。你看,姐姐乳房上还有你留下的伤痕呢?”
我一看,果然在她雪白的丰乳上,有几个赫然可见的牙印,难道是我咬的?可我昏迷了呀。
“白痴!”
一个念头在我心中闪过,难道我昏迷了,白痴并没有昏迷?
坏了,坏了,要是这样,那事情就更糟了,我心中真正恐惧起来,我昏迷了,白痴没有昏迷,白痴可是学会了说话啊,我昏迷期间,白痴说了什么?当时学校是怎样的情景?她们会不会已经发现我和白痴不是一个人?我不愿去想它,也实在不敢去想它,我硬把自己的思绪拉回到眼前。
问道,“今天几号?”
“二十六。”美女答道。
“我整整昏迷了六天?”我简直不敢相信。
“那我不知道,我来了四天。”
“这两天我说什么了?”我非常紧张地问。
“说什么?除了我刚来时,听你嘴里喊女人女人,再没听你说过话。以为你是个小白痴呢,原来是个小白脸啊。”她竟然轻轻抚弄起我的脸来。
我松了一口气,我也轻轻抚着她丰乳上的伤痕,说,“我咬的?”
“一点也不记得了?”她笑吟吟问我。
我摇摇头。她媚眼流波地问,“那你也一定不记得对我做过的其他事了?不记得我给你的特殊服务?不记得自己快活得大叫?”
我疑惑地摇摇头,可她话里的“服务”两字,让我有了猜测,但我又有点不好意思确认,期期艾艾说,“那你是,你是——”
“是啊,你猜到了?是的,姐姐我是性工作者,你们都叫我们妓女,对吧?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奥,我忘了,你那时是白痴,没印象,现在不是。——你白痴的时候可依恋人了,现在清醒了,是不是瞧不起人了?”她半讽半逗地乜着我。
我很尴尬,心里又暗暗生气,干吗请个妓女来伺候白痴?这不是毁我形象吗?爷爷李叔琳姑玥姑怎么会同意这么做?真是见鬼了!
我接着她的话,喃喃说,“没有没有,妓女也是工作,没有什么丢人。”
“你真这么想?”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有点狼狈,但也不想让她难堪,就安慰她说,“至少比贪官污吏要好一百倍。”但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赶紧说,“你现在起来,出去吧。”
她又娇媚地说,“出去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让姐姐再陪你玩一回,好不好?你醒过来的样子,真让人舍不得。”说着,她的腿缠上了我的腰,丰腴的三角地摩擦着我,让我怦然心动,手忍不住按上了她的丰挺,手心里感觉到的丰满柔软,在身心里扩展开来。可是,我突然想到了琳姑玥姑菀姐菲姐艾妹馨妹,她们的形象一一在我脑海里浮现,但眼睛里似乎都充满着怒意。我不知道琳姑玥姑为什么会招来妓女,但肯定是为白痴而招,是不得已而为之,可究竟是什么不得已?我不得而知,但我知道,琳姑玥姑一定很伤心,而我现在已经醒过来,如果再和她做一次,无疑是在琳姑玥姑的伤口上撒盐。想到这一点,刚刚立起的小弟弟,又慢慢倒下。我催促道,“你还是赶快走吧,我要见我的家人。”
她看我心意已决,有点伤心难过,说,“就知道你们这些人,瞧不起我们,只想玩我们。你以后再也不会见我了,是吧?”
我的毛病是对女人心软,就含含糊糊说,“那,那也不一定。”
她面色大放光彩,惊喜地说,“真的?那姐姐我把通信地址留给你,你有空给我电话。”又哄我道,“姐姐的技巧可高了,能让你欲仙欲死,醒过来不试试,太可惜了。”
我含糊答应,她起来穿衣服,又找到纸笔,写下一行字,交给我,叮嘱道,“要记得给姐姐打电话啊。”看来她还真有点喜欢我。
我知道应该把这张纸条扔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外屋传来尖叫声,我鬼使神差地把这张纸条塞到了枕头底下。
尖叫的是保姆,她旋风一般冲进来,叫道,“你醒了!你醒了!你真的醒了?”
我想起我以前和保姆的荒唐事,知道也许只有她们,明白白痴和我不是一个人。趁着周围没人,我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保姆说,“你昏过去了,白痴没有昏过去。”
我心头剧烈一震,虽然我知道她明白,但听到她说出来,依然让我吃惊。我很想问她琳姑她们是否也知道,或者想知道她是否这样对琳姑说过,但又怕显得我太心虚。我故作迷惑地问道,“你说的白痴和我是什么意思?”
保姆忸怩地说,“我也说不清,反正觉得不是一个人。”
我正色道,“这种话不能瞎说,爷爷琳姑听了会非常生气!”
保姆慌乱地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少爷,我不会乱说的,少爷,你原谅我吧。”
我安慰她道,“放心吧,阿姨,你们从小照顾我,我不会亏待你们,以后你们就会知道我是怎样的人,你们的后半辈子就包在我身上了。”
“谢谢少爷,谢谢少爷。”
“对了,我昏过去时,……说什么了?”我差点要说成,“白痴说什么了?”可她们还没来得及回答,其他的人也开始进来,保姆退出去了。
我望着走进来的人,想到了自己的裸体,有点心慌,赶紧用手抓着被窝,好像有人会来掀我被窝似的。
玥姑琳姑并不是第一个进来的,而是其他姑姑,她们听到我醒过来的消息,一个个进来,但却并不和我说活,也不靠近我,而是站在离床至少有二三米远的地方,望着我,眼里充满复杂表情,我能感觉到有好奇,惊奇,嘲笑,痛心,疑惑,甚至害怕。琳姑玥姑也是如此,她们进来也和其他姑姑一样,站在那儿打量我,并不靠近我。而我的姐妹们,没有一个进来看我。
我心情非常难受,显然我昏过去这段时间里,白痴不知道做了什么荒唐事,最疼我的姑姑们也不愿意亲近我了,我很难过,也很羞愧,我把被子拉上来,遮住自己的脸。
玥姑终于走上来,把我的头搂起来,搂进了她的怀里,琳姑熟悉的体香和她丰柔坚挺的摩擦,一下刺激得我挺立起来,想到这么多的姑姑在边上看着,我感到羞愧尴尬,更加用力地抓着我的被子,唯恐它们会被掀掉,竖立的真相大白于天下,丢人就丢大了。
我听到玥姑带着哭音对大家说,“醒了,醒了,痴儿醒了!痴儿真的醒了!”
房间里又哄的热闹起来,她们围上来,让我想起我初次进入白痴身体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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