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魔尊曲(全)-7

  


第五章◆鬼母吸精
冥山鬼母其目的就是吸取男人的精元练功,自然不想和他多来什么前戏,于是径自抓住他的肉杵,引向自己已湿润的胯问。
而大汉见如出水芙蓉般的冥山鬼母一身雪肤犹如剥壳鸡蛋,光亮嫩白,一双饱满浑圆的乳峰傲然挺立,丝毫没有因为地心引力的影响而向两边倾斜。再看峰顶上的两粒蓓蕾,鲜红欲滴,已然挺翘勃立。顺着高耸的山峰而下就是一马平川的柔腹,腹下细圆肚脐,煞是可爱!而脐下数寸之地就是萋萋芳草,在其掩映之下是流着蜜汁的蛤嘴,粉嫩柔滑,肥匀明丽!
如此旖旎美景,再加上冥山鬼母的凑股相迎,大汉哪里忍受得了,腰腹含劲,顺势往前一戳,立时一没尽根,杵下春袋紧贴冥山鬼母的蛤嘴之下。
「哦……」
大汉爽得叫出声来,只觉得龟头前端一下子就触了一个既软又滑、如指甲状的妙物,此物犹如一张小嘴,紧紧含住他的马眼,爽得他差点一泄如注。
大汉性力不弱,如此刺激居然生生忍住了,但也不敢再动,想等这至美快感慢慢消却一点。然而冥山鬼母哪容得下他半点迟延,只想早点将他精元哄出来,于是媚波流转的娇喘道:「快……快要我……」
说话的同时,两条白玉美腿便已勾上了大汉的熊腰。
冥山鬼母的声音虽然难听,但其媚态却无人能敌,其热情似火的承欢纳恩,引得大汉俯首称臣,只得恣意逞狂,怒挑急耸,杵杵尽抵那处妙物,根根尽没花房。
「哦……好……再……再深点……对……你好……好厉害……哦……」
有如此淫声浪语助兴,大汉愈发勇猛了,他跪坐在冥山鬼母的双腿间,用力分开她的双膝,腰肢更加用力,使出了浑身解数。肉杵大出大入,带出花露蜜脂四下飞溅,同时花房内壁嫩肉随着急插的肉杵而不断被翻出,大量的浓白浆汁被挤压而出,顺着茎身蜿蜒而下,一滴滴的落在绣被上。
两人如此这般的激战,可就苦了咫尺之遥的南宫修齐了。先前仅仅是冥山鬼母的裸背就已经让他欲火上升了,现在如此活生生的一幕春宫戏就在眼前上演,看的他更是欲火难耐,浑身血脉贲张,这直接导致了他下面的宝贝一柱冲天,涨得他难受之极!
榻上的冥山鬼母头部后仰,迷蒙的美眸半睁半合,弧线优美的樱唇不停张合。吐出腻人娇音,再看她那赤裸娇躯,白嫩细腻,堪称完美无暇。胸前的一对玉乳随着男人的抽插的动作晃动不止,荡出一阵阵迷人乳波。
如此景像已是淫靡之极,而下身则是秽乱不堪。只见一根既粗且长、泛着紫黑光泽的肉棒在冥山鬼母的嫩蛤中不断进出,伴随而来的是淫汁四溢,「滋滋」响声不绝于耳。
就在南宫修齐看的欲火焚烧之际,忽听床上大汉一声粗嚷:「哦……我……我不行……行了……」
冥山鬼母的脸上的媚意快浓得滴出水来,嘴里娇喘道:「快……快丢……」
只见大汉浑身痉挛,庞大身躯不断抽搐,如同风中残叶一般抖动个不停,看得一旁的南宫修齐是目瞪口呆,暗道!「这哪里是射精,分明就是中邪了啊!」
再看他们下体的交接处,除了之前流淌出来的淫汁蜜液,再没有一丝精液流出来,显然,已经全部被冥山鬼母吸取了。
就这样,大汉身子的抽搐抖动持续了好一阵才慢慢停止了,而他那原本笔直跪坐在冥山鬼母两腿之间的身子也随之渐渐颓然倒下,最后伏在了她的身上,直至一动不动!
「哼,真是一个没用的废物!如此经不起考验而且精元才这么一点,真是空长一副皮囊!」
冥山鬼母鄙夷道并一脚将大汉踢下了床。
大汉那庞大的身躯就像稻草似的被冥山鬼母踢得连滚好几圈,一直滚到南宫修齐的脚下方才停下。这时,他惊骇得发现大汉脸上苍白无比,连嘴唇都变得一片雪白。两眼瞪得又大又圆,仿佛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而他的嘴角却微微上翘,带着一丝笑意,表情十分怪异!
南宫修齐看着躺在地下的大汉,又看了看冥山鬼母,只见她盘坐在床上,两眼紧闭,似乎又进入了练功状态。于是他小心翼翼的伸出脚,碰了碰大汉的身体,谁知刚一碰上南宫修齐就吓得连忙缩回了脚,原来大汉的身体不但无比僵硬而且还透着一股刺骨的冰寒,毫无疑问,大汉已经一命呜呼了!
南宫修齐吓得够呛,先前的欲火也消失了大半,他知道接下来就该轮到自己了,心中既急又惧,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一股大力迎面向他裹来,将他整个人抬了起来,继而向床榻飞去!
随着一声闷响,南宫修齐重重跌落在床上,还没等他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一个娇嫩胴体似水蛇般的缠绕在他身上。
这时候,紧紧绑在他身上的绳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手脚得以自由,南宫修齐忙不迭的就要起身逃离,谁知他刚抬起头就触碰到了冥山鬼母的额头,吓得他不得不再次躺下以保持和她的距离,然而冥山鬼母却进一步凑近,那张精美的脸几乎贴在了南宫修齐的脸上。
看到冥山鬼母那张俏脸不断逼近自己,南宫修齐仿佛看见了一条毒蛇正吐信滑向自己,一股寒意直逼心头,同时嘴里颤声道:「你……你干什么……别……别过来……」
冥山鬼母笑得又媚又荡,轻轻地对着他的脸上吹了一口似兰似麝的气息,娇道:「别怕啊!等会我就让你体验到男人的最美快感。你瞧他,死前都带着一抹笑容,也不枉他来这世上走一遭!」
一边说着冥山鬼母一边重施故计,玉手抓住南宫修齐的宝贝就要往自己的花房里凑,谁知一抓之下,居然满手柔软,原来南宫修齐那玩意已经从看春宫戏时的坚硬暴涨转变为现在的软如面筋了。
冥山鬼母先是微微一愣,但随即便一阵娇笑,虽然声音难听,但脸上的媚意却是十是,笑过之后也不言语,娇躯如蛇般的滑至南宫修齐的胯下,然后伸出葱白如玉的食指和拇指环成一个洞将他的肉杵包在里面,先是轻缓的套弄着,接着伸出舌头舔弄着他的龟头并且舌尖不时顶住其马眼。
随着冥山鬼母不停地口进口出,再配合上她脸上那淫靡的表情,所以尽管南宫修齐心中仍是惧怕不已,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胯下那条冬眠的巨蛇似乎慢慢苏醒了,已呈半软不硬的状态。
如此一来冥山鬼母舔得愈发起劲了,只见她巧舌卷绕,柔滑的小舌不住绕着他的龟棱打转,过了一会儿,已经变得硕大铮亮的龟头从她的口里滑出,带出一丝晶莹透明的涎液。接着,她从龟头沿着长长的茎身一直舔至肉囊,将两颗春丸交替含进嘴里细细吸啜着,连一丝褶皱都不放过。
「哦……」
强烈的快感直冲南宫修齐的脑门,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叹。此时,他的情欲已经完全被冥山鬼母挑起来了,同时他心里知道,接下来他离死亡不远了,可是本能如此,他徒莫奈何!
蓦然,南宫修齐忽然感觉下面又是一紧,低头一看,原来冥山鬼母又一次将他的肉杵含进了嘴里,令他感到惊讶的是,他那近一尺长的肉棒全部进入了冥山鬼母的喉里,樱唇已经接触到了他肚皮上的肌肤。
南宫修齐没料到冥山鬼母的口活如此之棒,以前他那肉杆仅仅是现在的一半,也都没有哪个女人能将他这东西全部含入,就是口活最好的紫心也不过含下大半,而现在冥山鬼母居然能将他这近一尺长、儿臂粗的巨杵全部含入,若不亲眼所见,南宫修齐几乎不敢相信!
巨杵前端的龟头已达食道深处,直逼冥山鬼母的胃里,那食道的蠕动收缩以及咽喉的紧箍让南宫修齐脸色通红,呼吸急促,一副欲火高涨的模样。冥山鬼母看在眼里,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她知道几乎没有男人能逃过自己这深喉绝活,只要不是没了子孙根的太监,她都有把握吸出精元来。
冥山鬼母的头不断上下移动,食道深处的吸力也越来越强,南宫修齐的呼吸渐渐变粗,没一会儿,他忽然双手抱住冥山鬼母的头,腰肢极力向上耸动,动作极为狂暴!
很显然,南宫修齐射精在即,然而这时冥山鬼母却飞快地吐出了他的巨杵,娇躯迅速向上,然后小手抓住他的巨杵引向自己的花房,跨骑在他的身上。
本来南宫修齐即将大泄,却被冥山鬼母突然挣脱,感觉肉棒一凉,但旋即又陷入一片火热紧凑之中,然而就这短短的二源却让南宫修齐清醒了一些,他知道一旦射了必定会被榨干而死,于是咬牙生生忍住了。
冥山鬼母将南宫修齐的巨杵套进自己的花房里后却并没有等来意料中的精元,心中不由颇感诧异,继而媚笑道:「哟,真看不出来你还蛮强的,我都有点舍不得……桀桀……」
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他的脸庞。
南宫修齐听她话里似有转机,精神不由得一震,忙讨好道:「就是就是,像夫人你这么美丽的女人身边一定要有一个像样的男人服侍才行,我很……」
南宫修齐正喋喋不休的说着,希望冥山鬼母能对他网开一面,谁知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到冥山鬼母的花房里突然传来来一阵阵的紧缩,层层媚肉似排山倒海般里住他的茎身,爽得他是连翻白眼,连话也说不出了。
「只要你能坚守住那就行啰!」
说完,冥山鬼母纤腰一阵急耸,并且不时纤腰沿着他的小腹研磨。
南宫修齐爽得无以复加,呼吸再度急促,本能的腰部上挺,巨杵凶狠的贯穿而入,进去极深,把冥山鬼母的娇躯都撞向地面,同时大量的透明蜜汁从交接处被挤了出来。
「啊……」
冥山鬼母的奉意并不是追求肉欲快感,但此时也不由得被快感的浪潮席卷,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娇喘。
先前的那个大汉的胯下之物虽然也甚宏伟,但和南宫修齐比起来却是小巫见大巫,巨杵直达花径深处,将冥山鬼母那洁白光滑的小腹都顶起一小块,从而带给她的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冥山鬼母似乎不堪这样的刺激,柳腰轻提,膝盖微伸,将他的巨物退出少许,然而由于他的巨杵表面布满了颗粒,十分粗糙,从而对她那娇嫩的花穴内壁形成强烈的摩擦,一种难以书语的快感如电流般的穿过冥山鬼母的全身四肢,继而腰肢倏然笔直,头部后仰,杏眼朦胧,嘴里吐出动人心魄的娇吟。
看到冥山鬼母如此媚样,南宫修齐心里一动,暗道:「如果我把她侍弄舒服了,说不定她就会饶自己一命呢。」
想到这,他再一次挺动,龟头狠狠地撞击花心而入子宫口。
「啊……」
冥山鬼母发出一声娇吟,长久以来深藏在心底的寂寞与渴望似乎都被这狠狠一撞给击的烟消云散,身子如抽去骨头般趴在南宫修齐的胸膛上。
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心中大喜,继续狂抽猛插,巨杵犹如一根赤红烙铁在冥山鬼母的花房里进进出出,由于摩擦力过大,每一次抽出都将她花房里的嫩肉带出翻进,移动幅度甚是骇人!
巨杵次次见底,直要将她的花房捣碎一般,美的冥山鬼母娇躯欲化,腰肢一耸一耸的迎合着他的撞击,头部向后仰到极致,口中呻吟道:「哦……好……好深……不,不行……了……我要飞……飞了……」
冥山鬼母吸取过无数男人的精元,还从未在练功当中得到过像现在这般的快感,这一方面是由于她身怀媚功,手段高超,很少有男人在她的百般挑逗中坚持下来,而一旦泄精就被她吸干而死,再无第二次机会了;而另一方面是由于冥山鬼母习练此功的原因使她快感本就不易得,一般男人的平常之物根本难以让她进入快感之境。而南宫修齐却因习练了血灵召唤的神功,肉杵及性能力大大超于常人,这才让她品尝了肉欲的快感。
冥山鬼母觉得自己花房深处越来越热,敏感的花心被他的巨杵撞击得由麻到酥,再由酥到麻,最后仿佛觉得不再是自己的了,而身上的感觉却越来越敏锐,周身好像有团火在燃烧,汹涌的愉悦在体内翻滚,继而让她无法呼吸!
巨杵强力摩擦她花房里每一处嫩壁,而南宫修齐的一只手还在使劲揉搓着她的酥乳,另一只手则伸进其交接出抚摸她那充血的花核,三管齐下的动作让冥山鬼母美得直翻白眼,身子如虾米般弓了起来,雪腹一阵阵抽搐,颤颤巍巍的泄起精来。
南宫修齐只觉一股洪流猛然冲击他的棒身,花房里的层层媚肉收缩得奇紧无比,但仍有大量乳白蜜汁沿着交接的缝隙流出体外,将他们身下的锦被浸透了。
冥山鬼母泄了良久,终于慢慢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在暗享高潮余韵的同时心里大呼侥幸,自己本来是要采补他的精元的,没想到反而先被他哄丢了身子,要是南宫修齐是一个采补高手的话,那这一次的后果不堪设想,非但多年的功力毁于一旦,甚至连性命都堪虞。
「怎么样?夫人,还满意在下的效劳吗?」
南宫修齐虽然神态谦卑,但语气中却透着一丝得意。
冥山鬼母笑靥如花,轻抚着南宫修齐的脸庞媚声道:「不错,真的不错!」
南宫修齐闻言大喜,似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于是更加逞狂,他翻身将冥山鬼母压在身下,粗长的肉杵更加深入进入她的体内,直达花径最深处,火热的龟头猛烈刮擦着她的花心,烫得她是娇喘连连,身子不断抽搐。
冥山鬼母的修长玉腿紧紧缠绕在南宫修齐的腰间,星眸微闭,娇颜酡红,粉臀轻抬迎合着他的强力抽插,与此同时,大量浓稠乳白蜜汁从花房里流淌出来,将身下的锦被映成班驳一片。
「哦……好……好棒……再……再深……深一点……」
冥山鬼母如同欲求不满的怨妇一般疯狂索取。
南宫修齐愈发兴动如狂,他撑直身躯,抱起冥山鬼母的玉腿就扛在自己的肩膀上,顿时,她的幽径深溪暴露无遗,只见那里犹如蹦上岸的鱼的小嘴,犹自翕张开合,里面鲜红媚肉清晰可见,黏稠的蜜汁沿着羊脂白玉般的大腿蜿蜒而下,散发出淫魔的气味。
南宫修齐暗吸一口气,挺起腰肢,将硕大龟头紧抵玉门,双手扶住她的纤腰,然后用力一挺,顿时尽根而没。接下来又是一番狂风暴雨式的猛抽,而冥山鬼母则是不住挺腰扭臀,极尽配合之能事!
几近百余插,南宫修齐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而身上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蓦然,他察觉到冥出鬼母的花房深处莫名其妙来了一股强大吸力,原本湿滑的花径急剧收缩,比之前她来高潮时的收缩力不知要强多少倍,似有无数张小嘴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的龟首茎身狂舔猛啜,除此之外,还不知从哪里涌来滚热液体,这液体不同与刚才冥山鬼母高潮时产生的喷涌,那种喷涌只是花房深处涌出的蜜汁,而这一次不只花房深处,就连花径四周的肉壁都冒出热流,可以说是全方位的冲击着他的肉杵。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南宫修齐再也无法忍受,于是颤声道:「我……我不行……了……」
冥山鬼母脸上挂着动人的媚笑,「想要泄了吗?那就泄吧,不要忍着了。」
说着,她的腔道深处又传来了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他的冠沟马眼紧紧吸住。
原来,冥山鬼母对他使用了她好久未曾使用过的媚功,这套媚功自习成以来她几乎未在男人身上使用过,因为凭她的容貌及手段,只需略施小计男人就会一泄如注,而今天她却破例了,这让她对南宫修齐刮目相看,也动了不吸取他的精元,让他留在自己身边供自己取乐的念头,然而她很快就不决了这个念头,因为她知道既然南宫修齐与众人不一样,那其精元肯定也大异常人,对自己的功力必然大有裨益,说不定就此大功练成。
南宫修齐哪里知道冥山鬼母心中的想法,况且就算知道他也忍不住了,花房深处的吸力越来越强,肉壁四周的滚烫液体冲击的他美得快飞上了天。终于,他把持不住了,身体畅快的抽搐着,热呼呼的精液飞喷而出,一阵猛似一阵!
南宫修齐美的浑身似乎都被抽去了骨头,颓然的趴在冥山鬼母的玉体上,正待休息片刻,却发现似乎有点不对劲,冥山鬼母花房深处的吸力好像有增无减,而他的肉杵继续在喷射,似黄河决堤般不住流泻,怎么也无法收住。
这个时候南宫修齐才意识到大事不妙,想要起身将肉杵抽离她的花房却发现她里面的吸力实在太强,让他根本无法抽出半分。南宫修齐惊得面如土色,嘴里哀求道:「夫……夫人……饶命……」
「桀桀……」
冥山鬼母的怪笑再一次由南宫修齐的耳边响起,声音依旧是那么难听,不过他觉得这声音似乎越来越遥远,而眼前冥山鬼母邢如花娇颜也越来越模糊,终于,他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一头栽了下去…


第六章◆龙脉之地
初秋清晨下的议政殿庄严肃穆,金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粼粼金波,晃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一派盛世华丽之气!
早朝已然开始,这一段时期朝廷的头等大事就是率军远征魔刹国,所以皇上最关心的就是这事,早朝上问的都是关于这事的准备情况。要知道,在三天之内集中二十万大军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准备的工作非常繁杂,从调兵遣将到后勤运输,每一步都要跟上,差错一步都会影响甚至决定战争的胜负。
此刻,华唐帝国第十二代君主李玄就坐在刻着赤色九龙的龙椅上,他头戴玉冠,白色珍珠成帘状垂落在他的额前,让人看不真切他脸上的神色。
下众位爱卿,此次远征魔刹关系到我华唐帝国今后的发展及命运,所以绝不能容许有所闪失,兵马、粮草、军饷等各个方面都要全面配合到位,要是哪个方面跟进不上,影响了大局,其负责的官员定斩不赦!诸卿家明白了没有?「李玄面色阴沉道。
「明白了!」
众官员轰然允诺。
「嗯!」
李玄点点头,眼光扫视了一遍下面的文武大臣,最后将目光落在南宫凌空身上,脸色一缓,笑道:「南宫爱卿,这一次远征魔刹可就全看你的啦。」
「皇上放心,老臣定当不负圣望!」
「很好!」
李玄满意的笑道:「哦,对了,今天怎么不见令郎上朝啊?」
南宫凌空颇有点尴尬道:「这个不肖子,昨晚夜不归宿,直到今早都不见人影,所以……」
他以为此刻南宫修齐肯定又是在哪个青楼里厮混,心中是又气又窘。
果然,听到他这话,众大臣都笑了,李玄也哈哈大笑道:「年轻人嘛,人不风流枉少年,爱卿也不必过于介怀!好了,没其他事情就散朝吧。」
「退朝!」
一个又尖又细的声音在议政殿的上空响起。
下朝之后的李玄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养心殿批阅奏折,而是径自去了舞阳宫。这舞阳宫位于皇宫玉液池的西侧,是他最宠爱的妃子温淑妃的居所。
舞阳宫是整个后宫最华丽、最大的宫殿之一,整个殿高六丈九尺,共分三层,皆以产量极少的和阗白玉石所铺就,琼楼玉宇,光华四射,尤其是当阳光照射上去,整个宫殿流光溢彩,远在五里之地都可清晰可见。宫殿两边种植着大量的高大梧桐以及鲜花,繁荫茂盛下花朵妒紫嫣红,清香浮动,堪称人间仙境。
此刻,李玄神态悠闲的坐在舞阳宫一楼大厅正中高台的软椅上,手持玉杯,轻酌着美酒,周围丝竹之声悠扬悦耳,而台下是近百个姿容俏丽、着轻薄透明衣裳的歌舞姬,她们翩翩如孔雀般起舞,每一个都有着极其妩媚的容颜,婀娜有致的身姿。她们踩着丝竹声的节奏,如蝶飘舞,一双双珠光玉臂配合着丝竹之音不断变换着曼妙的姿态,教人为之目绚神迷!
百余美娇娘的美丽舞姿组成了一个含苞欲放的花朵,而在花朵的中央则有一个身穿红色舞衣的美人,她的美貌比起周围百余美姬胜出不止一筹,明眸皓齿,眉漆如画,体态秾纤合度,肌肤细腻玉润,面似桃花带露,指若春葱凝脂。而她那轻盈的舞姿更是独领风骚,犹如一支跳动地火苗在湛蓝的海水中漂浮摇曳。
李玄嘴角含笑,静静的欣赏着,不过神情并不是很专注,眼前的舞蹈虽然美妙但毕竟已经欣赏了无数遍了。相对于舞蹈而书,他更乐于欣赏的是中间那红衣美女的娇娆胴体,那是一具充满了无限风情、无限媚惑的胴体,无论怎么欣赏似乎都欣赏不够。
然而他之所以耐着性子欣赏着这已经欣赏了无数遍的舞蹈,是因为他不是把这场舞蹈当成一种享受,而是做为一种恩赐,恩赐的对象就是坐在台下右手边拘一阿芒人。此人年约七十,面容枯瘦,但精神却颇显矍烁,尤其是那一双细小的眼睛,精光四射,颌下花白胡须长及胸口,无风自动,身着一袭纯白道袍,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此人正是华唐国的国师,名叫宇化天,皇上李玄很是信任他,这一方面是因为他的法力的确深不可测,而另一方面则是他很会迎合李玄,不但传授给他诸多的房中之术,滋补丹药,而且在国道运势方面也予以了一定的指点,让李玄自觉受益匪浅。
此时,丝竹之声渐渐减弱,而中间的那位红衣美人则单腿立地,一手高举头顶,一手轻提裙裾,在原地旋转起来,随着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火红的裙角如一支华贵牡丹灿然开放。当丝竹所发出的最后一声音符消失,周围近百歌姬齐然而倒,而中间的红衣美人则缓缓而下,双膝着地,红色轻纱在雪白的白玉石板上铺就成一朵美丽的花朵。
「好!早就闻温淑妃的舞技冠绝天下,今日一见,果然是传闻不虚,呵呵!」
宇化天手抚胡须点头笑道。
「宇国师,你过奖了!」
温淑妃抿嘴一笑,然后如一只蝴蝶般地飞到李玄身边。
李玄哈哈大笑着拉着温淑妃的手道:「爱妃,你的舞技又见长啊!你看,宇国师看得目不转晴啊,哈哈!」
「哎呀,皇上,您又来取笑人家,人家不依啊!」
温淑妃坐在李玄的怀里,娇嗔不依晌扭动着娇躯道。
「哈哈……」
李玄暗暗捏了一下温淑妃的丰腴美臀,笑道:「爱妃,我和国师还有事情要谈,你先回避一下。」
温淑妃俏脸微微一红,起身盈盈跪拜道:「臣妾告退!」
便领着随身侍女离开大厅,上楼而去。
「你们也退下吧!」
李玄挥手道。
「是!」
身边的太监总管金大全恭声应道。然后挥着手对那些太监、宫女道:「出去、出去!」
顷刻,偌大的舞阳宫的大厅便只剩下李玄和宇化天,这时,李玄沉声道:「国师,你确定已经找到了本朝龙脉之所在?」
「确定!老臣敢以性命担保!」
宇化天从座位上站起,连走几步,跪在台下道。
「好!国师,你做的很好!」
李玄兴奋的站起身,走下台扶起宇化天道:「龙脉在哪里?」
「回皇上,据老臣数载的探询,龙脉的位置就在思过宫后面的乱石山上。」
「什么?乱石山?」
李玄吃了一惊。其实思过宫就是冷宫,那里关押着大量犯了过错的嫔妃,相对于皇宫里其他地方而书,那里堪称是人间地狱,几乎每天都有嫔妃死亡。而它后面的乱石山说起来是山,但实际上就是一个小山包,死亡了的嫔妃就被简单的里了一张草席埋葬在这里,因此,这乱石山其实也就是一个坟场。李玄万万没有想到,维系他们皇家统治的龙脉竟然在这么一个地方。
「是的,就在乱石山,对此,老臣有十是把握。」
李玄沉思了一会儿说:「那好,国师,现在龙脉已经找到了,接下来该怎么做才能保证我华唐帝国万世不朽之基业?」
「当然是小心保护好龙脉,只要龙脉不被破坏,华唐的基业就固若金汤,万世传承!而且……」
说到这里,宇化天故意停顿了一下。
「而且什么?不要吞吞吐吐,有话尽管直说!」
李玄急道。
「是!」
宇化天躬身道:「而且由老臣来建场施法,不但我大华唐帝国的基业万世永存,而且还可以一统大陆,做千秋霸主。」
「太好了!那还等什么?立刻着手去办。」
「回皇上,这不是一日之功,而且颇耗财力,所以:闻言,李玄不由眉头一皱,沉吟道:「国师,那你说需要多少?」
「别的不说,就是修建一座九百九十九尺的摘星楼恐怕也要耗费万金之巨,还有其他……-「行了,朕知道了。」
李玄打断他的话道:「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全权负责,股会让户部给你拨一笔款项,你先把龙脉好好保护,至于建场施法先缓一缓!
「是,老臣遵旨!」
宇化天恭道。
这个宇化天本来是无名小山上一个破落道观里的道士,不过这个破落道观的观主也就是他的师傅,却是一个隐居世外的高人,宇化天从小就跟着他的师傅在这里隐居修行,倒也尽得了他师傅的真传,一身修为出神入化,尤其是寻幽探穴的本领更是独树一帜。
后来,宇化天的师傅死了,他就再也无心待在荒蛮之地守着一个破道观了,于是一把火烧了道观下山寻找富贵,几经周折后被人引荐到李玄跟前,李玄几经探测后发现他的确功力高强,法术高超,便尊奉他为国师。
而寻找龙脉也的确是宇化天师门独传的一门秘技,千百年来秘不外宣,当年宇化天的师傅传给他这绝技之前就会谆谆告诫,龙脉是一个皇族的根基,龙脉被破坏了,那就意味着一个皇朝的覆灭,因此千万不可擅用。而且一个皇朝的兴衰自有天定,人为的破坏或者巩固保护都会违逆天意而遭到天谴。
起先,宇化天还能恪守师傅的告诫,龙脉的事情没告诉李玄,但随着荣华富贵的到来,他的欲望也慢慢增长,师傅的告诫也他的心中也渐渐变得模糊,于是便将龙脉一事和盘托出,接着他便花了整整三年,终于找到了龙脉。
透过这件事,宇化天不仅得到了李玄的大量赏赐,更重要的是他得到全权负责龙脉一事的美差,要知道,保护龙脉及在龙脉建场施法可是一项浩大工程,所花费金钱是难以数计,他从中得到的钱财也绝对是天文数字,这也是他将龙脉一事告诉李玄最主要的原因。
李玄现在已经是非常信任宇化天了,只要龙脉搞好了,那他皇家的基业不但可以万世永存,而且他的铁甲雄狮就犹如神助,战无不胜,从而一绕黄土大陆。然而他也知道此时正是准备攻打魔刹国之际,正是用钱之时,国力比较空虚,难以拿出巨额钱财建场作法。于是他决定这事情慢慢来,再说,一时拿出那么多钱必然会导致朝中大臣的非议甚至反对,而他又不能将龙脉一事说出来,因为龙脉一事可以说是皇家最高机密,泄露出去必然会招致心怀叵测的人的破坏和攻击。
「对了,国师,上次你炼制的新丹药效果不错,最近可有什么新品啊?」
闻言,宇化天从他那宽大的法师袍里拿出一只锦盒,恭恭敬敬地遍到李玄面前,道:「皇上,这乃是老臣花费数月之心血炼制的滋补丸,不但可以保证皇上连御十女而不倒,而且还增强至少三倍的快感,除此之外他最大的特点就是在使人泄精之后不会觉得疲惫不堪,反而神清气爽,倍感精力十是。如此一来既可保证皇上与众位娘娘的闺房之乐,又可让皇上您有是够的精力处理朝中大事。」
「是吗?」
李玄眼睛一亮,一把接过锦盒,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整整齐齐排放着十二个晶莹剔透、似花生米般大小的药丸。
「绝不敢有欺君之举,按照老规矩,老臣已找人试了,效力的确不凡!」
李玄喜道:「好好,来人,赏国师百枚金币,千枚银币。」
「谢皇上恩典!」
宇化天跪道。
「嗯,起来吧!下去办你的事,记住,那件事情才是你目前最大的任务,办好了朕定当重重有赏。还有,这件事情除你和朕之外再不许有第三人知道,如果有哪个知道了,不管是谁,都要杀之,明白没?」
说到这里,李玄的语气透着阴冷寒气。
「老臣明白!请皇上放心,这事再无第三人知道。」
「嗯!」
李玄满意的点点头,挥手道:「去吧!」
「老臣告退!」
李玄也没理他,而是从锦盒里拿出一粒药丸在手里,一边仔细端详着一边朝楼上走去,他迫不及待想试试新丹药的功效。然而他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接着就听宇化天道:「老臣参见宝月公主!
「我来找我父皇,我父皇在里面吧?」
一边说着人已经进了殿门,便看见了李玄,欢快的跑到他的身边。宇化天见状,知趣的快步离开了。
「你这了头又来缠父皇啊。」
李玄摇头道:又「天朕可没空陪你玩,去到别的地方玩吧。」
目前李玄有三个皇子,但公主却只有宝月一个,所以李玄对她比较疼爱一些,另外,在他看来,那三个皇子都没有什么才能,性格上一点都不像自己,懦弱且安于现状,而唯有这个女儿和自己颇有相似之处,虽然她现在才十四岁,但行事果断干脆,手段也颇为狠辣,而且富有冒险精神,很有几分做帝王的资质,只可惜她是女的,要不李玄早就立她为太子了。
「谁说人家来就是找父皇玩的啊。」
宝月小嘴一噘道:「人家可是有正经事呢。」
「哦,什么正经事啊?说说!」
李玄来了兴趣,他知道自己这个女儿总有出人意料的举动。
宝月转颜为笑,神秘兮兮的踮起脚尖在李玄的耳边小声说了起来,李玄先是面带笑容,但渐渐脸色变得凝重,最后眼一瞪,气急道:「胡闹!赶紧把人给放了!」
「为什么啊?」
宝月公主对李玄说出这话感到颇为吃惊:「父皇,您不是说南宫家族迟早会对我们朝廷不利,必须想办法尽早铲除嘛,现在我帮您神不知鬼不觉除掉一个,这不好吗?」
李玄那阴沉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毒,说:「铲除是迟早要铲除的,但不是现在。在这件事情上朕已经有周详的计划,你就不要给父皇横添枝节了。快去,把人放了,像那种小角色,你就算除去了也丝毫降低不了南宫家族对朝廷的威胁,甚至反而会加剧,你懂不懂?」
宝月公主本来就冰雪聪明,经李玄这么一说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确是鲁莽了。其实当初她第一眼看到南宫修齐时并没有思前顾后的想太多,虽然她狡黠聪明,但毕竟还只是一个小女孩,她看到南宫修齐当时赤裸着下体时心中又是惊羞又是恼怒,她一个高贵的公主何曾受过这样的亵渎啊,正想叫侍卫将他拿下时南宫修齐急忙向她解释了一番,从他的解释中宝月公主得知他是南宫凌空的儿子,这使她联想到平时他父皇对南宫家族的忌惮以及欲除之而后快的心情,于是便生出了诱他进宫然后献给师傅的念头,这样既给师傅增加了一名练功道具又讨了父皇的欢心,可谓一箭双雕。
「知道了,父皇,我这就去把他放了。」
宝月有些气馁。
李玄哈哈一笑道:「宝月,朕知道你想为父皇分忧解愁,这很好啊,你那三个皇兄要是能有你一半朕也心满意是了。这可惜你身为女儿身,要不……唉!」
说到这里,李玄略为遗憾地摇了摇头。
「女儿身怎么了?女入照样可以上场杀敌,建功立业。」
宝月公主不服气道。
「哈哈……」
李玄大笑着挥着手道:「快去吧。」
出了舞阳宫的宝月公主显得闷闷不乐,不仅是因为事情没办得漂亮,还因为刚才李玄的那番话。有时候她很恨自己是女儿身,就是因为自己身为女人,因此尽管才能、手段都比她的三个皇兄都要高,可仍然无望继承皇位,登上权力最高峰。
就这样,宝月公主一路郁闷地来到思过宫,这里地处偏僻,除了几个看守关押在这里的弃妃的老太监外就再无其他的人了。宝月径自穿过长长的幽巷,跨进了思过宫那破败的宫门,由于现在并不是放封时间,那些弃妃都关在各自的破屋里,所以宫院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宝月小心翼翼地走过一条长满青苔的石板路,这里阴暗幽冷,污水横流,恶臭熏天,两边的破屋里还不时传来嚎哭及尖叫的声音,显得甚是恐怖!
没一会儿,宝月便来到一栋破败不堪的屋子前,推开了那吱吱作响,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去的木门,穿过前屋,来到后院。这里与几步之遥的前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宽阔而又整齐的院落,在前面种着一排高大银杏树,银杏枝繁叶茂,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将前面的破屋阻挡开来。
在院落的两边种植着两株巨大的华唐帝国独有的鲜花千叶办,现在虽然是初秋季节,但花朵仍是长势茂盛,鲜红的花朵配合着翠绿的枝叶,美丽极了!
宝月根本无心欣赏这些,她轻车熟路地穿过后院,这里有一排建筑,虽然并不高大,甚至显得有点低矮,但精致华美,暗红色的木门,刻花的窗台,走廊上那一根根红色木柱,无一不显示着住在这里的人是一有身份、有地位的贵人。
这里就是冥山鬼母的秘密据点,冥山鬼母身为一代魔门宗师,已然年近花甲,但其驻颜有术,至今看起来不过二十左右。她在四十年前就在黄土大陆上闯下了响当当的名号,此人行事亦正亦邪,但行邪事居多,所以江湖上的人大多对她敬而远之。
宝月是在一次出宫游玩的时候偶然遇到了冥山鬼母,冥山鬼母发现这小妮子的言谈举止很符合自己的脾胃,便收她为徒,至今已有三年时间。因此别看宝月年纪轻轻,但放眼江湖已是一名高手了。
拜冥山鬼母为师一事宝月没有告诉任何人,就连李玄也不知道,以前都是她每隔十天出宫一次,去跟冥山鬼毋学艺。但自从两个月前,冥山鬼母突然要习练一种新的魔功,修练此功需要大量的三岁以下的女婴以及强壮男人,尽管她做为一代魔界高手,能与她匹敌寥寥无几,但京安城是天子脚下,重兵驻扎,其高手也不在少数,因此为了躲避官府的追查,于是便搬到了皇宫里来了,因为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思过宫位置偏僻,阴森恐怖,一向被人视为不祥之地,因此如无必要,平时根本就没人来这里,所以这里又成了皇宫里最安全的地方,冥山鬼母自然毫无疑问的将秘密据点设在了这里。利用宝月的特权,再加上她的财力,一座华贵的建筑很快就在思过宫里诞生了。这里除了看守思过宫的几个老太监之外就再无其他人知晓,而那几个老太监又受了宝月的威逼利诱,就是再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往外透露分毫。
「奴婢参见公主!」
一个娇俏的红衣女孩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向宝月盈盈一拜道。
「春兰,我师傅呢?」
「夫人正在密室里练功!」
「昨晚师傅抓过来的那个男人呢,师傅有没有拿他练功啊?」
「这个恕奴婢不知,今天是夏荷和冬梅在夫人身边伺候。」
春兰恭道。
「好了,本宫知道了。」
说着,宝月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看着跪在她面前的春兰,直看得春兰面红耳赤,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
「把脸抬起来,让本宫好好看看!」
宝月命道。
春兰慢慢得将脸抬了起来,但眼神却不敢和她对视。宝月嘴角带笑的慢慢弯下腰,伸出一根葱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口气轻佻道:「小骚货,这两天有没有想本宫啊?」
春兰的那张小脸涨得通红,嘴唇动了动,好半天才嗫嚅道:「想……想了……」
「咯咯,真是一只欲求不满的小母狗!」
宝月轻拍着春兰的脸蛋娇笑道:「好了,等本宫见过了师傅就带你回宫,今晚就好好调教调教你这只小母狗。」
说完,她便哈哈大笑的从春兰身边走过,而春兰依旧怔怔地跪在那里,通红的脸蛋上写满了屈辱、害怕,但同时隐隐夹杂着一丝期待。
对于冥山鬼母所练的魔功宝月是清楚的,她知道修练此功需要女婴的极纯元阴以及男人的元阳,而一旦被吸取了元阴元阳那人自然是必死无疑了,不过宝月知道师傅身边还有几个男人,一时应该不会对南宫修齐下手。
进了地下甬道,宝月还没走进密室就听见冥山鬼母在大笑,接着就听见夏荷和冬梅两个人的声音:「恭喜夫人神功得成!」
宝月听到后不由一阵惊喜,一边加快脚步一边嚷道:「师傅,您的妊女玄功练成啦?」
「哈哈,宝月,你来啦。告诉你,为师的妊女玄功终于练成了,速度之快连为师也意想不到呢。」
冥山鬼母的声音娇柔无比,与之前相比,简直判若云泥。
「真的吗?那恭喜师傅了,从此以后师傅不但可以永保青春,而且功力更是一日千里,放眼黄土大陆已经无人能敌了。」
「哈哈……」
冥山鬼母仰天大笑:「无人能敌倒不敢说,但容颜永驻确是不假!不过这一半的功劳要归宝月你啊,哈哈……」
「我?」
「是啊!就是昨晚你叫为师抓来的那小子,这小子好像身怀异禀,估计是他老头南宫凌空给他服用过什么灵丹补药,不但能力超强而且精元十分纯正,让为师一下突破玄关,从而大功告成。」
「啊!」
宝月惊道:「师傅,您已经吸收了他的元阳啦。」
「嗯!」
冥山鬼母点点头,显得有些遗憾道:「若不是他的元阳十分精纯,对于修练妊女玄功的人来说是至宝,我也舍不得这么快就让他泄精而亡,毕竟像他这样本钱如此雄厚而且床上功夫十分了得的人还是很稀少的。」
说到这儿,她的表情有些陶醉,似乎仍沉浸在刚才那肉欲的极致快感。
「啊!糟了糟了!」
宝月连连跺脚道。
「怎么了宝月?什么糟了?」
冥山鬼母斜睨她一眼道。
宝月便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冥山鬼母,末了,她着急道:「师傅,这下该怎么办啊?要是父皇怪罪下来,那……」
冥山鬼母沉吟了一会儿说:「现在人都已经死了,尸体都埋在了后面的乱石山上,说这些已经来不及了。不过这事只要你不说我不说,皇上也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话,纵然南宫凌空本领再高,也绝想不到是我们杀了他儿子的。」
「师傅,您怎么就敢肯定南宫凌空那老家伙就查不到?听说那家伙号称武学第一强人,又身居要职,掌管半数兵马,连我父皇都忌惮他几分,以他这样权势本领,查清一件事应该不算太难吧?」
冥山鬼母傲然一笑道:「武学第一强人?有机会我倒想会会他,看他是不是真的有传言中的那么厉害。」
说到这,她顿了一顿又道:「不过就算我不找他,他也会想尽办法找我啊,哈哈……」
宝月不大明白冥山鬼母话里的意思,一双好看的眼睛不解的看着她,冥山鬼母笑道:「回去告诉皇上,叫他不用担心,南宫凌空不会查到什么的,因为有人看见是我带走了他儿子,他想查到什么就首先要找到我,而我又是那么轻易能让他找到的吗?而就算找到了他有那个本事从我嘴里知道些什么吗?哈哈……」
宝月眼睛骨碌碌一转,喜道:「还是师傅有办法啊!回去我就告诉父皇说人已经放了。」
说完,她拉着冥山鬼母的手撒娇道:「师傅,既然您的妊女玄功已经练成,那您什么时候教我啊?」
冥山鬼母瞥了瞥自己这唯一的徒儿,咯咯一笑道:「你这妮子,师傅的看家本领幽冥鬼火都传给你了,你还不知是啊?」
「嘻嘻,可人家也想像师傅一样容颜永驻啊,而且有妊女玄功相辅,幽冥鬼火的威力会大大增强,那多好啊!」
冥山鬼母的纤纤玉指一戳宝月的额头道:「你以为妊女玄功是那么好练的吗?没有数十年的修为你休想练它!而且……」
说到这,她发一阵咯咯娇笑,然后继续道:「你这小妮子又不喜欢和男人做那事,而练此功必须要吸阴补阳方能大成哦。」
「是啊,唉,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那算了,不练也罢!」
宝月倒也不是很在乎,头一甩道:「师傅,那我先回宫了。」
「嗯……等等,宝月,还有一件事师傅可得提醒你啊,你喜欢玩谁,怎么玩师傅都不管你,但师傅身边的兰荷菊梅四婢可是师傅的贴身女婢,培养她们到现在也花了为师不少的心思,你可别把她们玩坏了。上次你就把秋菊给玩的到现在还下不了床,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
宝月嘻嘻一笑,吐吐舌头道:「知道了!这一次我保证不会把春兰玩的像秋菊那样了。」
冥山鬼母摇摇头,板着俏脸道:「你这妮子,你宫里的宫女不是多的很嘛,还非要拿师傅身边的女婢下手。」
「嘻嘻,师傅,您不知道,那些宫女一点功力都没有,承受力太差,没玩一会儿就死了,还是师傅身边这四个了头好,什么新奇玩意她们都能承受约住。」
冥山鬼母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说:「你以为她们都是金刚不坏之躯啊?哪一次她们从你宫里回来还不都是为师用疗术替她们诊治一番,要不然早就给你玩残玩死了。」
「嘻嘻,就知道师傅您神通广大啦,好了,那我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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