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风流英雄猎艳记(全)-2

  
正文 第四章 突发怪病 深山求医

太阳,毒辣辣的烘烤着大地;风,却连一丝都没有;院中的柳树,个个都是吹头丧气;树叶,挂在柳条上,没有一丝摇动如果不是知了在拼命地叫着“热热”别人一定会以为,这只是一付静止的油画。因为地上连一只蚂蚁都难以找寻,好像它们也忍受不了这盛夏的酷热,全都躲进了自己凉爽的巢穴。

M市孤儿院的一间宿舍内,如今却是被一片愁云惨雾所笼罩。只穿着一条短裤的刘翰,现在却全身发热,周体赤红,双目紧闭,躺在床上,人事不知。而让人奇怪的是,他短裤里面的宝贝,依旧是昂扬不屈。

旁边,娇弱的柳箐趴在他的腿上,不停地嘤嘤哭泣。而她身后的于氏姐妹,则坐在床的两边,都伸着自己白嫩的小手,紧紧握着刘翰那无力的大手,憔悴的俏脸上隐隐的露出绝望的哀怨。

原来,那天刘翰和三女在温泉边达成协议后,在他的提议下,四个人顺着溪流,用了将近两天的时间,终于走出了那改变了几个人人一生命运的神秘的原始森林。(其实他早就知道如何出山,只是为了和心爱的人儿多多亲近,不愿过早的说出来罢了。如今美人儿不但到手,而且买一送二,当然急着回家了!)

在回来的路上,刘翰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有点儿不对。自从那一天吃下那不知名的野果后,滚滚的热流就源源不断地从小腹部散发到四肢,一刻也没有停止;而胯下那突然之间长大了的宝贝,完全没有要软化的迹象,即使温泉边连御三女,完全释放了自己全部的精华,也没有让那淘气的家伙销停下来。三女都发现了他裤裆里支起的帐篷,都以为是他故意在那儿做怪,为此一路上还给了他不少的白眼。可是人得喜事精神爽的刘翰,还以为自己是兴奋的过了度,对身体的这些异状,也就没有太在意。可是他们刚刚回到M市,生龙活虎般的旧翰,却突然间周身潮红,高烧不退,而且精神也萎靡不振,人也一直昏昏沉沉的,像是老也睡不醒。半月来,三女领着他走遍了市里的各大医院,做遍了各种各样的化验检查,他的病情非但没有得到确珍,而所有的医院全都得出同样的答案——一切正常!就这样,一个一切正常的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陷入了昏迷

望着已经深度昏迷的心上人,纤纤口中不住大声地咒骂道:“这些个该死的破医生,人都已经这样了,他们竟然还说一切正常!?如果要是阿翰有个三长两短,我非拆了他们医院不可!”

“不许胡说八道,阿翰不会有事儿的!”看到妹妹又要发火,于娆娆连忙打断了她:“今天咱俩回去跟家里面说一下,明天就带着他去省城,实在不行就去北京,我就不信好好的一个人,就会这么无缘无故的昏迷不醒!”

安抚完即将狂乱的妹妹,又转身对着不停哭泣的柳箐柔声说道:“小箐儿,先别哭了,他一定会好起来的,你就放心吧!快去收拾一下你和阿翰的日常用品,明天咱们一块儿走。”

“哎,我先收拾一下翰哥的东西”听到了娆娆姐的话,失声痛哭的柳箐,慢慢地止住了哭声,忙答应了一声,就开始手忙脚乱地为刘翰收拾起衣服来。就在这个时候,宿舍的门,被猛的一下推开了。一位年逾古稀,面目慈祥,一脸焦急的老奶奶,迈着颤抖的步伐冲了进来。

“院长奶奶,您终于回来了,快看看吧,翰哥他”看到走进来的人,娇弱的柳箐就像见到了娘的孩子,一头钻进她的坏里,哽咽着述说几日来心中的委屈。

慈祥的老院长一边伸出手来轻轻地拍了拍坏中人儿的脊背,一边面带忧色地打量着躺在床上的少年。当看到已经全身发红的刘翰,微闭着双目,一动不动,显然早已不懂人事。她那苍白的嘴唇,不住轻轻地抖动;而那布满皱纹的眼角,也立刻泛出了点点泪花。

再顺着他的胳膊看到那紧握着双手,不愿放松地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诧异的楞了一下,轻声地问道:“你们是”

老院长怀里的柳箐赶紧抬起了头,娇声答道:“院长奶奶,这是我的同学于纤纤,那是她地姐姐于娆娆,他们也都是翰哥大朋友。”

“唉”听到了怀中柳箐的回答,老院长先是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轻轻问道:“我一回来就听说阿翰病了,小箐儿,到低是怎么一回事儿?”

听到院长奶奶的询问,一旁的娆娆见到柳箐还在不住地抽泣,于是抢着回答道:“我们四个人从五大连池回来”

老院长静静的听完了于娆娆的述说,那苍老的面孔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冲着于家姐妹感激地说道:“两位同学着几天照顾阿翰一定也累坏了,我代表他谢谢你们了!”

看着满面感激之色的老院长,二女忙站起身来,直爽的纤纤说道:“院长奶奶,阿翰是我们的朋友,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啊,对了,我们打算明天和柳箐一快儿带着阿翰去省城看病,您看”

“既然在本市都诊断不了的话,去省城也不一定能有结果。”听说她们要把病重刘翰带起省城,院长奶奶连忙阻止,然后沉思了一下,慈爱的对屋子里一筹莫展的三女,信心满满地说道:“我有一位多年老友,深黯芪黄之术,治疗过许多的疑难杂症。咱们不如把刘翰带到她那里,以她的医术,我想阿翰一定会药到病除的。”

听完老院长那充满信心的话语,本来已经有些绝望的三女,就好象在沙漠中迷途的路人,远远的看见了一片绿洲,脆弱的心中又燃起了无限的希望

八月,透兰的天空中,悬着慌火球一般的太阳。云彩也好像被它射出的炽热光线所融化,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紧邻俄罗斯边境的群山中,一条小径蜿蜒而上,愈上愈奇,至高处犹如行于蓝天白云之间,在浩渺的云海之中,更让人有一种飘然欲仙之感。小道两旁,有许多由经大自然千万年来长期雕琢而成的石花,含笑迎人,甚是美丽。

在这崎岖小径的尽头,有一座占地百亩,四面红墙的庙宇。庙门旁边立着一块足有一丈多高汉白玉的石碑,那光光滑平整的石碑上,写着苍劲有力的三个朱红大字“济世庵”。而在那大字的右下角处的一行小字竟然写的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司令朱德玉阶亲提”。在这人迹罕至的老爷岭,竟然出现了开国元帅的提字,真的是太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了!

举步迈进庵堂的山门,首先映如眼帘就是那宏伟的大雄宝殿,从那敞开的大殿木门间,可以隐约的看得到一尊尊神色庄严、形态各异的佛像。再往后走去,就是一座古朴的塔式高楼,门楣的匾额上,工整的书写着“藏经阁”三个金字。而在那大殿和藏经阁的左右两侧,是两排古香古色、青砖碧瓦的经舍。站在中间石板铺就的台阶上环顾四周,立刻就能感觉出那一派超凡脱俗的幽静、雅致和淡淡的神秘感。

就在东侧那排经舍靠近大殿的一间禅房内,靠近窗户的一面,摆放着一张古朴的云床。而那上面躺着的,正是上目紧闭,毫无知觉,并且全身红得就像一只煮熟了的螃蟹的少年。云床地旁边,有四只造型精美的雕花绣敦,上面坐着三个花样年华的美貌少女和一位年逾古稀面目慈祥的老奶奶。她们四个人都是面带愁容,一脸期待地看着那个坐在少年身旁的中年女尼。只见她坐在床边,伸出右手三指,轻轻地塔在了少年的腕部,微闭双目,端庄秀美的脸上挂满了凝重之色。

那闭目凝神的女尼,是这济世庵的主持无尘师太,而床上躺着的人,正是病重的刘翰。原来在老院长回去的第二天,就和三女用车把他拉到了山下。早知消息的师太已经派了几名弟子在山下接应,立刻将昏迷不醒人儿,抬到了庙中,由她亲自诊治。

“阿弥陀佛,”女尼轻起双目,一声佛号宣罢,转过身来对着绣敦坐着的老奶奶说道:“老友,这位小施主的病情非常的奇特。从脉象上来看,他在半月前一定吃过什么至阳异物,而后又服用了大量的催情之药。虽然得以暂时渲泄,但是催情药物却也激发了那至阳之物的药性,使得小施主的阳气过于旺盛,身体承受不住,从而陷入了深度昏迷。所以要想治好他的病,就必须述本求原,知道他到低吃的是什么东西,我才好放手医治。”

听了她的话,一头雾水的老院长扭过头来,望着身边默不作声的三女,不解地问道:“那一段时间你们应该还在山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绣敦上坐着的三女,听到了师太讲出了催情之药,不由羞得满脸通红,赶紧低下了玉首。不过心里却都对她充满了敬佩,看见她只不过是伸出手指搭了一会儿心上人的脉搏,就能将那天温泉边发生的事情说出大概,所有一切就好像她亲眼所见一般,可见其医术相当的高明,如今看来阿翰的怪病治愈是大有希望了。可是老院长的问话,让她们都抬起火辣辣的俏脸,看了一下其他二人,又把头垂得更低了。就是吗,那么羞人的事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怎么叫人说得出口呢!

“阿弥陀佛,”看着面红耳赤,相互观望,低头不语的三位少女,无尘师太轻声地劝慰道:“三位女施主,这里除了贫尼,没有外人。为了挽救小施主的性命,还请将当时的经过仔细地说出,也好有个参考。你们放心,所谓医者父母心,贫尼一定会严守秘密,绝不外传!”

为了挽救爱郎的生命,三女在无奈之下只得将温泉边发现怪蛇交配,如何杀蛇吃肉,最后四人发情合体那羞人的事情具细无遗的讲述了一遍。一个个羞涩得哪怕有个地缝恐怕就会钻了进去。

听到三女讲述完毕,老院长不断的摇头叹息道:“我只来这里呆了不到一个月,没想到你们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唉这以后可如何是好哇!”

而她身边的无尘师太,则又仔细的向她们询问了那两条怪蛇的形状大小,沉思了半晌,轻轻问道:“那两条蛇肉被你们吃了以后,胆有没有留下?”

听了她的问话,于家姐妹同时望向了旁边一直用手捂着俏脸的柳箐。

“啊!我看见翰哥把蛇胆放在了背囊的夹层里了,这一次来拿的也是这只背囊,希望它还在!”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自己,娇羞的柳箐连忙答道。

众人赶紧七手八脚地将刘翰的衣物倒出,拿起背囊仔细的找寻,终于,在底部的隔层中发现了那大如青枣,已经硬如坚石的蛇胆。

“阿弥陀佛,”无尘看罢蛇胆,用舌头舔尝了一下,惊讶地说道:“果真如此,我以为此物早已灭绝,没想到却被你们碰上!这条蛇名为寒山雪蟒,由于生长在北方寒带,每十年才能生长一寸,只有生长百年,才能成熟交配,繁衍后代。所以极为罕见,在医书中才有记载。按你们所说,这两条雪蟒如此之大,只怕早已超过千年。亏得它们当时在交合,否则你们早就命丧蛇口了!不过吗”说到这里,她把话停了下来,然后摇了摇头。

“不过怎样?!”看到她摇头三女颤抖着声音焦急的问道。

“不过吗,蛇肉性温,就算正在交配之时,也只不过能催发春情,渲泄过了也就罢了,不足已让他阳气如此的旺盛啊,这是怎么回事儿?”

“求求您了,一定要救救他呀!”听到师太的话,三女就好像被人迎头浇了一头凉水,骨字里泛起了阵阵的寒意。嘴里一边哀求着,一边就要跪倒在地。

“阿弥陀佛,三位施主不要着急,先听我把话讲完。”看到三人要给自己下跪,只见无尘师太伸出手臂轻轻地一抬,三女的膝盖就像跪到了弹簧上,一下子被弹了起来。

看到如此奇怪的事情,三个人忘记了恳求,骇然地对视了一眼,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女尼,不知道着是怎么回事儿。

“哈哈,知道什么是武林高手了吧?你们别看她的样子好像才三、四十岁,其实年龄和我差不了多少”

原来无尘师太是和老院长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由于武艺高深,所以虽是古稀之年,但望上去也就是人到中年的样子,显得十分的年轻。而老院长这次出门,就是过来看望这个多年的老姐妹的,没有想到刚刚下山就因为刘翰的怪病,又和几个人有回到了山上。

向三女介绍完毕的老院长,又转过头,冲着无尘老尼笑骂道:“你个老妖怪,别吞吞吐吐的,吓坏孩子们,有什么话就赶快说!”

“阿弥陀佛,三位女施主别急,贫尼是说蛇肉虽然性温,可是它的胆却幸好是属阴寒之物,而此蛇如此之大,其药效一定更盛。现在我们就把蛇胆先给小施主服下,至于能否完全化解他体内的阳钢之气。至于能否治好,唉,就得看他的造化了。”

说着,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取出一把锋利的小刀,轻轻地挥动几下,就把那青灰色大蛇胆切成数片,然后后逐片送入刘翰的口中,让其服下

夏日的清晨,朝辉悄悄地穿透了窗棂,众蝉配合着鸟鸣啼,一阵阵婉转轻唱,交织成一曲早晨的颂歌,不只是惊梦,该是唤醒了万物的苏醒

禅房云床上,昨日服下蛇胆的刘翰,静静地躺在上面,虽然仍旧有些发烧,但是比起昨日,热度要退了很多。就连身上的颜色,也只是有些微微的发红,一看就知道他的病体恢复了很多。

窗外阵阵的蝉鸣鸟啼,好象吵醒了沉睡的人儿。只见他的手指先是轻轻地抖动了一下,然后轻闭的眼帘下,眼珠开始上下左右的来回慢慢地转动。终于,他那勤劳的眼珠缓缓掀起了那沉重的眼皮儿

病塌上的刘翰,悄悄的睁开眼睛,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屋顶上画着古朴图案的木制天棚。刚刚苏醒的他,先楞楞的打量了一下四周。一切,都显得那么的陌生。

“啊,这是哪儿呀?!”刚想要出声问一下别人,可是那咽喉的肿胀和干渴,却让他的嘴里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我的病这是好了吗?”随着理智的渐渐恢复,他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昏迷前的事情,不由得心中自问。然后又慢慢地转过头来,就看见了趴在自己身边,陷入甜甜梦乡的三位可人儿。他仔细的凝视着面前这三张貌美如花的脸孔,发现她们憔悴的玉面上,全都挂满了无限的忧愁,看上去使人心神欲碎。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歉疚,艰难地抬起手来,怜惜地抚摸着娆娆姐那清瘦了很多的俏脸

“啊,你醒了?你可算是醒了!真是吓死我们了”他轻柔地爱抚惊醒了浅眠的人儿。看到爱郎的苏醒,她高兴的轻叫起来。

随着娆娆的叫声,三女一同扑倒了刘翰的身上。四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久久不愿放手。她们时而放声痛哭,发泄着几日来自己的担心与委屈;时而轻声的细语,述说着心中的爱意和痴情;时而甜蜜地调笑,为了爱人的好转而兴奋;时而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打断了着温馨动人的场景,老院长和无尘师太鱼贯儿入,惊醒了沉醉于情爱之中的四个少年男女。

见到了院长和师太进来,三张如花的俏脸一下子羞得通红。马上全部都挪开了身子,走下云床。年长的于娆娆激动地无尘师太欢呼道:“师傅,刘翰他好了,真的谢谢您了!”说完就带领着身后的二女,一齐向一旁着含笑而立的师太,深鞠一躬。

“女施主先别忙道谢,既然小施主已经醒来,贫尼再给他切一下子脉搏。”说着就走过来坐在刘翰的床边,然后拉起就他的右手,三指轻轻放在了手腕,嘴里轻声的问道:“小施主,请你仔细的回想一下,前几天在山中你都吃过一些什么,有没有比较奇怪的东西?”

“我们吃了两条大蛇,之后就”听到了师太的问话,病塌上的刘翰马上就想起了那两条让自己四人疯狂的白蛇,于是脱口而出。

“咳,这个我都知道,她们三个都说过了。我是说除了这两条蛇之外,你还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

“她们都说了,不可能吧?”听说三女已经招供,刘翰心中暗暗的想道。不过当他悄悄地抬起头来,偷偷的瞄了一眼她们,看到了张珠红的娇面,心中也就明白了大概:“一定是什么都说了,要不她们的脸不能羞涩得像三个熟透了的红苹果!红苹果,红果”

想到了这儿,他的眼睛突然一亮,口中连声说道:“红果我吃过一颗奇怪的红果!”

“是什么样的红果,你是怎么发现的,它长的什么样子?你说得仔细些。”看到他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身旁的师太忙问道。

“那天我在温泉里洗澡,忽然间就闻到了一阵阵清香”随即刘翰向众人将起了自己如何发现的红果,在它落地之前接住后,又怎样一不小心吞了下去,之后就全身发热等等,等等。

庵堂中老院长和三女静静地听着刘翰讲述着误服红果的经过,脸上都不时的浮现出好奇之色,但都不敢插话,只有无尘师太不停仔细询问着个中的细节。当听他说到了那红果的枝条和叶片在落果后马上枯萎的时候,竟然一下子激动得站了起来,口中低声惊呼道:“七叶朱果七叶朱果!世界上居然真的有这样东西!”激动的说完,就呆立在原地,沉默不语。

“咳,”看着无尘师太失常的样子,众人都是一楞,呆呆答看着她不敢出声。最后,还是和她最熟悉的老院长重重地咳嗽了一声,道:“无尘,你说什么七叶朱果,那是什么东西?快给大家伙儿说一说。”

老院长的话叫醒了震惊中的师太,她定了定神,给屋子里的几个人解释道:“医书中有记曰‘七叶朱果,至阳之物,甲子生成,高不过尺,七叶轮生,果熟叶萎,实不落地,着土即失。有幸得之,半刻内食,至阴同服,放可无恙,常人得之,增福添寿,武人若得,功添甲子。这前半段儿将的是它的样子和药性,后半段说的是它的功效。因为这东西六十年才结得一个果实,而且不能提前采摘,只得任其瓜熟蒂落。可是它又碰土即化,不能落地。就算有幸得到,也必须要在半刻钟内服用。光吃了朱果还成,如果在千日之内不服用至阴之物,就会象小施主一样,阳气过盛,最后必将血管爆裂而亡。传说神农尝百草时也曾服食此物,幸好千日内食得至阴之物,随即得道飞升,成了神仙。”

“啊”众人听了无尘师太一番详细的解说,方恍然大悟。长长地低应了一声。

这时,师太喝了一口茶水,接着说道:“六十年前,我的师伯游历日本时曾经听说,富士山中发现了一株七叶朱果,日本人想待成熟时让其天皇服食,为其添寿。怎奈朱果成熟时正好赶上美国飞机轰炸日本,结果错过了时机,也是此宝惟有德之士方能得之,种子当即交由日本军部保存。

后来日本战败,被美军占领,其种子也就不知所踪了。”

“阿翰现在没事了,就说明了那个蛇胆是至阴之物了吧?”心急的纤纤心里面一直都牵挂着刘翰的身体,忍不住向无尘师太问道。

面色郑重的师太沉声说道:“按理说,这千年的雪蟒胆也应该是至阴之物了”

“太好了!”“阿翰终于得救了!”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屋内的众人都高兴得跳了起来,七嘴八舌地说道。特别是忧愁多日的三女,双手全都挂在了刘翰脖子上面。

“唉”一声叹息打断了几人个欢乐。一旁的无尘师太神色凝重地接着说了下去:“小施主所服食的七叶朱果,由于生长在温泉旁边,下面也是至钢至阳火山,所以它的功效至少是其它地方生长出朱果的两倍。天下万物的生成,与其相克的东西一定就早它的附近,这也就是那里为什么会有两条雪蟒了。而今小施主只吃了一颗蛇胆,所以”

“所以怎么样?你到是说话呀!”看着欲言又止的师太,连一向沉稳的老院长都沉不住气了,不由得连身的追问。

“我刚刚给小施主切了脉,以他的脉像上来看,如果千日内没有第二个至阴之物服食,到时候一定还会旧病复发!”

听完了无尘师太一番话语,几个人仿佛从天堂一下子跌入了地狱,巨大的心理落差,使得禅房之内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正文 第五章 要治怪病 太阴绝脉

凶狠的太阳,射出了一道道毒辣的光芒,好像大有不把地上的一切全部烤焦,誓不罢休之势。突然,一阵狂暴的北风吹过,带领着一片乌云从北部的天边急用而来,还伴随着一道道划过天际的闪电,和一声声震耳欲聋的炸雷。刹那间,狂风大作,乌云布满了天空,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儿从天空中达落下来,打得窗户“啪啪”作响。又是一声霹雳,霎时两点连成了一线,“哗”的一声,大雨就像塌了天一样,铺天盖地地从天空中倾泻下来。

而济世庵的那间禅房内,此时也是一片愁云惨雾。娇美的三女听得自己心爱的人儿只有千日生命,先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样,站在那里呆呆发楞,然后一下子全部都扑到了刘翰的身上,开始放声痛哭。

病榻上的刘翰,听完无尘师太的话后,也先是楞在那里,呆呆的半晌不语。然后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三位亲密的爱人,面露坚毅之色,枪声地劝慰道:“你们快别哭了,师太不是说我还有一千多天才会发病的吗,那可是将近三年的时间呢!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我就不相信三年的时间,我就找不到一种至阴之物!”

慈祥的老院长此时望着病床上的四小,也是伤心欲绝,忍不住的想大哭一场,可是又怕影响到刘翰的情绪,只能强忍着满眼夺眶欲滴的泪水,无声无息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上前劝解。此时面无表情地无尘师太,悄悄地扯了扯她的衣袖,冲着门外指了指,就拉着她迈步出了房门。

两个人顺着回廊,后殿的偏房,老院长哽咽着说道:“无尘,不是说你们医圣门医术超绝,盖世无双的吗,难道说刘翰的病就真的一点儿希望都没有了吗?”

“阿弥陀佛,”一旁的无尘师太看到老院长悲痛欲绝的样子,低宣了一声佛号,轻声地叹息道:“唉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所以你先不要悲伤,我把老友召唤出来,就是为了商量此事”

“商量你是说刘翰还有办法医治?!”听出了话外之音老院长连声地问道。

看着师太郑重地点了点头,他嘴里不住的埋怨道:“既然你有办法医治阿翰为什么刚刚在屋子里不说出来?看把孩子们吓的,我这就去告诉他们!”说着转身就要离去。

“老友,你先别去。”无尘师太连忙叫住了兴奋的她,说道:“如果要是那么容易治疗的话,我当着他们的面前就说了,还用把你叫出来商量这件事情吗?”

看着师太欲言又止的样子,焦急的老院长连声的催促道:“哎呀,有什么话你就快说吧,都急死我了!”

看着她着急的样子,无尘师太忙为她细细的解说:“刘翰的凝主要是体内阳气太盛所致,所谓孤阴不生,孤阳不长,如果阴阳平衡则身体康健。你是知道的,后院住着的那对孪生姐妹原本是我师姐的病人。巧的是她们天生就是太阴绝脉,也就是体内阴气太盛所致。本来这个病是活不过十五岁的,可是她们从在山中小修习本门内功,辅以药物压制,如今已是二九年华”

“你是说让阿翰也来庵中练习武术?”老院长打断了她的话,着急地问道。

“哪有这么简单!老友莫急听我慢慢道来。唉疏导永远强过截堵,那两姐妹多活了几载,可是近来已有病发之兆,我等也正在为此事犯愁,偏巧老友携小施主前来救治,贫尼突发一念,当可同时治愈三人。只是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别念佛了,只是什么,你带是说呀,可急死我了!”焦急的老院长冲着她轻喊道。

“只是小施主须得入我门下,先修习三月内功,方能略有小成。而后就与二女交欢。使得三人阴阳调和,不光其病自愈,反而因祸得福,平添近百年的功力,正好可以修炼本门进百年来无人可以习练的两级真气。”

“这样啊,可是刘翰他已经有了那三个丫头了,探会答应吗?即使她们同意了,阿翰总不能娶五个老婆吧!哎呀,这么乱七八糟的关系,他们以后可怎么办呢?”听了师太的话,老院长既喜还忧。

“老友本为豁达之人,怎回如此愚腐。小施主面目奇清,根骨绝佳,不但桃花之气极其旺,盛而且福缘异常深厚,将来绝非池中之物。当知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自不能以世俗眼光衡量。不仅如此,还有另一个更大的原因是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无尘老尼唱罢一声诺。接着说道:“男女欢好之事,出家人本不该多言,怎奈医者父母心,贫尼也就向你直说了罢。就算小施主能够在千日内找到至阴之物服食,但是其身具功力已达百年,虽然不懂得如何运用,身体却早已变得异常强壮,男女之事上就会凶猛非常。就算平常三、五女子与之同时燕好,也未必能够让其尽兴。天长日久之下,女方必定会因承受不起,纵欲过度而导致提早衰亡”

老院长静静听罢师太的讲述,脸上的神色是一变再变,站在那里沉思了好一会儿,沉声道:“这好吧,我去对他们讲!”

“先别着急,我还要去说服师姐和上官二女的,待到她们同意之后,你再去说也不迟。”

一阵滂沱大雨,赶走了夏日的闷热,带来了阵阵的清凉,把青山洗涤得碧绿碧绿的,就好象刚刚打翻的一桶绿漆。不知不觉间,雨,停了。那七色的彩虹,像一道五彩缤纷的拱桥,横跨在峰林之中,一直插入那幽深的山谷。

也许是连日来身体上的劳累过度,再加上精神上的高度压抑,三女在失声痛哭,发泄完毕之后,全都体力不支,趴在刘翰的身边,静静的睡着了。望着众女哭得红肿的双眼,病榻上的人儿心中步停地呐喊:“我不想死,也不能死!如果我要是死了她们可怎么办呐?”

可是,残酷的现时又摆在了他的面前。接着又回想起这些天来,她们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和那的款款深情,这所有的一切都让自己无以为报,心中暗暗的下定决心:“如果我要是过得了这一道难关,以后一定不可以辜负她们的深情厚义,也决不能再让她们为了我而伤心难过”

“笃,笃,笃”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刘翰的心潮澎湃,也惊醒了熟睡中的人儿。

“我们能进来吗?”门外一个清若黄莺的声音轻轻为道。

“请进!”屋内的三女不知道是谁,回应了一声。

“啊!”看着迈不而入的人儿,屋里四人不由得轻啊了一声。当先进来地是一个和他们年纪差不多大的小姑娘,也就能有十七、八岁。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T恤,下身着齐膝的白色短裤,白袜,白鞋,一身的雪白。而让人感到惊讶的是,她嫩的肌肤也是那样的雪白,整个人就像是半透明的,如果仔细看一下的话,好象都能瞧得见血液在她的血管里缓缓的流淌。好一身飘逸的装束!

她窈窕的身材,凹凸有致;乌黑闪亮的一头绣发,披散在双肩;白似凝脂的俏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一对水灵灵的大眼中,透露出淡淡的忧郁。好一个美若仙子的人儿!

“这简直就是人们心目中的林妹妹吗!”屋子里的几个人几乎同时的想道。正当他们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人儿时,从她的身后猛然间又冒出一张俏脸,不断俏皮地伸出舌头冲着四人作着鬼脸。哇,叫人惊奇的是,面前的两张脸孔,竟然一模一样!只是后面的那张俏脸的眼中,少了那淡淡的忧郁,取而代之的是一点点的调皮。

两个美若天仙的人儿进来后,先看了旁边的三女一眼,然后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会儿躺在床上的刘翰,两张小脸一红,相互对视了一下。走在前面的人儿轻起樱口,一段银铃似的声音从她地嘴里发出,惊醒了惊愕中的四人。

“你们好。我叫上官霜儿,着是我妹妹上官雪儿,很高兴能认识你们!无尘大师是我们的师叔,你们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们好了!”

年纪最大的于娆娆把屋子里的几个人向上官姐妹介绍完毕后,病床上的刘翰抢先说道:“二位姐姐,不知道无尘大师在那里!烦劳你们告诉她一声说,既然还有千日好活,我想明天就先下山去寻找那至阴之物了。并请让我当面向她表示谢意!”

“啊,你先别走!”听到了刘翰说明天要走,姐妹俩马上对视了一眼,由身后的上官雪儿说道:“你先别急着走嘛,我听师父和师叔说,她们好象找到救治你的办法了”说到这儿,她的脸上一红,旁边的上官霜儿接着道:“就是呀,她们一定能治好米你的,说不准还能因祸得福呢!啊,我们还有事儿呢,就不陪你们了。”说完,娇羞地笑了一下,就拉起妹妹的纤手,跑了出去。

上官姐妹的寥寥数语,仿佛是最美妙动听的天籁之音,让屋子里的四个少年男女眼前一亮,心里面又升起了无限的希望

过了不大一会儿的功夫,满面笑容的老院长慢步走入房中。看到了自己的院长奶奶,三女一下子围住了她,急声问道:“我们听说有发子治疗阿翰病了,是真的吗?”

“哈哈”看到几个人焦急的样子,满面春风的老院长先是笑了一声,然后接下来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刚刚来过的上官姐妹你们见过了,她们是先天的太阴绝脉,也就是天生的阴气过盛,和阿翰正好相反。要像治好他们的病,首先阿翰要在习练内功,三个月后”

听完老院长的讲解后,几个人全都默默无语,屋子里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现在如果有一根针掉到了地上,恐怕都清晰可闻!

“不行,”看着三个心爱的人儿,呆呆地站在那里,空洞的眼睛失神的样子,病榻上的旧翰首先打破了屋子里的沉寂:“大不了再去找一种至阴之物罢了,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做对不起她们三个的事情!”

“再去找至阴之物?!”听到他不肯答应治疗,老院长激动地责备着刘翰,同时说的话也是在给旁边的三女听,声音渐渐严厉起来:“你以为那是去市场买菜那么简单吗?唉事到如今我就和你实话实说了罢,就算能再找到一个至阴之物吃下去,也得多找几个老婆,你就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一样了吗?如果不多找几个人来分担,你就回害死她们的!”

老院长痛心疾首的一番话语,犹如当头棒喝,一下子惊醒了屋子里的几个少年男女。躺在窗上的刘翰,情不自禁的地头看了一眼自己胯下的帐篷中,那已经将近一尺半长,现在还依然屹立不倒的讨厌家伙。

而他身旁的三女,先是听到自己的爱人,就要去和别的女人去交欢,那少女敏感的之心,当然会泛起淡淡的酸涩。可是听到心上人儿为了自己三人的感受,打算放弃治疗时,酸涩的新中顿时充满了无比的幸福,和对刘翰的满腔爱意。其实,善良的她们又怎能忍心眼看着爱人,因为自己醋意而病发不治。当听得老院长后面隐讳话语,同时羞红了俏脸,几乎全都想起了温泉旁边,爱郎的英勇无敌,心中不由得生出伸伸的恐惧

三个默默无语的人儿,相互对视了半晌,仿佛用眼神达成了某种协议。年长的于娆娆代表两位妹妹说道:“你必须留下来治病!要是不想对不起我们好好的练功配合治疗。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真心诚意的接受那两姐妹的!只有你的健康,才是我们最大的幸福

初升的太阳,在寂静的山坳里露出了半个笑脸,唤醒了沉睡的山峰。那碧绿的青山,沐浴着朝阳的光辉,显得更加的巍峨峻拔。满山的白桦青松,郁郁葱葱,给山谷披上了一件翡翠的衣裳。

在那陡峭的山顶,耸立着一快巨大的岩石,一个眉目清秀的少年在上面盘膝而坐,就好象蜡像馆的一尊蜡人,挺着笔直的腰杆一动不动。不时的,有几只小松鼠从他的身边慢慢地跳过,仿佛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旁边还有着一个人类。

突然,他轻起双唇,发出一声清亮地长啸,振得坐下的岩石不断的瑟瑟地颤抖,也把身旁不住来回蹦跳的山中精灵,吓得嗖的一下就远远的躲开了。他慢慢的正开了眼睛,看到着满天的霞光,不由得轻笑了一声:“难道我入定了一宿?不可能吧,师父不是说平常人练习内功三、四十年,每次入定也就是四、五个小时吗?而我这一次竟然坐了一夜!难道说确实象师父讲的那样,我真的是个练武的天才?!”

调皮的少年一边小小的自恋了一下,一边缓缓的站起身来,瞧他神轻气爽的模样,丝毫也看不出他在这里端坐了一也的样子。就在他刚刚要走下岩石之时,一丝轻风破空而至,他连忙伸出手指,轻轻一捻,将一根半尺长短,筷子般粗细的树枝轻轻夹在了指间。

“啊,哈哈,还好我接得快,要不然就被射穿了!”少年笑完,就冲着旁边的松林里说道:“师父,您老人家如果是叫我回去吃饭,喊一声不就完了吗,用不着这么恐怖吧?”

“我这是考查你的进境,看你小子这几天有没有偷懒。唉想想你拜师的时候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我还真的是放心不下!”话音刚落,一个面目端庄的中年女尼走出了树林。

不用说,这山顶的师徒二人,当然是不久前还卧病在床的刘翰,和他新拜的师父无尘师太啦!

原来那一天在几个人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刘瀚勉强的答应了她们留下来为自己和上官姐妹治疗。可是第二天举行拜师仪式时,他却突然从身上拿出了一纸合同,非得要自己的师父,也就是无尘舒太签字画押不可,弄得老院长和身旁众女,差一点儿就抓狂。

不过无尘师太毕竟是豁达只人,她含笑接过了刘翰的合同仔细一看,发现上面大致是三条:一是师父不许强迫他离开三女;二是不许强迫他为非作歹;三是等他长大成人以后,师父不能强迫他做自己不喜欢的工作。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我不会去做坏事儿,你们也别来管我!

正当大家都在刘翰大逆不道的行为唾弃之时,身为师父的无尘师太不仅不以为懦,反而为此大加赞赏。说是他的这种行为证明了他是一个有情有义,有勇有谋的人。(这么小的年纪就懂得黑纸白字的草拟合同,一定是个做奸商的绝佳材料!)笑着说完,还真的就在那合同上面,签上了自己的法号。

从此以后,小刘翰生活就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天还没有亮,就被人硬生生的从床上拉了起来,用那特制的大桶从二里以外的小溪中,为庵里三、四丝号的人,准备一天的用水。挑不够,不许吃早饭!吃过早饭,就是跟上官姐妹学习文化了,别看她们的年岁不大,其实早已自修完了大学的课程,教授只有初中毕业的刘翰,自然是绰绰有余。由于有美人相伴,他学习起来也就格外的卖力。这,就是他一天之中最清闲快乐的时候了!

至于过午么哈哈,要练习招式!因为他是新入门的师弟,所以先要给师兄们做陪练,说的好听,根本就是去挨揍的!一下午的时间,被十几个师兄揍的鼻青脸肿,弄得随他来的三女,差点儿就没有认得出他。对于年少的刘翰,简直就可以说的上是人间地狱吗!晚上,是他练习内功的时间。这对于吃了朱果和蛇胆的六翰来说,道是比较轻松,因为别人几个月甚至一两年才能感觉到的真气,他却随便往那儿一坐,真气自己就跑出来了。这以下,连见多识广的无尘师太不禁都泽泽称奇!

同来的三女眼看着自己心上的人儿受着魔鬼的折磨啊,不对应该是魔鬼式的训练,虽然个个都心疼的不得了,可是全都无能为力,只好来个眼不见心不烦,每天缠着上官姐妹,拉着她们踏遍了老爷岭的山山水水,说是要培养几个姐妹之间的感情。(我看是想找免费的导游罢了!)直到开学的前夕,才恋恋不舍的下山离去。

不知不觉间,年少的刘翰到此已一月有余,在与众位师兄的闲谈中,也渐渐的知道了师门的由来。

三国时,由于华柁不肯为其所用,曹操遂将其诸杀,其医书也被焚毁,世人皆以为华柁的绝世医术从此失传。其实不然,原来华柁在世时,曾经还收得一名弟子。虽然当时才有十四、五岁,因其资质极佳,华柁就将一身医术倾囊相授,而他也学得十之七、八。后来华柁知道必然被害,又惟恐曹操不会放过自己徒弟,以至于医术失传,就拖一受过自己恩惠的武林高手将其带走。那武林高手将其带入深山后,也把一身武艺传授于他,其从此医武双修,成了易圣门的开山鼻祖。

由于华柁的前车之鉴,门中规定凡医圣门弟子,不得与官府来往,只能深藏于民间。虽然从不为官家所载,但是在武林之中医圣门却有着崇高的地位。只因它超然于世外,从不牵涉武林是非,而武林人士如头伤病找上门来,门中神医,定会全力相救,使其痊愈。被救者因感其救命之恩,大都会留下一两手拿手的功夫,以感谢医圣门的救命之恩。可想而知,数千年来这里收藏有多少的武林绝学,虽然它们大部分都毁于几次刀病之祸,就幸存的武功秘笈而言,其质量和数量丝毫也不照少林的藏经阁多让。

历经多次战乱的医圣门,因历代的掌门人都是重医轻武,所以门中的医案典籍却大部分得以保留下来。这也使得他们的医术在千年的岁月中不断的前进发展,在杏林界独领风骚,让其他医者望尘莫及。

一直到了近代的抗日战争时期,八路军的总司令朱德将军历尽千辛万苦找到了藏于太行山中的医圣门,多次登门拜访,向门主晓以民族大义。当时的门主终于被其真诚所感动,摒弃了千年门规,派出多位弟子参军入伍,但是不许他们在外提及医圣门,所以当事许多名医,虽然表面是各大医科院校毕业,但却实为门中弟子。

文革时期,为了保证他们不受冲击,和战略的需要,朱总司令向周总理建议,把医圣门迁到了着东北的大山之中,并列为了国家机密。所以到如今这里还经常有许多高级官员,因身患疑难杂症来此求医。

师门如此传奇的经历,听得年少的刘翰热血沸腾,不由得更加的勤学苦练,使得他的医术武功都有了突飞猛进。就这样,一个以后震惊世界的中国强人,在这里悄悄的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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