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北方的天空(全本)-35

  

第三十六部谢县长春药助兴好色男乡野施淫

残红

——南天雁

春色曾经春帐中,空闱空自恨情空。

几番苦雨削香骨,一片秋霜色更浓。

温沟度假村的桃源跨院正房里,傍晚斜阳中,一对男女正在猛烈做爱。县长
谢长发淫兴正浓,进行午后第二次的肉体大战,胯下正是温沟著名的美人徐寡妇!

女人在谢长发身下服从地高声淫叫,象模象样,似乎又来了高潮。喉中呻吟,
连连告饶:“谢哥,你歇会儿吧,还让人家休息不?啊——啊——”

“急什么,这两轮你就塌胯了?老子还没使劲呢?哼!哼!小逼啊!骚逼!
老子爱死你身上小肉了!”谢长发频频加力,折磨身下的女人。身下的徐寡妇有
些诧异,以往这个男人的手段自己是领教过的,更多的是她的叫床刺激两人做爱,
谢长发也就那几板斧。可今天不同了,这个半老男人几乎疯狂地轮番蹂躏无奈的
她。她只觉得阴道酥麻膨胀,四肢无力,光剩下口中的媚人呻吟声了。

谢长发名如其人,长长发威,今天更是超长发挥,时间长,东西长,弄得女
人身上到处是深浅不一的印痕。其实来温沟之前,谢长发就感觉最近在女人身上
有些力不从心,想不服输,可想想度假村里一个个骚性的女人,还是不情愿地第
一次吃了催情药,什么“魔幻美人”、“金枪不倒”,都是炮友从南方带给他的
据说是进口货。没想到他经验不足,药量没控制好,本来是慢性药,晚上才发挥
作用。也不知是烟酒的作用,还是狗肉之类的大补,药力竟然提前在下午发作了。
午饭后洗浴完毕,便淫欲难耐,龚艳那边带着几个三陪小姐招待客人,没有办法
又找来已经多日不上的徐寡妇,大肆宣淫。

也亏得徐寡妇是个床第老练的过来女人,拼了半条性命,陪伺着色狂已极的
县长。徐寡妇浑身疲软,关键是体力开始不足。下午勉力迎承下来男人一轮疯狂
的暴虐,又给男人尽心按摩一番,把男人弄睡着了,自己也体力消耗很大,在旁
边伺寝。刚睡了一个多小时,还未缓解疲劳,男人竟又公牛般地鼓动醒了她,重
新投入新一轮淫乱。而且男人一次比一次凶狠,体力似乎无穷无尽,她都有些害
怕自己会昏死在这里。傍晚的山庄异常幽静,可偏偏这个县长还要她一声高过一
声的淫叫,害得她只好假意高潮失声,稍微变着腔调地高喊,生怕被山庄外面的
人听出是本村的她在伺候来宾。

“啊——啊——谢哥,我不行了!你太厉害了!啊哈!啊——”女人浪声呻
吟,手脚摊开在大炕上,淫胯毕现,大字型地任由男人奸淫。

“弟妹啊!小美人!谢哥我够男人吧,谢哥我宝刀不老,今天耍个够!”谢
长发频频进攻,顶的女人浑身瘫软,阴户酸麻。

徐寡妇原本也算良家女人,哪里知道春药一类的东西,还道自己太有魅力,
勾引得男人走样了。“谢哥啊!饶了我吧,都一下午了,太累了。你歇会啊!不
行了!啊!啊——”徐寡妇确实有些忍受不了了,男人似发情的蛮牛,横冲直撞,
毫不讲理。只可惜她不是等待交配的母牛,她只是个弱女子啊!她使尽了平日惯
用的手段,男人还是没有发射的征兆。她拼命也要男人赶紧结束,不然自己的阴
道说不定要磨破了。徐寡妇看着上面着迷的男人,用劲儿伺候。见没有什么进展,
干脆拼了最后性命,使出剩余体力,抱住男人,翻滚过去,自己骑住男人,在上
面左右上下,深入浅出,雪臀频压,香乳乱送。最后连轻易不让的香艳兰舌也殷
勤伺候起来,在男人身上连舔带咬,刺激男人纵欲发情。

谢长发也还真没见过徐寡妇如此淫浪:“好弟妹,今天你拿出当媳妇的真本
事了,好好!以后就照这个标准服务,谢哥保准不亏待你!”谢长发在下面猛力
挺进,配合女人的动作。

“想得美啊!给多少钱也不干了,你太厉害了!我都虚了!以后让龚艳先陪
你我收秋吧!”女人一边动作一边高叫:“啊——啊——快出来啊——出来啊—
—啊——”几十回合盘桓下来,女人累得香臀懒散,肉腰酸软,也没能榨出什么,
反倒耗尽了体力,两腿一软,趴在男人身上不动了。

“出来,就快了,就快了!把我女人累坏了!”谢长发重又压住女人,狠狠
奸耍起来。身下的女人这次体力算彻底耗尽了,再无配合的能力,只有低声喘息,
连呻吟也不愿意了。

“弟妹,你出个声啊,刺激刺激我!”谢长发边干边要求。

“没劲儿了,谢哥!你快点儿射出来吧。”女人央求着。

“我也想啊,看你挺遭罪的,今天也不怎么了,就他妈不出来。”谢长发变
换角度,确实没有发射的意思。“要不你用嘴吧,兴许能给谢哥整出来!”谢长
发自己也有些害怕,迟迟不发射,别落下什么毛病。

徐寡妇愣了一下:“你躺下,我试试!”她拼了,以后说什么也不想伺候这
个男人了,太折磨人了。徐寡妇重新趴到男人胯下,用浴巾简单擦了擦男人可怕
的家伙,张嘴含了进去。她第一次这么伺候男人,而且不是自己的男人,那个自
己钟情的王言副县长也没受过这个待遇。现在为了尽快脱离肉体苦海,她只有最
后按男人要求做了。男人的家伙粗大得比平时好象大了两号,撑得她满嘴,喉咙
里有些恶心。徐寡妇强行忍住反胃,没有呕吐出来,耐心地含着男人的家伙缓缓
进出,看不到男人的脸色,但能听到到男人享受的呻吟声,感觉到男人小腹有节
奏的张迟,口中男人的家伙在硬挺跳跃,青筋爆涨,龟头膨大。徐寡妇用心舔弄,
如吞雪糕,也真希望男人的家伙赶快融化掉,省得自己受罪。

“谢哥!你得劲儿吗?”徐寡妇边吃阴茎边问道。

“得,太得了!要不行了,鸡吧根子开酸了,要出来了!你加把劲儿,弟妹!
老公不白疼你啊,温沟徐寡妇!徐寡妇!谢哥要你了!要你了!快,快!”谢长
发躺着呓语起来。以往他也要求女人过女人这样做口活,可女人毕竟不是小姐,
说什么也不肯,没想到今天女人倒从了。女人的肉感小嘴甚至比阴道还让男人受
用,既有阴道的湿润温滑,更有灵舌妙动,殷勤伺候,一会就让他有了感觉。
“快,快!加油,弟妹,爽了谢哥了!徐寡妇,谢哥爱死你了!”

徐寡妇领命一般,加快节奏,心中却是一阵难过:她最不愿意听到“寡妇”
这个词汇,平日也没人当面叫过她寡妇,包括眼前的老谢。可今天男人在忘情中
喊了出来,还是在这样的场合下。自己确实算个寡妇,可寡妇有这样在男人身子
底下挣钱的吗?她突然有些莫名的怨恨,嘴下不再温柔,加力狠狠咬着男人的阴
茎,里外吃送,一会男人的家伙表皮便有些红肿了。可她还是不放口,似乎在报
复男人叫她“徐寡妇”,咬住男人的龟头部分,狠狠吸咬,狠狠舔嗜。

“啊,老婆,好啊,真它娘的刺激,你可真是县长夫人了,啊!啊!要出来
了,出来了!”谢长发一阵猛喊,受了莫大的刺激,猛然就精液喷涌,弄了女人
满脸。

女人如释重负,歪倒在男人身边,擦拭脸面。总算结束了,以后想什么办法
也得躲开这个男人,简直是头牲畜。今天真累啊,就是累,累得她尽管有些厌烦
了谢长发,可还是躺在了男人的身边缓乏。

谢长发感觉自己今天恢复了青春,一会再吃顿药膳,晚上再干几个女人都没
问题,躺在女人大腿上说道:“弟妹,今晚别走了,陪我一宿,咱们多换几个花
样玩玩!今天大哥特别兴奋!”男人胯下的家伙依旧雄武挺立,似乎还在寻找新
的阴道随时插入。

“你还是换换口味吧!总使唤一个女人,你也不知道心疼,再说次数多了就
腻歪了,怕你以后不想我了。找龚艳乐吧!”徐寡妇告饶地回答,也别有意味地
说:“其实男女都一样,总跟一个人,这方面就差了。我也是跟你谢哥之后才明
白的。”徐寡妇很清楚,自己平日就是谢长发的零食而已,这个男人一个阶段把
龚艳玩腻了,才换自己上场。她自己早已腻烦了谢长发,尤其结识了王言后,心
都长草了。

谢长发洞察秋毫,一下明白了女人的话意,女人心里已经对王言有了感情。
他也知道王言一直迷着这个破鞋寡妇,几次找借口单独来度假村私会女人。有时
都奇怪,度假村漂亮小姐不少,包括龚艳,可王言就偏好这么一个已经是孩子妈
的女人,读书人的口味就是特别。不过舍了一个破鞋,换得王言为自己卖命还是
相当划算的。“你也想换换吧,我是了解群众需求的嘛!你是不是想问王副县长
怎么没来?其实王副县长跟你倒是挺合适的,年貌相当,我正要跟你说这个事情。
今后你就专心陪他,把人给我拴住,把王副县长的能力激发出来,为本县多做事
情,造福百姓嘛,你不也有功德!哈哈!”

但身旁的徐寡妇故作生气:“你是玩够我了,把我甩了吧!到底我不如龚艳
年轻!”

谢长发急忙起身,搂住女人亲了一口,给足女人面子:“哪里,算你帮我忙。
最近你王哥情绪不高,就你兴许能让他高兴。我可不希望他嫌咱们县没有意思,
你帮我拴住他,我今后还能给你更大的好处,包括更大的鸡吧,哈哈!话说回来,
到哪个男人床上,你最后还不是谢哥的女人。”

“讨厌!拿我开心。”徐寡妇推开男人,心思飞到了王言那里。

“说实话,你可能也看出来了,你王哥特别稀罕你这样的离婚女人,有模样
有手段,年轻又没拖累,哪个年轻男人不喜欢啊。你这个温沟第一美人要是狠点
儿,把王副县长的家给我搅黄了,你不更有机会得个长期饭票,那时咱俩再这么
整可是真偷情了。到时你成了王夫人可别忘了我这个大媒呀!天不早了,今晚吃
完饭你就过去,记住我说的话,到哪都是我的女人。”谢长发重又搂过女人。

徐寡妇边对付男人的上下折腾,边捉摸着男人的话。她不是没想过这些,就
是自己不自信而已。想想与王言的结果那是太遥远的事情了,人家是前途无量的
副县长,自己却是失身的女人。不过既然谢长发有话,今晚自己说什么也得过去
约会王言,毕竟她很喜欢王言。徐寡妇忽然浑身来了一点精神气力,裹上浴巾,
耐着性子陪谢长发又上了一桌药膳,也没喝酒,两人在温泉里、大炕上一直缠绵
鬼混到天色见黑。徐寡妇估摸谢长发又恢复了体力,害怕男人再次发作,也惦记
心中那个英武文雅的王言,起身收拾要走。谢长发这次没阻拦,帮着给司机打电
话要车。

徐寡妇刚出院门,便迎面碰到花枝招展的龚艳。路灯映衬得龚艳一身冶艳狐
媚,高跟鞋踩得“哒哒”做响。徐寡妇笑了一下,算打了招呼。龚艳神采飞扬,
清脆笑声应口而出:“哎呀!徐姐,怎么就走啊,今晚住下咱们打麻将呗!”说
着就拉徐寡妇的胳膊。

徐寡妇连忙推辞,闪身出门,心里念叨着:有你龚艳好受的,谢长发那个驴
鸡吧今天晚上能要了你龚艳的小命,不过也许人家龚艳就有本事承受说不定,那
几个可是专业卖身的小姐,整天在来度假村里消遣的男人身下打转,什么阵势都
见过。别看一个个小脸光溜,底下那里早磨练得比胶皮还结实了。自己虽然过三
十了,要说这方面,真比人家差远了。徐寡妇边想心事边走出度假村,谢长发的
大吉普车刚好到了大门口。徐寡妇让司机小丁就地等自己,一个人步行回家。她
可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坐县长的车招摇,何况自己家也不远。

徐寡妇借黑先回家换衣服,第一次到县城上门会情人,她要给王言一个最难
忘的印象。刚才龚艳的打扮让徐寡妇有些羡慕,她一个单身女人,平时根本不敢
有什么出格的打扮,接待王言,也是穿平常衣服,轻妆淡抹,偷偷相会。不靠花
枝招展的外表,每次对王言就靠床里床外的水磨工夫,温柔气质。有次龚艳还私
下对她感慨,比起嫖来,男人更喜欢偷,王言对她徐姐就是这种感情。还夸她不
靠化妆就能吸引成功男人,当时说得她有些得意。今晚已经黑天,又是外出,她
豁出去要比以往更出彩,这一收拾就是半个钟头,特意将从来没有公开的一套服
饰穿戴起来:上身是露腰的开襟短衣,里面衬着黑色细丝网的吊带围胸,一双妙
乳活脱脱在丝网下挣扎挺立;灰色棉料短裙下是黑色半透明的裤袜,把个女人平
日不常外露的美腿衬托得匀细条直;女人精饰头脸,秀媚芬芳,既象回娘家的小
媳妇,又象准备上阵的风尘女子,浑身娇俏可人,左照又照,才出了家门。

水样的妖精,妖样的女人,徐寡妇经过连番累战,又加上精心打扮,浑身别
样的风致。精巧的高跟鞋是第一次上脚,女人还不习惯,一步三摇,娇柔妩媚地
上了谢长发那辆丰田大吉普车,眼角注意到司机小丁色迷迷的眼神,直接坐到了
后排,半蜷腿半躺下去,也躲避司机小丁的窥视。

司机前边搭讪:“嫂子!第一次见你这么穿,真带劲儿!”徐寡妇懒得回答,
这个出自司机的‘嫂子’称呼,好象她和谢长发是夫妻。司机三十来岁,见到她
从来都是色迷迷的眼神,她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出于礼貌,女人还是漫不经心
地支吾了几句。随着路面的颠簸,车子如同一个摇篮,让女人很舒服。徐寡妇心
里想着王言的干练潇洒,床上的猛烈狂热,加上半天的房事劳累,慢慢迷糊起来。
经过与谢长发的半天鏖战,女人也实在太困倦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昏睡中,梦想着王言,一会儿男人真的就出现在面前,如狼似虎的作风。如
同以往那样扒下她的裤子,亲吻抚摸她的大腿、身子,王言的胡茬刺激她的阴户。
她有些害羞,又被男人亲得很舒服,她就那么躺着放纵男人。王言又压住她,开
始真正要发力了。她也真情地要抱住王言,却感觉床铺太狭窄了,施展不开。

徐寡妇突然惊醒,哪里是什么梦境,司机正热火朝天地往自己身上使劲。车
窗外一片黑蓝的夜色,显得男人面色淫亵狰狞。“啊!”徐寡妇一下惊叫起来,
没想到才半个多小时远的乡间路程,身边竟是个色胆包天的淫棍。猛然发现男人
不知何时早已下体裸露,鸡吧硬顶。自己短衣翻起,双乳正被男人把玩,自己的
裤袜也被扒开了,阴部大露,双腿被抱到男人肩头,若不是弹力裤袜碍事,就要
失身了。

徐寡妇用力阻挡男人的肆意侵犯:“滚一边去,放手!”男人的家伙徘徊在
她的阴道口,马上准备冲杀进去。“你敢对我?你快放手!不然我告诉谢哥了!”
一边用力阻止男人往下褪裤袜。

“随便吧,嫂子!今天就是枪毙我,我也认了。谁叫嫂子你太漂亮了,我死
了也值个!嫂子,给我!快让我进去!”男人狂力狠抱,不容徐寡妇有丝毫动弹
余地。任凭女人如何挣扎,始终在男人的怀中翻腾。“嫂子,其实我听你和谢县
长整事都好几次了。今天你们整的时间最长,听得我实在难受。嫂子,他拿你根
本没当人!尽瞎糟蹋你!你放心,我一直喜欢你,就盼着有这一天。”男人说的
没错,每次开车过来,都悄悄把吉普车停到距离窗户最近的地方,细嚼慢咽地在
窗户外面偷听徐寡妇的淫声叫床。关键是徐寡妇的声音实在是大,“世外桃源”
的后窗户距离院墙又近,女人销魂的叫床声刺激得他每次都是在手淫中悄悄撤退。

徐寡妇听到男人这话,心中有鬼,手上自然松劲,只有靠身体向上直挺,躲
避男人的家伙靠近阴门。她知道只要自己双腿被压到胸脯,那男人就可以随便折
腾自己了。男人看看徐寡妇气力不济,按住女人的上身,挥舞一条茁壮肉棍呼哧
不断挺刺,挑战女阴。任凭徐寡妇如何挺身躲闪,男人最后还是强行架住徐寡妇
的双腿,固定住了女人频繁晃动的臀部,终于抓住机会,一个虎扑熊挺,如愿深
入进了紧凑的女阴。

“我操,嫂子你太带劲了!”男人胡乱赞叹着,腾出一只大手玩弄女人肉感
的乳房。

“啊!”徐寡妇顿时有被缴械的感觉,下面男人的家伙撑得她很不舒服:
“你混蛋啊!你,回家找你老婆耍去!你这是强奸,我恨死你了!好好的你不学
好!”徐寡妇一边费力挣扎,一边张嘴埋怨。“你不怕得病啊,我还没洗干净呢!
混帐玩意!”徐寡妇无奈地推了男人一把,高声埋怨着。“啊,我喊人了!”徐
寡妇不甘心就这么被免费摧残,嘴里吓唬男人。男人浑然不答,吭哧吭哧在徐寡
妇半裸的肉体上狂野耕耘。野地里,又是在车里,任你喊破嗓子,也没人听到。
叫唤了一会,徐寡妇沉默不语了,也懒得挣扎了。无非就是奔自己身体来的这点
儿事,自己还在乎吗?徐寡妇想通关节,放挺不动了。

男人见状,全心埋头沉浸在奸淫的欢快中,里外用力,狠狠抽送。一张大嘴
也堵住了她的小嘴。本来就体力透支的徐寡妇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只能狼狈地躲
闪着,可转眼就彻底成了胯下的女俘虏,随便男人使用了。男人想更贴近徐寡妇
的小腹奸淫女人,可横在腿弯的裤袜实在妨碍阴茎自由地进出,男人干脆用力撕
扯,吓得徐寡妇急忙哀告:“别扯坏了!”只得侧身配合,方便男人快速把裤袜
一扒而下,徐寡妇整个下身暴露无余,光洁肉嫩的臀部如同刚剥皮的鸡蛋,滑不
留手。

男人暗暗咽着口水,狠掐着女人的肉臀,更加猛力压住女人,狂吻乱奸起来。
徐寡妇承受着男人的奸淫,嘴里不时埋怨男人。只是疲惫无助的呻吟语气勾得男
人更发狂使力,一条肉棍里外翻飞,似乎比谢长发那个要命的家伙还强大难敌。
女人被蹂躏的一下午的肉体再次跌落进淫欲的陷阱,被男人尽情摆弄:“小丁,
你个坏蛋,谢哥找你当司机真倒霉,你给他戴绿帽子!”

“绿帽子早给他戴上了,不瞒你嫂子,谢长发的老婆我都上过,那叫个老骚!”
男人一边奸淫一边感叹着,下体在女人身上来回拉着风箱,硕大的车体跟着有节
奏地摇晃起来。徐寡妇听说老谢的老婆也偷男人,心里竟有些解恨的感觉:“你
俩谁勾引谁?”

“她勾引我呗,我能看上她?甩都甩不掉,都快五十的老娘们了,还整天想
着操逼。她哪你这样的奶子,这样的屁股!嫂子,呜——啊!嫂子,总算操着你
了,我想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别看我媳妇儿年轻,论模样体型都照你差远了。真
的,嫂子,你真白啊!你要是我老婆就好了,他们真有服气!”

“他们是谁?啊——啊——”徐寡妇有些心虚。难道自己和王言的事情这小
子也知道?

“还是当官好!你这样的美女想要就要!”男人没有正面回答,抱住徐寡妇
又啃上细嫩丰垂的乳房,吸吮着乳头不愿放口。下体加紧催动,侵入到女人阴道
的最深处。尽管女人体力不济,阴道还是本能地汁水浸润,润滑着雄武的男根。
狭小的空间里,男人搂住徐寡妇,来回折腾,随处抓咬,把个女人的一双大腿扛
得顶上了车篷,一双高跟鞋踢得车篷叮咚乱响。

“小丁,你快点得了,都几点了?我跟谢哥说好了,到地方回电话,你也不
怕谢哥知道!啊——啊——你轻点儿行不!多长时间没和你老婆做了?”徐寡妇
恨恨地骂了几句,算是解恨了。还能把这个司机怎么样?司机是老谢的影子,自
己和老谢他们的事情,这个司机估计什么都清楚,恐怕就差知道自己床上的姿势
了。

“我和媳妇一个月就那两回,没滋没味儿的!我操媳妇和那个老骚心里想的
都是你,嫂子!今个算过瘾了,嫂子你真滑溜啊!”男人不放过这绝好的机会,
全力折磨徐寡妇的身体,无比放肆,似乎方圆多少里的野地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徐寡妇心中哀叹,男人到底年轻,不是伪装出来的气力,次次都插得她浑身
乱颤,阴户做响。“今天我太累了!啊——啊——你差不多得了!没结婚似的,
要命了你!没见过女人怎么的?”男人的肉棍雄武发达,刺激得她难受。如果在
平时,自己也能将就和这个年轻的偷摸整一回了,司机毕竟也算年轻力壮,禁得
起使用。可现在自己实在疲劳,疲劳得没多少快感,就是想睡觉。双腿浑若无力,
随便男人推来摆去,一会儿被推到胸前,一会儿又被分开拉直,最后男人又将她
的双腿盘到腰间,阴道的各个角落没有任何遗漏,被男人奸淫个遍。男人那条本
来可以带来享受的肉棍此刻成了折磨人的刑具一般,牢牢插在她已经倍受蹂躏的
阴户中,摩擦着她业已微痛的肉壁,第一次这么被男人强迫,也第一次感觉这种
事情有些痛苦。女人心灵深处酸楚了一下,自己没有男人保护,就是这个下场,
谁看准了都会对自己下手的。王言,那个能干的副县长,自己一定要抓住作为靠
山。

徐寡妇忍住难受,心里只想着王言,慢慢似乎感觉上面呼哧哧用力的男人就
是王言,这样好受了许多。随着男人激烈的撞击,徐寡妇不知不觉轻声呻吟起来
:“啊——啊——”

男人以为屈就的徐寡妇有了高潮,急忙更忘情卖力地奸淫:“没见过你这样
好看的女人!嫂子,我太稀罕你了,你太会了!太会了!啊!啊!啊!”男人亢
奋地坚挺着,奸污着,似乎永远不愿结束。

“我会什么啊!都是你自己享受!你快得了吧!啊——有点儿疼了!混蛋玩
意,啊——”徐寡妇呻吟道,往外推男人。“压死我了!别亲了,讨厌!”男人
象一台做爱的机器,安装在她的身上机械而有力地进出,产出的就是她微弱的呻
吟声。

“我也享受一回县长待遇,谢谢嫂子给机会!谢谢嫂子!哦!哦!”男人死
死抱紧徐寡妇,拼力猛干,转眼又是数十回合,渐渐男人下体奸送越来越快,手
足乱放,有了发射的意思。徐寡妇仰身最后承受了一会儿,一边用劲狠夹男人的
阴茎,一边伸手狠掏男人的阴沟,用肢体催促男人放射。只这短暂猛烈的挑逗,,
便无比刺激了男人。男人一个大力深插,跟着高嚎几声,一股浓热精液灌入花心
深处,随即整个趴到了徐寡妇身上。

徐寡妇不愿男人趴在身上粗喘,更不许男人再亲吻自己,费力坐起身。看看
时间不早了,急忙仔细打扫身体,把下身流出的脏东西擦了又擦:“快点儿起车
吧,要不都知道了!我的事情不许跟别人传,更不许跟王哥说今天的事,要不我
跟谢哥饶不了你!”她揣摩过王言这样男人的心理,如果是上司碰过的女人,还
可以接受;但要是知道连司机都碰过自己,王言一定会厌弃的。

男人提上裤子:“我傻啊!说这个干什么?有机会还得和你再来呢!是不是?”
徐寡妇再三叮嘱:“小丁你听好了,你要是保守住秘密咱们还有机会,要不以后
你别想了!”男人淫笑着:“放心,我还想以后常享受待遇呢,嘿嘿!”干脆把
女人抱起来,放到副驾驶座位。徐寡妇没有挣扎,慌郊野地的,哪里有人啊,只
能随便由男人安排了,只盼着赶紧起车,赶紧到王言身边。

司机却不安分,得手后的旅途完全是另外的氛围。男人一边开车,一边腾出
大手抚摸着徐寡妇的大腿根,女人紧闭双腿,裤袜紧绷的Y型阴处还是被男人结
结实实掏个痛快。徐寡妇累得没法,也懒得抵抗,随便男人龌龊掏摸,歪脑袋就
睡了。

男人也没有着急赶路,车子走走停停,把徐寡妇亲了又啃,啃了又摸。徐寡
妇偶尔勉强睁眼,厌烦地催促男人开车赶路,随即就昏睡过去。梦中一会是男人
对自己上下的蹂躏,一会又是王言对自己的爱抚。这一觉似乎睡了一个世纪,徐
寡妇觉得特别解乏。直到被司机又放倒坐椅靠背,压在身下,才知道到了地方。
男人已经放出了家伙,就要重新奸污她了。徐寡妇回过神来,感觉已经到了镇上,
远处有路灯光。县城就干道有路灯,其余路面都是昏暗一片,司机阴险地把车停
在了黑暗的后街。徐寡妇一阵反感,几乎就骂了出来,害怕有人路过,才没有发
作:“不行,以后有机会的吧,这要是被人看进来,你让我怎么做人!”徐寡妇
挣扎着推拒上面的男人。她必须把最好的状态留给自己最喜欢的男人,一路恢复
了体力,这次坚决拒绝男人的索求。

“插几下就行,要不我不放你,快点嫂子,我又起性了!”男人蛮不讲理,
猛烈地开始扒裤袜,更坚决地要求着。徐寡妇推搡着阻挡:“不行,不行!好不
容易收拾干净!弄得我身上里外全是男人的气味,你当他是白痴啊,哪个男人闻
不出来!”

“我保证不射你身上!保证!保证!嫂子,快,快!不然你休想下车!”男
人已经很熟练地再次到处掏摸起来,一条淫棍耀武扬威,跃跃欲试。

徐寡妇无奈,再次屈服了:“你说的,不许射我身上!你让我换个姿势,不
能碰我前面了!衣服都乱了。”徐寡妇说服男人,让自己回身伏在坐椅上,自己
双撑在后排坐椅的前沿,半撅臀部,随便男人在后面解解馋。男人顺手扒下裤袜,
刚刚被蹂躏过的肉滑饱满的美臀顿时呈现面前:“我操,嫂子,从后面干你更得
劲!”男人手扶香臀,挥舞家伙直刺女阴。阴道里前次的精液还未干净,男人便
又重操旧业,再次奸淫起来,车内一片“噼啪噼啪”的水响声音。

“啊!啊!得了,意思几下得了!时间太晚了,小丁,你听见没?快点拔出
来!你说的,就几下!”徐寡妇晃动淫臀,想甩开男人插入的家伙,却被男人连
头都按住了。“别碰我头发!讨厌!”徐寡妇急忙侧头躲开,保持着自己上身的
利落。

“不碰,不碰!知道你给王哥留着!嫂子,啊!嫂子,我今天才真正当了回
男人啊!”男人对着徐寡妇的阴部狂插猛送,只觉女人早已水漫金山,淫肉紧缩
了。这样的女人,说什么也不能简单了事,随即抱紧徐寡妇肉感的腰腹,深深入
底,决不放手。

“啊!啊!得了啊,嫂子答应你以后了,你怎么没完了,还让我见他不?”
徐寡妇后悔再次屈服,哪个男人这样得手会意思一下了事?她感觉道身后的男人
早已发狠,力道越来越强烈,明显不射出来不会罢休。

男人抱定徐寡妇,注意力彻底到了女人的下半身,挺送阴茎,摸乳掐臀,非
得挥军直捣黄龙,决无退兵的意思:“哪个男的这时候放你,那就不是个男的!
我保证不射里头,保证!保证!啊!啊!嫂子!嫂子!快叫两声!快,快!”

“啊!嗯!嗯!快啊,千万别弄我身上,要不就完了!嗯!嗯!啊!啊!”
徐寡妇一边继续保护上半身,一边淫浪着,希望男人赶紧结束。那条淫棍一会儿
上挑,一会儿前刺,一会儿又抽出做瞬间的休整,随后更猛烈地侵入她的阴道深
处。徐寡妇被弄得又有些体力耗尽的感觉,双臂渐渐支撑不住,干脆趴到早已平
放的靠背上,只撅起后臀,任由男人逞强。男人猛烈的撞击带得她娇阴难受,浑
身酸懒。甚至想要是此时来个捉奸的也好啊!省得跟自己不喜欢的人这么活受罪。
这一会就干了几百干下,这一天下来,就是度假村里那些身经百战的妓女也受不
了这么折腾啊,何儿况她一个枕边并不常有男人的单身女人。心中念叨王言的名
字,要不是想到马上就能投入情人的怀抱,恐怕她已经崩溃了。

就在徐寡妇极力忍受的当口,车窗外走过两个中学生。好象发觉吉普车频繁
的晃动,两个孩子竟然踮脚扒窗向车内张望,只是车玻璃都贴着深色的防晒膜,
又是夜晚,什么也看不见。徐寡妇吓得趴着不动,更不敢出声。兴头上的男人却
还是有被打扰的不快,一手按住身下徐寡妇的后腰,一手把车窗玻璃打开半个脸
的缝隙:“去一边去,修个车座有什么看的,去去!”两个学生见男人面目有些
凶恶,赶紧走开了,边走边小声嘀咕:“修什么车座,肯定没干好事……是县长
的车,好象!”

徐寡妇惊得就要翻身起来,被男人狠狠按住:“马上了,再坚持一会儿!”

“传出去大家都不好看,回去再说吧!”徐寡妇害怕镇上人多眼杂,影响不
好,拧动臀部,想摆脱出来。男人根本不放,双手死捂住徐寡妇的胸部,整个压
在女人的背部,下身有力地挺进:“嫂子啊,马上就出来了,解解渴就行!”

徐寡妇一阵无奈:“你这叫解渴吗?说好就几下,你都干多长时间了!”男
人闷声干活,不时狠掐徐寡妇的香肉,掐得寡妇浑身微痛。也只有忍了,徐寡妇
再次想起自己孤身女人的境遇,也更幻想王言是保护自己的男人了。男人突然就
加快了撞击的节奏,“哐!哐!”地冲撞她的后臀。徐寡妇知道男人要结束了,
急忙制止:“别弄我身上,快出去,别弄我身上!”还是晚了,男人已经结结实
实射了她满满一腔的精液,一条余威犹在的淫棍还在阴道里赖着不走。

大半天时间,徐寡妇那对外号称守身如玉的阴道就被两个男人轮番留下了精
液,而且都是女主人不太情愿的。徐寡妇有些光火,强撑着回身推开也有些松懈
的男人,“告诉你别弄我身上!你怎么这么不理解人啊!讨厌玩意!你让我还怎
么见你王哥!你不是保证不弄我身上嘛!”

男人讪笑着抚摩徐寡妇的肉臀:“我保证不弄你身上,这不都留你这里了。”
男人手指捅进了阴道,被徐寡妇一把推开:“油嘴滑舌,不讲信用,以后让我怎
么相信你!讨厌!”

“别生气嘛,这样咱俩都省事,我都过瘾了,擦吧擦吧什么也看不出来,就
当给王哥垫底儿了,嘿嘿!”男人得意地说:“你说的找机会再满足我!不要耍
赖!要不我可管不住自己这张嘴!”男人把住女人的嫩手抚弄着自己的阴茎。

“我说的,就这点儿事呗!嫂子答应你!你要敢说出去,我拧掉你这里!”
女人狠握了一把男人的家伙,费力地从男人的身侧起身,把男人拱到一边,用卫
生纸擦掉流出的精液,提上保持得还很干净的裤袜,理了理秀发,急忙摆脱男人
下车。

徐寡妇目送大吉普车离去,看看夜色深沉,尽量躲避着镇上的路灯和闲杂人
的目光,幽灵一般匆匆进了王言住的楼房。在楼道里借着透射进来的街道灯光,
女人迅速拿出化妆盒,仔细补妆,照了又照,隔着王言的房门,站立许久,一颗
芳心竟然扑扑急跳起来,也不知道王言能否欢迎她这个不速之客,能否发现她身
上其他男人的痕迹。伸手一推,房门竟然没有上锁,徐寡妇袅娜进屋。

第三十七部徐美娘残脂剩粉副县长恨海情天

乡情

——南天雁

柴门幽闭岂疏荒,落草萧妃待客忙。

六宫粉黛皆弃色,策马君王踏野芳。

王言晚上简单吃了饭后,回到自己的住处就躺下对着电视发呆,脑子里思摸
着今后的去向。崔力倒台的这些天来,王言觉得整日如丧家之犬,惶惶度日。本
来以往每个礼拜怎么也得弄一回徐寡妇,现在也不敢过去了。只是可惜了徐寡妇
这个小美人,真舍不得放手啊。不放手又怎么样,这里的女人其实都是老谢的玩
物,他说赏赐给谁就给谁。老谢似乎掐准了他的脉门,似乎知道他特别钟爱徐寡
妇,总是拿徐寡妇钓他胃口似的。

正在琢磨老谢这些天对自己的态度,王言似乎觉得有人进屋,脚步细碎轻稳。
王言一惊,平时晚间没有人来自己这里的,急忙坐起身,惊愕间看见一位浓妆艳
色的曼妙少妇,袅娜身姿,走到床边,正是日思夜想的徐寡妇!

“是你吗?怎么找来的?”王言急忙让女人坐在身边,搂过女人问寒问暖的。

女人扔下挎包,坐到王言身前。用不着什么多余的举动,女人直接进入了挑
逗的状态,眼神幽荡,一只细手轻抚进王言的胸脯,跟着小嘴吻上王言下巴,脖
子,刺激得王言一阵眩晕:“司机带我来的,要不我哪有大侦探的本事,呵呵!
你自己呆得住吗?是不是回家交‘公粮’去了!怎么这么长时间不去找我?”

“老谢知道你来吗?”王言有些担心地问,也许徐寡妇就是老谢的侦探。

“就是谢哥让我来陪陪你,说你最近情绪不高,怕你一个人寂寞坏了!”女
人抚摩着王言的大腿根说。王言说不出对老谢是感激还是恐惧,这个土皇帝轻易
就抓住了他的软肋,用一个破鞋寡妇就把自己拿下了。可怀中这个温沟第一小媳
妇实在招他迷恋,既然来了,就要好好欢聚一个良宵。定下心来,王言才仔细端
详把玩怀中的女人,女人今天似乎特意为他打扮了一番:女人紧盘着秀发,脑后
微微爆开的一团细卷;一张略带狐媚的清亮俏脸让男人看着就起邪念;贴身的黑
丝透网的衬衫,灯光下隐约可见里面一抹黑色文胸;女人第一次穿了黑丝裤袜,
高跟鞋,显得一双肉腿紧绷性感。

王言近距离看着女人惹火的装扮,暂时忘记了先前的仕途烦恼。女人两眼飘
媚,秋波浓浓,媚气中又带着三分憔悴,当真惹人怜爱。尤其透过女人半透明的
黑网衬衣,胸衣下一双自己玩过多次的肉乳颤颤颠颠,乳房的外廓若隐若现,惹
得王言不停伸手握住,抚摩起来,搂着女人埋怨着:“你也太暴露了!不怕司机
受不了!”的确,女人的上身正面过于透明暴露,乡间公路的颠簸,这双乳房还
不要了年轻司机的小命。

“王哥,你放心,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我心里就你一个男人!”女人忽
然在王言怀里认真表白起来,她觉得自己也就这颗心还干净,身体上太对不起王
言了:“你是不是嫌弃我什么了,是不是忌讳以前我和谢哥那些事儿?从谢哥咱
们几个第一次那啥以后,你哪回见我陪过别人。谢哥听说你喜欢我,就不碰我了,
我是你的人了,你明白吗,王哥!龚艳还有点儿嫉妒咱俩的关系呢!你随便碰龚
艳,但以后就你有资格碰我了。”女人柔情蜜语,缠着王言。

王言听着女人的倾诉,异常受用:“可怜人,跟了我,你倒真成寡妇了!龚
艳我以后就不招惹了,省得你吃醋!”王言说着压倒了女人,骑乘上去,狠狠亲
吻进了女人的胸肉里。引得女人一阵呻吟:“嗯!嗯!没事,王哥你隔段时间给
那丫头点儿甜头。你要是总不碰她,我怕那丫头弄出什么事来,那丫头其实也挺
在意你的!你那两次都偷偷到我家,她还问怎么一直看不着你。啊——啊——王
哥,你也是我的就好了,我真挺想你的。”

“我更想你,好女人,今晚住下,我们做一宿爱!”王言早已心旌迷乱,情
欲高涨。说着就要扒光女人的衣服。

“关灯,别让人发现副县长偷情,呵呵!”徐寡妇生怕王言发觉自己身上前
两个混帐男人留下的痕迹,起身就关了灯,屋子里顿时一片淫迷的昏暗。“王哥,
今晚我是你的人了,你随便享受吧,我豁出去了,反正回去我也没男人检查!来
啊,上来!让我真正当一宿你的媳妇儿!”徐寡妇倒进床里,只褪掉短衣,短裙,
没有脱掉裤袜,黑暗中女人的上身灰白肉感,充满诱惑。

王言长身压上,便要大战俏寡妇。时间有的是,王言也不急着进入,只是对
着女人浑身亲吻,四处游弋。两人“哥一句姐一句”的互述衷肠,徐寡妇明知王
言比自己小几岁,可偏偏喜欢跟男人叫哥,“哥哥长,哥哥短”的,弄得王言浑
身酥透,欢爱无比。

徐寡妇心思细腻,知道单纯的做爱恐怕拴不住男人高傲的心灵,何况阴道已
经被糟蹋多次,有些轻微的痛楚。徐寡妇干脆放下身段,放开手段,又一次玩起
了兰舌游戏,俯身舔噬王言的阴茎龟头。这一次比对待谢长发更加卖力投入,边
吃边浪,无尽温柔,酥浪软麻。只一会儿工夫,就把男人的家伙伺弄到了极限,
一直久违的阳具高高耸立,直待女阴的进一步伺候了。

“口活!你会口活!”王言浑身哆嗦了着,没想到这个深山里的少妇竟然如
此会伺候男人,而且象个老练的卖身小姐一样尽心伺候男人。一瞬间王言只觉得
这个少妇是天下最美最浪的少妇,温柔多情,花样翻新。不觉跟着下身乱挺,双
腿夹住女人的秀头,一手就抓乱了女人盘起的细卷黑发,顿时胯间的女人变得风
浪勾人。王言夹紧女人的上部,翻滚在大床里,把女人的娇口当作阴道大力抽送
起来。直奸得女人口眼挪移,身型扭曲。

王言见女人真是用心,心中又不忍如此折磨女人,毕竟徐寡妇不是下贱的小
姐,对外还是良家少妇。王言对着女人娇口过了一阵瘾,放开强壮有力的双腿,
把似乎有些娇弱无力的女人抱在怀中,捧定女人的小嘴,热吻起来,也不管女人
的舌尖还残留着自己阴茎的骚味儿,也不知道女人的兰舌下午才吃过另外的一条
阴茎。王言在女人的舌尖上寻觅着激情,寻觅着女人最销魂的醇美滋味,品尝着
一个寡妇最勾人的接吻手段。

徐寡妇这次是死心塌地,也是真心实意地伺候王言。这是自己心中的男人,
年轻有为,俊朗强健。女人没有不喜欢这样男人的,只盼将来能独占这个男人,
而且就从今晚开始。徐寡妇热切地抱住王言的脖子,身心投入进了男人的怀抱,
恨不得肉体相连,永不分离。一双肉腿早盘开在男人身侧,圈住男人壮腰。小腹
紧贴,阴臀盘桓,在男人怀中娇喘鹦鸣,呢哝放情,本来似已用完的淫水竟然汩
汩涌动,湿润阴道:“王哥,我爱你!我要嫁给你!”

“徐姐!我爱你!恨不相逢未嫁时呀!徐姐,你这一身魅力,哪个男人有了
你,再也不会想别的女人了。这么多天没见面,我今天才知道‘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是怎么回事了!你就是女人中的女人,少妇中的绝品。”王言
抚摸着女人细滑的裤袜,里面的大腿弹性十足。

“嗯——王哥,我爱你!爱你!”徐寡妇只剩下这句话了,她喜欢王言做爱
时略带文绉绉的词语和年轻猛烈的动作,可她没有什么文化,更愿意用身体换来
男人的热辣话语。

“我们做爱吧,我等不及了!”王言被媚惑的女人完全控制了心性,只有淫
欲的念头了。

“不嘛!我偏要用嘴把你榨出来,让你享受温沟女人的最高待遇!”徐寡妇
撒娇地在男人怀中说道,她感到自己阴道暂时不适合男人,那里似乎还没有清理
干净,她要洗干净了才让王言进去。如果对王言没有产生感情,她才不会顾及这
些。但谢长发有话了,王言是她的了,她就要好好保护好这个“属于”她的男人,
千万不让王言有任何染病的机会。

“我心疼你!”王言捧着女人再次俯到胯下的媚脸,客气了一下,就把阴茎
重新插入了女人娇口中,任由女人含送舔咬。

“王哥,你真会疼人!呜——嗯——嗯——”女人听到贴心的话,浑身的疲
惫全忘却了。经过多次幽会,徐寡妇发觉王言不止喜欢她的身体,还不时透出贴
心疼人的情话,这是她喜欢这个男人的又一个原因。不象谢长发,只是色鬼一个。
为了王言这一句疼人话,她也愿意付出一切,何况是老谢已经用过的一张嘴。
“王哥,我不后悔跟你好!我爱你!我要把最好的回忆留给你,就怕你身体不行!
呵!啊!啊!”女人喉咙里又开始了醉人的呻吟声。美妙的肉臀高高撅起,晃动
在王言的面前,任由男人纵情把玩。

王言立刻魂不守舍,浑身鼓胀。这个女人真是太会伺候人了,小小一张嫩嘴,
配合着不断上涌来回摩挲的双乳,能把男人迷死在胯下。“徐姐,爱你!哦!哦!
好徐姐!大哥以前该多幸福啊,老谢以前该多幸福啊,他们都舍得把你让给我了!
我福气不浅啊。”

“嗯——嗯——他们没这个福气,就你有!我只对你这样,以后别不来找我,
别就知道自己媳妇好。记得温沟这还有一个媳妇等着伺候你呢!嗯——嗯——记
住了,王哥!我是你媳妇吗?我就要当你媳妇,你要我吗?嗯——嗯——”女人
施展巧肉兰舌,盘桓在王言小腹周围,阴茎左右,使出浑身解数,似乎今晚就要
确定长久的夫妻关系。

王言还从来没见过女人如此卖力细心的时候,以往两人来去匆匆,偷偷摸摸
的,无非就是开腿放炮那点儿野事。今晚女人浑身都是浪肉,里外都是风媚。没
用那个让他深迷的阴道,同样能要了他的性命。“徐姐,大美人,小娘子!你是
我媳妇,我要定你了!”双腿夹住女人的腰身,下身挺进女人的娇口,开始大力
抽射,双手不停抓摸女人摇曳乱摆的肉臀。不时隔着半透的弹性裤袜,抠向女阴
的入口,抠得女人阵阵呻吟,淫水透过裤袜湿润了手指。

徐寡妇淫情发作,猛烈在王言的手指间摩擦阴唇。一张娇嘴开始深入地套弄
阴茎了。这条朝天的肉棍似乎是她未来的全部,必须全力拿下又要给男人留下以
后的念头。徐寡妇一会用嘴,一会用双乳,交替伺候男人的雄壮的家伙,这些都
是认识县长以后在度假村看录象学的。以前不敢这样,怕让人瞧不起,现在为了
拴住王言的心,她彻底放开了手段。看看火候足够,又坐到王言上面,肉臀嫩阴
隔着丝棉裤袜磨蹭男人本已发涨到极致的阴茎,就是不让男人真正插入饱经磨难
的阴道。男人那根阴茎早已淫威大发,想往阴道里用劲,却无奈始终无法刺穿柔
韧的裤袜,徒劳而返。就这样,徐寡妇上下挑逗,仰俯有致,勾引得男人在下面
哼哼不已。

“徐姐啊,以前没发现你这些本事啊,他是不是受不了你才离婚的啊!”王
言边享受边说道,真怀疑是徐寡妇先出轨才离婚的。

“专门给你准备的,以后还有更好的给你,只要你喜欢!”女人尽心用嘴和
肢体交替伺候勾引着,培养男人似乎久违的性欲。渐渐地,男人的下体亢奋到了
极限,耀武扬威。昏暗中徐寡妇凭感觉就知道龟头大得如同林间硕大的蘑菇,不
但青筋暴起,而且马眼膨胀欲喷。徐寡妇急忙加紧伺候,十几个来回,连舔带摸,
把王言的阴沟臀沟伺弄个遍,侧着上下含弄阴茎,细牙轻蹭,兰舌紧贴。“啊!
啊!射我嘴里,来啊!射吧!射吧!嗯——嗯——”徐寡妇低浪呼唤着,呼唤男
人发泄出来。

听着女人酥浪的呻吟,王言不得不配合。饱涨的阴茎再也无法坚持到真正的
插入阴道了,先是强烈一跳,随即喷涌。

“谢谢你这样,徐姐!此生无憾了!”稍微泻火的王言体力毫无损耗,只等
再次勃起大干一宿。搂住女人在怀中,抚摩着女人的大腿,美脚,最终又回到那
双百弄不厌的妙乳。

“王哥,以后我们能在城里约会就好了。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家庭的!”
徐寡妇幽浪地摆弄着王言的家伙。她打心里希望王言家庭破裂才好,自己才有机
会名正言顺登堂入室。

“徐姐啊,我真爱你啊!爱你的肉体,爱你的风骚多情,爱你这些做爱的本
事。以后我一定安排在市里做爱,我们好好做爱,不出屋做它几天。”王言欲海
再次翻腾,捧着女人的娇脸倾诉爱抚。心思早被女人万分的柔情拴得死死的,此
刻似乎世界上再无其他女人了。

“我去洗洗再回来陪你,你别动!”徐寡妇拿腔做调,翻身坐起。

“别洗了,我喜欢你今天的浓妆,特别性感!”王言发觉到女人身上风尘放
荡的一面。

“平时我不爱化妆,怕周围有闲话。只要你喜欢,以后和你在一起我都尽量
好好化妆,专给你欣赏!给我老公欣赏。呵呵!”徐寡妇进了洗手间。彻底清洗
了司机残留的脏液。重新补了浓妆,又一步三摇,来到王言床前摆了个幽雅淫荡
的造型。昏暗中,只见女人上身裸露,只下面穿着透肉的弹力裤袜,蹬着高跟鞋,
浑身紧俏肉感,一双妙乳示威一般胸前半垂,似乎跟着女主人一起冲着王言媚笑。

王言第一次在自己家里尽情享受这个女人,也似乎第一次真正见识这个女人
的浓情风致,脑海中也不怎么就想起了农村年画里的美女,好象今天走出画面,
来陪伴自己度过枕边孤寂的夜晚:“徐姐,你真漂亮!我真希望咱俩在这有个家,
天天操你!”王言揽过徐寡妇,抚摩着女人的大腿,臀部,肉腰,撕咬着女人肉
垂的乳房,最后才搂女人进了被窝。

徐寡妇暗自得意,自己这第一轮算成功对付过去了。无奈疲劳再次袭来,一
边与男人轻柔接吻,一边小心翼翼地躺在男人怀中,以最勾人的曲背姿势睡在男
人的被窝里。把自己的肉体蜷缩起来,方便男人随时随地到处摆弄。

王言慢慢地抚摩着怀中女人的娇滑肉体,亲吻着女人丝般的秀发。看来女人
刚才确实卖力了,在他温柔的呵护爱抚下,竟沉沉睡去了。王言不忍继续折磨这
个对自己尽心尽力的寡妇,怀抱着酥温肉感的俏寡妇,一会儿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女人在睡梦中,一手抓着王言半硬的家伙,一边憧憬着似乎渐渐接近的未来。

后半夜,王言先醒过来,以往枕边总是空落落的,今夜自己的下身却顶着一
个寡妇的后臀。怀中的女人还是睡着前那样蜷缩在他的怀中,还睡得香甜,王言
在背后轻轻抚摩着女人的大腿,小腹,一手伸进了女人的裤袜里,掏到了女人温
暖的阴户,慢慢地揉搓着,试探着,嗅着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让男人淫醉的味道。
女人似乎没有醒,只是下意识地动了动。王言感觉自己的阴茎又挺直了腰杆,在
女人的肉臀上来回摩擦,寻找快感。想到女人肯为自己做口活,王言真的心疼女
人,也不忍闹醒女人,就这么在被窝里轻轻摆弄,轻轻挑逗。女人骨架娇小,肉
感十足,尤其这个女人的臀部实在曼妙,软硬适中,方圆恰好,也不知道这里有
多少领导用过,才修炼得这么夺人魂魄。这是一个多妙的寡妇啊,可惜被老谢抢
先了,不然他会考虑和女人更深入的交往,不止肉体上的,就象与嫂子邱荷那样。

王言正在胡思乱想,女人却翻身醒了:“瞎摸索什么呢?不老实!又有反应
了?”女人掐了一把雄壮的阴茎,翻身拱到王言怀中,轻轻呻吟了一声:“啊—
—王哥!真缠人!”

昏暗中两人四目相对,只一个会意的眼神,轻微的动作,便迎面死死搂在一
处,相拥亲吻。被窝里,王言骑跨上女人的身子,感觉女人睡眼惺忪,体态慵懒,
娇柔无力,似乎并未休息好。“穿裤袜就睡了,我的可怜人!是不是防我上来?”

“我睡一会就缓过来了,王哥,看你睡得香,在你怀里没敢大动,怕碰醒你!
男人都是这样,下半夜不让老婆睡觉!啊!轻点儿掐我!啊!嗯——嗯——”被
男人猛地扛起大腿,女人在王言身下低浪承受,不动而媚。

“好徐姐!好老婆,搂着你就满足了,还能操着你,我是这个县上最幸福的
男人了!流水没?我摸摸!”王言熟练地搂着女人,一边亲吻,一边褪去了女人
腿上的裤袜。“下次穿个开裆的裤袜,更过瘾。”王言急切地说,一个骑马蹲裆
式,蹲跨在女人上面,一条淫棍在昏暗中对着熟悉又久违的女阴猛地深深插了下
去,久久深入,往里钻探。几个狠捅,似乎要插开女人的淫胯,插进女人的花心。
“听见没,以后里头穿开裆裤来,不用脱也能干,又安全又过瘾!”

“什么也不穿得了!好哥哥!好爱人!啊——嗯——嗯——王哥,都射一回
了,你还是这么猛,爱死人了!女人的福分啊!嗯——老婆真幸福啊!”女人媚
声叫床,又是那种耳熟的浪声,带着一点假,但王言听着特别舒服刺激,难怪老
谢喜欢这个女人的叫声。叫床女人似乎都会,但叫得恰倒好处,叫得男人受用的
不多。这个女人的声音就很特别,声音不大,但很媚,媚得男人痴狂,媚得男人
浑身酥烂。古人说女人是刮骨毒药,这个女人却是媚魂迷药,不但要命更要男人
的灵魂。“徐姐,你叫床声真迷人啊,勾魂啊!叫啊!叫啊!在咱俩自己的屋里
叫吧!”

徐寡妇应声微颤,提高了呻吟声,深夜里伴起了王言老婆的角色。两条善战
的肉腿开合有度,倍受蹂躏的阴户欢快迎客,布满前人抓痕的肉臀在下面起伏迎
送,床铺跟着嘎吱做响。“啊!啊——王哥,我要你的小名,我要在床上叫你小
名!王哥!嗯!嗯——我们一起过日子的小名!”

“叫我‘言’吧!”王言回答,突然想起这是神圣嫂子邱荷的专利,怎么就
这么轻易给了一个轻媚的徐寡妇!可谁叫这是一个暗夜上门的俏寡妇呢,此刻就
是要命也无法收手了。

“言,爱你!言!叫我‘静’,快叫我‘静’,求你了,言。”女人回转在
王言身下,低吟哀求,如同一条美丽的蛇精缠住了男人的身体,更缠住了男人迷
失的魂灵。

“静!亲爱的静!言爱你!”王言第一次知道了这个女人的名字——徐静,
这个名字和平时里温静贤淑的女人倒是匹配,但他早已知道了女人的床上风光,
裙下淫彩,这个谙熟床第快乐技巧的女人不但不静,反而淫叫得男人狂热心痒。

“言,老婆要你留在温沟,好好发展事业,好好的。老婆伺候你一辈子,不
让你想家,这里就是言的家,我们的家。”

“静,老婆!言要在温沟扎根,在你的阴道里扎根!天天操你!还要你给我
生儿育女,我要霸占你的后半辈子!静,我的老婆!”王言语无伦次,渐入高潮。
一条淫棍挥舞起来,深夜中大展威风,奸得女人哀声一片,被窝里连躲带闪。看
着以往淫胯张迟有度的女人今夜似乎服软,王言更加高歌猛进,连连进击,哪里
知道又掉进女人本能的温柔陷阱。

徐寡妇是欲擒故纵,欲强先弱。经过半夜的休整,已经基本恢复了精力。王
言在身后撩动她,她也知道,只是故意装未醒,培养男人的激情。王言越是猛攻,
徐寡妇越是哀求不断。一会躲到被窝深处,被王言跟上继续施淫;一会婉转浪吟
几句,似乎根本无力承受。“言啊!求你了,不行了啊!啊!你太厉害了,老婆
受不了了啊!言!啊————”看看王言节奏加快,徐寡妇反而假装躲避,借机
缓解一下,延长男人做爱的时间。看看男人真的喘息起来,徐寡妇重又嗲声委身
上来,夸奖男人的雄伟难挡。就这么来来回回,两人拉锯一般,你来我往,肉战
不止。

淫迷的后半夜,王言感受着无法形容的快活,这是在自己的住处,没有老谢
的吆喝,就他们两个灵肉相通的男女,尽情地享受鱼水欢情。徐寡妇频频躲在下
面示弱,勾得他雄风劲扫,似乎要发力荡平了女人的身体。可每每还是女人以柔
克刚,以媚化凶,似乎在以声声的求饶中化解了他阵阵猛攻。好象是他在强力进
攻女人柔嫩的阴道,实际却是女人的阴道屡次降伏他有力的淫杵。女人的阴道如
同一张柔韧的大网,兜住他强悍的下体,将他弹回高峰,又在下面接住他猛烈的
回击。

王言不甘示弱,抽出家伙,缓了缓体力,眼见女人媚人的肉臀,突发奇想地
直奔女人肛门捅过去。女人的菊瓣娇柔细嫩,根本经不起王言的侵犯,还未进去,
女人已经疼得扑到一边:“不行,那里不行!”徐寡妇尽管是孩子母亲,也经历
过几个狠男人,但后庭始终没有被碰过,她从来也不允许跟自己没有感情的男人
碰自己那里。

“想尝个鲜!”王言近乎变态地抱着女人索求,一摸女人禁闭的菊门,那么
紧合柔韧,瓣蕊整洁,就知道那里是女人的处女地,徐寡妇抱着王言的脖子,温
柔亲吻,软款拒绝:“言,我没有把初夜给你,这里以后肯定是你的,等我们有
个固定的地方,固定的家,我把后面给你,算静补偿言没有尝到我处女身子的遗
憾,静说话算数,给你留着!”徐寡妇忽然发现自己还有值钱的地方,好象掌握
了拴住男人的相思红线。“但今天不行,真的不行!”

“什么时候给我玩后头?”王言重新插入女人湿滑温暖的阴道。

“合适的时候,我们感情再发展一步,言,你真爱静吗?其实我们就到这步
我都满足了!你不满足吗?”徐寡妇一边承受王言的抽送,一边顾作哀婉,紧紧
抱住王言的身板。

“静,宝贝!我不满足,我要天天能操到你,操遍你身体每个部位。我爱你,
如果能有第二个家,你一定是老婆!说实话,静!我从来没有尝过处女的感觉,
包括我老婆,结婚时都不是了!你说是不是老天故意的,让我有机会玩许多女人,
就是不给处女!”王言放慢了抽插,忽然感觉一阵失落。徐寡妇在下面反应机敏,
急忙亲吻男人的脸安慰:“言,不许抱怨!我后面留给你,都说好了!静爱死你
了,我们要有第二个家,静不但给你后面,静还去市里做处女膜修复手术,还言
一个处女。只要你喜欢静的处女滋味儿,静月月为你去做处女手术。静愿意为言
做一切,只要能和言长久在一起!”

“真的啊?静,好女人!”王言被女人的情意感动,这个女人对自己确实完
全动了真情:“世界上要是有你这么会做爱的处女,这么会勾人的处女,老公肯
定把你八抬大轿娶回家,天天绑在腰上干你!小样儿,迷死老公了!我的处女寡
妇,我的处女情人!”王言抖擞精力,重新杀入。虽然身下的女人早不是处女,
但这种销魂荡魄的气度,更让他着魔。王言边干边亲吻女人的美脚,呓语起来:
“起码后面是处女!处女屁股!”

“我有过两个男人,但我后面还是处女的,啊——我的心更是处女的!我是
干净的,言!相信我!我爱你!”女人想起自己无奈委身谢长发的往事,无限后
悔。“我下礼拜就去做手术,我要你成为破我身子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男人!我就是要做你的处女,你的女人,你的!我要你娶我!娶我处女身子!”
徐寡妇真情表白。

“好,你给我一个处女荡妇,我给你一个温暖小家。静,其实我更喜欢现在
的你,平时淑女,床上放荡!这才是女人,女人就该有两张脸,一张给外人看,
一张给自己男人玩。你上面一张脸给他们看,下面一张脸是我的专利!哈哈!”

徐寡妇被逗得肉身乱颤:“言,你一套一套的,静这辈子一定要嫁给你,一
定要还你个处女身子,给你个干净身子!真的,静要对得起言!我要为你手术去,
为你穿婚纱!我还没有穿过城里那样的婚纱呢,我喜欢婚纱,喜欢当你的新娘!”
女人浪声表白。

“好处女,我的处女老婆,我一定尝尝你的处女滋味儿!你永远是我的处女!”
王言暴操着女人,两人滚到一处。四条大腿紧紧相交,两个肉体粘连在一起,交
舌吃乳,极尽疯狂。

“啊,言啊,言,好好对我,好好对媳妇儿,媳妇爱你啊!”徐寡妇暗想自
己这一天的经历,最后还是得到了王言,一点淫心由衷发作,浪叫翻转,肉体生
香。女人本是过来人,休整一番早恢复了体力,整天被蹂躏的下体也百炼成精;
王言则是床上生力军,正当兴头,看看女人在怀中昏天黑日的呻吟,心底迸发巨
大的成就感和频频的快感。两人死死相抱,上下翻滚,整整盘桓了一个来小时,
把积攒的体力消耗出来。却还是徒恨夜短,一对孤男寡女燃烧着无尽的爱火,真
是说不尽的相思爱恋,海誓山盟,才又相互搂抱着进了被窝。

早晨快上班了,徐寡妇还赖在王言被窝里,眼睛里似乎带着泪光,心疼得王
言搂过女人安慰不止。女人的确内心伤感,第二次做爱后又是老样子,难以入睡。
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心底泛起了嘀咕:做爱后的男人又有什么不同,都是呼呼
大睡。除了做爱,她就没有别的办法勾住男人的心吗?

王言并不清楚被窝里这个俏寡妇的隐秘心思。只觉得女人睡眼憔悴,勾魂惹
火,似乎在无声地勾引他别去上班。王言也恨不得长在女人阴户里耍乐,乳房间
游玩。看看女人那幽俏的眼神,淡淡的黑眼圈,那是昨夜与男人在床上兴风作浪
的痕迹。女人大腿、乳房上残留着他的咬痕,那也应该是他王言的杰作。要是能
这么一直搂着这个迷人的寡妇该是多大的性福啊,王言抓紧早晨的时光,复习着
女人肉感匀称的娇躯,销魂蚀骨的红唇。女人更是娇浪低放,暗媚频生,懒懒地
在下面与王言接吻缠斗,鼓舞男人再次发威,再次甚至永远地占有她的肉体和心
灵。

面对女人妖媚的挑逗,王言几乎就想请假在家了,想彻底与怀里的徐寡妇放
纵淫乱一天。可想想老谢掌握着自己的所有动向,王言还是违心起床收拾,徐寡
妇也只好懒懒地起床洗漱。总是要分手的,徐寡妇先出门,可女人迟迟不愿离去。
两人又在床边缠绵了很久,王言注意到徐寡妇眼里有些湿润。那是一个女人对男
人动心的表情,王言心中一阵怜惜,真想让女人留下,可清晨的理智再次战胜了
昨夜的淫欲,王言还是狠心看着女人依依不舍走向房门。

徐寡妇知道自己必须离开,但她深知这离别的时刻有多么重要。她要为以后
留着铺垫,要永远勾住男人。短短的一天,经历了数次做爱的洗礼,徐寡妇这个
谙熟性爱的精灵,勾引男人的高手,浑身上下无处不风流,无处不骚媚。女人缓
摆香臀,肉感的身子配着轻盈稳重的脚步,一张俏脸要回不回,眼角顾盼,留下
无限深情。

看着女人那晃动的香臀,透肉的裤袜,内含冶荡的眼神,本已有些冷静的王
言猛然上前,冲到门厅,从后面抱住女人狂啃起来。裤袜是那么诱人,也是那么
碍事,王言再次把女人的裤袜扒下,直露出蹂躏了一宿的臀肉,掏出挺立的阴茎
顶了上去。本来多年已经没了晨勃,现在面对一个俏寡妇竟然能空肚子发情挺翘
起来。王言把女人按在鞋柜上,让女人弯腰撅臀,自己从后面插入阴道,进行起
清晨的温习。

徐寡妇善解人意,双手扶着鞋柜,配合地耸动肉盘,满足男人的欲望。这清
晨的较量异常持久,王言体力充沛,加上多次泄欲,迟迟没有什么发射的征兆。
徐寡妇知道不是一时半会能完事的,在男人抽插的空挡,及时躲开了阴茎的侵入,
回身扑进王言的怀中:“言,我们没有个完,永远都没个完啊!除非我们有个家!
你娶我吧,娶我吧!我们彼此离不开对方!”

“离不开!离不开啊!静,你真是我的好女人!”王言被怀中的寡妇迷醉了,
不忍放女人离去,何况这一轮才刚开始。清晨的女人更有一种惺忪肉感的气韵,
哪个男人见了都要性欲高涨:“真想再给你留点精子!还有你的后面,我一定给
你破了!静,我的女人!再操一会吧,哥把这点儿精子都给你!”

“太伤身子了,影响你工作就不好了!安慰你一下!”女人温柔幽媚地说道,
蹲在地上亲吻王言的家伙。把王言的阴茎吃得如同胡萝卜大,女人却给王言提上
了裤子。心里琢磨着男人的情怀,越是没有得到,越会有下次的,也更想给男人
留个深刻的回味,不能这么总让王言轻易得手,否则自己该不值钱了:“下次吧,
下次你会得到一个处女!前后都是!静说真的,我等你来娶我!言,我的好男人!”
女人不顾王言激烈的拥抱,自己忍心提上裤袜,似乎又恢复了人前贤淑的一面:
“走了,言,下次给你处女身体!我的言,爱你!”徐寡妇柔情一吻,缓步出门
了。

王言咽着口水,看着女人消失在视线中,急忙奔向邻街的窗户,目送女人曼
妙肉感的背影。王言贪婪地最后看着女人诱人的美色,摆动的身条。最后死盯着
女人肉感的臀胯越来越远,女人的那里不久前还有自己的精液啊,可转眼又不知
什么何时能再把家伙插进去了。这个床上俏媚淫浪的女人答应给自己个处女身子,
那是怎样的帝王享受啊!王言站在窗边抚摩着自己的家伙,直到女人彻底消失了,
王言发觉自己的下身竟还直直鼓胀着。真是个妖媚的寡妇,怎么也玩不够,而且
今天发觉这个徐寡妇其实很会打扮,时尚勾人。下次一定带这个女人去市里开房,
给女人买衣服,再和女人好好做爱。

王言打开电视看了一会早间新闻,下体跟着大脑逐渐冷静下来,估计女人已
经远去了。看看时间,单位食堂肯定没有饭了。收拾停当,看看自己又似乎恢复
了副县长的身架,信步来到龚云的饭店,这里的一楼是有早餐的。平日起床晚了,
王言就在这里吃一口,还能与老板娘龚云调笑两句。可今天王言发觉龚云的脸色
不自然,甚至可以说有些难看。王言请女人坐下聊一会,女人犹豫了一会,最后
坐到王言对面,表情冷漠。

“怎么了?嫂子!”王言纳闷问。

“问你自己!”女人没有好脸色。

“我不欠咱们店里饭钱啊,是不我吃相不好啊?呵呵!”王言解嘲地说道。

“你太让我失望了,王副县长!”女人端着架子,开始教训王言:“老谢他
们不是人,我看你比他们还差劲儿!”

“我怎么了我?”王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感觉女人知道了自己什么隐
私。

“我妹妹龚艳和老谢他们那点事我早知道了,我没想到你也不学好,和徐寡
妇那样的女人瞎扯,还领家里来了,你不嫌丢人啊你!告诉你,我们这被老谢这
帮土匪糟蹋多少年了,本来盼着你这样外来干部能做点象样的事儿,可你和他们
同流合污,和他们一样,咱们这是没指望了。”女人说到后来有些气愤,好象声
讨的不止王言,还有老谢。

王言心里一凉,自己的形象全完了,也许有更多的人看到徐寡妇从自己住处
出门,也许这都是老谢故意泼的脏水,反正自己在这里是名誉扫地了,可嘴里还
得解释:“嫂子,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误会!”

“我误会!我有必要对你误会吗?你跟谁上床关我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啊,
对了,你是我父母官啊!你别也象老谢那样玩遍温沟有模样的大姑娘小媳妇大家
就烧高香了!”女人义愤得脸色发红,不等王言接话,起身去了后厨,再也没有
出来。

王言被数落得如同落汤螃蟹,都不知道怎么到的办公室。一天里都在想龚云
的话,可心里又有些不服。自己干净有什么用,要是自己干净做人,恐怕崔力也
不会提拔自己。崔力怎么样,还不是女人一大把,赃款一大堆。但是他理解崔力,
自己这才屁大个官,就这么放任权色,何况崔力高高在上,多少男女就怕你不腐
败,就怕你没有缝隙可钻。

不就个寡妇吗?值得大惊小怪的,也许是龚云在吃醋,说不定哪天把这个女
人也弄到手,看那个身段气色,绝对不比徐寡妇差。王言胡思乱想一气,想得最
多的还是徐寡妇,真是让过手的男人回味无穷的一个寡妇。想到寡妇,王言又记
起了邱荷,自己的第二个家其实是在邱荷那里,想想都快一个月没见到邱荷了。
正好周五,王言决定先回市里,到邱荷那找找往日的感觉,这里的人对自己爱怎
么合计都行,反正不可能在此处呆一辈子。

晚上回到市里,王言放走了司机,照例是到了邱荷的饭店。王言最喜欢与邱
荷在黑暗中相会,好象这样能找到两人当初的滋味,邱荷也知趣,总是在夜深人
静的周末等他来幽会。王言在楼下看看海娜的房间黑着,知道海娜在学校没回来
住。邱荷的房间也黑着,王言心中暗暗兴奋。每次周末,邱荷都给自己留门,两
个卧室的灯光就是信号,有一个亮就不能上去。

王言悄悄摸进邱荷的卧室。屋子里有淡淡的脂粉气息,刺激着王言的神经,
早晨被徐寡妇挑起的欲火,就要在这个真正的寡妇身上放纵出来了。这是自己的
第一个寡妇,也是自己最爱的寡妇,就算没有平时的性爱,王言相信自己一样会
爱这个寡妇,嫂子邱荷他的初恋,这是哪个女人都无法替代的。王言掏弄着已经
勃起的家伙,摸上了邱荷的床。黑暗中依稀可知女人侧身背对外面,盖着毛巾被,
只露出丰匀的小腿和白腻的胳膊。王言也不说话,在床边轻轻脱掉自己的衣服,
昂身跨了上去。女人一惊,随即知道是王言,蹬开毛巾被搂住男人,十分配合。

王言想了邱荷一路了,感觉女人今天特别主动。自己也不能示弱,虽说大部
分都给了徐寡妇,可还想把剩余的精力与嫂子战斗一番,毕竟这是自己的最爱。
还没亲热,就分开女人的大腿,只一下就硬生生进入了女人的身体,王言喜欢这
种在女人身上霸道的感觉。只觉得下体紧涩难当的感觉,真是好女人,不象龚艳
那个烂货下面随便男人出入,也就徐寡妇能与自己的邱荷比一下吧。也得感谢徐
寡妇伺候自己一宿,现在自己久经考验的家伙异常坚挺,身下的嫂子可要舍出相
当精力才能让自己找到快感啊。王言缓缓深入,慢进快出,几十下就带出了女人
淫淫的汁水。

“嗯!嗯”女人低低的哼了几下,王言爱怜地亲抚起女人。女人好象瘦了,
往日厚实的大腿臀部都有些细瘦了。顺手掏向女人的后臀,细嫩有余,浑厚不足。
以往邱荷的臀股厚重,是那种生育过的劳动女人特有的结实性感,现在却不是了
;王言心疼地吻上女人的乳房,又要寻找在女人身上吃奶的感觉。王言口含乳房,
却并不如以往那样丰实肉感,而是挺翘柔嫩。女人被亲得深哼了一声,有些异样
的滋味儿。以往邱荷的呻吟跟身体一样低吟肉感,不是这种人压抑的细腻呻吟,
这是有些异样的呻吟。

“啊!啊!”两声细腻的呻吟彻底叫醒了王言,今天身下的女人感觉怎么也
不对,王言惊得抽出家伙,急忙开灯。躺在胯下的根本不是邱荷,却是海娜!一
张隐约带着媚气的青春脸颊配着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体,懒洋洋地躺着,对眼
前的一切竟然毫不吃惊。顿时王言觉得阴茎被万条钢鞭抽打一般,巨痛了一下,
随即绵软下去。

“叔,我妈回老家收药材去了,这些天我住这!”海娜坐起身说道,也不想
穿衣服。

“你!你!你怎么不上学?”王言语无伦次,脸色难看,急忙穿好裤子。

“叔,我不是读书的料!我不愿意上学!你和我妈的事情我早都知道了!叔,
我自己愿意的!”海娜平静地说。

“叔对不起你,海娜!”王言想说自己毁了海娜,却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凭
经验就知道海娜不是第一次了,女孩的阴道爽滑顺畅,是个男人进入后就知道,
这个女孩有相当的与男人交接的经验。只是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这母女两人,本
来自己对邱荷已经不忠实了,现在又与海娜这样,今后自己还有脸见邱荷吗?

“叔,我不会告诉我妈的!但你得帮我一件事情!”海娜简单收拾着自己。

“什么?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只要以后你能好好的!叔对不起你!”王言方
寸已乱,没想到自己与这个当初的小侄女发生了肉体关系。

“叔,我怀孕了,你借我两千块钱。我要去医院做人流,你也别告诉我妈!”
海娜平静得象在说别人的事情。

王言瞬间已明白了自己进了这个女孩的圈套,没想到为了钱,为了打胎,这
个当初那么清醇的女孩竟然主动躺到了母亲的位置,只为了那点打胎的费用。
“给你,都给你,谁的孩子?谁啊?你们这些人怎么了,才多大啊!才多大啊!
你们不要身体啦?不要将来啦?小娜你怎么这么傻啊!”王言把钱包里所有的钱
掏了出来,扔了一床。实在无法说什么了,王言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邱荷的住
处,裤裆里夹着彻底疲软的家伙,默默朝家的方向走去。

王言突然觉得今天身心异常疲惫,根本没心情回家。只好先找了个洗浴中心
好好清洗了一下自己,似乎要洗去身上徐寡妇,海娜的味道。到了休息大厅,一
个三陪小姐立刻冲到王言身畔:“哥,一会儿做个大活呗,我服务绝对一流,包
你满意!”女子伸手就掏进王言的裤裆里,探囊取物一般,握住王言的家伙,可
惜那里软弱无力。“没见你做啊,怎么一点儿反应也不给呢?”女子迷惑地说道,
一边不服输地抚弄了半天,王言呆呆看着电视,任凭女子怎么刺激,下身竟毫无
反应。女子最后实在没辙,起身告退:“碰上太监了,呵呵!哥你真有挺头!服
了!在哪疯完了过来的!”

王言苦笑了一下,倒头睡下。可心里怎么也不踏实,朦胧中看到邱荷向自己
问罪,又看到老婆王月向自己怒目而视,又看到徐寡妇几个骚女人对自己招手,
脑袋都要炸开了。

王言没等天大亮就起床了,结帐时才发觉自己钱包里没钱了,想起都给了海
娜了。急忙翻弄各个衣裤口袋,总算划拉齐了几十块钱结帐,多亏没做什么项目,
否则可出丑了。

王言不知道自己往哪里去了,也许应该回家乡看看邱荷,可自己还有脸见邱
荷吗!王言朝着自家方向本能踱去。路过一家宾馆的门前,正巧一辆大巴旅游车
刚停下。副驾驶车门一开,轻盈跳下一个清丽绝美的年轻女子,王言眼前一亮,
郁闷苦涩的心境似乎也舒缓了些须。年轻女子也看到了王言,眼神一顿,迟疑地
走进王言:“你是王言吧?”

王言本来见女子走近,眼神已经挪开了,听到女子喊自己名字,心中一愣,
随即细看女子:“你是小陈?!”面前的女子一身浑身利落,胸前挂着醒目的胸
牌,好象是导游。如果不是女子主动说话,他根本认不出当初的陈雪晴,那个总
到寝室找尚鸿几个打扑克的女孩。

“对呀,陈雪晴!王哥你胖了不少,差点没认出你来!这么早就出来工作啊!”
陈雪晴细齿明眸,妩媚大方,这些年似乎见多识广,倒显得王言有些拘束。陈雪
晴笑盈盈地递过名片,果然是导游。王言不禁感慨:变化真快啊,连当初稚嫩的
女孩都成了导游了!找到一张自己的名片回敬过去。陈雪晴一声轻呼:“哎呀,
王哥你真厉害,都副县长了!”

“哪里,哪里,混口饭吃。不象你们,是凭真本事吃饭!”王言由衷称赞,
站在原地与陈雪晴聊了起来。他一直很佩服这样下海闯荡的同龄人,忽然想起了
尚鸿,也是这样闯荡,他们都比自己有勇气。想到尚鸿,尚鸿从未跟自己提起过
陈雪晴,看来两人当初也只是传闻而已,出来后应该就分手了。也就没有提尚鸿,
陈雪晴也是东拉西扯,同样没有提尚鸿。聊天的内容倒是其次,王言不时端详陈
雪晴的模样:上身短款的黑色软皮甲克衫,下身是过膝的黑皮短裙,一双坡跟皮
鞋,披肩发焗成了漂亮的黑红色,带着细微的波浪随风轻摆。这些年了,陈雪晴
出落得女人味儿十足,虽然淡妆浅画,但那种醇情妩媚,沁人心脾。尤其陈雪晴
浑身隐隐诱人的风流体态,不经意间的成熟韵味,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浮想联翩。
王言断定,陈雪晴的经历不简单,起码经历过不少男人。放在从前,哪怕是昨天,
见到这样的女子,王言是一定身体里有反应的,现在却没有,从海娜身上下来后,
自己就再没有勃起过,王言内心里无限伤感。

“王哥你气色不太好啊,是不是天天这么敬业啊,注意亚健康啊!呵呵!”
陈雪晴笑道。

王言苦笑了一下:“你爱人做什么的?”到底忍不住问道。早听说导游行业
风气乱套,王言好奇什么样的男人有福气有胆量娶了陈雪晴。

“没呢!改天给我介绍个公务员呗!年龄大点儿我也能接受,呵呵!”陈雪
晴笑答。

王言并不感到意外,导游生活没有规律,结婚晚是很正常的。“小陈,你年
轻,别着急,有机会帮你留意。”

陆续有人从宾馆大堂出来上车,逐渐大巴车便坐满了。陈雪晴似乎无奈地告
辞:“都下来了,我得出发了。王哥改天联系!”陈雪晴跨步上车,关门离去了。

王言呆望着陈雪晴的身姿消失了,好像自己与这样的同龄人越来越远了。她
们多有朝气啊,在外面拼搏奋斗,自己却已经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僚了。王言内里
叹着气,稳定着内心的情绪,也只能空着肚子一路向家里踱去。自己这个德行,
这个状态,怎么面对合法妻子呢?王言的脚步越发沉重起来。要到家的时候,猛
然看见妻子王月的同事杨大夫从楼洞里出来,心里一沉。他认识这个大夫,当初
就是这个杨大夫的老婆找到自己告状说自己老婆不干净,王言过后到医院特意打
听清楚了这个杨大夫是谁,也看到了本人,当时心里尽管难受,还是忍住没发作,
他不相信这个单薄斯文的男人会让王月动心。可这个男人出现在自己家门口,而
且是大清早,王言一下傻了。看到杨大夫走近,王言却象做了亏心事一般背过身
去。

杨大夫一边走一边接电话,从王言身边经过,并没有留意背对他的男人,正
是自己刚刚睡过的女人的合法丈夫:“喂,刘革,知道哥们的本事不?哥们刚从
那个人妻家里出来,下次能不能拿下看你们的手段了,哈哈!什么?你们还在洗
浴中心呐,来新人了?好啊,哥们马上过去!”男人扬手打车走了。

王言象个落魄的民工一样蹲到路边,痛苦地瞅着地面发呆。怎么所有不该发
生的事情都赶到了一起?人行道上的地砖逢里一群蚂蚁正忙碌着,路过的小孩拉
着母亲的手直叫:“妈妈,妈妈,叔叔看蚂蚁打架呢!”王言抬头看着小孩远去,
自己要是没长大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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